一小時後,蕭陽在機場的接機口,見到八個身影。筆神閣 bishenge.com
蕭陽拿出手機對照了一下白袍客剛剛給他發來的照片,確定這八個人,就是這次自己要見的人。
八人當中,四男四女,其中兩男兩女是探測隊的,剩下兩男兩女,就是九局的新人,對探測隊的人進行貼身保護。
蕭陽打量着這八人,目光主要放到九局這四名新人的身上。
「嘖嘖,這九局,藏得夠深的啊,四個新人,就有這種實力了,不過光注重實力的提升,別的方面就要差太多了。」
蕭陽注意到,這四名九局新人,剛走出出機口,便四下來回張望,一個個很年輕,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臉上卻掛着一幅生人勿進的模樣,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重要任務執行一樣。
剩下四人,則一人拉着一個大箱子,蕭陽猜測裏面放着的應該都是一些探測儀器。
蕭陽迎着八人,大步走上前去,對其中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道:「劉教授對吧?
你好,我是銀州恆誠安保的負責人。」
白袍客告訴蕭陽,九局已經通知探測隊的人,會在銀州找一個安保公司來配合他們,這些人並不知道蕭陽的真正身份。
「對,我姓劉,你是張先生吧,沒想到這麼年輕。」
被稱作劉教授的中年男人看了眼蕭陽,伸出自己的右手。
蕭陽同樣伸手,雙方握手完畢後,蕭陽沖機場出口方向指了一下,「各位,車我已經安排好了。」
「麻煩你了,張先生。」
九局四名新人看了眼蕭陽,眼中儘是不屑,他們來自九局,那裏高手無數,哪怕他們是新人,那也是經過無數篩選才進入九局的,現在看銀州這麼一個小城市的安保公司,儘是輕視。
蕭陽也不在乎,他來之前,就從白袍客那聽說了這些新人的傲氣。
一行人跟着蕭陽走到停車場,車是蕭陽從葉氏調來的,一輛加長版奔馳商務,掛着黃色牌照,坐八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真是缺乏經驗啊!」
一名九局青年看着蕭陽安排來的車,不屑的出聲,「這種車,性能有限,一旦我們被人盯上,根本無法甩掉對方,且安全性能也一般,你們銀州這邊的安保公司,就這麼辦事的麼?」
「好了吳耀。」
另一名九局青年走上前來,拍了拍剛剛說話這名青年的肩膀,「一個普通安保公司,能做到這樣已經可以了,他們畢竟不是專業的,你沒法要求他們做太多。」
吳耀搖了搖頭,毫不避諱的說道:「真想不明白,幹嘛要找什麼所謂的安保公司,這些沒有經驗的菜鳥,除了會給我們增添麻煩之外,還能做什麼,車還停到停車場來,看看這周圍的人多雜,萬一出現什麼麻煩怎麼辦?」
面對吳耀的說話,蕭陽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吭聲,安保最重要的,是起到保護作用。
怎麼才能最好的起到保護作用?
讓別人看不出來你是安保,對你放鬆警惕。
蕭陽總不能告訴吳耀幾人,現在這停車場上,有七十多人都是自己安排的吧。
幾人上車,酒店蕭陽也已經安排好了。
因為得知這次會有神聖天國的人出沒,蕭陽也是頗為重視。
酒店選在銀州的太陽神。
「老舊的設施將安全系數降低到了極致,安排到這種酒店來,真想不通你們到底會不會做安保!」
在進酒店的時候,吳耀再次出聲。
「好了,大家先住下吧,張先生,麻煩你給我們安排一輛車,我們下午要去一趟那裏,先觀察一下。」
劉教授出聲打着圓場。
「行。」
蕭陽點頭,緊接着沖吳耀道,「給你科普一下,老舊的設施並不會影響到安全系數,這是基本常識,麻煩你下次說這些的時候,稍微動點腦子,我聽到無所謂,可讓我的同事聽到,他們一定會笑話你的。」
「你什麼意思!」
吳耀臉色當場一變,「你一個普通安保公司的人,還教訓起我來了?
我一年執行過的任務,比你這輩子都多,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哦?
什麼人?」
蕭陽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我是九……」吳耀話剛要出口,就被他身旁的青年拉住,「吳耀,行了,沒必要跟他計較。」
吳耀也一下反應過來,自己差點就說錯話,這次出來行動前,上頭下了命令,一定要保密自己的身份。
拉住吳耀的青年名叫趙天。
趙天盯着蕭陽,眼中儘是警告的意味,「小子,我知道你腦子裏想的什麼,記住了,這是最後一次,再敢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有些東西,不是你能問的!」
「哦,好。」
蕭陽微微一笑,「那你們住的開心,我們下午聯繫。」
蕭陽揮了揮手,離開這裏。
蕭陽剛走出太陽神酒店,就接到白袍客的電話。
「師叔,看樣子,這些年輕人和你相處的並不愉快啊,剛剛他們打電話來投訴,說你太不專業,哈哈哈,這些小子如果知道他們說的是六年前殺手排行榜第一的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我發現你還挺幸災樂禍的麼。」
蕭陽翻了翻白眼,「你給我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那到沒有,師叔,剛接到消息,神聖天國的人,應該已經到銀州了,他們具體行蹤,我們沒法完全掌握,你那邊要小心。」
「行,我知道了。」
蕭陽掛斷電話。
蕭陽先是去了趟葉氏,陪葉雲舒吃了個午飯,又順便給葉雲舒說了一下自己這兩天可能不會回家。
下午兩點,一輛商務車從銀州太陽神酒店出發,直奔王陵而去。
前段時間,蕭陽剛接觸氣的時候,曾經去那走了一遭,在那遇到一人,對方手持一根枯枝,只是一招,就將蕭陽逼退,也從那天起,蕭陽認知到了何為鋒芒。
如今蕭陽再想,那天那人所用出的,不就是氣的一種隱晦表現形式麼。
這一次,蕭陽也想順便再去拜訪對方一次,他總感覺,那個人處處透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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