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道長》第二部的劇情里,雷秀一開始的時候,喜歡郁達初,但是,郁達初喜歡的女孩子,卻是開辦了報社,從國外回來的女孩——舒寧。
舒寧是新時代的女性,獨立,自強,她學識,談吐,修養,都很不平凡,而良好的家境,也讓她像童話里的公主。
舒寧可以說,是這個時代進步女性的代表,也算是這個腐朽時代,比較光明的一面。
「先生,來看一看報紙吧,光明日報,幫您不出門了解天下事。」
舒寧走到了無天的身邊,也向着無天推廣自己的光明日報。
「來一份吧!」
無天向舒寧索要了一份光明日報。
接過舒寧遞來的報紙後,無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起了報紙上的內容。
舒寧看到無天真的是在讀報紙,不是在裝模作樣,不禁有些意外。
這個時代,可沒有經歷過掃盲,那些底層平民,都是大字不識的文盲。
舒寧免費發報紙,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印的報紙太多,又賣不出去,積壓在報社裏面也是佔據空間,所以她才出來免費派發報紙。
這些村民們,一聽到是免費的東西,就算不認識字,也會要報紙,而且還不只要一份。
像無天這種,拿過報紙後,正正經經看的人,舒寧進入合興樓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
「先生,你覺得我們的報紙怎麼樣?」
舒寧順便,就想聽聽無天對光明日報,有什麼意見。
「還不錯,挺正規的,很有發展前景。」
無天說出自己的判斷。
舒寧確實是一個干實事的女人,她的報社辦的很正規,看這報紙的內容,明顯也是經歷過認真的規劃,版塊明晰,而且,也有一些有趣的內容。
以無天的眼光來看,舒寧的報社,是可以發展起來的。
當然,這其中最大的功臣,還是舒寧那個對女兒一無所求,只管往報社砸錢的父親。
無天心裏這麼想着,就對着舒寧道:「你這個報社,如果不在意短期虧損的話,就一直辦下去吧,只要有一定的時間發展,必然可以走上正規,開始盈利。」
「先生,謝謝你!」
舒寧忍不住,對着無天道了一聲謝。
無天的話,真的有鼓勵到她。
她本是壯志滿懷,來到甘田鎮,想要以自己所學,開創一番事業。
但是,一開始固然是壯志滿懷,真正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業時,她卻碰了不少壁,被現實打擊的不輕。
無天現在的鼓勵,對她真的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
就在舒寧和無天說話的時候,在合興樓工作的小妹——阿珍走了過來,她過來就問無天:「將臣先生,這個女人是不是在騷擾你啊?」
無天馬上解釋:「不是,她只是在和我聊天。」
現在的無天,在甘田鎮的名聲不錯,倒是真的有一些小姑娘,願意和他聊天。
每次無天來到合興樓的時候,這個阿珍都會過來,和無天聊幾句。
無天雖然沒有什麼想法,但是,別人正常聊天,他也總不好表現的失禮。
阿珍看到無天這麼說,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走過來,給無天倒茶,順便給舒寧也添了一杯茶。
舒寧想具體聽聽無天對光明日報的看法,便表示要請無天喝茶,而且,無天的這頓飯,她也請了。
無天對於別人的好意,一貫都會好好接受,所以欣然接受了舒寧的請客,順便,他也和舒寧聊了不少關於報社的話題。
別看在後世的時候,報紙已經被時代淘汰,但是,那個時代的媒體起源,正是報紙。
因此,無天對於這個時代的報社,還是很感興趣的。
……
和舒寧認識之後,無天還去她的報社參觀了一下,然後才返回萬事屋。
「將臣先生,你回來了。」
萬事屋內,雷秀已經在等待着無天,看到無天回來,她臉上露出一個喜色。
「阿秀,怎麼了?」
無天也看出雷秀是在刻意等他,因此有些好奇。
雷秀馬上說明道:「我爹和毛師傅,想請你過去論道,結果你一直沒有回來!」
「行,那我現在過去。」無天回道。
……
無天和雷罡見面之後,與雷罡相處的還不錯。
雷罡現在沒有露出真面目,表現出來的,也是正氣凜然的模樣。
不得不說,現階段的雷罡,哪怕雙目失明,也氣度非凡,給人一種高人的感覺。
雷罡對待無天的態度,也極為友善。
他從毛小方和雷秀那裏,已經知道無天是一位深不可測的高人。
真正接觸之後,他對無天的可怕,有了更上一層樓的理解。
不過,雷罡卻不肯因為這樣,就放棄自己的計劃。
他從南洋回到甘田鎮,就是要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對於搶走他一切的毛小方,雷罡的心裏,有着傾盡三江五湖之水,都傾泄不盡的怨恨。
大概只有讓血魔把他的惡念吸走,他才能放下這怨恨。
對於雷罡將要在甘田鎮搞事,無天倒是充滿了期待。
他太無聊了,最喜歡的,就是有趣的事情。
雷罡在伏羲堂住下,開始修煉飛頭降這樣的邪術。
甘田鎮最近,經常會發生,有羊在夜裏被吸乾血的事件。
村民們找上毛小方幫忙,連萬事屋也接到了相關的委託。
無天接到委託後,便決定交給雷秀處理。
「阿秀,甘田鎮最近發生的,有羊在夜裏被吸乾血的事件,應該是邪修所為,你去調查一下吧。」
萬事屋裏,無天對着雷秀吩咐道。
雷秀聽到吩咐後,先是驚了一下,然後馬上應道:「好,我去調查。」
她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羊的血,都是被雷罡吸乾的,而且,雷罡每次施展飛頭降的時候,都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護法,這個信得過的人,正是雷秀。
以前無天交待給雷秀的事,雷秀都可以幹得漂漂亮亮的,但是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完成這個委託了。
而雷秀也不是那種演技派,心裏有事,表面上看起來,就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說起來,這個邪修應該很窮,如果他有錢的話,直接買一群羊就可以了,何苦要偷偷去殺村民們的羊。」
無天狀似無意的說道。
(ps:有時候感覺自己是病好了,但是一覺睡醒之後,卻又感覺病沒好利索,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