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沒有跟張飛說話,而是走到了這青年人的面前。筆硯閣 www.biyange.net
「你就是陳群吧?」
這青年人顯得十分的驚訝。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那貪生怕死的狗官說的?」
一邊的張飛直接就吼道。
「你可知你面前的是何人,竟然敢如此無禮。
還不快點跪下見過齊王殿下。」
陳群聽張飛說他面前的這個年紀與他相差無二的人竟然就是聞名天下的齊王劉凱,顯得更加的慌亂了。
即便他的父親在為曹操效力,這天下名義上還是劉家的。
就算是曹操也不敢聲稱自己不是漢臣。
陳群直接就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對着劉凱說道。
「草民不知是殿下架到,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殿下海涵。」
劉凱看了看張飛,然後說道。
「翼德你先給他鬆綁吧。」
「殿下,他可是一心一意想要造反的。
怎麼能說放就給放了。」
「寡人說過要放了他嗎?不過是讓你給他松個綁,難道說你在這裏他還能跑了不成。」
張飛這才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跑過去將陳群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劉凱這才對着跪在地上的陳群說道。
「說吧,你為何要頑固抵抗?」
「殿下,草民自知為荀家女婿,許縣若是被漢軍攻破。
您一定會遷怒陳家,但是現在事已至此,草民也無話可說。
陳家一家老小皆是無辜之人,還有草民的夫人,她雖然是荀彧長女,但平日裏素來沒有過問這些事情,還請殿下放了草民一家,草民願意以死謝罪。」
劉凱看陳群說的情真意切,便也沒了繼續敲打他的意思了。
「你起來吧,放心,寡人還沒有到對無辜之人下手的地步。
但是你們陳家一家怕是暫且不能夠在潁川待下去了,翼德分出一支千人隊伍出來,押送陳家上下去劇縣。
路上不要苛待陳家人,到了劇縣給他們找一處宅院暫且安身。」
「諾。
末將這就下去安排。」
陳群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繼續伏在地上對着劉凱說道。
「謝殿下不殺之恩。」
「你要是感念寡人的恩德,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劇縣,路上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劉凱本想着直接收服陳群為自己效力,但是沒想到陳群卻在許縣之戰中起到了這麼一個作用。
即便是劉凱想用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於是只好先把陳群弄到劇縣去,等到以後再說。
許縣已經拿下,這麼多天的持續行軍,劉凱也有些乏累了,於是就打算在許縣休整一日,再去其他的城池。
這才剛剛臥在床榻之上,門外就傳來了衛兵的呼喚聲。
「殿下,縣府外有一名叫司馬徽的求見殿下,說是有要事。」
劉凱眼睛一亮,這不是水鏡先生麼,剛剛才有的睡意一下子就沒了,直接就從床上翻身起來,對着外面喊道。
「你先把他請到縣府內的書房之中,寡人這就過去。」
「諾。」
劉凱穿好衣服之後,就隨着衛兵去到了這縣府內的書房之中。
一名書卷氣息極濃的中年人看到了劉凱來了之後,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草民司馬徽見過齊王殿下,大王千秋無期。」
「先生快快請起,不知先生前從陽翟來許縣找寡人所為何事?」
司馬徽拍了下衣袖上沾染的泥土,站了起來抱拳對着劉凱說道。
「草民聽聞殿下在青兗兩州大辦書院,而草民也在陽翟教書育人。
不過來的學生甚少,草民希望殿下能夠容納我去青州,與鄭玄鄭師一起教書育人。」
劉凱笑了一聲。
「原來就這點事情啊,還讓先生你大老遠跑這麼一趟,只怕是元直讓先生你來的吧。」
司馬徽尷尬的笑了笑。
「元直聽聞草民有此意之後,怕自作主張引得殿下不滿,這才讓草民來尋找殿下。」
「先生這說的是何意?寡人難道心胸就那麼狹窄麼?
先生有大才,元直能夠替寡人接納先生,寡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如何會不滿。
這樣吧,寡人這就寫一封手令,先生拿着直接就去劇縣郊外的青州書院,去找孔融。
他自會安排先生的去處。」
「那草民就寫過殿下了。」
劉凱很快就寫好了手令,直接就交到了司馬徽的手中。
「對了先生,青州書院之中有一學子。
名為諸葛亮,其子天資聰穎,所以寡人才一直沒讓他從書院之中出來。
先生這次去了,大可直接將此子收為徒弟,好生教導他。」
「草民領命。」
司馬徽雖然不知道劉凱說的是何人,但是劉凱眼下這麼推崇這個叫諸葛亮的,相必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說實話,劉凱為了不讓諸葛亮過早的出世,還是因為司馬徽的前世的一句話。
臥龍雖得其主,不得其時也。
劉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諸葛亮出世的時候,眼下的問題劉凱靠着麾下的這些文臣武將,倒也能夠全部都解決,多一個諸葛亮或者是少一個諸葛亮,都沒有什麼影響,就直接把他壓在了青州書院繼續進修。
但這次有了司馬徽,這個諸葛亮的正牌師傅在了,劉凱希望能夠將諸葛亮引到他自己應該走的那條路上。
司馬徽拿着劉凱給的手令,便一刻也等不了,直接就向劉凱辭退,直奔青州而去了。
至於他在陽翟的水鏡莊,劉凱估計他肯定是交給徐庶處理了。
雖然徐庶在這個時候還參與了這些私事,但劉凱也沒有怎麼在意。
司馬徽前腳一走,劉凱就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有鳳雛之稱的龐統。
剛才自己怎麼就沒有去問問司馬徽呢。
劉凱越想越懊惱,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然後喊來一名衛兵,對着他吩咐道。
「去,派一支小隊去追回剛才出去的那位先生。」
衛兵領了命令之後,就趕緊下去去辦了。
劉凱想着龐統,也是睡不着了,只好在書房一邊看着書,一邊等待着衛兵的消息。
可是直到深夜,都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劉凱想了想,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便打算暫時先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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