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馮華英不明所以:「我要說什麼?」
她就老老實實的在幹活,她的事紀維和也都清楚,而最近也沒……不對喬宇琛的事,她還沒跟紀維和說過。
可說起來有點太羞恥,只是看紀維和的樣子像是知道什麼,馮華英挑揀着把喬宇琛找事的事兒說了。
至於喬宇琛有喜歡喜歡她的事就算了,昨天她都那麼說他了,今天也沒見到人,應該是放棄了吧。
也是,少年人的自尊心被傷了,肯定會放棄所謂的喜歡。
紀維和點點頭,這才知道還有這回事,對於喬宇琛的小孩心也有一個了解,雖然智商好像高,但商是一點也不行,華英會喜歡這樣的人才怪。
但,紀維和等了一會兒,沒見華英說最重要的況,嘴角下彎:「再沒了?」
馮華英敗了,又笑起來:「你知道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很幼稚的小孩要追我,被我給拒絕了,當面拒絕了,他應該不會再來。」
「那可不一定。」紀維和高深莫測道。
都找上門來了,看樣子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你怎麼知道。」馮華英拒絕那種可能:「你不懂,年輕人都要面子的,被我那麼說了不可能會再來。」
紀維和氣息一窒,他怎麼就不懂年輕人的想法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華英就是覺得他老了。
現在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再過個兩年就四十了,而華英才二十幾歲,看着和二十郎當的姑娘一樣,說是十**都有人信,紀維和心酸了。
被這麼看着,馮華英也有些許不自在:「好了,我有什麼辦法,下次見他一次打他一次好不好,別吃醋了。」
紀維和哀怨的表一收,板正嚴肅道:「誰吃醋了,別胡說八道,我只是怕傳出什麼不好的話對你不好。」
「好好好,你沒吃醋。」馮華英順着嘴硬的某人道:「對了,你是從哪知道的,難道有人看見了跟你說的?」
她從來沒想過會是喬宇琛自己主動攤牌,畢竟那樣的行為很傻,大大咧咧的把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到正主跟前說出來,那究竟是傻還是傻還是傻呢?
按照她的想法,不管是出於哪方考慮,他都不應該做這種傻事。
紀維和也不瞞她,把喬宇琛今天上門來找的事跟馮華英說了,馮華英聽的無言以對,三觀盡碎,一言難盡道:「從小生活在國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這也太開放了。
但她是一點也不懂這種真至上的想法,以為別人不相,就可以破壞別人的家庭,難道能凌駕於律法之上?
如果沒有bi)着她做木工,還有表白的事,其實馮華英對喬宇琛還是比較喜歡的,或許還能做成朋友。
他的氣息很乾淨,眼神也很單純清澈,又長的那麼美,讓人賞心悅目,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但可惜事發生了,他又那麼想不開,他們是做不成朋友的。
這件事沒有對紀維和跟馮華英造成太大的影響,說開了之後,兩個人專心幹活。
紀維和在水利上有很多見解,在宮叔他們挖水池的時候給了很多意見。
夫妻兩個搭配幹活,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傍晚的時候紀維和載着馮華英回家。
在他們途徑的角落,一個男人小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過往的人,就在紀維和他們過去的時候,他突然刷的轉回去,看到馮華英正面的臉。
自信對照一下手上的照片,臉色一板,對着後的人道:「行動。」
到了拐角的地方。
「今天晚上做個海蠣餅,炒個雙椒墨魚仔怎麼樣?」馮華英一手抱着紀維和的後腰,一邊說着晚上的菜單,心裏還想着家裏的海鮮不多了,抽空得出海一趟。
沒等到紀維和的回答,自行車差點摔倒在地,紀維和平衡能力不錯,又是大長腿,立刻穩住。
馮華英跳車落地,也沒被甩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們沒事吧?」橫衝直撞害的他們差點受傷的瘦小男人直道歉。
他的手捂着腿,臉上蒼白的厲害,看樣子是傷的厲害,但撞了一下自行車不至於吧?
而且他氣喘吁吁的,頻頻回頭看後面,似乎很着急,卻又跑不動的樣子,很是奇怪。
馮華英他們也不想跟他計較,只道:「下次注意就好,要不送你去醫院看看。」
對於他為什麼事着急,她並不關心。
但很快她知道不是她不關心就有用的,一群兇猛,拿着棍棒武器的人鬧哄哄的從街角跑出來,路人一看到這個況就一鬨而散。
「站住,把東西交出來!」
「臭小子,敢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抓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把人交出來,別怪我們不客氣。」
凶神惡煞的人迅速包圍躲在他們後的瘦小男人,連帶着他們一起,看樣子是把他們也當成和一夥的。
馮華英冷靜的扒開揪着她不放,把她當成掩體的瘦小男人:「我們只是路過,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讓讓。」
紀維和推着車,馮華英在一邊面無表,最近好像有點倒霉,要不然明天去東皇寺拜拜去去霉運。
「不能讓他們走,林哥,他們說不定就是一夥的,東西有可能就被王三剛才交給他們了。」
群激憤,牢牢包圍着紀維和、馮華英,所有人都認為東西被轉移到他們上,尤其是在瘦小男人也應和的況下,他們更不可能放馮華英他們離開。
「對對對,我剛才把珠子交給他們了,根本就不在我上,你們放我走吧。」瘦小男人毫不猶豫的把馮華英他們給賣了。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瘦小男人早就被馮華英給千刀萬剮,死的不能再死。
不過就是路過就碰到這種栽贓陷害的事,馮華英氣的一腳踹到瘦小男人的腿上:「閉嘴。」
瘦小男人當即跪下,本來就和自行車撞到的腿更是痛的他慘叫出聲。
紀維和觀察着對面的幾個人,發現他們從一開始更關注他們,敵意針對的也是他們,心裏沉了沉:「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一邊問一邊防禦,儘量將馮華英置於相對來說安全一點的方位。
他以為是又像首都那一次,有人因為他來找麻煩,雖然這次貌似低級了一些。
對面的人聽紀維和這麼一說,瞳孔緊縮,但嘴上卻硬道:「想拖延時間,做夢,看來你們是不打算把珠子交出來了,兄弟們上!」
一哄而上的人,馮華英跟紀維和瞬間被包圍在中間,看不見人影,街道出來一輛轎車停在包圍圈外,車上下來一個人:「你們幹什麼,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