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一起下手?」余飛不但沒害怕,反倒笑了:「你的意思是,今天這裏將是我和我兄弟的葬身之地了?」
「是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老盤面帶微笑,仿佛他不是要殺兩條人命,而只是捏死兩條小雜魚:「怎麼樣,這個地方專給你們選擇的,不錯吧。沉入河底,葬身魚腹,也不錯啊。」
「的確不錯。」余飛的微笑更加燦爛。
看到余飛此時還能笑得這麼的燦爛,還別說,老盤不得不佩服他的心志之強,如果換做是別人,就算不磕頭求饒,起碼也是臉現驚恐之色了,哪還能笑得出來。
「小子,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如此燦爛,這一點來說,我很欣賞你。」老盤贊道。
「感謝欣賞。」余飛回應一句,目光望向堤壩後面。
堤壩後面,是巨大的水閘,洶湧的洪流從水閘里衝出去,猶如破閘而出的一條條白色的水龍,這些水龍密密麻麻地連接成一片,便形成了一座恐怖的巨大瀑布。
瀑布懸空墜落數十米,氣勢驚人。
從堤壩上往下望去,下面深不見底,全是白色的水霧和翻滾的水泡,猶如煮沸了的開水。
「轟隆轟隆……。」
瀑布墜落髮出的轟鳴聲,猶如陣陣驚雷,經久不息。
站在堤壩頂端朝下望去,讓人驚心動魄的同時,也讓人膽寒。
「老人家,我覺得下面這地方更不錯。」余飛似笑非笑地道。
老盤站起來轉身望向後面,面色微微一愣,隨即也笑了:「好吧,我會如你所願的,死者為大嘛,這點要求我還是會滿足你的。」
「老人家,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裏很適合做你的葬身之地。」余飛臉上的笑意更濃。
「什麼?」老盤頓了頓,隨即哈哈大笑:「余飛,我佩服你的狂妄自大和不自量力,哦,不,應該是你的愚蠢,你覺得這現實嗎?」
「告訴你余飛,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說話辦事前還是認清一下現實的好。」老盤冷笑着教育起人來了:「覃家的恐怖實力,根本不是你能夠抗衡的。」
「是嗎?」余飛回以冷笑:「我承認自己的實力無法和覃家抗衡,但我有戰鬥到底,魚死破的決心。」
「哈,決心有意義嗎?」老盤鄙夷大笑:「魚死破?簡直是異想天開,你這條魚落入覃家的里,掙扎的能力都別想有,何來的破。」
「小子,不是我打擊你,你真沒有任何的勝算。」老盤加重語氣:「在你臨死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赫赫大名的天狼,無數大人物為之側目的英雄人物,知道為什麼如今變成一無所有,沒有任何靠山的孤家寡人了嗎?」
余飛眼眸一凜,好像想到了什麼:「這麼說,黑魔王的撤銷,有你們的功勞了。」
「哈哈……。」老盤得意大笑:「你很聰明,一點就通。如此手段,試問有幾人能做到,也就我們覃家老爺子能做到,這樣的人,就憑你區區一個什麼靠山都沒有的退伍兵,你拿什麼來斗?」
余飛沒有回答,笑着反問道:「你是覺得,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了是嗎?只能坐以待斃,任由你們宰割了是嗎?」
「難道不是嗎?」老盤同樣反問,冷笑反問:「你還能有什麼可反抗的?」
余飛露出鄙夷的冷笑:「老人家,你是哪裏來的迷之自信,當真以為我是一隻小綿羊嗎?」
「在覃家面前,不是小綿羊的人很少,起碼你只配做小綿羊。」老盤還真的很「自信」。
「貫江市,覃家的運鈔車,三億美元一聲巨響化為灰燼,你覺得這手筆如何?」余飛盯着老盤,臉上笑得很燦爛。
老婆瞳孔猛然一縮,皺巴巴的蒼老眼皮一抽再抽:「你,那是你做的?」
三億美鈔被毀,覃家震動,覃老爺子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直接進了醫院,現在還在重症護理病房裏。
這件事的消息雖然被嚴密封鎖了,甚至覃家自己人都沒幾人知道。
但損失卻是實實在在的,三億美鈔啊,覃家家大業大也損失不起,覃天集團所有的流動資金全部揮霍一空,接下來,面臨的將是可怕的經濟危機。
當然,這事自有別人去操心,老盤只負責聽命令辦事而已。
當時調查的結果還以為是運鈔車自己的原因着火引起爆炸,沒想到這事竟然是人為的,而且還是他們根本不屑的的余飛乾的。
其實,如果當時他們仔細勘察現場的話也可以查出人為的痕跡。
可惜當時為了封鎖消息,現場連擅長勘察的警察都不准靠近,讓一幫大兵們去接手。
一幫大兵哪擅長什麼勘察現場,匆匆拍照錄像後,在覃家的催促下,迅速將現場的一切痕跡抹掉,來一個「毀屍滅跡」,這樣一來,現場就是有什麼痕跡也被破壞掉了。
大兵們回去後,經過一番研究分析,得出是運鈔卡車電線線路出問題導致自燃,引起油箱爆炸,接着又是後面的車輛相撞,發生了恐怖的連環爆炸。
在如此猛烈的連環爆炸之下,車上的東西全部化為灰燼,就連覃義都身受重傷昏死過去。
這份報告形成後,立馬連夜高效率地送到覃家的手裏,算是交差了。
覃家接到這份報告,就算懷疑報告有問題也沒辦法,他們是找人幫忙辦事,又不能直接到現場勘查,事後就算想到現場,現場也被清理了,所以只能暫時接受這份報告了,還得對人家盡心盡力的幫忙表示感謝。
如今,余飛說這事是他幹的,老盤怎能不震驚,怎能不憤怒。
那可是三億美鈔啊,覃家的一筆龐大財富啊。
「你,你再說一遍,真是你乾的?」老盤的聲音有些發抖,怒眼瞪圓。
「我親手安置的定時炸彈。」余飛淡淡地回應。
「混蛋!」老盤暴怒:「你簡直是在找死。」
「呵……。」余飛冷笑:「我不炸毀運鈔車,你們不是也一樣要置我於死地嗎?有什麼區別嗎?」
「你……。」老盤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余飛繼續冷笑:「怎麼,很憤怒是嗎?剛才是誰說的,我落入覃家的里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能力,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這句話反問回去,猶如一句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老盤那張老臉上,使得那張老臉火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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