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筆神閣 bishenge.com」
金澤昊正着咆哮,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急促響起,鈴聲大作。
正在氣憤中的金澤昊哪有心思接電話,吵嚷的電話鈴聲反而讓他氣上加氣,使得他一把抓起話筒,然後又直接掛斷,接都不想接了。
可是,掛斷的電話再次響起,鈴聲更加的刺耳。
「該死。」金澤昊忍無可忍,抓起電話接通,沒等對方說話就是一聲大吼:「打什麼打,不知道老子忙嗎……!」
「小金啊,脾氣見長了啊,我老頭子的電話你也敢掛斷,還敢沖我發脾氣,出息了啊。」電話里,傳來一個老人威嚴中帶着不滿的聲音。
這聲音嚇了金澤昊一跳,驚出他一身冷汗,趕緊惶恐地道:「秋老,怎麼是您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我不是朝您發火呢,對不起對不起。」
能讓金澤昊這樣的大佬都如此惶恐的人,可見電話那頭的人物身份之高貴。
敢叫金澤昊「小金」的人,那自然來頭小不了。
「算了,我知道你現在不開心。」電話那頭的老人也不跟他計較,好像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在因為你秘被打的事發火啊。」
金澤昊一愣:「秋老,您都知道了啊。」
「這麼大的事,我知道了很正常。」秋老理所當然的口吻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也就是為了這件事,余飛這個人你不能動。」
「啊?」金澤昊鬱悶了:「秋老,他打了我的秘,那就是相當打我的臉啊,為什麼不能動啊?」
「怎麼,我的話不管用嗎,還是嫌棄我老了,不跟給我老人家這個面子。」秋老聲音冷下來,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
「不不不。」金澤昊急忙解釋:「秋老,不是我不給您面子。這……,這是為什麼啊?」
「因為他是天狼,國家、人民的功臣和英雄,這個足夠了嗎?」秋老沉聲道。
「他是功臣和英雄也不能打人吧,而且還打到我臉上來了,換做誰也受不了啊。」金澤昊氣悶地道:「秋老,這事您就別管了吧,實在忍無可忍啊。」
「看來是我真老了,說話不管用了啊。」秋老一聲嘆息:「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不不,秋老,您別生氣,那個……,唉……,好吧,我就給您這個面子,不過下不為例。」金澤昊忍着噴血的衝動,無奈地給了對方一個面子,這個面子他不得不給啊。
放下電話,金澤昊一臉的憋火,這是有火發不出來的節奏。
「金總,人還抓嗎?」一直不敢離去的手下小心地問。
「抓什麼抓,給我滾!」金澤昊沒出發火,只好朝手下人發了。
「是是。」手下人嚇得屁滾尿流,趕緊離去。
「乃乃的。」金澤昊狠狠坐回去,嘴裏直接爆粗口罵人,他搞不明白了,余飛區區一個退伍兵,一個過氣的兵王而已,怎麼可能請動秋老親自打電話來插手這事。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想到這種可能,他立馬撥打一個號碼,吩咐馬上去查清楚這件事
……
同一時刻,歐凱光帶人來到警局。
警局已經接到報警了,正要出警抓人呢,案犯自己送上門來了。
負責案件的人得知這傢伙打的人是金澤昊的秘,那還得了,立馬給余飛上了冰冷的手銬,馬上押進審訊室審問。
「姓名,年齡,籍貫……。」
這些正常的審訊流程完畢後,進入正題。
「人是你打的對嗎?」
「是的,我打的。」
既然犯人承認得這麼爽快,這起案件就簡單多了,可以直接定案。
「為什麼打人?」
但根據程序,還得問一下打人原因和動機。
「因為他們欠打。」余飛很坦誠地回答。
「砰」一聲響,審問人一拍桌子:「知道你打的人是誰嗎?」
「當然知道,金澤昊的秘嘛。」余飛淡然回答,這個回答倒是讓審問的人愣了下,眼裏閃過一道異色。
這傢伙不但知道打的人是誰,還直接說名字,說得這麼淡定自然,一副完全不把金澤昊放在眼裏的節奏。
金澤昊這樣的大佬,一般人聽到都是瑟瑟發抖啊,這傢伙卻如此淡定自如,只有一種解釋,這種人也是牛人。
敢打金澤昊秘的人,想不是牛人都不行啊。
既然是牛人,他們惹得起嗎?
一時間,負責辦案的人有些糾結了,這種人他們不敢辦啊,換句話說,他們惹不起金澤昊的人,但眼前這種牛人他們同樣也惹不起。
這燕京是京城,京城地面上的牛人太多,他們這種小警察辦事還真不敢隨便來,得多留一個心眼,否則,自己怎麼栽了都不知道。
「咳咳……,那個,既然你知道是金澤昊的人,為什麼還敢打?」審問人平復了一下心中的糾結,再問。
「欠打的人,我管他什麼人,其實我想打金澤昊,可惜今天他沒去。」余飛再次很坦誠地回答。
辦案的幾人額頭直冒汗,這尼瑪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個牛得不能再牛的人。
金澤昊都想着要打,這不正常。
案子他們不敢審下去了,在京城地頭當差的人,都是機靈的人,遇到這種事一般都是和稀泥,兩方都不得罪。
審問不能在繼續下去,他們只好將余飛暫時送拘留室,還給余飛鬆了手銬,送上熱茶「伺候」着。
余飛也沒多說什麼,心安理得地享受這種特殊待遇。
果不其然,歐凱光很快帶人來了警局,亮出證件時,嚇得警局的人趕緊帶着歐凱光去見人。
拘留室里,余飛見到歐凱光進來,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冷着臉問:「你來幹什麼?」
歐凱光先是一愣,接着沒好氣地道:「你還好意思問,這不是來給你收拾殘局,撈人來了嗎?」
「我在這裏好好的,用你撈嗎?」余飛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有責怪的意思。
歐凱光心裏暗罵,這小子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唉……。」歐凱光心裏一聲嘆息:「算了,不跟這小子一般見識,辦正事要緊,先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再說。」
現在歐凱光是急於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會把事情鬧到現在這種差點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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