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侯立傑和金虎趕到出事沙場現場時,留給他們的是一片狼藉和廢墟。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沙場所有機器被破壞,近期內想重新開工是不可能了。
除了少數幾個忠心的工人還留下外,大部分工人已經人去樓空,甚至那幾個留下的工人還被打得遍體鱗傷。
更讓侯立傑憤怒的是,財務室被一把火付之一炬,裏面的賬本等重要的東西全部化為灰燼。也就是說,這個沙場收入多少錢,支出多少錢,還剩下多少錢,他是全部抓瞎了。
徐答管理的這個沙場是三個沙場中最大的一個啊,這一出事,簡直是要飛騰集團的命,毀掉了飛騰集團根基。
「徐答,給我把徐答找來,不,給我綁來!」侯立傑怒瞪雙眼,發出憤怒的咆哮。
「兄弟們,跟我走!」金虎同樣是怒吼震天。
「不用了。」這時,幾個人急匆匆而來,帶頭的是朱葛。
「朱葛先生?」侯立傑一愣:「你怎麼來了?」
朱葛來到近前,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場,嘆了口氣道:「我還是來遲了。好在另外兩個沙場被我控制住了。」
侯立傑眼眉一豎:「另兩個沙場也鬧事?」
「是的。」朱葛點頭:「我察覺出了不對勁,第一時間趕過去控制了局勢,可趕到這裏時,已經來不及了。」
「麻痹的,三個沙場同時鬧事,負責人都玩失蹤,這特麼肯定是有人故意耍的陰謀。」侯立傑咬牙,憤恨不已:「找出是誰整得事,我特麼非弄死他不可。」
「侯總,沒猜錯的話,後面有人在對我們下黑手。」朱葛沉着臉:「這個人大手筆,將幾個沙場的負責人全部收買了,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工人跟着鬧事。」
「收買?」侯立傑愣了愣:「朱葛先生,其他兩個沙場負責人被收買我可以接受,可徐答能有今天,那是飛哥當初親自提拔起來的啊,咱們對他不薄啊,他怎麼可以背叛,給我們後背捅這麼狠的一刀,這是要飛騰集團的命啊!」
「唉……。」朱葛嘆了口氣:「人心難測,侯總,咱們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想辦法收拾殘局吧。」
「殘局,殘局啊?」侯立傑仰頭一聲哀嘆:「如今這殘局,我是收拾不了了啊,我是飛騰集團的罪人啊!」
說着說着,他整個人有種想哭的衝動。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麼無助,這麼的絕望過。
沙場是最後的希望,如今沙場出事了,他最後的底牌都沒了,讓他如何收拾殘局。
朱葛看到侯立傑這反應,眉頭皺成一團:「侯總,這個時候,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往好的一方面說,這一次也算是給我們一次終身銘記的教訓啊。」
「是啊,立傑。」一個女聲響起,一個倩影從後面的黑暗中走出來,是侯立傑的女友蘇玥。
蘇玥也跟來了,一直默默地站在身後,看着如此絕望的侯立傑,這時候正是需要她支持的時候。
「立傑,朱葛先生說得沒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蘇玥來到侯立傑跟前,美目望着男人:「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人在絕望之時,沒有比自己心愛的人給出的支持更有力量了。
侯立傑沉默了片刻,伸手牽起蘇玥的小手,重重地點頭:「小玥,謝謝你,有你的支持,我一定堅持下去。」
說完這句,他朝金虎道:「金虎,召集核心的兄弟姐妹,咱們總部開會。」
「好。」金虎領命而去。
……
「哈哈……,好好,幹得好啊。」
某豪華酒店的一個豪華客房內,景躍南得知了沙場出事的消息,這會笑得那個興奮。
「少爺,只是有點遺憾,除了徐答那個沙場外,另外兩個沙場事情干到一半,就被飛騰集團的人給控制住了。」一個披着長發的青年男子有些遺憾地道。
景躍南淡然一笑:「披頭啊,凡是不可能盡善盡美,徐答管的那個沙場是最大的沙場,是飛騰集團的命脈,這個沙場毀了,足以給予侯立傑致命一擊了。」
「這倒也是。」披頭點頭:「這次徐答表現不錯,三分之二多的工人都被他鼓動起來,將沙場摧毀一空,嘿嘿,下手夠狠的。」
「是啊,徐答的表現很讓我意外啊,意外的驚喜,哈哈……。」景躍南大笑:「當初收買他是耗時最長的,還以為他對飛騰集團多念舊情呢,結果下手比我們想像的狠。」
「少爺,這種人天生做叛徒的料啊。」披頭笑着接話道:「當初叛了陽坤跟着余飛,現在又跟着我們,都幹得那麼的出色,這種人咱們以後要慎用了,萬一哪天也背叛我們,那可就麻煩了。」
「哼哼。」景躍南陰冷一笑:「我是不會給他背叛機會的,現在還用得着他,等用不着的時候,他也就可以滾蛋了。」
「少爺英明。」披頭狠狠送上一個馬屁。
兩人話剛說到這裏,外面突然響起一聲慘叫。
「啊……!」
突然而起的慘叫聲嚇了裏面兩人一跳。
「怎麼回事?」景躍南扭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少爺,我去看看。」披頭從身上拔出一把配槍,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門,從貓眼往外望去。
門外,站着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俊朗青年。
「白堂?」披頭愣了一下後,趕緊將門打開,正是景躍南手下最能打的戰將白堂。
景躍南看到是自己的愛將白堂,急忙起身迎出去:「白堂,怎麼回事?剛才誰的慘叫?」
「少爺,一條小雜魚而已,被我解決了。」白堂說着,朝後面一招手,兩個黑衣保鏢拖着一名身穿酒店服務生的男子走了過來。
服務生臉上有血,被拖過來時,眼裏帶着一絲恐懼。
「這人是誰?他幹了什麼?」景躍南好奇地問。
「少爺,這傢伙鬼鬼祟祟的在這裏轉悠,被我發現後想跑,於是我就拿下了。」白堂淡淡的聲音道:「我懷疑這傢伙是誰派來的監視咱們的。」
「快去把酒店經理叫來,查查這傢伙什麼來頭?」景躍南喝令。
「發什麼事了?」
沒等景躍南的人去叫,一個西裝革履,三十多歲的男子就急匆匆而來,正是這家酒店的經理,這裏的慘叫聲已經驚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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