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隻大白狗,趴在鬼門關,很無聊,真的很無聊,不過也是沒有辦法,主人在講經說法,自己不陪着行嗎?
以前主人往那一坐就是幾百年不帶動一下的,自己多好,無憂無慮的,隨便撒歡,誰都給面子,過得多爽,現在可就難受了。一筆閣 m.yibige.com
這一道道仁心金光真是刺眼,讓大白狗越發的感覺煩躁,好好的地府,陰暗潮濕才是正常的吧。
現在呢?燈火通明的,好像陽間開廟會,煩死了。
暴躁的衝着靠近自己的小鬼呲牙,看着小鬼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遠離自己,這是它唯一的解悶途徑了。
哎,那個苦神真是閒的啊,沒事給這麼多仁心幹啥?老老實實的蕭條下去不好嗎?惹得主人不高興,自己也很不自在。
真想去人間把那個苦神吃了,一了百了,但是主人不讓去啊,自己得在這守着啊,好煩躁。
嗯?泰山府君怎麼來了?他在跟謝不安嘀咕什麼?現在他們倆不算一夥的了啊。
一個念頭,大白狗聽到了謝不安與泰山府君的對話,
「小謝啊,這菩薩大人還要講多少天啊?」
「回府君大人,這個小的也不知道啊。」
「也是,大菩薩有大宏願,多講講也好,只是這命輪不轉,沒業績啊。」
「府君大人,這個,小的們總是要聽大人的吩咐,不敢多言。」
「小謝啊,聽說你和人間苦神比較熟啊?」
「回府君大人,是見過幾面,沒什麼交情。」
「小謝,聽說了嗎?苦神已經有意向加入天庭了,以後這仁心會越來越多,神仙也都可以歸位了,真是地府大幸,天庭大幸啊。」
「恭喜府君大人,真是大幸。」
泰山府君說到這裏,不說了,那眼睛瞄了一眼大白狗,洋洋自得,顫顫巍巍轉身走了。
大白狗聽見了,看見了,在泰山府君的眼神里,大白狗看到了勝利的意味,還有一點鄙視。
簡要分析了一下聽到的事情,重點是苦神要站隊了,還不是自己這邊,這很麻煩,以後不知道還要有多少仁心要來地府,這明顯與主人的利益不符。
自己作為名副其實的狗腿子,必須要做點什麼了,否則感覺自己是不稱職的,大白狗有了自己的主意。
***********************************************
林沃從離開鬼媽處,就開始忙了起來。
先是通知早先埋下的棋子去保利寺據點開會,給每個棋子詳細安排任務。
然後,回到了自己在這個小城市的老巢,盛世豪庭的別墅里,聯繫自己的後台。
是的,林沃也不是孤軍奮戰,她想跟鬼媽耍小心眼的時候,自己早已經找好了後台,那就是地藏菩薩的大白狗。
堅牢地神的種族天賦,就是下通九幽,正好可以跟地府直接聯繫,雖然肉身下不去,但是簡單溝通是沒問題的。
林沃坐在自己的密室里,心中開始呼喚自己的大靠山,這比打電話還方便,很快就溝通上了。
「諦聽大人,我這邊遇到了點麻煩...」
林沃把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詳細跟諦聽訴說了一遍,想找人幫忙,至少要讓人明白來龍去脈吧。
「恩,我知道了,你想怎麼辦?」
林沃想感覺着諦聽的態度,很遺憾,沒有什麼態度,繼續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我準備動用苦神周遭的棋子,逼迫他就範,納入我們諸天會,詳細計劃是...」
默默的聽完林沃的講訴,諦聽那邊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沃以為斷線的時候,終於來了意念,
「東西到手後,我派人去取,放你手裏不好。」
林沃目瞪口呆,這和自己的計劃有很大的衝突啊,但是不敢反駁,連連答應。
之後,就再沒有了信息。
***********************************************
謝不安還在思索,這泰山府君跟自己說這麼一堆有的沒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謝不安,給你個任務,幫我去人間拿個魂牌,這件事情要保密。」
聽到這個聲音以後,謝不安猛然抬頭,看到了遠處趴着的大白狗正在看着自己,立馬深施一禮,
「諦聽大人,聽從您的安排。」
「對了,你們那新來了個仁心鬼差吧?」
「諦聽大人,是的,新來了一個。」
「那就安排她去拿吧,也讓她保密,否則...」
「好的,諦聽大人,我這就去安排,會跟她說明關係利害的。」
大白狗閉上了眼睛,開始了他無聊的養神。
謝不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算什麼?
越級安排工作啊,就像一個村長突然接到高官秘書的電話,安排他做事情,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興奮,領導終於給自己表現的機會了。
惶恐,這自己要是掉鏈子基本上是廢了。
欣慰,自己多年的工作終於得到了認可。
憧憬,完成這個任務是不是就能夠走上人身巔峰呢?
看着老爹一陣發傻,小七拉了拉爸爸的袖子,
「爹,你咋了?是不是又受刺激了?需要大嘴巴子扔你清醒嗎?」
說着,小七已經開始露胳膊枉袖子了,謝不安趕緊回神,一臉神秘的說,
「小七,你爹我轉運了,這回好了,咱們爺們終於可以出頭了。」
小七不以為然的說,
「爹啊,要是別的事情還有可能,出頭的事情,古往今來都不是什麼好事啊,槍打出頭鳥啊。」
被小七一說,謝不安很不高興,
「為父要為上邊的大人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辦好了,我們就發達了。」
小七看老爹這麼興奮,實在不好意思潑冷水,但是終究是忍不住,
「老爹,在蔡根那看的雜誌上寫,有功勞一般都是領導的,有過失背鍋的都是幹活的,不知道你的情況算哪種?」
這句話終於讓謝不安稍微清醒一點,心裏發寒,是啊,我算哪種呢?
我算是被領導搶功勞的,還是最後替領導背黑鍋的?
再說了,我的直接領導是黑白無常啊,越級指揮,出事了,人家嘴大屁股大,一推二六五,我咋辦?
匯報給黑白無常?不妥,那樣算是給領導找麻煩。
按照諦聽的吩咐辦?總感覺有點不安心呢?
謝不安剛安了幾天的心,又開始不安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