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很不錯,你有和老子一戰的資格!」阿彪盯着余飛,臉上的橫肉狠狠一抽,露出一絲獰笑:「既然你想報仇,那咱們就來一個痛快,上擂台,生死簽,敢嗎?」
後面的王大軍急忙湊到余飛耳旁,壓低聲音道:「飛哥,這種生死約我聽說過,一簽下的話,那就生死由命了,您別上當。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這話說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沒想到阿彪的聽力驚人,竟被他聽到了。
「哈。」阿彪鄙夷的冷笑:「怎麼,這就怕了,那你還來報什麼仇,回娘胎里吃屎去吧。」
「你……!」就算王大軍懼怕阿彪,但也被這句話給激怒了。
「好,生死簽。」余飛冷冷的聲音吐出,讓王大軍臉色一變,急道:「飛哥,你三思啊。」
余飛沒理會他,冷着臉走到阿彪跟前,沒有一絲感情的冰冷眼神盯着他:「如何簽?」
「哼。」阿彪臉上的橫肉一抽:「想死我特麼成全你。」說完這句,他朝後面一招手:「秦老闆,準備生死簽。」
秦無煙帶着風情萬種的微笑,輕盈地飄過來。
她的到來,立即將這裏的殺意沖淡了幾分。
「兩位,來這裏就都是我的客人,何必生死相鬥呢,要不我做東,兩位坐下來慢慢談如何?」她的美貌迷人,她的聲音婉轉動聽,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還真狠不下心來拒絕她的建議,就連阿彪也不說話了。
然而,余飛冷漠的聲音卻拒絕了她的「好意」。
「跟我坐下談,他還沒資格。」
阿彪一聽這話,火冒三丈。、
媽個比的,這話應該是他說的才對,一個鄉巴佬有資格和他赫赫威名的彪哥坐下來談嗎。
「秦老闆,準備吧。」阿彪大喝道,渾身殺氣滾滾。
秦無煙無奈地苦笑了下:「好吧,來人,準備生死簽。兩位,請吧。」
「你特麼別慫,走。」阿彪一甩手,轉身朝前面走去。
余飛離去時,朝王大軍吩咐:「那個馬龍別讓他跑了。」
「放心飛哥,那雜碎跑不了。」王大軍盯着躲在後面的馬龍,眼裏儘是憤怒的寒芒。
「飛哥,你要小心。」李光和王小胖也走上來,小聲囑咐道,眼裏或多或少都有些擔心。
畢竟阿彪聲名在外,和他簽生死簽,一個不好,今天就把命交待在這裏了。
生死簽在一個地下室里簽訂,除了當事人雙方外,還有第三方見證人。
這一次秦無煙少有地親自做第三方見證人,簽下自己的名字。
生死簽其實就是一份免責,簽了生死簽後,擂台上拳腳無眼,生死由命,死者一方不能找勝者一方任何麻煩。
簽下自己的名字,阿彪將筆一丟,冷笑着道:「擂台上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能夠多挨老子幾招。」
余飛面無表情,淡漠地掃了囂張狂妄的阿彪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讓阿彪很是不爽,重重地哼了一聲後,大步出了地室。
「余飛先生,彪哥就是這樣的脾氣,您別介意。」秦無煙走到余飛跟前,微笑着道:「不過,他這個人脾氣雖然不好,但挺有實力的,在我這麼這一共打了二十場,從無敗績。」
她這話像是在稱讚阿彪,但何嘗不是在提醒余飛不要螳臂當車,和阿彪生死斗,自己悠着點。
「謝謝提醒。」余飛淡淡地吐出四個字,轉身也出了地室。
看到他出去後,一個披着長發,西裝革履的男子湊上前:「煙姐,叫余飛這個鄉巴佬,是真的活膩了嗎?竟敢和阿彪簽生死簽,白痴啊。」
秦無煙卻是淡然一笑:「高經理,我賭余飛贏,下他的注吧。」
「啊?」高經理愣住:「煙姐,這……,唉……。」
秦無煙是老闆,她說的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別人勸也沒有,所以他只能嘆了口氣:「好吧煙姐,那咱們就隨便丟個兩萬吧。」
他的意思是,就當這兩萬拿去打水漂了。
「兩萬?」秦無煙笑容一收:「咱們可不是叫花子,加倍。」
「二十萬?」高經理冒出了冷汗,二十萬雖不算多,但也不少啊。
「不,二百萬。」秦無煙淡定地吐出「二百萬」三個字。
「二百萬?」高經理一聲怪叫,急道:「煙姐,二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啊,咱們就算是拿錢去打水漂,可也不是這麼打的,要不五十萬吧?」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照做吧。」秦無煙的臉色冷下來。
「這個……,好吧。」高經理無奈,只好告退,下去安排了。
外面擂台,觀眾們聽說阿彪再次上場,而且還簽了生死簽,許多人興奮得嗷嗷叫,瘋狂地下注,瘋狂地尖叫。
當然,下注的人中,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是賭阿彪贏,因為阿彪就從來沒有輸過。
「麻痹的,軍哥,小胖,你們身上有錢不,老子就賭飛哥贏。」看着所有人都不看好余飛,李光火大不已。
王大軍和張小胖翻遍了衣兜,各自從兜里摸出幾張票子,三個人的湊在一起,也就五百塊。
這也太寒磣了些,都是幫窮鬼。
「五百塊押余飛,全押了。」李光拿着五百塊到了押注櫃枱,大聲道。
押注的服務生還以為這傢伙這麼大聲,壓個好幾十萬呢,誰知一看是幾百塊,當場沒笑噴。
「哎,我說小子,懂不懂規矩啊,五百塊也好意思來押注,我們這的規矩,最低一萬開押,拿着你的五百塊滾蛋吧。」服務生抓起五百塊就要扔出去,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攔住了。
「就讓他押吧,全是押彪哥贏的,難得有一個人來壓余飛。」領頭看着李光,就像是看一珍惜的大熊貓似的,太稀罕了。
「呃……。」那服務生一想,也是,終於有一個押余飛的,不在錢多少,在於稀有。
「好吧,五百算你押了,這是票單,拿着。」服務生快速打下票單拍在櫃枱上:「呵,這是我開過的金額最小的票單,沒有之一。」
李光橫了他一眼,一把將票單抓在手中,離去時不爽地哼道:「等着瞧。」
看着李光離去的背影,服務生一臉的鄙夷:「還等着瞧,瞧你妹啊!押余飛贏呢,余飛今天能有命活着離開這裏就算不錯了。彪哥的狠辣手段,也就你這煞筆不知道。」
他這話剛嘀咕完,一隻手啪地拍在櫃枱上:「開單,兩百萬,押余飛。」
「靠,兩百萬賭余飛贏,這他媽來了一個超級大煞筆……。」服務生暗道,但當他抬起頭一看,臉色瞬間白了,惶恐地道:「呵呵,高經理,怎,怎麼是您啊?你押余飛兩百萬,不是吧?」
「不是我押,是咱們老闆煙姐。」高經理強調道。
「啊,煙姐?」服務生張大嘴巴,下巴都快掉了,半天都沒合攏過來。精明能幹的煙姐,怎麼可能做這種超級大煞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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