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道你突破凝氣境界了?」
「嘿嘿,快了!」
羅成神秘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麼,倒不是羅成自私,伴生蟲的修煉極為危險,百倍修煉速度也過於驚世駭俗,這樣的事若是傳出去未必是好事。雖然兩人是髮小,也無條件信任對方,但是,很多時候,一些秘密保密是為了不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煩,這種事在故事小說中屢見不鮮,最起碼,羅成就知道兩種,湯,搜魂,都是臭名昭著的邪惡之事。
孫胖子已經高興的大呼小叫,手舞足蹈,簡直和自己突破凝氣境界一樣高興,這樣,他們兩兄弟也許有希望能夠一起考進九州學府了!
兩人一個影高大拔,一人體態過人,兩人湊在一起,更加引人注目。說起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最初的時候,兩人的關係並沒有現在這樣好,頂多相互認識罷了。
就像每一份真摯的感都是經歷過風雨的洗禮,患難與共後方能得見賢弟。
孫家堡,說不大但也不小,整個堡里超過上千戶人家,大大小小的宗族自然以孫家為首,孫岳貴為孫家堡的小少爺,卻沒有什麼傲氣,但是他那自幼就堪比旁人兩三圈的體型,邊的玩伴朋友很少,格有些孤僻。
而羅成,家境貧寒,祖輩都依仗孫家而生,父親雖然是亭長,但是也在孫家當值,周父為人忠厚,又頗有勇武,頗得孫家堡主孫勝看重,算是個小頭頭。羅成小時候和現在不一樣,古靈精怪,格也很野,膽大包天。一個人就敢在山裏鑽來鑽去。
這孫胖子從小啊就不老實,喜歡偷看某個小姑娘。或者說,雖然家境不錯,但是如同宅男一般,有些小悶。
本來這只是一件少年慕艾的小,可卻好死不死,恰巧被某天跟着父親當值,在一邊玩耍的羅成碰到。
孫胖子害怕東窗事發,企圖死守秘密,結果就是兩人大打出手,從小高體形就高人一等的羅成力氣很大,對上孫岳這樣的大胖子卻絲毫不落下風,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
有句老話叫做不打不相識,山村裏的小孩子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只要不是頭破血流一般沒有人會在意。小孩子打架輸了一般不會回家叫家長,因為那是是一件很丟人的事。輸了回家會被揍,贏了回家可以吃好吃的。
一場架之後,兩人不僅沒有回家告狀,反而意外的認識了,心高氣傲的兩個少年自然不甘丟了臉面,繼續約架,一來二去,沒想到的是,反而漸漸熟絡了起來,甚至從未談過戀的木楞子的羅成還為孫岳出謀劃策,很是出了一些鬼點子,可惜孫岳並沒有抱得美人歸,原因是他們剛準備實施計劃的時候,那個漂亮笑傲姑娘隨家人搬到很遙遠的外地去了。
為此,兩人一陣扼腕嘆息。
過程雖然是曲折的,但是,兩人卻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現在,孫岳已經凝氣圓滿,羅成還依然只是個在夾脊關徘徊的菜鳥,但是,兩人的友誼一直沒變。少年都一直不認為邊這個略顯木訥卻極為堅強不屈的小夥伴會被困在這一個關卡。凝氣,築基,甚至更高的境界,他一直深信不疑!
說起孫岳就不得不提起他的的父親,孫勝!那個胖墩墩的,永遠都是眯着胖乎乎的眼縫,看起來如同富家翁的漢子,這個漢子很不簡單!雖然其貌不揚,但是方圓七里八鄉,提起孫勝的大名,誰人不服!
這個男人,羅成對他的尊敬僅次於父親。
孫家堡在他父親的手中,家規森嚴,待人卻很和藹,在孫家堡極為得人心。早年,羅成祖父曾在孫家堡為仆,但孫勝此人眼光極為毒辣,並欺壓貧民,反而聯合周邊農民,依賴孫家那位修士的名聲,迅速吞併周邊村落,迅速將孫家堡發展起來。現如今,孫家堡掌握很強大的力量,為青桃山城周邊翹楚!這些,孫勝的眼光手段功不可沒。
兩人說笑着,忽然人群中傳來一片動,羅成不由扭頭看了過去,山風裏飄來一兩聲清脆好聽的嬉笑聲,像是六月里青青楊柳上的黃鸝叫聲,清脆甜美,動人心弦。
人群中夾雜着一個個滴滴可的像花兒一樣美麗的姑娘展開笑顏,一個個女子妙曼的影正有說有笑的向山頂走去。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女子發育通常要早於男子,正值花爛漫的青時期,自然是花紅柳綠,燕瘦環肥,各自有着各自的美麗。
眾多少女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一位少女,那少女一頭烏黑如墨的長髮一直垂到背脊,皮膚像美玉一般晶瑩剔透,容貌如明月一般光彩照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嫩滴,翹的瓊鼻,尖俏的下巴,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真的是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
前兩條雪白的直領更襯托得飄逸而純潔,一顰一笑散發出驚人的美麗!更有一集智慧聖潔於一的氣質,讓人看到後腦中不可避免的想起四個字——絕代佳人。
少女走在一群少女中,猶如百花叢中最為驚艷的朵玫瑰,艷壓群芳!緩緩走過,所過之處,仿佛青石路上也多了無限色彩,似有朵朵鮮花悄然盛開,如精靈曼舞林間,讓人遐想無限。
三月的暖風最是和煦,帶着少年少女如詩如畫的懷讓人甘之如飴,回味無窮。
少女妙曼的影,絕世的容顏,像是磁石一樣牢牢吸引着少年們的目光。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羅成和孫岳被一聲低低的淺笑吸引,不自抬頭看了過去,「郭可人!人如其名,絕代芳華,美艷可人!果然不愧是學院第二美女!」
心中暗暗念了一聲,目光在眾美女上一觸即收,旋即便收回目光,哪怕是最為人的郭可人也沒有讓他像其他人一樣目不轉睛,表依然很木訥,低着頭順着道路沉默的拾階而上,山路近乎筆直向上,羅成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渺小的螞蟻,一步一步慢慢往山頂爬去。
走了幾步,羅成眉頭一皺,總覺得怪怪的的,不側一看,原本並肩而行的孫岳的人影不知所蹤,頓時拍了拍額頭,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