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動怒,翻手間可以把你那個步兵師都給滅了」乃扎倫似乎看透了頌他的心思,繼續目露嚮往和崇拜之色說道。
「什麼」頌他聞言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驚駭,脫口驚呼道。
曼谷是泰國都,也是泰國最大最重要的國際大都市,光人口就佔了整個泰國的六分之一,經濟更是佔全泰國經濟總量的百分之四十四,頌他統帥的步兵師能駐守曼谷,可想而知這支部隊是何等精銳,至少在泰國絕對是最精銳的部隊之一,至於將士人數更是達一萬五千餘人。
這樣一隻部隊,他師父竟然說夏雲傑翻手間便能滅了,這讓頌他如何不驚駭失色?
「所以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泰王那邊我也會找時間跟他打聲招呼,勝集團在泰國的分公司,我們必須儘量給予支持而不是像威猜那樣欺壓。否則,事情不會再像今天一樣輕鬆了結。」乃扎倫正色道。
「弟子明白」頌他肅然回道,心裏卻暗暗苦笑,都直接派軍隊包圍了威猜府邸,並直接拿人卻還只能算是輕鬆了結
不過頌他卻也明白,這的的確確算是輕鬆了結。要知道對方可是翻手間能滅了一支精銳師啊。整個泰國又有多少個精銳師?真要是那個夏先生震怒,估計整個泰隊都要被他給滅了
「好了,你去處理事情吧,我要去一趟夏先生那邊。」乃扎倫見頌他領會了事情的嚴重性之後,說道。
說完他便大步邁出了別墅,直接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然後直奔夏雲傑住的酒店而去。
「雲傑,那個乃扎倫究竟是誰?怎麼權勢這麼大,竟然連堂堂泰方將軍都要稱呼他為老師」回到酒店總統套房之內,鍾楊穎終於忍不住心裏頭的好奇和驚訝問道。
剛才坐在車裏,開車的是乃扎倫的人,鍾楊穎一直忍着沒問。
「不是說了嗎?一名降頭師,至於具體他在泰國什麼身份,我卻不是很清楚。」夏雲傑輕描淡寫地回道。
鍾楊穎見夏雲傑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看着他愣了好一會兒,才溫柔地從後面環抱住他,無限感慨地道:「你這個怪胎,那乃扎倫在泰國看起來是何等尊貴之人,要是換成一個人早就重視的一塌糊塗了,可你卻壓根一點都不在乎他的身份,就像他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老人。這種事情,恐怕也就你能做得出來。」
「那還不是你老公厲害嗎?」夏雲傑笑着轉身反手抱住了鍾楊穎柔軟豐腴的腰身,面露一絲得意和壞笑道,目中透出一絲炙熱。
「別動壞念頭,你剛才可是叫了乃扎倫大師稍後過來的。」鍾楊穎見夏雲傑盯着自己的豐滿,目中燃燒着兩團火焰,心裏頭不禁一慌,白了他一眼道。
「唉,我怎麼就這麼笨呢早知道就讓乃扎倫改天直接飛中國找我算了。」夏雲傑聞言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然後心有不甘地在鍾楊穎的肥美屁股上抓了一下。
「你,你這個小壞蛋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呢?」鍾楊穎錯愕地看着仿若變了個人一樣的夏雲傑。
「嘿嘿」夏雲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那還不是因為鍾姐太誘人了」
「那怎麼沒見你以前對我動手動腳的呀?」鍾楊穎白眼道,心裏卻因為夏雲傑誇她歡喜得很。
「那,那……」夏雲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傻瓜逗你的啦」見夏雲傑這等神奇的男人卻被自己問得語結,露出一絲鄰家大男孩般的羞澀,鍾楊穎卻是更喜歡他,主動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深吻,然後附在他耳邊低聲道:「等乃扎倫走後,只要你喜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啦」
夏雲傑被鍾楊穎如此一挑逗,又是一陣蠢蠢欲動,忍不住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擺,直接伸手到短褲里,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好一陣撫摸,只把鍾楊穎摸得忍不住嬌喘吁吁,渾身綿軟。
「你這個小壞蛋,快點住手啦,等會乃扎倫就要來了。」不過鍾楊穎終究還是惦記着乃扎倫要來,最終還是無力地推開了夏雲傑。
當鍾楊穎推他時,夏雲傑感覺到了一絲乃扎倫的氣息逼近,只好心有不舍地收回手。
「乃扎倫拜見夏大師」很快乃扎倫再次來到了總統套房,恭恭敬敬地向夏雲傑行合十禮。
「不必客氣乃扎倫,盤腿就地而坐,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夏雲傑這時大部分心思都在鍾楊穎身上,做事情也就格外於脆,直奔主題道。
「多謝大師。」乃扎倫聞言二話沒說馬上盤腿席地而坐。
「閉上眼睛,守住心神。」夏雲傑再次說道。
這次乃扎倫聞言卻沒有馬上閉目而是目帶疑惑地看了夏雲傑一眼,然後才閉上雙目,守住心神。
他疑惑為何夏雲傑傳道要他閉目守住心神。
乃扎倫是疑惑,鍾楊穎卻就完全摸不着頭腦了,只是好奇地看看席地而坐的乃扎倫又看看一臉輕鬆淡然的夏雲傑,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麼。
夏雲傑見乃扎倫席地而坐,信步走到他跟前,臉上的輕鬆淡然漸漸轉為了一絲凝重,手在悄然中結了個法印,然後按在了乃扎倫的頭上。
這是於什麼?鍾楊穎看着夏雲傑把手按在乃扎倫頭上,平淡無奇,越摸不着頭腦。
不過此時的乃扎倫卻是渾身一震,心神差點就要失守,因為在夏雲傑手按住他的腦頂之際,一股渾厚滂湃到了極點的靈力轟然而下,轉眼間便衝過他的經脈,如滔滔長江之水直奔丹田而去。
「還不運轉心法」正當乃扎倫感到渾厚滂湃到了極點的靈力如長江之水直奔丹田而去,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冷喝
乃扎倫心神一震,不敢有半點遲疑,急忙運轉心法。頓時這些年乃扎倫辛辛苦苦修煉而成的真氣紛紛湧向丹田。
很快,真氣越聚越多,到最後整個丹田都沖盪着真氣。
「此時不凝聚築基更待何時?」一道冷喝聲再次響起。
話音剛落下,丹田內便憑空起了一氣旋,氣旋越轉越快,將充斥着整個丹田的真氣一一席捲而入。漸漸地那漩渦中心起了霧氣,再漸漸地那霧氣凝成了水珠一般晶瑩剔透的液珠。
築基成
夏雲傑面帶微笑,一臉輕鬆地收回了手。
乃扎倫修為已經極高,只差一步便能踏入築基之境。但就是這一步,對於很多修行之人便如萬丈高山,一輩子也邁不過去。不過夏雲傑按道門境界來分,已經是元嬰之期,算是半仙之體,對他而言要幫助乃扎倫跨過這一步卻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當夏雲傑收回手時,乃扎倫也睜開了眼睛,兩行老淚順着眼角情不自禁流了下來。
從這一刻起,他才算真正踏入了修行之道,不再是凡人俗子
「乃扎倫謝過大師大恩」乃扎倫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向夏雲傑磕了三個響頭。
「去吧乃扎倫,你天賦頗高,好好修煉或許還有望金丹大道。」夏雲傑坦然接受了乃扎倫的大禮,然後說道。
「乃扎倫必當努力,不辜負大師厚望」乃扎倫再次磕頭恭恭敬敬地說道,心裏卻是掀起了萬丈浪濤。
別說金丹大道那等虛無縹緲的境界了,就連築基放在以前乃扎倫都不敢奢望。如今就因為夏雲傑的緣故,乃扎倫不僅步入了築基期,而且就連那在無數修真者眼裏都是遙不可及,甚至近乎飄渺虛幻的金丹大道,如今卻似乎也有了一絲希望,這讓乃扎倫心裏如何不起萬丈濤浪?
再次叩謝起身,又跟鍾楊穎客氣道別,乃扎倫才轉身離去。
看着乃扎倫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鍾楊穎眼中滿是困惑地問道:「你究竟對那個乃扎倫做了什麼呀?他為什麼如此激動,甚至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在鍾楊穎看來,夏雲傑剛才不過只是在乃扎倫頭上按了下手而已。
「這些等以後鍾姐修為達到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夏雲傑笑道。
「修為?難道我也可以修煉嗎?」鍾楊穎睜大了眼睛,驚喜道。
「當然,其實昨天你就已經開始修煉了。」夏雲傑笑道。
「昨天我就開始修煉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鍾楊穎疑惑不解道。
「不是吧,你昨晚可是大展采陽補陰修行呀」夏雲傑一臉壞笑道。
「啊,你,你這個大壞蛋」鍾楊穎愣了愣,這才恍然大悟,衝上去對着夏雲傑就是一陣亂捶。
「我說的是認真的,昨晚我們真的是在修煉,修的是陰陽雙修之道,難道你沒感覺今天一點都沒感到疲勞嗎?」夏雲傑任由鍾楊穎粉拳亂捶了一通之後,抓住了她的手,一臉認真道。
「這好像還真是。難道跟你那個就是……」鍾楊穎聞言不禁愣住了。
「當然你已過了修行年紀,只有通過最原始的雙修之道,以我本命精元慢慢改變你的後天之軀,你才能真正走上修行之道,我們才能長久地生活在一起。」夏雲傑說道。
「長久地生活在一起……可以嗎?」鍾楊穎聞言嬌軀微微一顫,美目中流露出無比嚮往憧憬的目光。
「當然可以,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除非你自己要放手,否則……」夏雲傑看着鍾楊穎,動情地說道。
鍾楊穎沒等夏雲傑把話說完就用玉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橫了他一眼道:「傻瓜,人家才不願意放手呢」
夏雲傑雖然明明知道是這個答案,但聞言還是看着鍾楊穎幸福地笑了。
「小壞蛋笑什麼笑?還不快點修煉」鍾楊穎見夏雲傑看着她一臉「傻笑」,忍不住再次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說着鍾楊穎誇張地一扭一擺地朝臥室走去,無比的撩人。
「修煉?」夏雲傑微微一怔,隨即心裏一片火熱地追了上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鍾楊穎豐腴的腰身,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撩起裙擺,然後褪下裏面的內褲。
頓時雪白渾圓的美臀便呈現在夏雲傑的眼前。
「鍾姐,這次我想從……」夏雲傑從後面抱着鍾楊穎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氣說道。
「你這個小壞蛋,隨便你啦」鍾楊穎俏臉春潮湧動,眉眼如絲地嬌喘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