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百里先生,是我冒昧打擾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肖薔薇點了點頭說道。
「請。」百里長河作了一個邀請的動作說道,然後在前面帶路。
肖薔薇速度不急不緩的在後面跟着,而她的助手孟靜則緊緊的跟在她身後。
因為他抽了不少煙的緣故,以至於客廳煙霧繚繞的,所以百里長河徑直帶肖薔薇來到了他那裝修得極具奢華的房,等傭人送上香茶之後,這才開口問道:「不知道蕭董過來所為何事?」
肖薔薇拿起那杯香茶,輕輕抿了一口,這才語氣平靜的說道:「來這裏是想跟百里先生談一門親事。」
「親事?」百里長河眉頭一皺的,他有些不明白肖薔薇的意思。
「你女兒跟我兒子的親事。」蕭薔薇語氣平緩的說道。
「……」饒是百里長河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大人物,卻也被肖薔薇這話給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肖薔薇竟然有兒子?什麼時候有的?好吧,就算她真有兒子,可是她女兒……身染怪病昏迷不醒不說,更是慘遭凌·辱了,她肖薔薇不可能沒得到消息才對,但是這種節骨眼下她卻是過來說親了……她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你……在消遣我?」百里長河很是努力的在壓制着自己心裏頭的那種怒火,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蕭薔薇,而是一個普通人,他早就讓人把她拖下去剁碎餵狗了。
「我很認真的。」蕭薔薇一臉平靜的說道。
「……」
……
李澤道還沒睜開眼睛,就已經感受到陽光的那種暖暖的熱度了,柔和卻又不熾熱的,就像是嬰兒或者說何小雨那雙細膩的小手在撫摸着自己的皮膚一樣。
「好舒服,也……好滿足。」李澤道在心裏很是感慨的說道。
雖然還沒睜開眼睛,但是他已然清醒了,所以他知道他做了一個夢,一個讓他覺得很是羞澀又很享受的夢。
在夢裏,何小雨那雙柔軟的手竟然輕輕的撫摸着他,那很q的香唇還輕輕的摩擦着他的嘴唇,然後他們突破那層關係了,並且從早奮戰到晚的,又從晚奮戰到早上的,不知疲倦的奮戰下去。
「做這樣的夢……算擺脫處男了嗎?應該算吧?」李澤道一臉不好意思的笑了出聲,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很快的,臉上那猥瑣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凝固住了。
何小風跟李夢辰正睜大眼睛盯着他看,就好像在看一個怪胎似的。
是的,他們當真覺得李澤道就是怪胎,你說你睡覺就睡覺吧,你怎麼可以露出這麼猥瑣,這麼囂張,這麼邪惡的笑容呢?而且還笑出聲音來了!
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
看到他們兩個,李澤道心裏有些瞬間的愕然,旋即又明白過來了,在園博園的時候,他被那殺手連續捅了兩刀……當然了,是捅到手臂上,以至於失血過多暈倒了,應該是喜洋洋送自己到醫院來的並且照看他的。
而出了這樣的事,何小風這個刑警隊的隊長出現在這裏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然後李澤道又突然間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的,然後他很快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動不了的,在仔細一看的,他的右手竟然被一副冷冰冰的手銬銬在病床上了。
「你們……」李澤道咽了咽口水說道,「這……手銬……」
「你現在是嫌疑犯,按照規定,自然而然的戴手銬了。」何小風面無表情的說道。跟之前一樣,他看不透這個小子,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呃……嫌疑犯?」李澤道的一臉疑惑的,然後目光落在李夢辰身上。
李夢辰的臉上有着一絲擔憂之色的說道:「淫-賊,你做了什麼事難道你忘了?」
「我……做什麼事了?」李澤道愣了愣,也有些莫名其妙了,怎麼一覺醒來他就變成嫌疑犯了呢?他應該是受害者才對啊。
何小風皺着眉頭看着他,然後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李澤道聽完之後,已然完全傻眼了,就好像一塊石頭雕塑似的定在那裏。
他竟然已經昏迷了一天兩夜了?他竟然吃下大量的春-藥了?他竟然在重症監護室把一個在這邊治病的女病人給強上了好幾次了?
那不是夢?那是事實?唯一不一樣的是,女主角並非是在自己心裏有着特殊地位的何小雨,而是那個什麼百里長河的女兒?
「怎麼會這樣?」李澤道一臉崩潰的說道。他都想捂着被子大哭一場了,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子之身的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恐龍的而且都已經快死了的女病人給奪走了……這任誰也接受不了吧?
好吧,要是百里長河知道李澤道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他剁碎餵狗的。
何小風表情有些凝重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初步估計,應該是百里長河的仇人為了抹黑百里長河,這才導演了這麼一出大戲,你只不過被對方加以利用罷了……」
說着何小風的表情更是嚴肅了:「但是李澤道,我想提醒你的是,不管你是不是被利用的,在沒有其他證據的情況下,情況對你很是不利,百里長河如果鐵心想對你動手的話,誰也救不了你的,所以,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們。」
「就是,淫-賊,把你知道的趕緊說出來了。」李夢辰有些着急的說道,「比如那天晚上你在重症監護室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李澤道一臉崩潰的搖了搖頭,自始自終他都陷入昏迷的狀態,即便真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他也不可能知道。
但是他怒了,很是憤怒,他覺得那個暗中操作這一切的人真的是該死,竟然把他這個純情的小處男就這樣的糟蹋了。
「那個……」想了想李澤道開口。
「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李夢辰趕緊問道。
「那個女病人……好看嗎?」李澤道眼巴巴的看着李夢辰問道,如果對方長得不是太難看的話,李澤道覺得自己應該會好受一點才對。
「……淫-賊,你幹麼不去死?」李夢辰俏臉被氣得通紅的,當下沒好氣的罵道,罵着的同時,更是恨得牙痒痒的然後手伸了過去,一把掐住李澤道腰間的肉,然後調頻。
「嘶……」李澤道瞪大了眼睛,倒抽起涼氣來了。
與此同時,病房的門被用力的推開,然後百里長河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緩緩的走進來的,在他後面則跟着幾個人,有第一醫院的院長孫家凱以及市公安局局長潘少文。
李夢辰見他們一行人殺氣騰騰的殺進來了,當下連忙鬆開了李澤道的同時在他耳旁小聲說道:「前面那個就是受害者的父親百里長河。」
然後站起身來,更是下意識的往前一步的,將李澤道攔在自己的身後。
李澤道見她如此,莫名的心一暖的,這隻喜洋洋除了暴力一點,神經大條一點之外,人其實也挺好的。
「百里先生,您答應給的兩天的時間還沒到呢?」何小風微微皺着眉頭說道。百里長河白這麼大陣勢的,不就是想把李澤道帶走嗎?
百里長河看了何小風一眼,然後眯着眼睛看了李澤道一眼,兩眼,好幾眼,這才把目光重新落在何小風身上,淡淡的說道:「我知道……」
「那……」
「我想單獨跟他聊聊。」百里長河說道。
「這……」
「如果我真想殺他的話,你覺得你阻止得了?」百里長河打斷了何小風的言語說道。
何小風沉默,如果百里長河真想殺人的話,在場誰也沒有能力去阻攔他,他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潘少文不行,他就更不行了。
很快的,除了百里長河跟李澤道外,其他人都走得乾乾淨淨了,李夢辰猶如擔心李澤道的安危,有點不太想離開的,愣是被何小風給拽走了。
百里長河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眼神有些灼熱的盯着李澤道看。
李澤道卻是一臉平靜的跟他對視着,他覺得,這個看起來身上的氣勢不在蘇萱的父親蘇國立之下的中年人看着自己的那種眼神有些怪異,至少……這不是受害者家屬應該有的一種眼神。
當然了,李澤道也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也把自己列為一個受害者。
「你不怕我?」百里長河開口說道。看來這個年輕人的確不是自己從資料里所了解的那麼簡單,一般年輕人被他這樣盯着說不定的早就嚇得腿軟了。
李澤道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怕,而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既然你不會殺我,為什麼我要怕?」
百里長河眼睛微微一眯的:「你就這麼肯定?」
「你的眼神不像是想過來殺我的。」李澤道點了點頭說道,「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何隊長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只能表示遺憾跟抱歉……」
「你是想說……這件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百里長河那張臉徹底陰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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