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張年輕得很不像話的臉!基督山曾經在家族裏頭見過他,他雖然來自華夏,卻是歐洲甚至是整個世界最有權勢的幾個人之一,其地位不亞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是我,基督山伯爵,咱們又見面了。」王梓點了點頭笑眯眯的指了指李澤道說道,「哦,對了,那個現在很遜的傢伙是我的徒弟。」然後手一甩的,幾十根銀針飛出,直接插在了李澤道的身上。
「……」基督山嚇得差點腿一軟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親愛的基督山伯爵,你沒事吧?」王梓笑眯眯的看着他問道。
此時,李澤道的身上已然插滿了銀針,而且銀針上用肉眼可以看到有着一絲霧氣正在一點一點的散發出來,而李澤道也平靜下來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在床上拼命的蠕動着,嘴裏咿咿呀呀的亂喊着的,一副動物發-情的樣子。
「尊貴的先生,我沒……沒事,謝謝您的關心。」基督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陪着一張笑臉說道,不用照鏡子他也能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張臉此時有多難看,多恐慌。
這個小子怎麼可以是上帝之手的徒弟呢?既然他是上帝之手的徒弟,那他為什麼不說出來呢?如果他說出來了,自己雖然會懷疑的,但是也不敢貿然的就餵下他那種號稱整個世界最強悍的催情藥然後打算爆他的菊啊。
哦,該死的上帝,為什麼要讓我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出來呢。
「雖說你曾經是個伯爵,現在是黑鷹安保公司的執行官,更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在歐洲甚至是整個世界的上流社會都有着頗為珍貴的身份,但是你要知道,我想讓你死,那就是動動手指頭而已。」王梓笑眯眯的看着基督山說道,「基督山伯爵,你覺得呢?」
基督山擦了擦冷汗,然後說道:「尊貴的先生,您說的是對的。」基督山很是明白,雖然他是上帝之後,但是卻也不願意明目張胆的招惹羅斯柴爾德家族,畢竟一旦招惹了,到時雙方只會開戰,對誰都是沒有好處的。
但是他更是明白,上帝之手是敢殺死他的,而且在殺死他之後,是沒人會知道這事情是他上帝之手乾的,這也是基督山為什麼這麼緊張的原因。
「不過看在老羅斯柴爾德的面子上,我願意在給你一個機會。」王梓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謝謝你,上帝之後,你真是一個善良的人。」基督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後說道,以對方的身份跟地位的,壓根就不需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忽悠他,換句話說,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過,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王梓說道,嘴角有着一絲無比邪異的幅度。
「尊貴的先生,您說。」基督山趕緊表態。這個年輕人身上那不經意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跟家族裏頭的老族長一樣,給人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如果不是已經做好十足的心裏準備了,你很難在他們面前保持鎮定。
「我那個徒弟已經說了,別墅的那爆炸案不是他做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想基督山伯爵你是願意相信的吧?」
「是的,尊貴的先生,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糊塗了。」基督山腦袋低慫着一臉僵硬的笑容說道,心想你都這樣說了,我怎麼還敢說那事情就是他做的呢?
雖然那事情十有八九的確就是這小子干出來的,對於自己的推斷,基督山伯爵還是很有信心的,要知道,他可是被譽為黑鷹群里的福爾摩斯。
王梓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他走了,至於這件事情如何跟老羅斯柴爾德回復,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過,我可不希望伯爵你提到我的徒弟,他還太弱小了,我還不想然他暴露得太徹底。」
「尊貴的先生,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基督山趕緊說道,「絕對會把您的徒弟的痕跡都抹掉的。」
雖然這樣做,嚴格意義上來說,就等於背叛了羅斯柴爾德家族,但是相比於自己的小命來,基督山覺得還是很划算的,況且,他可是黑影群里的福爾摩斯,他又怎可能讓羅斯柴爾德家族看出什麼端倪來呢?
「那就……辛苦你了,基督山先生。」王梓的嘴角微微翹起,有着一絲極為邪異的幅度,「不過對於這件事情,我倒是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尊貴的先生,您說。」基督山表情恭敬的說道,心裏卻是暗暗發苦的,對方這是在蹬鼻子上臉啊,偏偏他還得受着。
「有一群東tu恐怖分子現在也在阿姆斯特丹,並且跟拉巴有過接觸在密談一些什麼事情,我想,肯定是兩家的談論有分歧了,所以那些東tu分子對可憐的拉巴下手了……」
「……」基督山很是悲哀的發現,他正被當傻逼開刷。
「當然了,這只是我的一些看法,你聽聽也就可以了。」李澤道笑眯眯的說道。
「不,不,最貴的先生,我也有那樣的懷疑,並且,我也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基督山快哭了,卻是不得不表態道。
「哈哈,基督山伯爵,你真不愧被譽為黑鷹群里的福爾摩斯。」
「……」基督山再次有了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了。
……
李澤道睜開眼睛,看到的卻不是變態老頭的那雙猥瑣的眼睛,而是師父那雙溫和的卻又顯得懶散,一副不把天下事放在眼裏的眼睛,然後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更是一個激靈的從床上蹦跳了起來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失聲喊道:「師……師父?」
「怎麼?在夢裏見到師父,讓你如此的驚訝?」王梓笑眯眯的問道。
「夢裏……」李澤道愣了愣,是啊,出發之前,師父就說過了,他這次出來是生是死的,得看他自己的實力以及天意了,師父是不會像在鳳凰市一樣,在他有生命危險的時候,總是牛逼哄哄的出現了。
所以現在肯定在做夢無疑……但是,現在自己怎麼可以做夢呢?現在應該趕緊醒過來才可以啊,不然自己的菊花說不定的就要被那個變態的老頭給爆了……但是,萬一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菊花已經失守了……李澤道覺得自己是絕對沒辦法面對那樣的事情的。
見李澤道的臉色變幻不定的,王梓嘴角扯了扯,已然被李澤道給打敗了,心想自己的這個徒弟的智商雖然被改造了一番,但是遺傳就是遺傳啊。
當下手輕輕的在李澤道的大腿拍了下。
「嘶……」李澤道疼得咧嘴呲牙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的,低頭一看,卻見自己左大腿那中彈的部位已然滲出血跡出來了。
然後像是突然間想到什麼似的,臉上已然一臉狂喜的表情了:「師父,不是在做夢,不是在做夢……」
「廢話!」王梓沒好氣的打斷了李澤道的言語說道,「腿上的子彈我已經幫你取出來了,以你那種近乎變態的自愈能力,兩三天的,也就沒事了。」
「謝謝師父。」李澤道趕緊說道,然後感受了一番,菊花卻是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這才放心下來,想必是自己就要遭殃的時候,師父再次牛逼轟轟的出現了,然後解救自己於為難之中。
「不過你也太丟我的臉了吧?」王梓一臉無語的看着李澤道說道,「前面的表現還算是有勇有謀的,該演戲就演戲,該打手槍就打手槍……」
李澤道臉色大變的,瞪大眼睛問道:「師父,這……你都知道?」
「廢話,雖然說不打算出手的,但是怕你這小子一個不小心掛了你媽找我拼命的,於是我早就在周圍注意着動靜了,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了。」王梓撇了撇嘴說道。
「……」李澤道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了起來了,心想讓我還是讓我死吧。
「但是怎麼在緊要關頭的時候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坑了呢?」王梓沒好氣的說道,「太丟你師父的臉了。」
李澤道訕訕一笑說道:「師父……」
「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王梓說道,「要怪只能怪你遺傳的基因不好,長得不夠帥,不夠有魅力,換做是我,那個女人非但不會坑我,甚至還會想方設法的要跟我分擔這一切,甚至願意用她的命去換我的命……」
「……」看着在那邊如此不要臉的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王梓,李澤道果斷的傻眼了,心想單論不要臉,師父足以甩眾人好幾條街了。
「唉,徒弟,你想要達到師父這樣如此有哦男人魅力的,還有很長的一條路要走,好好努力吧。」最後,在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自誇之後,王梓拍了拍李澤道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師父……我會的。」李澤道很是艱難的說道。
「不過,這一次,你小子倒是因禍得福啊。」王梓笑眯眯的說道,「基督山那個老頭給你下了春-藥,結果跟在鳳凰市一樣,帶來的效果是,你的內力修為又往前行走了一大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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