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非墨動作非常輕,生怕會弄傷鳳輕盈,她只覺得好笑,「也不用怎麼輕,老蕭,我不怕疼,你放心的塗藥。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看到你受傷,本王覺得疼。」
蕭非墨下手依然非常輕柔,慢慢的塗着。
「阿諾和七律公子感(情qing)真好。」
鳳輕盈聽着似乎有點醋意,想着阿諾似乎還沒有和蕭非墨如此親昵過,畢竟阿諾才回來幾個月,加上蕭非墨平常公務忙,不忙的時候也是個非常嚴謹的人,比起孩子王一般的七律,確實沒有他那麼受孩子的歡迎。
「是很好,兩人就像兄弟一樣。」
說完鳳輕盈忽然坐了起來,伸手抱住了蕭非墨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阿諾是不敢親你,誰讓你平常那麼嚴肅,他這個習慣和我學的。」
蕭非墨皺眉,「這樣的習慣用在我(身shēn)上就好,怎還會有旁人。」
「除了你,也就是用在阿諾(身shēn)上,你還和自己兒子爭風吃醋不成。」
「誰說本王吃醋了,不許就是不許。」
鳳輕盈只覺得好笑,「好,好,聽夫君的。」
蕭非墨臉色這才緩和一下,附在鳳輕盈耳邊道,「如此不聽話,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受着傷呢!」
「無妨,不影響,本王小心一點就是。」
話音剛落,一個吻落在鳳輕盈唇上,堵住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深夜,蕭非墨獨自站在後院的湖邊,等了一會兒,一個黑影過來了。
「有什麼事(情qing)王爺不能白天說,非要大半夜約我過來,說吧!」
七律雙手抱(胸xiong),非常散漫,慢悠悠走到蕭非墨(身shēn)旁。
「阿諾回來之後經常和我提起七律公子,他非常喜歡七律公子,甚至和本王提過,希望你做他的父親。」
七律笑了,「是麼,那真是沒白疼他。」
「七律公子,以後他們母子真的要拜託你照顧了。」
說這話的時候,蕭非墨非常平靜。
七律愣了愣,他還以為蕭非墨是來警告他的,結果居然是……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就因為阿諾對我親昵了些,王爺就想放棄這個兒子?不管如何,你都是他的親生父親,下午我給他講故事的時候,他和我提起許多你的事(情qing),在他眼裏,你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很崇拜你,也非常自豪你是他的父親。」
聽了這些話,他真的有些吃驚,顯然沒想到在阿諾眼中,他會是一個這樣的父親,他和阿諾雖然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了許多,但始終不如其他父子那麼親昵。
這些話讓他欣慰,也讓他反思自己,平常對孩子是否太嚴肅了些,這才讓他不敢太過親近他,在他面前阿諾並不會太放肆,反而比較規矩。
「我自小看着阿諾長大,對他非常了解,阿諾看似沉穩,其實(性xing)子活潑,(愛ài)玩(愛ài)鬧,腦子裏面鬼點子特別多,他崇拜你,想成為像你那樣的人,所以在你面前刻意壓着自
己的(性xing)子,想讓自己看起來穩重一點,這是他(愛ài)你的方式。」
七律說着,忽然苦笑一聲,「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你,過去那些年,我無數次想過自己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如今才知道這只是我一廂(情qing)願的想法,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阿諾就已經把你牢牢的放在心裏面了,這種渾話王爺就別說了,即便王爺願意,輕盈也不會同意,她不需要我的照顧。」
「七律公子,本王時(日ri)不多了。」蕭非墨語氣非常沉重,「若能好好活下去,本王斷不會說這種話,如今本王最擔心的便是她們母子,皇上不會放過她們,七律公子若能把她們帶回血族也好。」
「王爺出了什麼事!」
蕭非墨把事(情qing)和七律說了一遍,他若是不在了,旁人他也不放心,七律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終於七律反應了過來,這件事他沒聽過,還真不知道,想着上官南衣為何而死,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
「婆羅神(殿diàn)已經被毀,誓言該不作數才是。」
「本王今天去了一趟城隍廟,見到了城隍廟的婆羅武神,他告訴本王從前發的誓言不可逆,半個月之內就會應驗,七律公子,如今本王無人可託付,你能不能答應本王待血族事(情qing)平息之後帶她們回血族,只有在那裏,她們才平安。」
「她不願做的事(情qing),誰也勉強不了,王爺,輕盈如何待你,你心中比誰都清楚,不要辜負她,她等了七年才等來團聚之(日ri),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活下去,只有這樣才對得起她。」
「本王怕的是萬一……」
「沒有萬一。」七律斬釘截鐵,「你必須活着,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顧,丟給別人算什麼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qing)本公子不干。」
這事蕭非墨不能選擇,只能看天意,他只是擔心,怕他死後沒有人保護她們母子,蕭承炎一定會殺了她們,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沒有了他的庇護,她們又能去哪。
他知道七律對鳳輕盈極好,阿諾也非常依賴七律,若是把他們母子交給七律照顧,他也能放心,本以為七律一定會答應,沒想到他拒絕了。
若非迫不得已,他絕對不會開這個口,但他不想連累鳳輕盈,想讓她好好活下去,對他來說,他們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七律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扔進湖裏面,忽然說道,「王爺,你知道這七年輕盈是如何過的麼!」
「阿諾與我提過,輕盈吃了很多苦頭。」
「阿諾還是個孩子,有些事(情qing)看不到,輕盈也不可能讓他看到,那些事我最清楚。」七律停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說,「血族不是尋常之地,輕盈對血族來說就是異族人,她要在血族好好活下去非常不易,幾乎所有人都不接受她,大護法就經常藉故刁難她,好幾次她險些喪命,我雖然護着,但也有
顧及不到的時候。」
「阿諾三歲的時候,有一天族長把我和輕盈都叫了過來,他說幾個長老聯名來找他,((逼bi)bi)他把輕盈和阿諾趕出血族,那個時候輕盈(身shēn)上的咒術還沒有完全解,她不能離開血族,族長想了一個法子,他讓輕盈嫁給我,如此就有理由留在血族了。」
聽到這裏,蕭非墨不由自主問出了下句,「後來呢!」
七律知道蕭非墨還是很介意這些事的,繼續說,「當時我覺得這個法子也可行,結果輕盈拒絕了,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族長讓我去勸她,那天晚上我去找了輕盈。」
「她告訴我,她是有夫君的人,絕對不可能另嫁。」
「那個時候我心裏面是抱着希望的,加上阿諾也非常依賴我,我問她,我究竟哪裏不好,我可以照顧她,也可以對阿諾視如己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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