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武已經早他們先到了,他遠遠地就看到他們回來了:「怎麼才來了?」
看到後面多出來的兩個人,一個還受着重傷,喜武就納悶了:「什麼情況,怎麼傷成這樣?是不是拓悟那個道士做的?」
「跟那個固執的道士沒有關係。」小黑說。
段空急忙把黑祺扶到床上休息:「坐好。」段空說完就要輸真氣給黑祺,再不救他熬不過這幾天。
「主人,還是讓我來不,你的還沒有恢復元氣呢!」小黑說完就要推開段空。
段空沒有理小黑,凡是他想幹的事別人怎麼勸都沒有用,小黑就不再說話了,站在一旁看段空把體內的真氣輸給黑祺。
「打通丹田之氣,看有沒有好些。」段空說。
段空的虛汗直流,上次幫助小黑已經耗費了500年功力,現在又為了救黑祺元氣大傷。
「咳、、、」黑祺吐出一口黑血。
」黑祺。「白珠子緊張的幫黑祺擦拭嘴角的血。
看來體內的淤血已經被排出了一些,暫時可以延緩性命。
「我們並不相識,不值得這位兄弟如此相待。」黑祺滿懷感激地說。
「相見就是緣分,何必計較那麼多。」段空釋然地說。
由於元氣大傷,段空就坐到一邊休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黑祺和白珠子看在眼裏非常的過意不去。
調息了一會,段空說:「白珠子,你坐下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否則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恢復傷勢的,時間拖久了對你的傷勢不利。」
白珠子已經開始猶豫了:「這、、、我看還是等改日等公子好點再說吧。你今天已經元氣大傷了,我怕反而傷了公子你自己。」
「沒關係,我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可是你的傷、、、、」
還未等段空開口,白珠子就已經擋住了他的話:「如果公子今日要是堅持如此的話,我們只有離開這裏了。」
「這、、、」段空猶豫了一會:「那好吧,只是堅持不住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段空說完又繼續打坐調息。黑祺躺在床上休息,白珠子、小黑、喜武三人就守在外面。
、、、、
喜武:「我說,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呢?」
白珠子站了起來,仰望着天空說:「我們是從那裏來。」
白珠子看着天空,似乎在沉思,似乎在發呆,又似乎被天上的陽光刺痛了眼。對着強烈的陽光,看不清是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還是她的眼睛原本就已經充滿淚水。
喜武還以為她在自言自語,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喜武問:「你在與我說話嗎?」
白珠子還是沉靜在她自己的遐想裏面,她原本是掛在天庭三公主手上的一串白色的珠子,也是三公主最喜愛的一條手鍊。三公主幾乎天天帶着她。黑祺是天庭的棋靈子,天上地下棋藝最高超之人,三公主時常帶着白珠子與棋靈子下棋。
「三公主,該你下了,注意了。」棋靈子得意地說。
「不下了。」三公主看自己要輸了,就甩手一把散亂了棋局,手裏的白珠子手鍊掉了下來。
「哈哈哈、、、」黑祺大笑。
「你笑什麼,每次都輸好不甘心,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贏你的。」三公主說完就走。
「咦,這怎麼有一串手鍊?」黑祺突然看到桌子上面的手鍊,衝着遠去的三公主說:「三公主、、、手鍊、、、」
三公主沒有聽到,黑祺尋思着等三公主來的時候還給她。可沒有想到的是,三公主這一走就好長時間沒有回來找黑祺下棋。
天庭的日子是無比寂寥與漫長的,黑祺有時候會拿着白珠子發呆,心想:三公主可有些日子沒有來了。
突然手裏的手鍊變成了一個仙女,黑祺還來不及反應,說:「哪裏冒出來的?」
「呵呵、、、」白珠子微笑着說:「看你手裏有沒有少東西。」
黑祺一看,剛剛還在手裏的白珠子呢?黑祺問:「你就是剛才那、、、」
「沒錯,就是我。」白珠子說。
黑祺仔細地圍着白珠子走了一圈,看了又看:「沒想到啊,沒想到啊,真的是沒有想到啊、、、一串小小的珠子也竟然會有靈性。」
白珠子不甘地說:「你不也是一棋子嗎?」
「嗯,也對哦。」黑祺點點頭,馬上又說:「不對啊,我那是因為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裏面從剛開始的鑄造到後面的成形,整整煉了上千年才出來的一個極品棋。你又是怎麼回事啊?」
白珠子笑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千年蚌精,三公主下凡的時候看到我,就把我帶回天上了。」
「那這麼說,三公主她不知道。」黑祺問道。
「這、、、」,白珠子猶豫了一下,說:「我告訴你,但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
黑祺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拉勾。」白珠子說。
黑祺便與白珠子拉勾說定,然後悄悄地說:「三公主是知道的,但是我答應她不在人前露臉的。」
黑祺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從此兩人便朝夕相處成了一對好朋友。沒有想到的是一切的厄運就從這裏開始了。她原以為自己可以永遠地擺脫妖精的身份而過起所謂的神仙的日子,一切只是她自己所認為的而已,不知道是她太幼稚了,還是事情原本就是如此的。
「嘿,白珠子。在發什麼呆呢?」喜武用手在白珠子眼前晃了晃。
白珠子擦了擦眼角未乾的淚水,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說:「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以前開心的日子。」
喜武納悶了:「想開心的事情還哭啊?」
白珠子沒有再說什麼,她強壓住心裏的淚水,笑着說:「我們去看看他們好點了沒有。」
喜武和小黑就進去看段空和黑祺了。
這個熔洞的地理位置說來也奇怪,離天最近的地方,又正對着天,好像能與天直接對話。此時的白珠子抬頭望着天,心裏充滿着一肚子的怒氣想發泄,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她覺得她馬上就要瘋了,她想大鬧一場。怒火攻心使她的心口疼的厲害,傷勢加重。同時她又想到了裏面的黑祺,她還有牽絆,她不能置真心對自己的朋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