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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返了航。筆神閣 m.bishenge.com
回程的路上,各自似乎都心裏有事,誰也沒有多說話。
桑美和穆瑾言兩人就窩在看日出的房子裏,兩人相互靠着,目光懶懶地盯着寬闊的海面。
屋內的暖氣徐徐地吹着,桑美縮在穆瑾言的懷裏,小小地打着盹。
她心裏有各種的抱歉,同時也有終於讀懂內心真實想法的高興。
許久後,門口傳來「咚咚咚」地敲門聲。
桑美被暖氣熏得不想動,也懶得避嫌了,靠着穆瑾言睡着。
周岳走進來,恭敬地小聲喚了一句,「穆先生!」
穆瑾言摟着桑美的肩,生怕將她給吵醒,刻意將嗓音壓得極低,「到了?」
周岳點了點頭,跟着也將音調降了些下來,「還有半小時。」
穆瑾言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看了眼窩在懷裏的桑美,這才說道「想辦法繞到能接收信號的地方,儘快通知岸上的人做好準備。」
周岳瞄了眼正睡着的戚桑美,隨即點頭,順着穆瑾言的話應了聲,「我這就去安排。」
他沒有留在船艙里繼續當燈泡,而是悄悄地離開了現場。
穆瑾言看了眼懷裏還睡着的桑美,生怕她着涼,忙不迭地伸手去拉旁邊的薄毯,誰知道他方才曲起身,冷不丁地碰到桑美,直接將她給驚醒了。
「嗯?」桑美睜開眼,眨了眨,滿臉睡容,「到了嗎?」
她的聲音低啞着,一聽就是熟睡時空氣乾燥影響到了嗓子。
穆瑾言摟着她,小聲地道「還有一會兒才到,你可以再睡一下。」
桑美打了個呵欠,一邊搖了搖頭,「算了,不睡了。」
見她要坐起來,穆瑾言立刻搭手,托着她的背將她給撫了起來。
他將旁邊的保溫杯拿過來,擰開蓋子,試了試水溫才遞過去,「屋子裏開着暖氣,乾燥得緊,你先喝點溫水潤潤嗓子。」
桑美盯着穆瑾言手裏的保溫杯,頓時抿唇笑了起來。
她接過水杯,仰頭就喝了幾口。
穆瑾言考慮周全,將所有能想到的都付諸行動。
曾今她對家庭,對夫妻關係是絕望的,可知道後來遇見戚濤。
那個圓胖胖的男人,將李玲玉,老太太還有桑美與暮生永遠放在考慮的前排。
沒想到,她竟有幸嫁給了類似那般的男人,一顆心從始至終,就繞着自己轉。
桑美連着喝了好幾口水,極貪婪。
穆瑾言有些詫異,忍不住問道「這麼口渴?要不要我再幫你倒一點?」
「不用,夠了。」桑美連忙搖頭。
其實並不是因為口渴,只是因為這寡淡的白開水裏,她喝到一股甜絲絲的回甘的味道。
那味道,像以前她被戚濤從海里撈起來,喝的第一口淡水的味道。
那之後,她擁有了新身份,活成了另一個恣意的自己。
如今,穆瑾言陪着她,他們要去創造一段屬於自己的未來。
桑美覺得很開心,打心眼裏的開心。
穆瑾言將保溫杯擱在一邊,然後走過來坐下。
他抓着桑美的手,溫柔地囑咐着,「我安排周岳陪你回去。」
之前他帶桑美出海,就已經在陌莊園和華宇集團做了安排。
對於穆瑾言的安排,桑美倒是沒有什麼異議。
「那你呢?」她只是看着穆瑾言,略有緊張地問,「你不跟我一起嗎?」
他們回程,是因為找到了指控那個人的證據。
可是想要扳倒他豈會容易。
桑美在擔心,穆瑾言會不會為了他去做什麼莽撞的事。
將那個人拉下地獄,卻要賠上一個穆瑾言,這對桑美而言實在是太虧了。
穆瑾言捏了捏她的手,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是早說了嘛,我現在見不得人,否則會引起社會轟動的。」
他已經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桑美的內心依然無法平靜。
她看着穆瑾言,緊張地追問起來,「那你去哪裏?」
穆瑾言笑了笑,極認真地道「當然是回家啊!」
他揉捏着桑美的手,「我現在完全要靠老婆來養,不聽話可不行。」
桑美手上的傷緩和了不少,但穆瑾言不放心,所以沒事幹就替她捏手,企圖用這種方式來舒緩她手部的血液,促進組織重組癒合。
桑美聞言有些不滿,忙不迭地瞪着穆瑾言,「你別說得我像母老虎似的行不行?」
她抿了抿唇,表情凶凶的,「我有那麼霸道不講理嗎?」
穆瑾言立刻坐直了身,滿臉嚴肅地道「你怎麼可能不講理?」
「霸道那都是評價我的。」
桑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垂眸,兀自地笑了起來。
聽說遇到喜歡的人,私下裏會變得幼稚,她現在覺得自己與穆瑾言,簡直就是小孩子。
誰能想像,令外界聞風喪膽的穆瑾言,以及她這懟天懟地的臭脾氣,私下裏兩人相處竟然會是這副樣子。
真是太神奇了。
見桑美笑了,穆瑾言的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了。
他看了眼窗外地平線上逐漸清晰的建築,知道即使再讓船長減速行駛,他們也終究是要回到這個紛擾的城市裏的。
穆瑾言看着桑美,狀似隨意地聊天,「對了,競選馬上就要開始了。」
桑美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跟着凝重了起來,「我知道,沒幾天了。」
這次的競選,如果那個人上了位,他們就有大麻煩了。
這件事,複雜又難。
「嗯。」穆瑾言捏了捏她的手,舒緩着她緊張的情緒。
他一邊替桑美捏手,一邊閒聊這交代起來,「這幾天必然會有大事發生,我不會攔着你做什麼,但只希望你能多注意安全。」
桑美坐在旁邊,由着穆瑾言替自己捏手,但眼神卻已經從手上轉移到了他的臉上。
穆瑾言神色無常,繼續叮囑,「有什麼想法大可以找我交流,我可以幫你出主意,你別再一個人衝動的去冒險了。」
遲遲沒有得到桑美的回應,穆瑾言這才抬頭看她,沉聲詢問,「好嗎?」
他的表情坦然,看不出些什麼,但桑美還是隱隱地嗅到了其中的詭異。
「知道了。」她點了點頭,跟着緊盯着穆瑾言,沉着聲音追問「你今天是怎麼啦?」
穆瑾言衝着她笑,表情自然,「沒有啊!」
桑美蹙了蹙眉,忍不住念叨起來,「突然變得嘮嘮叨叨的,好像是的料准了我會莽撞行事一樣。」
她笑了笑,忽地湊近了幾分,眼神直視着穆瑾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穆瑾言被她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立刻強調起來,「我還能有什麼事瞞你。」
「我有什麼敢瞞你的。」
他在桑美面前,可以當一張白紙。
可這白紙偶爾想要藏藏自己的心思,卻總是在桑美的直視下恨不能立刻和盤托出。
她是一個bug一個穆瑾言心甘情願的bug。
桑美實在是從穆瑾言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這才點了點頭,「放心吧。」
她停頓兩秒,半開玩笑地道「只要她不蹦出來,我就能理智處事的。」
雖說這些時候莫澈給她開了很多的藥,情況稍微緩解,但她已經蹦出來過幾次。
桑美內心惶恐,只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其實也明白,第二人格的佔據力度大,已經到了快要徹底擺脫她掌控的地步。
雖說不能保證「她」不莽撞衝動,但就桑美個人而言,她還是可以理智地正常地面對一切變故的。
周岳站在門口,沉聲打斷了他們的聊天,「穆先生,船馬上靠岸了。」
穆瑾言氣得頭都大了,腦袋上的青筋一根根直接冒了出來。
「嗯。」他遏制着暴跳如雷的衝動,冷靜地直接將周岳給支了出去,「你先下去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他們就這麼點返程的聊天時間,怎麼就這麼多的閒雜人等前來打擾。
周岳連忙點頭,深深地鞠了一躬,急呼呼地撤離現場。
他已經感受到了穆瑾言的怒氣,現下真是屁滾尿流。
穆瑾言將旁邊的厚外套拿過來,抓着桑美的手,「來,我幫你把這穿上。」
桑美原本想要拒絕,可穆瑾言直接抓着她的手就塞進了衣袖,穿衣服的動作迅速,根本就沒有給她半點拒絕的機會。
穆瑾言替她穿好衣服,又拿起旁邊的圍脖,繞着桑美的脖子一圈圈地圍了起來。
桑美呆坐着,感受着穆瑾言將自己里里外外裹好,那圍脖繞在脖子上,厚厚地一疊。
桑美的眼珠子轉了轉,瞪着穆瑾言,大聲斥怒,「穆瑾言,你做什麼?捂這麼嚴實幹什麼?」
穆瑾言極強勢地將圍脖圍好,還強行將圍脖的下擺給塞進了羽絨外套的領口裏,「這冬天,室外溫度低得很,你可不能感冒了。」
那簡直,將一切可能漏風進去的地方全部給堵死了。
現在的桑美整個人被寬厚的羽絨服包裹着,脖子上一大圈圍脖,樣子看起來極為滑稽。
桑美惡狠狠地瞪着穆瑾言,抱怨起來,「哪有冷到把人裹成這樣的?」
穆瑾言往後移了移,上下打量着,反問一句,「這樣有什麼不好嗎?」
不等桑美應聲,穆瑾言直接說道「多保暖啊!」
桑美,「」
穆瑾言捋了捋外套帽子上巨大的毛領,極自豪地說道「我特意找人留的加拿大鵝毛,制的超厚款羽絨服。」
「抗凍保暖,穿着去北極都可以。」
桑美,「」
她盯着滿臉自豪模樣,好像做了天大的了不起事情的男人,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見她盯着自己不說話,穆瑾言蹙眉,緊張地問道「怎怎麼了?」
他覺得這樣挺好,可老婆大人似乎並不怎麼開心的樣子。
這怎麼和想像中的出入這麼大呢?
桑美盯着他,漆黑的眼珠轉了轉,聲音冷冽,「你知不知道我們女人在保暖和漂亮面前,一定會選擇漂亮嗎?」
「我知道啊!」穆瑾言點了點頭,表情極為認真,「可漂亮和保暖也不衝突啊。」
桑美盯着他,咬牙切齒地問「所以,你覺得我現在這身打扮,是漂亮和保暖都兼顧了嗎?」
穆瑾言看了眼桑美,又看了眼她身上的混搭,點了點頭,「我覺得還不錯。」
廢話!當然不錯!
就他老婆這顏值,穿什麼不好看的?
再說了,那些明星大冬天走紅毯,不顧保暖,非要露胳膊露腿地選擇漂亮,那是她們罷了。
他的媳婦,大冬天就必須穿得暖暖的。
桑美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急得情緒都躥了上來,大聲嚷嚷,「不錯?你覺得我現在像一隻胖企鵝,還是瘸了腿的那種,很不錯?」
穆瑾言聞言,小聲地嘀咕一句,「哪有你這麼好看的瘸腿企鵝。」
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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