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畢竟在半山腰,局限性太大,所以五毛一塊成了備用遊戲,尋寶大冒險由風瀟瀟負責藏東西,分別在不同的地點放一個硬幣,一共十個,兩隊同時出發尋找,哪一隊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的硬幣數量更多哪一隊就是獲勝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遊戲總共三輪,一輪半個小時,採取三局兩勝制,輸了的隊伍要負責在下山的時候替贏了的隊伍攬下所有物資。
風瀟瀟花了十分鐘將硬幣藏好,回到了遊戲開始的地方。
「好,現在有請雙方隊長互放狠話。」
秉承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優良傳統,一群人都特別能起鬨,本來一個小小的尋寶遊戲,愣是給整出了一身的熱情。
照望月和舒清雅看向對方,眼中都帶了必勝的決心。
「想贏你,輕而易舉。」照望月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看起來倒真像是有那麼回事兒一樣。
「新涉都差點兒栽在我手上,你連他都搞不過,還想贏我?」
說話間,舒清雅還向選擇站在她身後的新涉遞去一個友善的微笑。
新涉:???他什麼時候好像栽在舒清雅手上了?
……
……等等!
「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老子申請換隊伍!」
照望月:「我拒絕。」說實話他還挺好奇新涉是什麼時候差點栽在舒清雅手上的,天台那次?
風瀟瀟:「……」怎麼辦,老夫感覺自己可能隱隱有了爬牆的意思?
「行了,狠話已經放在這裏了,大家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像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勞改犯一樣,一下就竄了出去,你追我趕,尋寶遊戲瞬間玩成了抓人遊戲,等一群人都跑出去了好遠,才突然想起來,好像他們什麼都沒幹,光顧着跑了?
反應過來,大家紛紛開始正經的尋找了起來,笑話,這畢竟關係到一會兒下山輕不輕鬆的問題好嗎,看看他們老巫婆上山的時候,什麼都不背,有多爽?
部分硬幣很快就被找了出來,盛開的野花上,石頭的夾縫中,樹下的土壤里,不出二十分鐘,已經被找出了七枚硬幣,照望月隊伍四枚,舒清雅隊伍三枚,眼看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剩下的三枚硬幣遲遲找不到。
見此,風瀟瀟欠扁一笑,能找得到才有了鬼了,她倒是十枚硬幣全放了,只是這剩下的三枚,全在樹上,反正就是隨便扔唄,能扔多高就多高。
直到風瀟瀟進行最後五分鐘時提醒,一群人還是沒有找到剩下的三枚硬幣。
倒是有人懷疑會不會在樹上,但是他們面臨着一個巨大的問題,這種樹,沒法兒爬。
除非他們是猴子。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了。
「搶!」就下來,就是兩個隊伍的火拼時間,找不到是吧,那就搶吧。
「誒,耍賴,老師,舒清雅的隊伍耍賴!」一個不留神,照望月隊伍的一個同學握在手中的硬幣就到了舒清雅的隊伍手中,急的小伙子跳着和風瀟瀟告狀。
「沒說不能搶啊,只要是不打架,不傷人,友善的搶一下也是可以增添一些遊戲樂趣的。」
風瀟瀟輕飄飄的回應,她早就料到了會出現這個局面,沒什麼好驚訝的。
「老師說了可以搶,小的們,給我上啊!」
「一定要友善的搶哦,搶紅了眼打架的話直接輸哦,回去作業翻倍哦。」風瀟瀟還不忘友善的提醒一群已經擼袖子準備開乾的地痞流氓。
瞬間氣焰就消了一大半,浩浩蕩蕩的火拼頃刻轉變成了小拳拳捶你胸口。
小拳拳使着使着就朝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起來,貌似,又變成了相撲?
照望月和舒清雅不知什麼時候打在了一起,現在兩隻隊伍都只有三枚硬幣,剩下的這一枚不知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舒清雅正想彎腰將它撿起,卻碰到了一個勁敵,照望月。
「這枚硬幣,非我莫屬。」
「是嗎,來啊,關門,放新涉!」
新涉:「……」曹尼瑪的神經病。
「時間還有一分鐘。」
臥槽?兩人心裏都是一驚,同時在心裏都對這枚硬幣勢在必得。
幾乎是同時,兩人都彎腰低頭,手向着硬幣的方向抓去。
風瀟瀟惡劣一笑,機會到了。
「啊!」
「臥槽!」
「吧唧,咚,咕嚕咕嚕,嘭。」
伴隨着一些奇里奇怪的聲音,本來剛剛還想搶硬幣的兩人因為同時腿一軟,舒清雅正面朝上,照望月正面朝下,兩個人詭異的從相對的方向倒在了一起,照望月直接壓在了舒清雅的身上,這還不算完,兩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因為剛才他們站的位置是斜坡,加上重心不穩這麼一倒,直接抱在一起就順着斜坡滾了下去,大概滾了七八米遠才被一個龐大的樹幹擋住了去路。
「我滴個親娘啊……」
目睹了這一切的同學們都不自覺的發出了來自心底的感嘆,這尼瑪,什麼魔鬼狗血劇情?
「噗通,噗通,噗通……」
被照望月護在懷裏的舒清雅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到底是驚魂未定還是另有他想,舒清雅並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在剛才她們重心不穩要向下滾的那一瞬間,照望月的第一反應是將她護在了懷裏,而不是顧着自己不受傷,因此,撞上樹幹,她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卻能聽到他的悶哼。
下意識的一個表現,體現了一個人的擔當與紳士,舒清雅相信,今天要是新涉在這裏,絕對會直接將她甩出去。
新涉:……
請問他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什麼事兒都要扯上他?
「照望月,你沒事兒吧?」連忙從照望月的懷裏爬起,舒清雅慌張的扶起臉都疼青了的照望月,臉上全是自責和擔憂,語氣里也帶了些許的哭腔。
被扶起的照望月先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元溪,並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擔憂的神情,反而是滿臉的姨母笑,挫敗的感覺突然如潮水般向自己湧來。
他在她心裏,一點兒也不重要吧,不然怎麼會一點兒都不擔心,如果今天在這裏的是新涉,她肯定會第一時間衝上來關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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