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彪哥的電話響了,正是老於的來電。筆神閣 bishenge.com
看到來電顯示,彪哥的眉頭皺了起來,畢竟,黃峰這件事是自己接下來的,但是,現在兩次派人去都辦砸了,就連他手底的王牌田軍都是鎩羽而歸,他現在已經不想管這事了。
「餵。」不管怎麼樣,這電話還是要接的,老於是個富二代,也是他彪哥的大客戶,平時,老於和誰鬥氣,需要教訓人的時候,也都是找的彪哥,這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
「那個小保安怎麼樣了?」果然不出所料,老於來電正是詢問黃峰的事情的。
「那件事有些棘手,對方是硬茬,我這邊派手下最能打的去了,都沒有成功。」彪哥老實的說道。
「這麼說,你又失敗了?你是怎麼做事的?當初收我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但是可是保證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現在怎麼了?你手底下的都是豬嗎?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簡直就是廢物!」果然,老於在聽到彪哥的話之後,頓時便怒了。
他不能不怒啊,因為之前和彪哥有過幾次的合作,對方辦事都挺利索的,所以,這次老於也沒有找別人,就直接找的彪哥,本來以為憑彪哥他們的本事,收拾一個小保安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老於在童子安的面前可是表了態的,拍着胸脯保證說,肯定能廢了黃峰的。
但是,現在彪哥說沒有成功,他派去的人,又失敗了?這叫自己怎麼和童子安交代?雖然都是富二代,但是,富二代與富二代之間也是有區別的,他老於是比不上童子安的,而且,最近,他剛好有事需要找童子安幫忙,這才主動的接下教訓黃峰的事情的,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但是,現在卻是一次次的失敗,童子安肯定會因為這件事而看輕自己,而自己想要求他辦事也很難了。
不過,彪哥聽到老於的話卻是皺起了眉頭,這老於是他客戶不假,但也就是個普通的富二代而已,屁的本事沒有,就知道爭風吃醋,現在這個廢物居然教訓起自己來了,難道他還想替自己教導手下不成。
他彪哥也是在道上混的,最近場子大了不少,面子也大起來了,自然不是那種任人教訓的小混混了,老於的這種態度讓他很不爽。
「於少爺,接活失敗這種事江湖上也不少見,而且,你之前只是說他是個普通的小保安,並沒有說他有那麼厲害的身手,害得我傷了好幾個手下,我還沒有找你要醫務費呢。」彪哥語氣不善的對老於說道。
老於現在正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童子安而着急呢,現在卻是聽到彪哥事情沒辦成,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居然還怪起自己來了,頓時,也沒有了好態度,雖然他之前的態度就不是很好。
「你t的事情沒辦成,還好意思給我提錢的事情?我告訴你,既然事情沒有辦成,之前的定金你要都給我退回來,我就是扔水裏,還能聽到響呢,給你們這些人,連個事都辦不了。」老於氣呼呼的說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呢,也顧不得考慮彪哥那混混的身份了。
「退錢?於少爺在做夢吧,那點錢都不夠我的手下治病用的,你現在居然好意思和我要錢,你是不是傻了?」彪哥沉聲道。
「你也別和我廢話,事情沒辦成,你就得給我退錢,這件事我會找其他人去做,不用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了。」老於接着說道。
「沒用的東西?」彪哥陰沉道:「你會知道到底誰才是沒用的東西的!」
說完,彪哥便掛斷了電話,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就一飲而盡,之後,「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杯子摔得粉碎。
「媽的,氣死我了,一個廢物居然也敢這麼和我說話,簡直是不知死活!」彪哥惡狠狠的說道。
「彪哥,要不要我帶人去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旁邊的那個青年說道,剛剛彪哥電話里的內容,他大概的也都聽到了,所以,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當然要,我要讓這個傢伙知道,不是什麼人他都可以隨便的呵斥的。」彪哥陰沉的說道,自從上次依靠田軍打敗了那個和他搶地盤的人之後,他走到哪裏,誰不是彪哥,彪哥的喊,沒有人敢給自己臉色看,但是,今天居然被這個廢物富二代給教訓了,心高氣傲的彪哥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其實,要是兩三個月之前的彪哥,哪怕是老於指着他的鼻子罵,他也會陪着笑臉,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因為,那時候,他就只是一個有着七八個手下的小混混而已,而老於有錢,他自然要巴結。
但是,這幾個月以來,他的地盤不斷的擴張,隨之增加的,還有他的野心和面子,他已經不容許老於這樣的人給自己臉色看了,他也不需要再巴結老於了。
當然了,要是童子安這樣身份的人,彪哥一樣還是要巴結的,雖然都是富二代,但是,童子安的身份明顯要比老於高出不少,而且,他們家在整個青省都很有背景,遠不是彪哥可以得罪的,而彪哥也不知道,其實,教訓黃峰這件事,是童子安的意思,他要是知道的話,不管怎麼困難,也不會不管的,肯定還會想辦法,就是為了和童子安搭上線。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和老於的鬧翻。
老於在彪哥掛斷電話之後,又有些後悔,彪哥是什麼樣的人,他比其他人都要清楚,那就是個混不吝,典型的小混混,只是現在勢力大了,但是,他的想法卻是沒有多少的改變,自己現在算是和他徹底的撕破臉了,得罪了他了,他一定會嫉恨自己的。
「那個傢伙應該不敢對自己下手,自己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只是個上不了台面的混混而已。」老於心裏想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己似乎也有些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