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毀容的女子能去哪裏大哥說的沒錯,對付雲岫衣不能掉以輕心,本以為她在扶籬宮一時半會兒跑不掉,沒想到竟還是出了意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的意思是,宮主喜歡那個女子,即使她被毀了容」
「是啊」
同樣是毀了容,她被所有人嫌惡厭棄,憑什麼雲岫衣就能得到顧南絮的偏愛甚至還不惜毀掉了自己的辛夷會,遲遲不定下宮主夫人。
「你是不知道,老夫人為了此事跟宮主爭吵了好幾次,宮主卻執意不聽,絲毫不考慮老夫人的身體。」
說到顧老夫人的身體,蕭錦瑟又想到了白夕顏和她找來的那個醫師,「也不知道白夕顏從哪兒找來的醫師,年紀輕輕卻厲害的不得了,十分討老夫人的歡心。」
宮柔正在想着雲岫衣的事情,根本沒有聽蕭錦瑟後面的話,直到蕭錦瑟無意間提到了兩個字。
「那醫師雖然長得一般般,名字倒是挺好聽的,雲墨,好有意境。」
「你說什麼」
聽到雲墨兩個字宮柔反應強烈,她一把抓住蕭錦瑟的雙肩,「你是說扶籬宮來了一位叫做雲墨的醫師你確定是叫這個名字」
蕭錦瑟似被宮柔嚇到了,好半天都沒能說出話,等反應過來氣憤的將她推開,「你好好的發什麼瘋」
然而宮柔卻並未收斂,繼續着急的追問道,「快說,你確定那醫師叫做雲墨」
面對宮柔兇狠的眼神以及猙獰的表情,蕭錦瑟明顯是怕了,「是叫雲墨,那人就住在白夕顏家,你若是想見那醫師去白家就可以了。」
宮柔突然往後退了幾步,心裏卻在想,難道只是同名
可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東月帝國有個叫做雲墨的藥師,無極大陸也有個叫做雲墨的醫師
那日在月出國和雲澗沼澤,宮柔明明只見到雲岫衣一人,還有她身邊那一狐一鳥,根本沒有見到其他人的蹤跡,難道雲墨是自己來的無極大陸
一想到雲墨有可能和雲岫衣決裂了,宮柔竟然心中竊喜,當下已作出決定要去尋找雲墨。
雖然雲墨是雲家的藥師,但她對他的感情卻很特殊,是他曾經解了她身上的毒,也是他揭穿了羅煙兒的罪行,讓自己報了仇。
宮柔正欲離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她暗惱差點忘了正事,「剛才若是驚擾到蕭小姐,還請蕭小姐不要見怪。」
「驚倒是沒驚到,就怕你突然瘋了亂咬人。」
見宮柔恢復正常,蕭錦瑟理了理衣衫,臉上驚慌失色的表情這才消失,卻也對宮柔心生不滿。
「我這不是為蕭小姐抱不平嘛蕭小姐可處處都比白夕顏好,況且白夕顏跟白靈溪也是遠戚,按理說她根本沒資格與蕭小姐相爭才對,怎能因為一個醫師就搶了蕭小姐的風頭」
宮柔這幾句話說的甚得蕭錦瑟的心,「就是這個道理」
女人的氣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稍微有些志同道合的點就能聊到一處,此刻蕭錦瑟竟覺得宮柔十分懂她。
「但現在我最大的強敵不是白夕顏,是那個叫做心月的女人。」
關於這一點宮柔也十分贊同,立即為蕭錦瑟出謀劃策,「所以我說我是來幫蕭小姐的,蕭小姐可願意聽聽我的計劃」
話題繞來繞去總算又回到了正題,蕭錦瑟自然十分樂意由宮柔來做這隻出頭的鳥,「你先說說看。」
「宮主之所以只留下你和白夕顏二人還不允許你們將此事外泄,無非就是擔心無極大陸的子民將過錯按在那個毀容女子的身上。」
蕭錦瑟聽後點點頭,「宮主如此護着她,誰想動她都不容易。」
「那也要看這個誰是多少人,如果只憑我們兩人當然不能怎樣,但若是整個無極大陸都想動她那就另當別論了。」
蕭錦瑟不笨,立馬便懂了宮柔的意思,「你是說我們要利用宮主擔心的這一點來對付心月」
「正是,如果那個毀容的女子成了蠱惑宮主的禍水,到時候不用我們出面,其他人也會抵制她,不要說她妄想成為宮主夫人,就連留在無極大陸都難於登天。」
「可是要如何才能讓她成為無極大陸的公敵呢」
「這還不簡單她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住在宮主的寢宮中,本就是件不同尋常之事,只要稍加煽風點火她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說完自己該說的,宮柔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裏,她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往白夕顏家去找雲墨。
直覺告訴她雲墨肯定跟雲岫衣決裂了。
否則雲岫衣被白靈溪毀了容,他怎麼可能還跑去幫助跟白靈溪有關係的白夕顏呢只要雲墨跟雲家人再無關係,她就什麼都不擔心了。
魂修初期升階十分快,再加上雲岫衣來之前準備了不少丹藥,短短三天內已是五階魂者。
開始魂修之後,體內的靈力似乎也得到了共鳴,雖然依舊無法召喚出朱雀,但是對付一些尋常實力的人已經完全沒有壓力。
然而到達五階魂者後,雲岫衣便遇到了瓶頸。
同靈修需要獸元一樣,魂修也需要魂元,若想要得到魂元便要去獵殺噬魂獸,雖然雲岫衣知道雲霧山中有噬魂獸,奈何雲霧山太遠,去一趟並不容易。
以前雲岫衣的信息來源是墨兮樓,後來又變成了灌灌和狐狸,如今他們都不在,她竟然覺得自己如此無知。
竟然連無極大陸除了雲霧山何處有噬魂獸都不清楚然而知道了也沒用,現在的她是個階下囚,不要說離開扶籬宮,就連所住的寢宮都出不去。
由於顧南絮將她囚禁在這裏,還在寢宮外布下結界,就算她能硬闖出去也必然會驚動其他人。
可是繼續待在這裏無疑是浪費時間,既不能繼續升階也無法尋找到「鏡花」,而她明知道「水月」在何處卻根本拿不到。
突然雲岫衣靈機一動,她似乎忘記她在這扶籬宮中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一陣「噼里啪啦」的瓷器摔碎聲後,門外守着的侍衛全都沖了進來,卻看見寢宮內一片狼藉,而罪魁禍首用被子蒙住自己動也不動。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這群侍衛身後傳了過來,「這裏發生了何事我剛才聽到有什麼聲音。」
侍衛回過頭便看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那裏,心中正疑惑他是怎麼穿過結界進來的,便看到這男子拿出了自己的通行令牌,「我是老夫人的醫師。」
侍衛這才點點頭,打消了心中的疑慮,「沒什麼事,摔碎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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