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三小姐,其實我們家大小姐的要求也不過分,你們羅家的家底我們心裏都明白着呢二十四間商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話題又繞回到商鋪後,羅柔也清醒了不少。
上次白白給了蘇子廂一萬金幣,羅睿將她罵得狗血淋頭,還禁足了她好幾天,如果今天她輕易就答應給雲岫衣二十四間商鋪,羅睿非將她吊起來打不可。
她也想一口就答應,但這根本就不是她能決定的啊
想到這裏,羅柔又怪到了羅煙兒身上,她這個妹妹自小就受盡寵愛,如果今天是她來,怕是早就答應了。
關鍵羅睿還捨不得責備她一句,甚至還會誇讚她做得好。
見羅柔的神情變幻莫測,這男子一時也猜不透她現在究竟是什麼想法,但就這樣放棄又不甘心。
「羅二小姐,您要是為難不妨回去和羅家主商量商量。」
男子試探性的問道,其實也是故意在激羅柔,羅柔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易怒,還不願意被別人比下去。
「其實啊我們都知道,羅三小姐的善良也都是羅家主寵出來的,要是沒有羅家主,她哪有資本善良所以羅二小姐也不必苦惱,我們都明白你的苦衷。」
這男子正說到興頭上,卻被羅柔突然打斷。
「不就是二十四間商鋪嘛我做得了主,我現在就回去拿地契。」羅柔這幾句話說得大義凜然,頗有股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雖然加上這次,雲岫衣也不過才與羅柔打了三次交道,但卻對她的性格多多少少了解了些。
既然她當眾允諾了,自然會親自將二十四間商鋪的地契送到她手裏。
然而當天下午,雲岫衣不僅等來了羅柔,還等來了羅衡,更令人震驚得是,羅柔竟然是被羅家人抬過來的。
羅衡先是準備硬闖雲家,待發現雲家的防禦結界憑他一己之力根本攻不破後,也同上午的羅柔一般,破口大罵,甚至比羅柔還要污言穢語。
「快讓雲岫衣那個小賤人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了這個狗雜種的膽子,竟敢毒害我侄女兒。」
羅衡剛說完,一塊泥巴飛進了他嘴裏。
想必是味道不太好,又發生得猝不及防,羅衡「呸呸呸」了半天,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十分精彩。
等到吐得差不多,他怒吼道,「是誰有本事出來。」
「我還當是誰家的瘋狗沒關好在這兒亂吠,原來是你啊」雲岫衣緩步走出來,側目瞧了眼不省人事的羅柔,打心底里心疼這姑娘。
就為了陷害她,竟然將她搞成這般模樣,這羅家人對待她和羅煙兒的態度可謂是天壤之別啊
「你這狗雜種,竟敢戲弄我。」
羅衡這次是真被惹急了,竟然祭出了他的靈獸螣蛇,這螣蛇形似龍,卻比龍多了一對翅膀,善水也能噴火。
體型雖然相較於龍小了很多,卻也不減威嚴。
「今日就算是君臨來了,我也要將你們雲家屠為平地。」羅衡大吼一聲,便帶着螣蛇沖向雲岫衣。
見如此情形,原先跟在雲岫衣身後的雲家人早就嚇得四處逃竄,只剩下先前與羅柔舌戰的那個男子還一臉決然的站在原地。
但看他不斷顫抖的雙腿,情況也不比那些逃走的人好到哪裏去。
面對羅衡的攻擊,雲岫衣紋絲不動,就在所有人都不忍心看接下來的畫面時,羅衡和他的靈獸螣蛇竟然停了下來。
停頓片刻後,天地三才陣突然發出一陣耀眼的金光,將羅衡彈飛好幾丈遠。
對於墨兮樓,雲岫衣目前還是比較信任的,他說這陣法遇強則強,自然不會是騙人的話。
只可憐這個羅衡輕看了她。
剛才羅衡使用了幾成靈力,他此刻便受到了幾成反噬,看他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應該是傷得不輕。
雖然傷得不輕,羅衡說話的力氣倒還有,「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坑害我」
雲岫衣見他一點思悔的心都沒有,也懶得再跟他浪費時間,轉身便走。
卻又被羅衡叫住,「這是誰教你的陣法」
看來這傷還是沒能讓羅衡收斂他的性子,雲岫衣腳步停都沒停,不顧門外羅衡還在叫囂,很快便消失在了牆角。
等到雲岫衣一回到院子,雲謹言就找了過來。
苦口婆心的勸她,「岫衣啊我們這樣對羅家,他們要是報復起來,我們根本招架不住呀」
「二叔是認為,如果我們對他們好言好語,他們就會放過我們」
「這」
雲謹言一時陷入了沉默,只要他們雲家還在東月帝國一日,羅家就肯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的目的可是將雲家徹底除掉,取而代之成為東月帝國的第一家族。
「那你準備怎麼做」
見雲謹言稍稍想通了,雲岫衣才悠悠開口,「他們之前從雲家奪去的東西,自然是要讓他們全都吐出來。」
「你說的倒容易,羅家人哪那麼好對付。」雲謹言眉頭緊鎖,顯然是這些年已經被羅家欺負怕了。
因為雲家以後的大小事宜還用得上雲謹言,雲岫衣此刻才耐着性子開導他,「二叔認為羅衡的實力如何」
「他可是一階靈靈,整個東月帝國都沒有幾個人打得過他。」
「可他此刻卻只能守在雲家外面。」
「那也是一時的呀」雲謹言一急,語速便有些快,「我們總不可能一直待在雲家不出門吧」
「二叔放心,他受的傷不輕,實力至少要減去五成,若想恢復也必須閉關數日,怕是近期他都無法為非作歹。」
聽雲岫衣這樣說,雲謹言似乎動搖了,「即便如此,那我們憑怎麼對付羅家呢」
「這些是我要考慮的事,二叔只需配合我便可。」
望着雲岫衣篤定的眼神,雲謹言心中又起波瀾,他哪裏能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跟她面對面的交談雲家大計,還將雲家所有的希望都寄存在她身上。
「岫衣,二叔知道你是好孩子,以前二叔那樣對你,你」雲謹言說着說着鼻子一酸,眼睛也紅了。
想當年他跟兄長的關係也是極好的。
各大家族歷來都是嫡長子世襲家主之位,但兄長無心權勢,又知道他心系這個位置,便主動與父親據理力爭,才讓他成功當上了雲家的家主。
可惜好景不長,在雲岫衣出生之日,兄長被奸人所害,慘死在朱雀身旁。
他也因此仇恨了雲岫衣這麼多年,要是被兄長知道他如此對待他的女兒,該是多麼寒心啊
日後他去了九泉之下,哪有顏面見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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