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扶此次來雲家是微服私訪,只帶了一個左婠婠在身旁。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雲羅到前廳時左婠婠正笑着說些什麼,整個身體有意無意靠向君扶,直看得雲羅心頭一顫。
心想自己為何要受這種罪,明知左婠婠又要自導自演一出令人作嘔的戲碼,他還不得不過來旁觀。
其實他以前也沒那麼討厭左婠婠,一開始是因為她對葉星暝的態度讓他十分不滿,後來又因為她明明不希望姐姐回來,還非要裝成一副所有人都誤解她的模樣。
實在是令人極度不適
雲羅搖搖頭一咬牙踏入前廳,「聖上。」他行了禮後看都未看左婠婠一眼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君扶見到雲羅後先是噓寒問暖了一番,接着又試圖調解他和唐家的恩怨。
雲羅雖然打從心底里並未怨恨唐亦霜,畢竟換位思考站在一位母親的立場上他能理解她的所作所為。
但卻沒有跟君扶多解釋一句半句,只點點頭應付了過去。
說完這些明面上的話君扶便不停朝前廳外望去,似在等着什麼人。察覺到君扶的視線已經不在自己身上,雲羅十分直白的說道。
「聖上來的不巧,我姐今日剛好不在家,聖上來之前該派人知會一聲的。」
聽到這句話君扶立即看向雲羅,在愣了片刻後解釋了一句,「朕是來看你的,只是聽說你姐回來了。」
「勞聖上掛心,我的傷不礙事看不看也不打緊。」
嘴上說着是來看雲羅的,君扶還是忍不住詢問道,「你姐去了何處」說着他的視線情不自禁又移向前廳外。
看吧他就知道君扶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望他只是個幌子,雲羅心知肚明卻揣着明白裝糊塗,「我姐去了聚錢莊,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聖上需要我派人去請她回來嗎」
「不必,既然她不在」
君扶尚未說完這句話左婠婠便打斷道,「聖上,反正今日無事不如我們在這兒坐一坐等一等,我已經四年多沒有見過雲岫衣,實在是記掛得很,難道聖上不想見到她」
記掛雲羅別有深意的瞧了左婠婠一眼,這女人果然又開始作妖了,雲羅情緒完全顯露在臉上語氣不快道。
「勸你少說些無意義的話,少做些無意義的事,上次我沒讓你進雲家大門立場已經很明確,這次即便有聖上在我也敢將你趕出雲家,左家主想不想試試」
左婠婠聽後臉色立即沉下來,他平時對她冷嘲熱諷也就罷了,現在聖上在這裏他竟然又讓她難堪。
然而心中對雲羅再不滿,左婠婠表面上卻笑着說道,「雲家主為何對我心存這麼大的惡意我究竟做了什麼事讓雲家主如此記恨不如你說出來好讓我知道如何改正。」
「單純的不喜歡你罷了。」
一句話頓時又堵得左婠婠啞口無言,不等左婠婠委屈的向君扶哭訴,雲羅繼續說,「不知為何你現在這模樣總讓我想到以前的羅煙兒,實在是給不了好臉色。」
說着雲羅又看向君扶,「聖上,你說我為何總有這樣的想法如此一想,竟是我的問題倒怪不得左家主。」
含沙射影的幾句話氣得左婠婠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是君扶還在這兒她只能裝作不在意的模樣,「雲家主好好的怎提起了羅煙兒雲岫衣回來是好事,提起羅煙兒這味道可就變了。」
其實君扶又何嘗沒有這樣的想法,他餘光瞥了眼身旁雍容華貴、趾高氣揚的左婠婠,活脫脫第二個羅煙兒,哪還有半分以前天真爛漫的影子。
但這些話他又不能像雲羅那樣直接說出口,只能打圓場道,「行了,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君扶劍眉微蹙,視線掃過雲羅最後落到左婠婠身上,「兩位家主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若是讓百姓們知道你們這副模樣會如何聯想你們究竟將東月置於何地」
話題扯到東月自然而然就變得嚴肅沉重起來,雲羅主動向君扶道歉,「聖上教訓得是,雲羅知錯了。」
嘴上說着歉意滿滿的話,雲羅卻朝左婠婠翻了個白眼,他之所以道歉是為自己沒有考慮到東月而道歉,從頭到尾與左婠婠這個人絕沒有半分關係。
「我也有錯,不該因為雲家主對我有偏見便與他起爭執。」左婠婠說完這句話又對雲羅道。
「我真的只是想來看看雲岫衣,這四年多時間我一直在盼着她回來,如今她終於回來了我豈能視而不見」
左婠婠長吁一口氣,「聖上也知道我以前便喜歡雲岫衣,在天機閣時便與她形影不離,若不是她應該也不會有現在的我,其實在我心裏將她看得比誰都重要。」
雲羅實在是聽不得這些虛偽的假話,也不願在左婠婠身上浪費口舌,便對一旁的雲家人說,「去通知大小姐,說聖上來了,讓她速回。」
此刻聚錢莊中哄鬧一片,一隻性格溫順可以當做寵物的小魂獸不知為何發了怒,傷了好幾位客人。
幸虧雲岫衣在莊內及時控制住了那隻小魂獸,並未造成嚴重後果。但偏偏有人要將其鬧成大事,雲岫衣剛準備將那幾位受傷的客人安置妥當,他們其中一人便鬧了起來。
那人捧着自己受傷的胳膊質問雲岫衣,「我們只是來買獸元,竟然差點把性命搭進去,今日你們雲家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聽聞這段話另外幾位受傷的客人立即驚恐的望向這個人,用眼神詢問他,他們何時要什麼交代了
緊接着他們又在想這人是不是瘋了站在他們面前的可是雲岫衣啊他竟然敢公然與雲岫衣叫板,他是不想活了嗎可是他不想活也別將他們拖下水啊
於是這幾個人馬上辯解道,「你別瞎說,不就是受點輕傷嘛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們不怪雲家。」
「不怪雲家你們不就是害怕雲岫衣嗎」
那人越說越氣憤,「難道就因為害怕她我們就不該維護自己的利益這次雖然只是輕傷,萬一下次便傷了別人的性命呢」說着他再次看向雲岫衣,「今日我一定要求個真相。」
魂獸突然發怒這件事確實可大可小,雲岫衣覺得這客人的要求也算合情合理,於是輕聲道。
「放心,既是在聚錢莊出的事,我們自當會負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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