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要退休 第67章 絕代

    「往事已矣,何必再提三太子如此絕代風華,何懼無妻」

    鍾離伊淡然一笑,甚是覺得白烙遲仿佛在追究她的錯過一般。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白烙遲輕然一笑,甚是溫柔,「只是覺得可惜了,鍾姑娘如此好的女子,也讓本殿錯過,不過如今你已貴為皇后」

    「不,如今我已不再是皇后,只不過是一個無名無份的女子而已。」鍾離伊笑笑,「如果三太子無事,我先去歇息了。」

    她如今才發現,一直稱本宮本宮的,她早就不是皇后了。

    從一個廢后,又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無名無份的女子。

    白烙遲頷首,站起來欲扶鍾離伊,鍾離伊笑着搖首,「三太子不必太客氣,我還是能走回到廂房的。」

    白烙遲雙瞳亮如星辰。頷首笑着目送鍾離伊的離開,他說的都是實話,在四年之前,他的確有親自到昭國提親。

    可惜的是,當時的鐘離伊誓嫁楚商凌,任何人的提親都拒絕之。

    世事難料,風雲變幻,若能重新開始,若只是變了一步的棋,又將會是如何的呢

    只是世間沒有如果了。

    白烙遲唇邊的笑意漸漸隱去,臉色凝重地坐回到椅子上,雙瞳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鍾離伊回到廂房,歇息了一會,突然被一聲奇怪的響聲驚醒。

    她驀然睜開眼睛。

    卻見窗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外面一片綠濃的樹林。

    只是樹林之前,立着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

    看不出年輕,看不到面目,只看到那雙眼,緊緊地盯着她。

    那不是李略的人

    鍾離伊心一驚,難道這個秘密居地,還有其他的人知道

    正欲大喊,那黑衣人卻驀然轉身,沒入了那片樹林。

    那個人是誰

    鍾離伊撫着肚子,有一種不安在到處瀰漫着,她欲喚來那些侍衛,可是想想,樹林那麼大,讓他們去搜,不是死路一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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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只能讓他們提高警惕。。另外,也通知了三太子一番。

    翌日,三太子外出,鍾離伊於大院裏相當無事。

    天氣漸冷。

    夜幕降臨之時,三太子和眾人歸來,鍾離伊坐在廂房的窗前,看着那路過的太子喜氣洋洋地和侍衛們討論着在京城的一見一聞。

    一眼看牆頭馬上,白烙遲的確就像一個只愛遊山玩水的男子。

    然而,一個人深藏不露,才是真正的高人,否則,大齊國的皇和眾臣們,怎麼可能擁護一個無才的人為太子呢

    白烙遲,如果是獨孤冽的敵人,那麼獨孤冽以後更是難以一步登天,至少,有白烙遲在,要他煩的事還多着呢。

    白烙遲感應到了鍾離伊的目光,轉首,優雅溫潤而笑,「鍾姑娘。」

    他仍然稱她為鍾姑娘。

    鍾離伊仍然是淡淺一笑,離那段奔波的日子遠了一些,雖然有時睡得不踏實,但是大夫開的安胎藥倒也讓她睡得比以前好。

    如今氣色倒顯得好了很多,鍾離伊那雙如水盈盈的眸中,卻有一股飄渺的氣息。

    白烙遲一怔,但見鍾離伊仍然是淺薄一笑,指指他手中的面具,「沒想到三太子也愛好這個,三太子童心未泯呢。」

    她笑語嫣然,和窗前那一大片璀璨無比的海棠相映美艷,隨意綰起的松松的髮髻亦斜別着一朵鮮海棠,如此女子,冰雪絕美,宛如林間仙子。

    「鍾姑娘謬讚了,本殿在京城中回來,還特意為鍾姑娘買回了一樣東西。」他笑盈盈地道,從一侍衛的手中取過了一個玩偶,那是一個布娃娃,但頭頂卻繫着兩個粉色的鈴鐺,動一動,便有清脆響聲。

    鍾離伊揚揚眉,白烙遲已拿着布娃娃大步而來,走到窗前遞給她。

    「太子有心了。小女子替肚子裏的孩兒謝過太子。」鍾離伊不由得感嘆地道。

    一個外人,居然還能記得她肚子裏的孩子。

    那麼,獨孤冽呢

    李略定然已將消息傳遞於他,他在這幾日應該會來吧

    白烙遲微微一笑,倒也不說什麼,轉身和眾侍衛返回大廳中去。

    鍾離伊握着那隻小小的布娃娃,一種強烈的寂寞涌了上來。

    夜色於天空邊緣瀰漫了過來,掩住了周圍那些綠色,亭台寂寞。。風聲冰冷,連一側的燈火,鍾離伊都感覺不到明亮和溫柔。

    她就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孩子已八個多月了,不知道哪一天要臨盆,如果他不在,那麼,將是她一生的遺憾。

    不知道坐了多久,侍女為鍾離伊披上了一件比較厚的披風,但聽到院外隱約有腳步聲。

    白烙遲亦聽到此聲,和眾侍衛一道而出,立在燈火明亮處,鍾離伊的目光亦落在大院的大門上。

    但見門被推開,李略領着一班人步入。

    約有七八個人,全穿着黑色的衣袍,在那微黃色的燈火之下,氣勢仍然不凡。

    鍾離伊的目光落在李略背後的那個人的身上。

    仿佛很久很久不見了。

    時光如水逝。。再也不回頭,她那一段孤單失落的日子,只有她一個人承受,而他,表面上還是那麼冷漠,那麼強硬。

    白烙遲輕笑一聲,「本殿見過皇上,沒想到皇上突然來此,也沒虧本殿等多久。」

    他笑道,將手中的面具交給了身後的那個侍衛。

    獨孤冽聽說了白烙遲的事,是他救了流落民間的鐘離伊。

    「三太子客氣了,朕謝過三太子救了伊兒之恩,若能報恩,並且是朕做得來的,朕定然會盡力以赴。」

    獨孤冽客氣地回道,瞳光一轉,落在窗內的鐘離伊的身上。

    好兩個多月不見,她仿佛瘦了。

    他們總是這樣不斷地分分合合,猜忌,懷疑,深愛,痛恨

    他們的心,時遠時近,然而再見,獨孤冽才發現,原來曾經的自己,其實亦如此無情。

    可以懷疑她,猜忌她,恨她。

    鍾離伊臉上的笑意斂去了,靜靜地看着這個來遲了的男人。

    作為帝王,他的確辛苦,兼顧內外,還要在深夜中趕來此處,實是難得。

    只是,作為夫君,聽聞他於宮中夜夜笙歌,懷中抱香枕玉,卻又是如此令她失望。

    但是,她必須明白的是,皇帝,是後宮眾多嬪妃的,不是她一個人的夫君。

    她渴望的一世一生一雙人,終是只是奢望而已。

    他肩負的是瑖國江山大業,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為她,拋下江山大業

    儘管他曾那麼痛恨太后,曾那麼厭惡皇權,但是現在的他,不正是在漸漸地改變了嗎

    「伊兒」獨孤冽低低地喚道。三太子白烙遲卻毫不識趣,笑道,「鍾姑娘,別忘記喝本殿親自為你下廚熬的人參湯哦」

    他說罷,戲謔地朝獨孤冽一笑,轉身離開。

    獨孤冽臉色一沉,正欲發怒,李略輕咳一聲,獨孤冽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了白烙遲一眼。

    他是鍾離伊的救命恩人,獨孤冽會感激他,但若他試圖欲奪他的女人,那麼他可不會如此吃啞巴虧。

    不過,最重要的是,現在去看鐘離伊如何了。

    鍾離伊坐在房中,對白烙遲的惡作劇有些啼笑皆非,侍女的確有端了一碗安胎湯來。。大夫畢竟是李略請來的,相信湯里也不會有什麼,是以,一連幾天鍾離伊都按時喝湯呢。

    獨孤冽大步地踏入了廂房,看到桌面上果然有一碗熱騰騰的湯水。

    「將這個倒了」

    獨孤冽黑着臉吩咐侍女。

    侍女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皇上一來怎麼就發那麼大的脾氣這乃是大夫開的安胎藥,若是沒有這些,恐怕胎兒早就保不住了。」

    鍾離伊不冷不熱地道,坐在榻上,窗已命侍女關上了,冷風從窗欞的間隙中鑽入,冷冷的。

    獨孤冽臉色一緩,「不是他給你熬的」

    鍾離伊冷然一笑,相見之後。。心中多了酸澀,又剩下些什麼

    獨孤冽走了過來,望着鍾離伊的肚子,已大得就似要臨盆似的。

    「伊兒朕如今才來看你,對不起」他輕嘆一聲,看到鍾離伊,心裏踏實多了,再也沒有之前的深重的擔憂。

    獨孤冽雙目帶着內疚,輕輕地握起了鍾離伊的縴手,另一手撫着鍾離伊的肚子,鍾離伊只是靜靜地看着那張熟悉的臉。

    「你在怪朕」

    見鍾離伊沉默,獨孤冽嘆息,「朕不應該懷疑你和關將軍私奔」

    一句話,鍾離伊的心突然冷了下來。

    原來,她流落在民間,受盡飢餓,受盡驚嚇,而他,卻在皇宮裏新冊妃子,與愛妃同樂,還懷疑她和關尚在私奔

    她苦苦待了兩個多月,就等到這樣的結果嗎

    「皇上,真是高估伊兒了。伊兒只有一顆心,心都在皇上身上,怎麼還有本事一分為二,分關將軍一半的心」

    她苦澀一笑,冷冷地看着這個她曾日思夜想的男人。

    「伊兒,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

    獨孤冽臉色一沉,鍾離伊眼中的溫柔明顯盡失,她變得冷漠,眼神亦是那麼疏離,帶着明顯的失望。

    「那又是如何呢皇上如此懷疑伊兒,為何還在來見伊兒莫非是為了肚子中的孩子」

    鍾離伊笑道,一側的侍女噤聲,沒想到這個女子那麼大膽,雖然她們不知道鍾離伊的身份,但起碼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卻用這種口氣和皇上說話,不是找死麼

    獨孤冽臉上佈滿陰霾。

    「你退下。」


    獨孤冽淡淡地吩咐一側的侍女,侍女如獲大赦,退下後將門關得嚴實極了。

    獨孤冽坐了下來。欲拉鍾離伊入懷,鍾離伊卻掙脫開他的手。

    「臣妾想知道,為何皇上會如此懷疑」

    懷疑是懷疑,但總得要知道原因。

    她可不相信,獨孤冽偏聽謠言。

    不過這段時間,獨孤冽也似瘦了許多,眼中有些血絲,鍾離伊心裏湧起一種複雜的感覺,不知道是失望,還是心痛。

    分離兩個月,並不是不愛,而是對他略有失望。

    獨孤冽冷笑一聲,「有人設局,讓朕親眼看到伊兒和關尚在一起離開。當日伊兒在暗道里被人劫走。。還是帶走是關尚在救了伊兒」

    鍾離伊怔住,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關尚在。

    獨孤冽怎麼說她和關尚在一起了

    「皇上,臣妾那晚於暗道里被人迷倒了,偷偷運出宮去,臣妾醒了之後被囚於山洞裏。並且臣妾一個晚上都沒有遇着關將軍,怎麼臣妾會和他在一起了」

    鍾離伊仰首看着獨孤冽那張臉,百思不得其般,然而,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不由得冷笑起來。

    後宮裏的嬪妃們,雖然沉默如水,有些對她在平時毫無敵意,然而,待一有機會,誰敵誰友,哪能分得那麼多

    尤其是那些深藏不露的人。。在那麼混亂的夜,鍾離伊怎麼能提防得那麼多獨孤冽又能預料得那麼多

    「如此說來必定有人利用了江湖術士,設局讓朕相信你和關將軍有私情。以一般人的思維,朕一定會下頒殺令」

    獨孤冽冷笑着,一如李略所料,他如今也只能相信鍾離伊。

    鍾離伊若真的和關尚在私奔了,斷然不會再回來。

    據李略所言,她在一路上,受的苦,不少了。

    鍾離伊笑得有些哀傷,「皇上當時很憤怒吧亦很恨臣妾。臣妾記得皇上已宣告天下,恩伊皇后已薨,如今我不能再稱臣妾了,伊兒或者沒有」

    「伊兒,聽朕一一道來。朕當初以為你真的和關將軍私奔,不管是怎麼樣,便命人將兩屍體放於椒房殿側殿中燒了,偽裝是你和關將軍,朕不想你在外面受到追殺。不過相信有一些人仍然知道伊兒活着。並且,若然你以後能回歸皇宮,朕也可以言正名順地給你一個後位。」

    獨孤冽焦急地打斷了鍾離伊的話。

    鍾離伊靜靜地看着獨孤冽。

    原來,他宣告天下,卻為如此。

    「朕也有派人尋你,只是見你苦苦不歸,方才如此更怕有人暗中尋你傷你,是以才如此。」

    獨孤冽分辯道,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是朕不好,朕不應該懷疑過伊兒,那一段時間亦是朕最灰暗的日子。朕不敢相信又不得懷疑,朕清楚地記得那一晚,伊兒和關尚在在一起,那張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的臉」

    是的,他曾懷疑過她。

    「朕答應過伊兒,不管任何事都要相信伊兒。可是當朕看到那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子之後,朕氣得」獨孤冽激動起來,終是將那些怨氣壓了下去。

    其實。一切都不關鍾離伊的事。

    鍾離伊緩緩笑了。

    「後宮中果然是爾虞我詐,敵友難分。能設下這一個局,只怕他們也用了很多時間來接觸伊兒,來模仿伊兒。」

    鍾離伊冷笑道。輕輕地拉開了獨孤冽的手,「皇上的心,還是不定,伊兒對皇上的心一直不變,一直堅定如故,只是冽,你,終是變了。」

    她笑得有些悲傷,其實在沒見到獨孤冽之前,早就感覺到他變了。

    獨孤冽臉色一沉,他變了

    他一向都這樣的,多疑,敏感,這是一個帝王特徵。

    但如果說到他如今已在後宮中走動。。那,只不過是一個掩飾的手段。

    他沒有寵幸過任何女人,相信在這天下,如此堅守對一個女人的愛的男子,絕對是唯一的一個。

    「朕冊封新妃,夜夜笙歌,伊兒以為朕就可以很輕鬆」

    鍾離伊全身一震,二人坐得那麼近,能聞到那股熟悉的氣息。

    只是,她為何感覺到那麼冷,他的眼神那麼疏離

    鍾離伊抿抿唇,突然不想再說什麼。

    她要指責他,讓她流落於外,受苦受累

    他夜夜笙歌又如何,那只是一個帝王所能享受的權利,只是,她已什麼不想說了。

    「小妖精。。不要再生朕的氣了,是朕不好朕的孩兒還需要歇息呢,來,伊兒好好睡上一覺,等風浪過後,朕接你回宮。」

    他嘆息,只好退步。

    鍾離伊的臉色不好看,他也得寬容一下她,畢竟她一路上受的苦,真的不少了。

    「伊兒要喝湯。」

    鍾離伊掙脫了他,朝那碗已涼了許多卻正好下口的湯走去,「不許喝」

    獨孤冽冷冷地喝住她。

    鍾離伊轉過身,「這碗湯乃是大夫給伊兒的保胎湯,難道皇上你自己想喝」

    她口氣帶着戲謔的味道。

    「是他為你熬的」

    獨孤冽滿口的醋味兒。

    鍾離伊怔了怔,這才想起白烙遲那一句極為曖昧的話來,他不就是為了引起獨孤冽的醋意兒麼

    鍾離伊淺薄一笑,帶着幾分戲謔,「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堂堂太子殿下為一個女人熬湯,居心何在

    獨孤冽眉頭一蹙,眼中有薄怒,「若是他熬的,就倒了,別喝」

    鍾離伊揚揚眉,唇邊有一抹無奈的笑意,男人們的醋很可怕,那可是保胎的。

    「那是保胎的湯,也不許喝」

    」

    鍾離伊眉頭輕鎖,眼中略有一縷挑釁。

    兩個人許久不見,突然變得如同兩隻刺蝟一般。

    獨孤冽抿抿唇,那是保胎的東西,不喝定然對胎兒不好,他瞄了一眼鍾離伊的大肚子,怒氣漸減,「以後,讓大夫親自為你熬,不必三太子操勞」

    他在嫉妒三太子,這一段時間以來。他作為鍾離伊的夫君都未能留在她的身邊。

    是以,還是平凡人為好,儘管是一個太子,也好歹比獨孤冽自由多了。

    鍾離伊看着獨孤冽那雙充滿了嫉妒醋意的雙瞳,不由得噗地笑了起來。

    獨孤冽有些莫名其妙。

    驀然間,這才明白,那乃是鍾離伊在戲弄他。

    獨孤冽啼笑皆非,輕嘆一聲,捧起那碗微暖的湯,「朕欠伊兒的太多了,是以,朕不應該對伊兒生氣。」

    他說罷,眼中情深如海,鍾離伊怔了怔,之前的幽怨一掃而光。。儘管他在宮中如此,然而,那亦只不過為了瑖國王朝而已。

    獨孤冽一口口地餵着鍾離伊,鍾離伊依偎在他身上,心裏漸漸地暖了起來。

    她的確不應該和他鬥氣,畢竟,獨孤冽也不容易呢。

    「真的是那個三太子救了你」

    餵了一半,獨孤冽還是有些不甘心。

    鍾離伊揚揚眉,「是啊,若不是他,只怕伊兒早就餓死在大齊的街頭了。」

    「三太子當時並不知道伊兒的身份,只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救一個普通人。看來傳說中驚才絕艷的三太子,文武雙全,心腸也很好呢。」

    鍾離伊讚嘆道,獨孤冽不悅地冷哼。。「伊兒,你以為三太子如今留在這裏,會有好心腸嗎他就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才留在這裏見朕」

    鍾離伊仍然淺笑,眼中迷離,「皇上,難道皇上希望他當初不救助伊兒,任伊兒餓死街頭」

    獨孤冽全身一震,手微微,說到底,也真的要感謝三太子,否則他的伊兒還會活着嗎

    他如今想到的只是白烙遲的目的,忽略了他對鍾離伊的恩情,而鍾離伊的意思,是指她重要,還是權利利益重要。

    「伊兒是朕太粗心了。讓你在外面受苦受累,不管三太子要的是什麼,只要朕給得起,朕都會給他。」

    獨孤冽沉聲說道,緩緩地將一口湯水送入了鍾離伊的唇間。

    鍾離伊含了下去,抿唇,「皇上倒也不必如此,要看合不合理,若是獅子開大口,難道皇上一一奉陪」

    獨孤冽墨瞳熠熠閃光,「這一點伊兒放心,朕知道怎麼做的。」

    鍾離伊也不再語言,靜靜地享受着兩個人一起的時光,獨孤冽一將湯餵完,扶她上床榻,「伊兒朕好想你,可是朕又不能動你」

    鍾離伊微微一笑,「後宮嬪妃如此眾多,皇上怎麼不雨露均沾」

    「伊兒捨得朕去寵幸他人」

    「噓別說這些了,朕要聽聽孩子們在裏面作甚」

    獨孤冽打斷了鍾離伊的話。他甚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他並不是一個濫情之人,或者是有父皇為榜樣,他甚是不想親近其他女子。

    父皇忠於母后,是以。。當他親眼看到太后與三王爺曖昧的那一刻,這種厭惡越來越強烈,直到她賜死了他鍾愛的女子,厭惡與疏離更升一級。

    如今想來,還是父皇影響了他。

    獨孤冽將耳朵小心翼翼地貼到了鍾離伊的肚皮上,仿佛隱約聽到了心跳聲。

    「伊兒我聽到孩子們的心跳聲了。。他們的心跳聲」

    獨孤冽高興得如同孩童一般笑着叫着,鍾離伊靜靜地坐在那裏,看着獨孤冽滔滔不絕地歡快地說了一大堆的話,心中,終於儘是暖意。

    每一次的分別,每一次的猜忌,每一次的重逢,都是如此的戲劇,經過了心冰,暖意才會一點點的歸來。

    「伊兒,朕想你」

    見鍾離伊靜靜地坐在那裏,獨孤冽心略急,這兩個多月來,他們不曾有過交集,所有的擔憂恐懼到如今為止停息。

    可是看到她如此,還是感覺到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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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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