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要退休 第109章 輕聲

    「寫什麼呢」獨孤冽輕聲問了起來,這麼用心的去寫倒讓他有些好奇心了,連自己進屋來都不知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素紙上,鍾離伊娟秀的字體寫着儘是「獨孤」,而後面,空着。

    「鍾離伊」輕喚着,「雪停了」想回來陪她看雪,「雪夜裏的月色,很美的」圈她入懷,靠近她耳邊,輕語着,「雪上的鐘離伊,也很美的」

    鍾離伊頓筆,回首,望入獨孤冽眼底,只望着,不說一句話。

    她的眼中,藏着對獨孤冽深深的眷戀,獨孤冽心中滿是柔柔的情意,「鍾離伊,為何如此看着我」今日,她是怎麼了手指撫上她那秋水眸,「想我了」

    鍾離伊搖頭,惹得獨孤冽一陣心慌,「呃」

    抱住他腰,深深埋入他懷中,半天不吭聲。

    「鍾離伊」獨孤冽聲音有些低沉了起來,「不過是回得晚了些,朝里有些事要處理。」撫摸着鍾離伊青絲,青絲纏上指尖,卻只覺纏繞着自己的心。

    「冽」多久後,鍾離伊才悶悶出聲了,擁獨孤冽更緊了,「孩子叫什麼名字」獨孤冽一直想要孩子,想來,也早就想好了名字吧。

    獨孤冽心一痛,「孩子」

    「為何你要瞞了我呢」鍾離伊柔柔的說着,纖指慢慢移上獨孤冽心口,「我從來不是那種經不起事的人啊鍾離伊,何曾想過要在你的身後,依靠着你的保護而活你又何必一人去承受」孩子,沒了就沒了吧,只要獨孤冽無事便好。

    獨孤冽摟着鍾離伊緊了幾分,一手抬起她下頷,唇畔那梨渦,越淺,越是堅決。「鍾離伊啊,在一切都沒有結果之前,我拿什麼向你交待我又如何去面對你」

    「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讓你自己一個人哪怕,明知我會亂想,也不肯跟我說實話」鍾離伊不怪獨孤冽,只是靜靜的說着她的話。

    他似是點了頭,又似是道了,「哪怕疑我,我也還會那般的。」心裏卻在說着,若是鍾離伊能疑他,該是好事,至少,放在了心上。

    「等了一天,就為等你這句話。」鍾離伊起身,卻還未站好,已經讓獨孤冽抱入懷中了,「冽,你的懷裏,很暖」低低聲,卻信落入了獨孤冽心上。

    「今日離玉過來了」問的話,有些不滿,可是聲音,卻如水般柔。

    鍾離伊點頭,離玉嘴不牢,什麼話都容易往外蹦的。一手揚起,輕刮着獨孤冽那筆挺的鼻樑,「你總不放心我」微怨着,笑意越深,清亮眼眸里,儘是濃然情。

    鍾離伊嬌嗔聲來,獨孤冽聽着,心裏有些飄蕩起來,「鍾離伊」埋頭欲覆上她柔唇,已經想了一天了,越來越沉迷。

    人總說,得到了,就會不珍惜,就會厭了,就會棄了。其實,是沒有去用心去愛過。鍾離伊,用盡此生情,如何會厭又如何會去棄相反,總是覺得,還不夠。

    鍾離伊輕笑起來,玉指輕滑過獨孤冽薄唇,似不經意的有過停駐,鍾離伊又道着,「冽,我還沒吃晚飯呢」嬌柔如花的是那不染凡塵的笑靨。

    「我們」似有不舍,獨孤冽細細品嘗着女兒嬌唇,話還未說完,便淹於唇舌糾纏間了。

    尋求彼此的渴望,真心相許,原來,如此美妙。

    只願一生能不變,你我情深,應是,良辰美景。

    雪,又飄灑了起來,只是,室內那兩人,渾然不知。

    「王爺」外面一聲喚起,卻是莫無情的聲音。

    獨孤冽身子一緊,望着懷中鍾離伊,卻是滿臉緋紅。「何事」獨孤冽高聲問,放鍾離伊到床榻上,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鍾離伊唇上漫漫而來,「可能我還要出去。」有些抱歉,還有幾分不舍。

    不知為何,獨孤冽那般的話語,卻讓鍾離伊心裏有些不安,「這麼晚了,你去哪」少有的,獨孤冽向來都是把事辦完才回來,為何今日

    雪,聽見了聲音,在彼此心上。一時依依相望,無語。

    外面莫無情又喊了起來:「王爺,該走了」

    鍾離伊不會去攔他,只是怔怔望着,該走了,是去哪裏這些日子,什麼都沒說,自己也從不去問。

    「鍾離伊」獨孤冽猶豫着,終於道了,「冀州找到了王靖,我要親自去一趟」找到王靖,所以要去冀州。

    鍾離伊點頭,仍無話。又要離開嗎這一次,是多久默默起來,替他穿好衣服,指尖似輕顫着,只仍梨渦淺淺旋着,證明她在笑着。

    獨孤冽強按着心底的不舍,但她指上的顫痛傳來時,再忍不住。擁緊着她,「鍾離伊,很快就回來了」怎麼會捨得讓她一人在這京里

    「我跟你一起去」鍾離伊鎮定的聲音,雖是淡淡的,卻滿滿堅持。

    知道鍾離伊的性子,只是,這回真不能帶她去。吻着她髮絲,「鍾離伊,你在家裏,我很快就回來」他的妻子,不舍他,而他,更不忍身邊沒有她。

    鍾離伊從不任性,許多事,也是順其自然,從不會去強求。只是不知為何,今日,想跟隨他去,哪怕他不同意。眉心裏儘是堅決,「你說過,不會讓我一個人的」鍾離伊也說過,會在你左右。

    「聽話,你身子才好,經不得奔波的我保證,三天,三天就回來好不好」去冀州,三天已經很緊了。「鍾離伊一向很乖的啊」獨孤冽哄着她,「就三天就好。」着實是舍不下她,獨孤冽,你的心裏,她已經成了唯一。私心裏想想,辦完這事,就真帶了她回江南吧不再入這些權勢爭端中。

    「三天」鍾離伊喃喃着,三天,又是三天。「我不喜歡三天」新婚後,他便扔自己一人獨守那江南小院三天,今日,又重演算來,跟他成婚,有兩回了吧

    似是猜到鍾離伊心裏想的什麼,「兩天」獨孤冽又道了,「就兩天」三天的話,一天去,一天回,而兩天獨孤冽說着,便輕輕拉開鍾離伊手,「兩天後,我若沒趕回來」

    話還未完,鍾離伊掩上他唇,連連搖頭,「我不管三天也好,兩天也罷,只求你好好的」溫熱的唇,終於不再涼了,原來,早就暖了。只要他好好的,再去在乎什麼三天兩天的,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她的指尖,似不再顫了,眼裏,笑意越深。獨孤冽望着鍾離伊,以前,想見她的眼淚,因為,那時的鐘離伊,太要強了,仿佛只有逼得她落淚,才證明這個女子會是自己的。而今,怕見她淚,因為,她的淚,太悲傷了。

    「好」答應着她,用心來答應着。望入她眼裏,漾着的,濃濃情。玉鼻輕輕皺着,黛眉也微微蹙起着,「等我回來」說着,便轉身出去,不容自己有絲毫的猶豫。

    「冽」是鍾離伊在他出門前淺喚着。

    「嗯」不轉身,就兩三天,應該能擋得住對她的思念。「還有什麼話嗎」背對着她,儘量語音里是笑與放鬆。

    「不要想我」鍾離伊臉上微微笑着,「我也不想你」其實,何必要去想念,一直就在心裏,沒有離開過。

    「嗯」推開門,夜裏寒風刺骨着,鍾離伊,不怕冷的又道了句,「別冷着了自己」說着,迎着風雪,朝外而去。

    鍾離伊聽見他的話,又聽見莫無情的話,「王爺放心,無心在京里,不會有什麼事的」

    「本王的女人,從來不要別人來保護」獨孤冽一向自傲的,就連保護鍾離伊的事,也不願別人來插手,更何況對方是莫無情

    「我保護的人,不僅是王爺的女人」莫無情聲音里更多的是一種冷硬,「她是王爺的女人沒錯,無情於她,沒別的心」獨孤冽對於鍾離伊,強勢的霸道。而鍾離伊於獨孤冽,雖是一種表面雖不在意,卻已經是痴到骨子裏了。

    鍾離伊在屋內,聽着莫無情的話,輕搖螓首,莫無情,哪是對自己有了心

    屋外沒有聲音了,想來是,人已經去得遠了

    鍾離伊默然,走到案前,拿出那張獨孤冽為自己所畫的「醉月」。

    洞房花燭夜,為他一舞,醉了此生。

    畫上女子笑逐顏開,而看畫的女子卻茫茫然着,自己何曾有過那麼燦爛的笑容

    不知過了多久,放下畫,苦笑,自己都說了不想他,為何還會去想念

    坐在床沿上,潔嫩的手輕輕滑在錦被,「我以前,也這麼等着你回來的」從前,還未嫁獨孤冽的時候,他去出征前,總會在前一夜把自己帶出來,在哪都好,就一夜在一起着,什麼事都不做,靜靜看着彼此也是好的。而後,他獨孤去,自己一人守着,等他回來。

    「我該怎麼辦」鍾離伊苦苦笑着,「把你放在心裏,放得那麼重,竟全心都交給了你。」閉上眼,想像着獨孤冽的樣子,他的臉上,永遠有些千年不化的寒冰,眼中,是深幽不可見的古井。伏在枕上,清淚緩緩流下,「我不是那麼纏你的人,只是,不想離開你」

    門開了,寒風進來,吹着燭搖搖晃晃的。

    「書蝶,你出去吧」聲音里有些哽咽,不想讓人見着她的淚,她的軟弱,從來不讓人看的。


    那人似未走,仍在望着。

    「我讓你出去啊」淡淡的,儘量語聲里沒有哭泣。

    「我來看看你,身子好些了沒」說話是獨孤若寒。

    鍾離伊一驚,獨孤若寒來幹嘛今日離玉才過來,就是讓自己與獨孤若寒少些交往,而自己也不願再與獨孤若寒有什麼事,獨孤冽本來就對獨孤若寒有些不滿的。不回頭,只是冷聲道:「離玉早回去了」

    「我知道」獨孤若寒溫溫的道,「我說了,是來看你的」只是來看你的,沒有糾纏,也沒有傷感。

    鍾離伊回頭,看見獨孤若寒,時光又似回到初見時,那時的獨孤若寒,沒有後來的憂傷。

    笑着,溫溫如玉,「走了一圈,我們都變了」獨孤若寒走到案前,看到那幅畫,「笑得很美」畫上鍾離伊,很好。

    再看眼前那個鐘離伊,眼圈紅腫着,臉上淚跡斑斑,眼裏飄過一絲的不忍,但又道了:「以前總想着,那個醉心樓上男扮女裝的越霖,若是揭下那面具下來,會是如何的。鍾離伊,原來,一直喜歡你,卻是因為醉心樓上。」

    不看鐘離伊,只望着畫上的女子,「聽離玉說,你身子大好了,但仍想過來看看。」

    獨孤若寒自說着,「你真愛上了四哥」如不愛上了,又怎麼會這般不舍自問自己,你為何還不舍

    鍾離伊眼中還有淚花,但這已經說明了,她真愛獨孤冽。

    「冀州,多有我朋友」獨孤若寒道,今晚過來,便是讓她安心的,「你的脾氣,他應該知道的。他去冀州,若是三天內不回來,你必然也得去冀州找他。」當日東州便是如此,鍾離伊一心只有獨孤冽的,早就將她自己的事扔開了。

    鍾離伊聽出了獨孤若寒的話中意,「多謝你」獨孤若寒多年在外,江湖上,自然是有不少他的朋友。

    「王靖一找到,大哥便會被廢,你可想過後果」獨孤若寒問,鍾離伊,那些事,你全聽獨孤冽的,可知背後有多少

    當今皇帝有四子,獨孤若穹若被廢了,獨孤若宇又貶為庶民了,下一個便是獨孤冽了

    鍾離伊怎麼不知,獨孤冽一心想要權勢,他可以不當皇帝,但他手中一定得有權,他現在到了這地步,已經沒有退路了。笑着,卻忘了眼中的淚,「你說呢我只想他無事」

    「他會無事的」獨孤若寒點頭,「王道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只是想連根除了大哥,才會留他們到現在」獨孤若寒不介入那些爭奪中,看得很透徹。

    鍾離伊笑笑,「你恨他嗎」獨孤若穹畢竟是獨孤若寒的大哥,同為衛後所出。

    獨孤若寒搖頭,「四哥是帝王之命,天生夠狠。我為何要恨他就因為大哥這世上,我不知道恨是怎麼回事也不想恨誰。」早看破了太多,原以為鍾離伊也是這種人,卻沒料到,她為了獨孤冽,再入這俗世了。

    「是在想我為了他,再把自己陷入那些事中」鍾離伊看着獨孤若寒,總覺得彼此將彼此看透了,獨孤若寒,是自己一直很羨慕的人。他一揮手,便可拋卻榮華,回到那些自由自在中,而自己,做不到了。徒有羨慕

    獨孤若寒點頭,但又道:「我還在想,我是不是也得為了你,再陷一回」轉身獨孤去,只留了一句,「放心,他不會有事,他天生帝王命」

    獨孤若寒走了,今晚,他帶來幾個消息,都是好的。

    鍾離伊搖頭,心裏石頭終於放下了,卻為獨孤若寒,另升起一層擔憂。

    天生帝王有人說過,他是孤星,說鍾離伊與獨孤冽,是天生一對孤星看來,走下去,不容易。

    次日清晨,書蝶便進來,服侍着鍾離伊起床。

    鍾離伊有些意外,「什麼事」問着書蝶,昨晚睡着有點冷,只能自己抱着自己。早起時,被裏才暖了些,居然會有幾分不想下來,鍾離伊,沒有賴床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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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蝶,」鍾離伊喚着,「皇后娘娘請我入宮,為何事」書蝶叫起鍾離伊,便是說宮裏皇后相請。

    獨孤冽才去了冀州,皇后便來相請,多少有些意外。

    書蝶給鍾離伊換上狐裘袍,點頭,又道:「王妃,王爺是去了冀州」

    「咳」輕嗽了聲,似着了涼。

    「王妃,」書蝶有些緊張,「你着涼了」手放上鍾離伊額頭,微有些燙,「王妃,要不要宣太醫」擔心的詢問着,扶着鍾離伊坐下,「王妃,要不今天不進宮了」

    可鍾離伊搖了頭,「皇后娘娘是後宮之主,她要見我,又如何能由我作主」接過書蝶捧來的青花杯,喝了口溫水,看了書蝶一眼,不經意的道:「王爺去冀州了,你從哪聽來的」獨孤冽去冀州的事,自己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書蝶怎麼知道

    「懷民說的」書蝶笑笑,臉有些羞紅。

    懷民是獨孤冽貼身的近衛,算來,也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人品相貌都配得上書蝶。見此情,鍾離伊輕一笑,再看一眼書蝶,眼裏有些說不清的意味,「懷民是不錯的只是,何時嘴快了些」似不經意着,又似玩笑着。

    進了宮,就只衛後一人在着,鍾離伊行了禮,衛後讓她坐下,打量着鍾離伊出落得越發清麗,一臉溫和笑意,道:「冽王府里,也該添幾個侍女了」獨孤冽那府里,還真沒有侍女,就算是娶了鍾離伊,也不曾想過讓其他女子進去,哪怕是鍾離伊身為王妃要個侍女,都不曾有。

    鍾離伊微笑,衛後這話里,多少有些冽王府失了天家顏面的意思,因而答道:「王爺性子那般的,加上鍾離伊也不想,所以,便不曾添過」話是實說的,轉着彎說什麼自己會去勸獨孤冽的,反而假,鍾離伊學不來那般。

    衛後點頭,也是不喜歡人家在她面前玩花樣,鍾離伊一向實話實說的。衛後看了看書蝶,「是個伶俐的丫頭。」又想了想,才問,「是叫書蝶吧」

    鍾離伊道:「是的。」

    「這丫頭,看着倒像一個人」衛後笑着道,再掃一眼書蝶,見書蝶眼裏有些慌亂,便又執起一杯清茶,「只一時想不起來了」輕啜一口,才對鍾離伊道:「茶,你爹爹很懂的」

    鍾離伊一笑,素手執起那杯茶,「爹爹總說人生如茶,或苦,或甜,或濃,或淡」鍾離伊記得,當初爹爹讓自己嫁給獨孤若寒時,所說,自己家欠了衛後的。今日看來,欠的只怕有些意外了。

    「或濃或淡」似反問着,又自答着:「人生,真只如一杯茶,該多好」

    鍾離伊不語,只是望着暖閣外,有幾枝梅,開得正好。

    衛後擺手,讓了書蝶下去,她有些話,想問鍾離伊。

    「皇后娘娘,請問吧」大概猜到了衛後想問的話。

    「本宮是想問的」衛後放下杯子,「事關離玉」眼望向鍾離伊,裏面盛滿了擔憂。鍾離伊不笨,自己當日中毒之事,是意外。自己有身孕的事,別人是不知道的,下毒之人,想害的是離玉。「娘娘,不是讓淺清去照料離玉了嗎」淺清,她記得,是衛後一手帶出來的人,應該是可靠的。

    「淺清來告訴本宮,你府里那個莫無心,有些可疑」衛後盯着鍾離伊,「事發當晚,便是她去告訴寒兒,畫桃手上的那個胭脂盒有毒的」當晚的事,衛後想了再想,終於找到疑問了。

    「娘娘的意思是無心下手的」鍾離伊聽了,心裏雖不信,但還是得知道衛後的想法,「無心當日才進京,而且,一直與冽王在一起」好歹,相信無心不是那種人,再說了,無心與離玉在這之前,根本就不認識。

    沒料到衛後卻搖頭,「你對莫無心了解多少」

    「江湖中人」鍾離伊淡然,對於莫無心,也只是去東州那時有過交情。

    「本宮不是說莫無心下毒,只是,她那麼急急推出畫桃來,可見有些讓人費解」衛後並沒有見過莫無心,只是以她多年深宮所見,又加上淺清所說,自然對當晚的事有些疑心了。

    「鍾離伊知道了」鍾離伊點頭,衛後的意思已經猜到大半了,「回去後,必然要問問無心」

    衛後笑看鐘離伊,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了,而離玉,再怎麼教她,她也只會跟在自己姐姐後面亂學,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主見。當日裏,離玉代姐出嫁,還以為這也是一個有擔當的女子,現在看來,不過是一時有擔當罷了。

    鍾離伊急於想回去問莫無心,便對衛後道:「娘娘,若無其他事,鍾離伊先回去了」說着便起身,獨孤若寒與衛後,都是不想去有太多糾纏的。

    衛後搖頭,望着鍾離伊,這個女子,若早一步,或許不會是冽王妃,而是寒王妃了。

    正說着時,就聽得宮人進來報說是葉貴妃到了。

    「葉貴妃」衛後稍一遲疑,她來幹什麼

    「皇后娘娘,怎麼,不想妹妹了」葉貴妃的聲音傳了進來,「這些天,妹妹可一直都沒來姐姐宮裏呢」說着,葉貴妃已經進來了,外頭下了雪,她衣肩上已經沾了些雪花。進來後,便脫下了外頭那一件絳紫羽縐毛緞鶴氅,只着件銀鼠裘衣。

    鍾離伊見了她,忙行禮,「見過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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