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要退休 第95章 顫抖

    身後跟着的離玉小聲道:「母后,小心滑」說着,便要過來扶着衛後。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得當心腳下,多少人,只顧着頭上的繁華,卻忽略了腳下,怎麼摔的都不知道」看了一眼離玉,這個女子,不是那種貪慕榮華之人,除了不夠聰明之外,其他地方,都應該滿意的。

    只一盞冷燭,那女子在燭下看着書。

    屋外聲起「多年前,伴你是的東海夜明珠,而今,只這冷燈殘燭相伴。憶妃,你再回不去了」

    抬頭只看了一眼,「衛錦芸,冷宮這地方,怕污了你皇后的身份」又自去看書。

    那憶妃素衣長發,雖微抬頭,也見是副傾城容,雖是已到中年,可讓人感覺時間在她這裏停住了一般,她看來遠比衛後要年輕,誰能想到這便是冷宮裏的女子

    衛後坐在憶妃對面,似笑非笑道:「你心倒平和,什麼都不在意。」

    「有事就直說」憶妃淡淡道,「那麼些年,你還沒看開」

    「離玉,來給憶妃娘娘請安」喚着離玉,眼卻盯着憶妃看。

    離玉聽話的走到憶妃面前,行了禮,「見過憶妃娘娘」抬眼看着憶妃,心中不禁驚嘆,這世上竟有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女人看女人,通常眼很挑剔,更別說自負絕色的離玉了。

    書翻過一頁,在那不經意的時候,微抬眸看着面前那個如花嬌女,「這就是寒王妃」轉頭看着衛後,雲絲悄然滑入書頁間。

    讓離玉出去,衛後笑點頭,「如何」

    「空有一副好皮囊」這是憶妃對離玉的評價,「你眼光一向不差的,怎麼就挑了她」

    「水雲間第二個女兒,鍾離伊。」衛後盯着憶妃認真說着,「你兒子跟我兒子被她迷得暈頭轉向」

    燭晃了一下,「哦鍾家鍾離伊就是那個追着冽兒去的女子」

    「他們一同葬身泠水,你不傷心」終於問了,這該是衛後的來意吧

    憶妃苦笑了一下,卻不答衛後這話,只道:「一個冷,一個暖的,看中同一個女子,只怕」那個女子,只怕不簡單哪

    「再怎麼樣,還是死了」衛後讀到了憶妃未說完的話,「本來寒兒是要娶鍾離伊的,卻因為你兒子,才娶了離玉憶妃啊」笑了,卻見那飛蛾撲入火中,「我輸在你手裏,我兒子又輸在你兒子手上真好笑啊」

    憶妃似是聽到那飛蛾撲騰的聲音,看了一眼,卻看到衛後拔下玉釵輕輕挑起那燭火中的飛蛾。「看不破生死,就如你」

    「人一世,有太多看不破的你能說你看破了面對你兒子的死訊,你還能如此泰然自若」彈去那已死飛蛾,飛蛾跌到了憶妃手中那書上,只如一字。

    「請回吧」合起書,全當那飛蛾不在,她衛錦芸不過是想看自己笑話,可只怕讓她失望了冷宮多年,早把生死看破。

    「皇上還是愛你的」出門之時,衛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可屋內那人似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吹滅了那燭,一片黑暗。

    離玉回到寒王府,獨孤若寒還在看着書,書房外侍女端着蓮子粥,但不敢進去。離玉接過蓮子粥,讓侍女下去了,而自己進了書房。

    放那碗蓮子粥在案上,見他眉頭緊鎖着,便走到他身後,極輕柔的幫他按着肩。「我隨母后去看了憶妃。」告訴獨孤若寒進宮所為何事。

    憶妃微一愣,「不,你不要忙了」獨孤若寒推開離玉的手,全然不顧離玉的面子,「你去歇着吧」對於離玉,這個女子,新婚那夜的舉動,使他對她再不可能有好感。也許,鍾離伊說得對,她就是自作聰明了。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離玉小聲道,「哪怕我再怎麼盡力做,你就是不肯原諒我或者說,你心裏真是只有二姐一個」試探着問他,生怕他會點頭。

    「離玉,你嫁給我,為我圓面子,我很感激你這一生,我都會對你好的,只是,這不是愛而你,也不要愛我」放下筆,很認真告訴離玉,雖然這話很傷人。

    「二姐已經死了」離玉衝着獨孤若寒喊,他該醒醒了自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還抵不過那個已經獨孤去的二姐嗎

    「說話不要那麼大聲」話仍是不溫不火的,站起來,「你回房去吧」端起那碗蓮子粥,又道:「我晚上不喜歡吃東西的你以後不要費心了」

    離玉衝過來,搶過那碗,仰頭,咕嚕咕嚕的一股腦兒喝了下去,用衣袖擦了嘴,也不顧及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再下什麼藥了」說着,徑直出了這書房。獨孤若寒,他不是很溫柔的人嗎怎麼會如此為什麼自己認了,嫁了他,好好待他,一心都可以只有他了,還是不能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呢

    「」一聲,門被離玉狠狠關上了。獨孤若寒無奈搖頭,卻自袖中取出那小箋來。

    「月與冽安好」。

    她還好,便好。

    碧波江上,那葉小舟翩然盪着,船內,那人睡得正香。十指緊扣着,似訴着此生不變,眷眷情深,擁她一世。

    船外水聲輕響一聲,警覺睜眼,聽到外面人低聲道:「爺,一切都安排好了」

    「嗯」應了聲,不多話,怕驚醒懷中的女子。

    「京里一切都不出爺所料,穹王已經掌了大權」

    懷中人微微動了下,更深的縮進了自己懷裏,心一動,隨之暖了起來,「一切都照原定計劃」水聲聽不見了,想是人已去遠了。

    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深深淺淺的落在她的臉上,而那人皺眉不滿的嚶嚀一聲,埋進了那寬厚胸口。

    晨光映在那冷峻臉上,有些笑意,撫上那蹙眉,細細描繪着。唇抿起,卻不經意的揚起。她睡了多久了,已經忘了,只知道這一睡,已經不是泠水了。

    眉頭一動,羽睫輕扇,「你醒了」未睜眼,先啟唇。因為臉上感覺到了那冰瞳里灼灼的情意。緩開眼眸,清眸里儘是笑意淺淺。

    「睡夠了」見她那笑意,也將心裏許多事都化作了輕煙一縷,仍是描着她眉,指尖傳來絲絲暖意。

    想抬手去攔他舉動,卻被他緊緊握着,「眉生如此好,怕我描了去」這個鐘離伊,從來不知道她的美,若當年不是撞見的是自己,就怕錯過了。

    「王爺描眉,就不怕人笑話了」鍾離伊笑問,眉輕挑起,想繞過他指尖。

    「不許再叫王爺了」滑落下來,點着她鼻尖,「記着了」

    小皺了一下鼻子,忽略了獨孤冽眼中的戲謔笑意,朝外頭看了看,只見青山隱隱,不由問道:「這是在哪了」

    「已經到了青州了」獨孤冽抱鍾離伊起來,走出船艙,外面風光正好。

    「放我下來」鍾離伊道,腦中卻想着,才一覺的功夫,就到了青州

    獨孤冽卻搖頭,「腳上還沒好」不肯放下鍾離伊,能抱着她,哪能放手

    「冽」自己沒那麼嬌弱的,這一路不都過來了嗎「都沒事了」

    獨孤冽不等鍾離伊說完,截住了她的話,「聽我的話」

    鍾離伊不說話,只望着江面。

    見鍾離伊垂了眸子,獨孤冽知道她想什麼,不想讓她不開心,「去莫家堡還是去醉心樓」

    「醉心樓」想也不想便答,她想去醉心樓了,想念那江南小院了。

    「那就去醉心樓吧」只要她想去的地方,他都會帶她去的,更何況醉心樓本就有些故事。仍是抱着她,眼裏那千年冰雪裏照進了陽光。

    他真是那個獨孤冽鍾離伊有些恍了神,那深黑眸里,不復從前。

    「看什麼」船飄着,兩岸青山伴着那綠水,白雲悠悠倒映在水中,徜徉不思歸。

    「看你」鍾離伊直言,「我總是猜不透你想什麼,當初要嫁五哥之時,我以為你會生氣得要帶我走,結果,你請旨出了京。當獨孤若穹對你下狠心時,我以為你會反擊他,至少也不會用這種方法。但我還是沒想到」笑了,他想着什麼,猜不透就猜不透。只求,他能好,頓了下,又道,「不過,只要你沒事,我也不去想那麼多」

    輕輕放她到船板上,聽到她那般話時,不由道:「你該相信我的」

    素手弄水,清江里魚兒竟游過來輕輕逗弄着指尖,唇畔梨窩旋陷,淺答他話:「可你卻不信我」忽然聞到陣香味,回頭道:「你還讓人送來這玲瓏酥」

    「早備好了,就等你醒來」獨孤冽走近她,手中青玉盤裏盛着京里最聞名的玲瓏酥,她一向最喜歡的。

    手上還沾着水,鍾離伊便去接過來,可獨孤冽卻不給她,道:「張嘴」而自己輕夾起那軟酥放她唇邊。

    臉上飛紅,啟唇,輕咬一口,慢慢品嘗着。是她喜歡的味道,還帶着溫熱。再看獨孤冽,臉上雖仍是不動聲色,可眼底里卻深深笑。

    魚兒觸碰着那如玉纖纖指,痒痒的感覺傳來,鍾離伊輕笑出聲。跟獨孤冽在一起,冷淡也好,溫馨也罷,都認了。因為心已經許了他,在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就許了他。清晨陽光照着那江春水,波光粼粼映在那青衫女子如玉面龐上,但見眉目如畫。

    獨孤冽眼中笑意濃郁,捉起鍾離伊手,拂去那青蔥指尖的水滴,「第一次聽你笑」細滑手指收入掌心,微涼。她的笑,從沒今日這般明快、輕鬆,她喜歡的生活,也許就是這般的吧

    「也不曾聽你笑過」回眸笑對他。

    攬她入懷,為她撩起滑在臉上的長髮,「你要求不要太多」話說完時,卻忍不住笑了出來,爽朗的笑聲,迴蕩在江上。


    笑聲中,他問:「為何你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你」手不知何時又偷偷弄到水中,她從來沒怕過他,也不知為何要怕他。

    「你天生是我的人,天生的」捉回那不安分的手,抱她入船艙,「外頭太陽大了,曬久了不好」

    魚兒歡快地遊玩着,雲兒在水中蕩漾着,一路青山綿綿,不曾有盡處。

    又是醉心樓,曲子一如昨昔。

    「一杯邀君飲,春風吹心暖;二杯再相請,君心似蜜甜;三杯君莫飲,心酸杯落淚;四杯無人飲,心痛無處醫。」

    醉心樓里,迎來送往的都是那些逍遙自在的江湖浪子。仍是那句話,在酒樓里,永遠不缺話題。

    「聽說了嗎京城鍾家的三小姐嫁給了當今寒王爺啊」

    青衫微動,頓足在外。離玉嫁了

    身旁那人輕握住她手,低聲道:「此事你不知」話出來,卻也明白,她一路追來,哪想過會給鍾家帶來什麼後果心裏柔了,「她現在很好」

    離玉是代她出嫁的嗎那個傻妹妹念及獨孤若寒性情好,想必也不會對她壞的。

    進了酒樓,直上二樓包間,外面傳來的語聲仍不低,「鍾家二小姐怎麼跟冽王爺扯上了還為他殉了情」

    「這哪知道啊」

    房內鍾離伊聽到這樣的話時,不免多看了獨孤冽兩眼,眼裏既有無奈,又是好笑,「原來她是殉了情」

    外頭聲音又傳來「聽說是珠胎暗結了」

    鍾離伊雙頰火燒,推開了獨孤冽,不快的道:「我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因何不喜,也不知道。當初也是在這醉心樓,聽到獨孤若寒說自己的話時,也沒有多少生氣,根本就不在乎。而如今,卻是不知為何心裏有些慌亂了。

    「我喜歡聽」獨孤冽促狹笑,再見鍾離伊,俏臉飛紅,一態女兒嬌羞,便道,「何時起,淡然如你也會有不喜歡的」拉她坐下,又道:「隨他們說去」

    「你學我了」鍾離伊看着獨孤冽,話柔了些,不復剛剛那般不快。

    獨孤冽搖頭,坐在鍾離伊身旁,思索了一下,才道:「一直是你學我」說着,伸手輕輕捏過鍾離伊下頷,幽深瞳里泛起灼火,慢慢近她唇,低聲道:「他們都這麼說了,咱們該怎麼辦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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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伊對於獨孤冽從來是不怕的,她也是知道獨孤冽不管做什麼事,都會顧及到自己的感受的。「那就讓他們的話成真」淺淺一笑,只如平常那般,眼裏一片清亮,又像當初初見獨孤冽。

    獨孤冽就是被鍾離伊那清眸與淡然之態所深深迷住,見現在她這般,眸里滿足笑了,這女子,是自己的。在她唇上淺啄了下,復近她耳旁,聲音極盡誘惑,「他們的話,只是提早了點本來就該如此」

    鍾離伊聽了獨孤冽那話,心裏起了一絲甜蜜,湧起別樣的情愫來,「你別不正經了」故作不快,「要讓人見到,怎麼是好」

    獨孤冽哪管這麼多,「我何曾怕人知道過更何況,又沒人」

    「誰說沒人了」門被人推開,若詩進來,見獨孤冽擁着鍾離伊正親昵着,而鍾離伊則一臉幸福笑,便滿意的道了,「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呢」

    鍾離伊忙推開獨孤冽,站起來對若詩道:「若詩」說着,又臉微紅了起來,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獨孤冽則道:「你進來時,也不會敲門」

    「我哪知道你們在幹嘛」若詩握起鍾離伊手,不理獨孤冽,對鍾離伊道:「他的事,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我也猜到了兩個都沒事,就太好了那院子,我給你們打掃好了只是鍾離伊啊,你跟着他,就要受不少苦了」

    拉鍾離伊坐在獨孤冽身邊,又道:「獨孤若穹這豬腦子,把老四給害了,他以後為帝,誰來給他帶兵」

    「好了」獨孤冽不想再說這事,「你身邊的人都可靠」他帶着鍾離伊到醉心樓來,本來就是極為冒險的事。

    「四爺就這麼信不過我」若詩挑眉,「那莫氏兄妹兩個你也可不信啊」

    獨孤冽聽若詩這樣說,也只點頭,不再說什麼。

    菜上來,若詩笑稱:「今日酒菜可是為你們接風洗塵今天我請客,你們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呢」反正見這兩人這情,也該是好事將近了。

    獨孤冽和鍾離伊相望一眼,都將彼此眼中情意悉數融入心中。

    「這回這酒,」若詩給兩人倒上,「還是女兒香還是鍾離伊早些年所釀」

    世事,總是那麼奇怪,數月之前,也是這醉心樓,也是這三人,也是這女兒香。只那時,兩人不是今日這般。

    鍾離伊淡笑,執起那清酒,深深嗅着,她喜歡酒香,尤其喜歡這女兒香。

    獨孤冽與若詩都知道鍾離伊不會喝酒,隨她而去。

    進來兩個人,卻是莫無情、莫無心兩兄妹。

    「四爺」

    鍾離伊在一旁想着他們有要事相商,而自己在這,多有不便。如此一想,便想出去。誰知獨孤冽似是知道了她心裏的想法,旁若無人的握起她手,對莫無情道:「坐下吧」待他二人也落座了,又問:「王道之如何」

    莫無情看了鍾離伊一眼,才對獨孤冽道:「他自是仍對我不敢全心信任很多事,都是在試探,這回水姑娘之事,倒是讓他放心了不少」

    獨孤冽手下人都稱鍾離伊為二小姐,而莫無情則喚水姑娘,可見他與獨孤冽的關係並非上下屬。

    「說起這事,還未謝你,謝你及時救了鍾離伊」獨孤冽把及時二字說得很輕,可他信落在莫無情心中一定會很重。

    莫無情還未說話,莫無心便道了,「四爺也不需謝,我們救水姑娘,也剛好是及時」邊說邊看向鍾離伊,「水姑娘與四爺之間的事,我們兄妹兩個可沒心思去理會」

    獨孤冽眼裏很靜,靜得看不到裏面有些什麼。

    「四爺」鍾離伊輕聲喚道,「我去外面看看」說着,抽出手來,走了出去。他們之間的事,鍾離伊不想過問。

    而獨孤冽也知道鍾離伊不喜歡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他之前的所做只是想告訴鍾離伊,自己什麼事都不會瞞她的,就算是擔心,那也是為自己的。

    望着鍾離伊出去了,莫無情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又對獨孤冽道:「四爺放心,王道之那裏,無情知道輕重,無情也很想知道王家背後到底有着什麼勢力在支撐着」

    屋內人說着他們的事,鍾離伊在醉心樓內轉了一圈,實在無趣,便自回了那小院裏。

    推開門,院子還是原來一樣,蘭花依舊,石桌依舊,微微一笑。心裏感謝若詩,也只有她才會收拾得這般如自己的意。

    沐浴後,換上蘭花衫,一切都好,都回到原來。

    支起窗子,剛好看到院裏青青草,深呼吸着,有些青草香,清新乾淨。這才是她的家吧京城那個,雖然也有個小院子,但不是她夢中想要的。

    不經意,抬頭望向了屋頂,那張不染凡塵的面孔又浮現了。「上面好玩嗎」

    「看你的時候好玩,看不到你的時候,就不好玩了」

    獨孤若寒,他還好嗎離玉,她好嗎自己把那爛攤子扔給了他們,心裏有些抱歉。對於獨孤若寒,如她自己所說,不用戴任何面具,更不用偽裝自己。

    心裏默默道:五哥,但願你能與離玉一生共好

    腰上一緊,被人環抱着,微微酒香透入她心肺,「回來也不跟我說聲害我到處找你」聞着她發里的幽蘭香,有些沉醉,可話里還是絲毫不掩的擔心。

    「你們有話說,我就先走了又不好去哪,還是回來的好」握上他手,有些燙,而他的身子更如火燒,不禁道:「酒就不能少喝嗎」

    「別人的酒,我可以不喝可是你釀的,怎麼能讓別人喝了去」獨孤冽親吻着鍾離伊髮絲,細細碎碎的,「以後,與我一同回家」這是她的家,自也是他的家,她所在之處,便是他心之所在。

    「先去沐浴了吧」早已經備好水了,就等他回來。

    待獨孤冽洗浴了出來,鍾離伊已經在院中泡好了茶等他。

    幽藍的天幕上,明月如銀盤散發着清冷寒輝,那顆星也不甘寂寞伴在月畔。陣陣涼風拂過了梧桐葉,零零的奏出一曲。

    似有所動,回眸望着身後那人,深深陷入他那如墨色瞳里。

    就那麼一個人,縱是那青色長袍,也難掩他眉目間的意氣風發與一絲隱隱霸氣。想到霸氣時,鍾離伊心輕咯吱一下,他終不會與自己長隱於此的。

    「怎麼了」見鍾離伊似有失落之意,獨孤冽急問,坐她對面,茶正好。

    從來不會去擔心將來的事,只是今晚為何側首微笑,「沒什麼,茶涼了」送着那青花瓷的杯子到他面前,「喝了我釀的酒,再品品我泡的茶」茶、酒兩家,鍾離伊說通不通,說不通,卻又讓人心服。

    獨孤冽點頭,端那青瓷杯,嘗了口,淡,如雲煙散入心中,漸慢慢有了纏綿之意,又再啜着,那暖暖的纏綿融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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