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拒絕,曾子墨和梵青竹齊聲說道:「好。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互相看看,相視一笑。
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吃那就是犯罪。
司徒家族剛剛回神州的那些年,仗着歸國愛國外商的身份,拿的是最好的地,做的是最好項目,這些年隨着神州經濟騰飛,他們的那些房產資產早就連本帶利的翻了無數倍。
這塊大肥肉簡直就是一坨唐僧肉,哪有放過的道理。
金鋒點頭,這事就交給曾子墨去辦理。
兩個女孩當即就電話召喚起了人手。
對於這些事情,兩個女孩早就聯手過的,輕車熟路,穩得不行。
斗寶之戰,兩個女孩夥同王曉歆一起做空星洲股市債券,那一場大戰堪稱神來之筆。
她們幾個,可比金鋒賺的還多。
這一回,又能再次聯手了。
就在兩個女孩打着電話的時候,王小白噯噯兩聲,可憐巴巴的說道:「子墨姐、青竹姐……我姐,我姐……」
「放心。少不了你們王家的。」
「早就把你姐算進去了。打電話叫人吧。」
得到了兩隻大神獸的親口承諾,王小白長吁了一口氣。
這時候,畏畏縮縮蹲坐在沙發角落裏披着厚厚毯子抱着自己的樓樂語顫顫悠悠的說道:「能不能……算我一股?」
曾子墨跟梵青竹愣了愣,笑了笑。
「當然可以。」
王小白有些不爽的樣子,這又多了一股帳,自己王家又得少分了不少。
可是人樓樂語都開口了,不分那絕逼說不過去的。
世家子弟,那是極有分寸和取捨的。
再說了,要是沒樓家這麼回事,司徒家族那是絕對屹立神州不倒的。
分點給樓家,天經地義。
金鋒對此也沒有意見,自己的錢雖然很多,但耗費相當巨大,野人山就是一個無底洞,未來五六年內都是砸錢虧本。
曹家的全部吃掉以後,再吃司徒家族,自己有些吃不消。
多幾股帳分,自己也沒意見。
「差不多了,就我們幾家分,剩下的一些骨頭雜碎留點給其他大佬……」
王小白一口定音,曼聲說道:「應該應該沒人了吧……」
話剛落音,門口就傳來嘿嘿嘿的賊笑跟賤笑。
「還有我親哥最忠實的親弟弟我吶……」
「小白胸!」
「嘎嘎嘎!」
七世祖賊兮兮的探進來一個腦袋,嘎嘎桀桀的笑着:「還有我親哥的親親弟媳婦吶,嘎嘎……」
七世祖身後,小惡女抿着嘴進來。第一眼就望向金鋒,完了再看看其他人,挨着挨着的打招呼。
曾子墨梵青竹互相又看了看,抿着嘴笑起來應承着。
王小白見到七世祖跟小惡女當即就閉上了眼睛。
我晶晶你個肺吶,你七世祖真是狗鼻子,但凡有好事一準跑不了。
尼瑪。
又多了兩股帳!
這都多少股了啊!
不過嘆息歸嘆息,該分的還是得分。
七世祖那是金鋒最忠實的小弟,關係鐵得不得了的鐵,他開口就算要兩股,金鋒也會毫不猶豫點頭。
至於小惡女……
堪比三大神獸的存在,巨擘級的二代。
不分……能行嗎?
七世祖那是相當的聰明和激靈,進了屋來第一個不理睬金鋒,反而到了曾子墨跟前,站得規規矩矩畢恭畢敬的給曾子墨鞠躬,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無比。
「嫂子。晚好。這麼晚了打攪您休息了。」
「這是鵬子的一點小心意。」
包家鵬給曾子墨帶的東西也不貴,幾千塊的水果,卻是從不出口的大馬最頂級的彭亨州水果貓山王。
這種水果當年可是澳島省賭王空運過來請港島超人李以及眾多大佬們吃的。
彭亨州的貓山王就連大馬國內都不夠銷售更別說國外。
一聲嫂子把曾子墨樂得有些失態,這可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嫂子。
嫂子都認了,這入股吃肥肉的事自然不在話下。
反正司徒家族的產業好幾千億,一個人少分點就是。
於是乎,瓜分的饕餮盛宴就在這一晚開始了。
幾個神獸級的大家族外加包家鵬這樣的豪門,龐大的團隊從全世界各個地方的床上叫了起來直接視頻會議。
這一幕,就像是當年曾子墨跟王曉歆瓜分彩雲南木家的翻版。
一夜之間,迅雷不及掩耳,雷霆掃穴,摧枯拉朽,席捲整個神州。
等到其他大佬巨擘聽到風聲準備動手的時候,瓜分的饕餮盛宴早已結束。
剩下的湯湯水水,骨頭零碎……也讓那些大佬們喜不自勝,大撿便宜,皆大歡喜。
具體的操作和瓜分的盛宴,金鋒卻是來不及參與其中。
自己的時間太緊,緊得都安排不過來。
第二天凌晨六點多,金鋒就直奔機場。
再次離別,又要遠行。
熬了一個通宵的梵青竹頂着黑眼圈給金鋒送行,豪車直接開進機場跑道。
過一天就少一天的梵青竹再忍不住別離的痛楚緊緊的抱着金鋒,恨不得將自己融進金鋒的身體裏。
瘦骨嶙峋的梵青竹身上滿是中藥的味道,一陣風就能吹跑的身子骨應在金鋒懷裏,讓金鋒深深顫慄。
「早點回來。」
「我等你……別讓我等太久。」
「我……」
我沒多少日子了。
這句話梵青竹深深的藏在心裏,自己的身體只有自己才知道。
黎明時橘紅絢爛的機場照明燈將兩個瘦削的男女拉得老長,無情的陰雨滴滴淋在兩個人的額頭和臉頰,冰冷而又溫馨。
最終,梵青竹還是鬆開了金鋒的手。
終有一別,擁抱已是奢侈。
梵青竹衝着金鋒輕輕搖手,努力忍着不叫自己落淚,黯然回首,默然神傷。
這時候,金鋒卻是拉住梵青竹的手,靜靜說道:「梵青竹女士,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歐羅巴旅個游……」
梵青竹嬌軀一震,驀然回首過來,驚錯茫然的看着金鋒。
金鋒目光柔和,牽着梵青竹的手走上了飛機。
而在這時候,另外一架小型客機的旋梯上,正走下旋梯的王曉歆憤怒的咬着牙,重重的冷哼出聲。
「臭流氓。」
「花心大蘿蔔。」
幾乎在同一時刻,踏上旋梯的金鋒扭轉頭來,正正與王曉歆隔空對望。
粉色風衣的王曉歆在燈下倍顯孤艷,好似那艷冠群芳的牡丹女王。
清風吹動王曉歆的一縷青絲,好似那凌波仙子一般孤絕傲世。
時隔多月竟然在機場相遇,一個剛到,一個就要起飛。
隔空對望三秒,金鋒平靜的朝着王曉歆點頭致禮。
王曉歆卻是做出一副厭惡憎恨的表情,遠遠的恨了金鋒一眼,上車立馬走人。
金鋒半垂眼皮輕哼了一聲,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跟着上了飛機。
雲層之上,初升的旭日將整個天空照得一片血紅。
飛機之下,密密麻麻的雲層翻騰不休宛如幽冥地獄。
虛弱的梵青竹上了飛機便自放下了座椅沉沉的睡去,直到金鋒叫醒了自己。
剛剛走出飛機的一剎那梵青竹禁不住閉上了眼睛。
幾個小時前的陰雨綿綿已經變成了萬里晴空,劇毒的陽光刺得自己眼睛一陣灼燒般的疼痛。
「澳島?」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不是說去歐羅巴?」
金鋒神色清冷,輕聲說道:「先去報個仇。很快就走。」
握住梵青竹的手腕,探知梵青竹的脈搏,金鋒掏出一枚自製的藥丸讓梵青竹服下。
當着金鋒的面梵青竹照做不誤,等到金鋒不注意的瞬間梵青竹就往外吐。
這一回被金鋒抓了正着,連臉都變了。
費力的吞咽下藥丸,梵青竹一臉的苦相,默默的跟着金鋒身後過了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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