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江沿岸的蘆葦花是這裏最靚麗的風景線,每一年的八月到十二月的時候,蘆葦花開盈江兩岸,那雪花漫天的盛景驚艷非凡,吸引了不少人在這裏流連忘返。道友閣 m.daoyouge.com
七月並不是蘆葦花開放的日子,也看不到那夢幻飄雪白色海洋的美景。
沒有開花的蘆葦迎着河風搖曳,形成如海潮般的綠波,一浪又一浪不知疲倦的來回搖擺。
「留給金鋒畜生的時間還剩下八天!」
又一個肅冷陰寒的女聲傳了出來,將空氣都割裂開去。在這個日頭毒辣的午後,徑自生出幾許的蕭殺。
傣族的民居最具民族特色,以前的俗稱叫做竹樓。最初的竹樓其實就是吊腳樓。上層住人下層養牲畜。
時間推移,最先的竹樓也由最先的土木結構變成了現在的干欄式混凝土結構,頗有一些佛國建築的特徵。
時值盛夏午後,冬日裏最令人嚮往的盈江暖日在現如今卻顯得極為的毒辣。就連那盈江上的風都變得異常灼熱。x
尖尖屋頂的竹樓里冷氣嗖嗖,立式空調呼呼吹着,窗外知鳥不知疲倦的叫個不停,卻是憑多了幾分的喜悅。
「八天之後就是龍虎山宣佈張思龍出關的日子。屆時、張思龍出不了關,正一隻能宣佈張思龍身死道消。」
「如果張士朋的兒子張接了少天師,那我就有理由要求重新分米!」
「如果張士朋接任新一代天師,那我就以得位不正這個理由稟告道祖老祖,廢掉張士朋。取而代之。」
一平米一萬塊神州幣的褐色小牛皮地磚上、擺着是翡翠國獨步全球的花梨木桌椅。
室內香韻沉沉,獨有特殊的香味充斥滿空,氤氳浮蕩在空中化作一道道凌厲鋒利的長刀。
南邊的案几上擺着金鑲玉的倒流香。金是純金,玉是最頂級的和田玉。香,則是最罕見的龍誕香。
那龍誕香的香味跟其他龍誕香完全不同。除去最天然的琥珀香之外徑自還有一些玉蘭花香的奇絕味道。
天底下,能奢侈到把抹香鯨的龍誕香用來點香的人,自然非張德雙莫屬。
「張士偉那老豬狗旁門外系不足為慮。整個龍虎山到時候只剩下張士朋一個人,拿下他,龍虎山就是我們說了算!」
「等到那一天,我們的人做了新天師。順者昌逆者亡。整個正一也會落入我們的手中。」
「肅清正一餘逆,兩個月拿下武當叫王瑾瑜稱臣,三個月干翻全真廢掉邵建。到那時候,神州道門就是我們李家的天下。乾坤在手如臂所指!」
沉重笨拙的雕花仿古長沙發上墊着的是產自佛國的頂級乳膠墊,包裹乳膠墊的赫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貴的面料。
這種面料既有着超重的墜感,又有着金屬和鑽石的光澤。那是因為在這種面料加了黃金和鑽石粉。
這種面料通常只會用來做衣服。007邦德穿的就是這種面料做的西裝。
很難想像得到在盈江這樣的邊境小城的度假村里,會有這樣奢侈到奢靡的別墅。而偏偏的,他就真的存在。x
跟眼前世界最頂級的奢侈的一切相反的是,坐在沙發上的張德雙卻是樸素得令人難以置信。
一件最普通的白襯衣,一條最普通的黑色長褲,一雙當地用蘆葦編織的草鞋。
而在張德雙的手上也是極為素淨,沒有佩戴任何的首飾。只是在脖子上有一根早已褪色發白的紅繩,也不知道掛的是什麼。
今天的張德雙剪了一頭的齊耳短髮,精緻靜秀白皙的五官像極了曾經盛極一時的東方不敗。
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叫人很難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已經六十多歲。
「映濤。你這回做得很好。把收破爛的畜生趕出了神州。你居功至偉。」
「任誰都不會想到,你,竟然是我們的暗棋。只是可惜了郝華星。我們花了三十多年來培養他。他每到一處地方,我們就會在那裏興建實業助他一臂之力,給他創下潑天大功。」
「那麼多年好不容易讓他進了天都城,眼看着就能獲取回報,卻是被沈玉鳴這老豬狗所害。」
「你這支奇兵,我們其實並不打算用。但時局所迫,我們啟動了你,你也沒讓我們失望。」
「你要的東西我們給你備了雙份。你不負我們,我們也不會負你。」
張德雙對面,陳映濤端正坐在精緻的官帽椅上向着張德雙欠身致禮輕聲說着感謝太太,但他的眼神卻是一直瞄着南邊的案幾。
跪坐在案几旁的是一個挽着高高髮髻的絕色女子。身着盛唐時候的抹胸裝,外面套着一件純白的紗衣。
冷風從空調出口吹來無聲撩起絕色女子的紗衣,宛若那飛天的敦煌仙子,美到了極致。
一身雪白衣裳的飛天女子卻有着與自身衣裳截然不同的嫵媚神態。那千嬌百媚的絕世容顏上春色滿溢,美眸流盼間,儘是那勾魂攝魄的妖魅。
纖纖玉手輕抬,將三十年的老普洱茶湯從古拙古樸的提梁壺中倒了出來,雙手捧着茶杯轉手呈送到陳映濤的茶几上。
勾魂的桃花眼輕抬輕瞥陳映濤,嘴角含笑眉目含春,這一銷魂一瞥頓叫從陳映濤三魂七魄都沒了影。
那一抹的旖旎更是叫陳映濤魂飛魄散。
見到陳映濤那魂不守舍的樣子,鬥志昂然興致勃勃的張德雙不由得臉色一沉。
而在這時候,旁邊一個女生糯糯柔柔的說道:「這裏環境不錯。陳總你就在這裏多住幾天。」
「佳琪也挺喜歡這地方。這幾天你就帶着佳琪好好的逛逛這裏。」
乍聽這話,陳映濤冷峻沉沉的神情陡然輕變,卻是在幾秒後昂然點頭:「謝謝太太,謝謝少奶奶!」
「有一個情況我剛剛接到下面匯報。最近三十天內,國內好幾十家私企工程隊借着援建和海外務工的幌子,前前後後大約有五千人借着這個理由出境,去了翡翠國。」
張德雙和呂夢男相視一眼,交換了眼神卻又不動聲色。
「這些人的年紀都在四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絕大部分都是退役特勤。」
「另外,最近這段時間,國內做生意的人也大舉進入了翡翠國。去向未知。人數比去年同期和上個月多了四成。」
默默聆聽完陳映濤的話,呂夢男笑着點頭對着陳映濤一通猛夸。
陳映濤倨傲點上煙,將李家送的寶石打火機放在一邊,眼睛肆無忌憚的盯着狐媚子,浴火重重。
「下面的事。就要麻煩映濤你了。你知道的,我們李家不會虧待任何人。」
陳映濤大咧咧的翹着二郎腿,輕漠點頭又復抖了抖煙灰,將打火機攥在手裏咧嘴笑着說沒問題。
「我會配合好太太和少奶奶的行動。但是我要說清楚一點。我只是003,很多事我做不了主。老戰神在那裏臥着,他一張口就是千軍萬馬。」
「我,需要資金,需要房產,需要」
一連說了一大堆話,張德雙的手慢慢握緊。而呂夢男卻是笑着點頭:「陳總說話太客氣。這些都是我們應該給你的。你的交代的事情,最遲七十二小時就給你辦好。」
「金鋒我們會交給你處理。憑藉這個大功加上我們的操作,我們相信,陳總你一定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聽到了這話的陳映濤終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衝着呂夢男點頭致禮道謝。
「時間不多。我去安排!」
昂然起身將包夾在腋下,陳映濤轉身就走。到了門口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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