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絕命愛人 第397章

    她們兩個也真是,一個兩個的,遇上男人後,心事都是那麼的重。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謝謝誇獎。」

    「臭不要臉。」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互相損着對方。

    這頓飯,倒是吃的還算開心。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程綰綰的手機「滴」了一聲,是短消息的提示音。

    程綰綰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收起來臉上的笑容,礙着容顏還在,程綰綰翻了翻手機,背朝上,繼續吃飯,聊些有的沒的。

    「好了,我吃完了,謝謝你請我出來吃飯,」

    程綰綰吃下了最後一口菜,才放下了筷子,擦擦了嘴,又補了個口紅,才站起了身,

    「我先走了,你記得買單哦,」

    然後程綰綰就拿着包,從位子上出來,打算離開了。

    「程綰綰!你真的是!」

    留下容顏一個人,每次都這樣!說是叫我出來吃飯,最後都是我買單,你湊的局,我買的單,倒也算是扯平了,可怎麼想着,內心就這麼的不平和呢!

    「有事微信聯繫。」

    容顏看着程綰綰離開的曼妙背影,又看了眼杯盤狼藉的飯桌。

    我一口都沒吃呢,但還是要我買單。

    無語了。

    程家老宅。

    程綰綰在司機的接送下,下了車,來到自己的家裏,倒是顯得有些生分和拘謹了,說的難聽點,不如在程南的家裏來的舒服暢快些,好像那些傭人也是這麼想的。

    程綰綰自從和程南在一起沒多久後,就同居了,此後就很少回自己家裏,一直住在程南的別墅里。

    程綰綰很少回家還有一個原因是,程爸爸好像和程南不是那麼的對盤。程爸爸好像瞧不出程南,程南也看不上程爸爸,所以程綰綰夾在其中很為難,就像程綰綰常常掛在嘴邊的話,爸爸永遠是自己的爸爸,可男人下一秒可能就不是自己的男人了,當然這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還是因為趙曼,那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程樹森的私生女,也因為這個私生女,引出了很多的矛盾和許多的事,這些矛盾和這些事,都是程綰綰不想承認,不想去面對甚至提起的,所以程綰綰只能選擇靠逃避來遺忘,就像當年程綰綰的媽媽去世後,程綰綰小小年紀,選擇出國,一個人生活在國外。

    容顏有一句話說的很在理,她說,程綰綰就是披着驕傲的外殼下脆弱的狼。對她而言,只有進不了她心的人和進的了她心的人,前者做再多,也是徒然,後者,即使什麼都不做,也是真心相付。

    所以她堅強,也脆弱,讓人心疼,也讓人羨慕,笑得開心,哭得痛快。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按着容顏的性子,程綰綰能夠和容顏關係那麼好。

    各自有各自的羨慕,各自也有各自厭惡的地方,自然誰也比不得誰,誰也不比誰好或差。

    容顏看穿程綰綰就像程綰綰同樣熟知容顏一般。

    所以程家的那些傭人,見了自家的小姐,也是十分的尷尬的,特別是程綰綰一句招呼都沒打就回來了,見了面很是尷尬。

    「小姐回來了?」

    「小姐回來了,」

    從疑問句到陳述句,也不知道有沒有反問句和感嘆句。

    「小姐吃飯了嗎?從哪裏回來的,要不要喝點水?」

    然後便是一頓的客套與熟絡。

    「不用了,程叔呢?」

    程綰綰脫下了外套,找了自己的鞋子換上,倒還是可以的,還能留着自己的鞋子,不錯。

    「在書房呢,」

    傭人侷促的回了一句,然後又加上了一句,

    「老爺也在書房,小姐回來有事嗎?」

    很顯然覺得自家小姐,先是問的程叔而不是自己的爸爸,覺得奇怪。

    「沒有,我就是回來睡一晚上,」

    程綰綰笑笑,笑自己也是笑那個傭人,也是,自己回家都搞得這副樣子,真是奇怪。

    說來也確實,程綰綰一直不怎麼回家,也沒什麼頻繁的聯繫,外界都說程樹森很寵這個女兒,是程氏唯一的繼承人,可外界也說程綰綰和程氏鬧掰了。

    原因有很多,大家七嘴八舌的,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是在傭人看來,程綰綰和程父的關係除了不太像父女關係,其他都是挺和諧的,反倒是,程綰綰和程叔更親近一些。

    程叔是程家的老人,從血緣上來說,也不算是程家人,只是早年的時候進了程家,後來被程綰綰的爺爺,也就是程樹森的爸爸,認了做乾兒子,再後來就一直呆在程樹森的身邊,替他做事,替他打點一切。程叔一直都沒有結婚,說是自己原先的那個心上人,和別人跑了,跑的時候還懷着孩子,卻帶走了程叔半生的積蓄,後來又聽說,那個女人生活過得不是很好,來找程叔哭訴後悔自己當初做的錯事,程叔心軟,誰知道那個女人只是利用程叔對付程氏對付程樹森的,而且當年懷的孩子也不是程叔的,再後來,那個女人好像是死了,至於孩子,就不得而知了,聽說還是程叔親自動的手。

    往後,程叔就再沒有心儀的女子了,也沒有再找人成一段商業聯姻。這麼些年來,一直住在程家老宅,為人很是親厚,和程樹森的嚴厲,一點也不像,也和程樹森的薄情大相徑庭。

    所以,程綰綰更願意同程叔親近些。

    「樹森,真的要做的這麼決嗎?!」

    書房在二樓,程綰綰的房間也在二樓,在二樓最靠南邊的地方,路過書房。程綰綰路過的時候,在門口聽了一耳朵,是刻意的不是不小心。

    程綰綰就是想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或者是在密謀什麼,她可以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參與不在中間扮演什麼角色,但是程綰綰不能忍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最後成為被通知的人,才有恍然大悟的感覺,然後給自己留下遺憾與後悔。

    如果她知道一切,不選擇做什麼,那是她的選擇,那麼以後至少她可以告訴自己不會遺憾,如果她不知道,她只是怕她自己不夠堅強,最後怪自己然後同樣折磨別人。

    只是,程綰綰隔着門,只是一道小小門縫,聽也聽不了多少,知道的也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你就是心太軟,做不了決斷,是他們欺我們程家太甚,」

    「我是怕綰綰,怕她陷得太深,她和麗華一樣,愛得純粹又長情,怕是日後,那可是要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程叔口中的麗華,是程綰綰的母親,也是程樹森的妻子,於麗華,當年于氏的大小姐。

    於麗華嫁給程樹森的時候,於家同程家,門當戶對,商業聯姻的愛情,能有幾分是真,可偏偏於麗華當了真,錯把人前的虛情假意當成了人心的真情實意。後來沒過幾年,於家經營不善,於麗華的爸爸背了債,不願意坐牢,便跳樓自盡了,這樣的戲碼,在當時有很多,很多企業經營不善的那些人,都會因為大廈傾倒那一刻的不適應與不肯背負,寧可選擇去死。

    可偏偏,收購于氏的是程氏企業,籌謀的那個人是程樹森,於麗華深愛着的丈夫,這是程樹森的爸爸交給程樹森作為繼承公司的第一個任務,完成了,程樹森就是當之無愧的程氏企業新一任的總裁。

    其實,按道理來說,並不能完全怪程樹森,商業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吞我嚼,可對女人來說,死的是自己的爸爸,握着刀的那個人是自己的丈夫,總是有些牛角尖,也是人之常情。

    或許這就是程叔口中說的,「愛得純粹」吧。於麗華的愛十分的純粹,用了自己全部的心力,完完全全,完完整整的交託給她願意交託並且信任的男人,自然覺得對方不會辜負於他,也自然承受不住對方一點點的辜負,所以也註定了她一生的悲劇。

    被保護的太好的女人,小時候活在父母為她建立起來的世界,長大後,憑着這個世界的保護認識另一個男人,原以為那個男人會像她的父母一樣,給她也同樣創造一個只有美好與真情,沒有背叛與骯髒的世界,當然接受不了一點點的謊言與傷害。

    心,才容易死的快。

    可後倆趙曼母親的出現,趙曼的存在,以及到最後於麗華的死,才是程綰綰最不能原諒程樹森的地方。

    趙曼是程樹森的私生女,雖然程樹森沒有承認,可她的母親帶着她出現的時候,這個男人看着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兒,也沒有否認。

    最後於麗華死於一場綁架,關於綁架的事情,程綰綰知道的並不多,那時候程綰綰還太小了,七八歲的小女孩,母親一死,程綰綰就出國了,一直長在國外。

    程綰綰不恨趙曼,也不討厭她,但她卻討厭她的母親,討厭程樹森。

    這種討厭,說不上恨,可也無法釋懷。

    事情發生的早,那時候互聯網還沒有這麼發達,信息也沒有傳播的這麼快這麼全面,所以這段往事,雖然很轟動,但如今知道的人也很少了,再加上,礙於程氏這些年的壯大,更是無人敢提起了。

    程綰綰不知道程樹森到底有沒有愛過於麗華,她有很多次都想問,可最後話到嘴邊,還是沒能說出口。

    她怕聽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她不信,覺得她的爸爸虛偽,覺得她的爸爸這些年對她的寵愛都是假的,可她又怕聽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那麼她便會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為什麼要生下了她。

    就像趙曼懷疑她自己一樣,程綰綰不想變成第二個趙曼,這樣真的太辛苦了,當然,程綰綰也不希望自己是第二個於麗華。

    不過,程綰綰想着,就算是有愛,也不會是深愛,不然也不會有趙曼的存在。

    「終歸說到底,都是我們的錯,我們造下的孽!」

    程綰綰聽到程叔語重心長的說了這一句。

    程綰綰又想起了程南與趙曼之間的不清不楚與藕斷糾葛。

    呵!人啊,真是因果循壞,這算不算是報應!

    如果算,那程綰綰甘願受着,為自己也為自己在乎的人。

    你看,人總是那麼自信,無端的自信,覺得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承受一切的因果,怎麼可能呢?就算有可能,那該有多痛?

    程綰綰敲了敲書房的門,她不知道下面裏面的人還會談論些什麼,但她不想聽下去了,也不想他們說下去了。

    至少是今天。

    程綰綰不想讓自己覺得,她在乎的人都不在乎她,她最在乎的人,最在乎的都不是她,那豈不是太讓人傷心了。

    開門的是程叔,看見程綰綰的那一瞬間,程叔是驚訝的,但下一秒更多的是驚喜。

    「綰綰,」

    程叔看着程綰綰的招牌笑容,甜甜的,心裏也暖和了不少,自己也笑了起來。

    這孩子回國後就一直不肯住在家裏,說說是在一個城市,可南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像是可以閉着一樣,面也見不到幾面。已經有很長時間,應該都大半年了,沒見到程綰綰本人了。

    說起來,小時候,最疼程綰綰的還是程叔呢,程叔沒有孩子,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長大了倒是生疏了不少,可說到底心裏還是掛念着的,還是當初的事情,想起來就覺得愧疚和遺憾。好在這些年,程綰綰倒是再沒有提起過當年的事情,好像也不是特別在意的樣子,應該已經釋懷了吧,畢竟那么小的孩子,能夠真的記得些什麼又認清些什麼道理呢。

    只是程綰綰看着程叔,不到一年,程叔就老了,而且好像老了很多。

    「樹森,綰綰回來了,」

    程叔對着書房裏程樹森喊了一句,

    「恩。」

    程樹森倒是很傲嬌,看都不舍的看上一眼。

    「綰綰是找你爸爸有事吧,你們聊,我先回房間了。」

    程綰綰也看了一眼程樹森,程樹森背對着程綰綰和程叔,程綰綰看不清程樹森此時臉上的表情,想必也是一貫的嚴肅與便了秘的表情吧,能有多大區別呢。

    反正程綰綰見多了。

    只是程綰綰看着程樹森的背影,倒是顯得有些佝僂,也築起了拐杖。心裏不免一顫,聽很多人說,聽周邊的很多人提起,也是程綰綰有意無意的聽到,程氏企業的董事長最近身體不太好。

    他也老了。

    程叔都老了,他自然也是要跟着老的。

    哪有人不老呢!

    程叔顯然也是尷尬的,這兩父女的關係,也是,真是的,太彆扭了,偏偏女兒又是像極了父親的,大家都不肯低頭說句好話。

    程叔心裏估計在想,這糟老頭子,明明很記掛,很關心,還非要裝,裝什麼呀裝,糟老頭。

    「程叔早點休息。」

    程叔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程綰綰站在門口,看着程叔下了樓,一直到他消失在轉彎口,才轉身看向書房裏的程樹森,嘆了口氣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進來時懂得敲門,進來後,就要把門帶上,」

    程樹森的架子可是很大的,就喜歡端着,就像一個老學究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年少時也曾是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

    「家裏又沒有別人,我同你說的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和事,」

    程綰綰笑了笑,就是說,這個家裏,不算傭人和保鏢,頂多除了程綰綰和程樹森,就一個程叔了,有什麼呢!

    再說了,剛才你們聊見不得人的話題,也沒把門關好呀。

    「那也要關門,這是禮貌,」

    程樹森一臉嚴肅。

    「ok。」

    程綰綰撇撇嘴,還是把門給帶上了,關的嚴嚴實實的。

    「今天怎麼回來了,有事?被人欺負了?在外頭混不下去了?」

    程樹森拄着拐杖,走到了自己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還是沒錢了?」

    程樹森看着程綰綰這樣說着,聽在程綰綰耳朵里好像程綰綰是個十惡不做的敗家子一樣,程綰綰不免覺得委屈,自己哪有這麼沒出息哇。

    但還是要忍住。

    「我交的男朋友可是堂堂風成集團的總裁,怎麼會沒錢,」

    程綰綰是故意在程樹森面前提起程南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程樹森就是不喜歡程南,剛剛知道程綰綰和程南在一起的時候,還好一些,後來就好像越來越討厭程南,成天在她面前說程南不是個好人,不適合她。

    程綰綰自然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後來,也就慢慢的躲着程樹森了,反正程樹森每次說來說去就是這麼幾句話,而且擺的架子還特別的大,一張口就是教訓人的語氣,程綰綰最不喜歡嗎,好像在程樹森的眼裏,沒有一點是讓他滿意和喜歡的,包括程綰綰。

    「也是,他確實是個人物,手段夠狠,眼睛也夠毒,要是早生個二三十年,說不定風成的版圖會更大一些,」

    今天倒是個例外,破天荒的從程樹森的口中聽到了這樣一句算是誇獎的話了。

    「現在也不晚。」

    程綰綰得意笑了笑,靠着一邊的沙發,愜意的躺了下來。

    程樹森看着程綰綰天真燦爛的笑,獨屬於她那個年紀才有的笑容,為她自己所愛着的男人而驕傲着,不禁也笑了起來。

    可還是忍不住擔憂,綰綰啊綰綰,人心總是險惡的。不過,只要爸爸在一日,終會保護你的,就算爸爸不在了,也會好好保護你的。

    「趙曼買了近期回國的機票,是你讓她回來的嗎?」

    程綰綰突然開口問道。

    剛才和容顏吃飯的時候,程綰綰接到的那條消息就是關於趙曼的。是程綰綰找人在國外盯着趙曼舉動的人發來的,說是趙曼買了回南城的票,具體日期還不確定,但應該就在最近半個月左右。

    程綰綰倒是覺得很奇怪。

    趙曼是程樹森送出國的,程樹森說是為了不想讓程綰綰看到趙曼,兩個人見了面不舒服,因為那個時候程綰綰剛剛回國,並且因為程南的關係,打算長待下去。趙曼出國的時候,程樹森對這件事情很保密,是一個星期後安頓好了才有消息傳出來的,即便是後來莫毅琛找到了趙曼在國外的居所和蹤跡,也沒有辦法。

    程樹森安排了好多人看着趙曼,名義上確是照顧,實則就是圈進監管了起來。這兩年,趙曼身邊的人,只多不減少,而且越來越神秘,起初程綰綰還擔心多留了一份心,後來也沒有查出什麼所以然來,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恩。」

    程樹森點了點頭,沒有否認。看來他是知道的,而且是他授意的,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為什麼?當初你瞞着我把她送出國?現在又突然鬆了口?」

    程綰綰只是覺得奇怪。之前看程樹森的意思是打算讓趙曼一直呆在國外的,怎麼突然就鬆了口,打算讓她回來了呢。

    程綰綰倒不是擔心自己,反倒是想起了容顏,那個溫溫柔柔的容顏,這莫毅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對趙曼這樣上心,一開始程綰綰還以為是程南的意思,後來才發現,莫毅琛還是最情深的人。

    這個趙曼真的是!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怎麼,才過兩年就捨不得了,還是說,現在發現,不被承認的私生女比戶口本上的女兒混的好多了,後悔了?」

    程綰綰開了開玩笑。

    趙曼這些年,在國外學了個什麼服裝設計,大大小小的展覽也參加了不少,說起來,程綰綰也是學設計的,不過她學的是珠寶設計,而且也就是隨便玩玩,混個畢業而已,設計這種東西,看的是天賦與眼緣,而且燒的是錢,程綰綰也是圖新鮮。

    但是趙曼就不一樣了,趙曼比程綰綰大了幾歲,去年就畢業了,說是她畢業設計的服裝被國外一家私人工作室看中了,模特展出的時候,她本人在後台又被一家娛樂公司的經紀人發掘了,說是她氣質獨特,清高秀麗,不張揚也不做作,在程綰綰看來,就是典型的面癱臉。

    但人家趙曼好像吃的挺開的,走了幾場秀,後來又成功進了演藝圈,演了幾個清高孤冷的角色,火了好長一陣子,當然也不排除莫毅琛在背後對她的捧,出道到現在,任何黑料都沒有,也沒有緋聞,給人的形象就是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只知埋頭工作,不問凡塵俗世。

    也算是走了國際圈的人了,國內的媒體當然是紛紛報道,說她的好還說她仙氣十足。

    程綰綰每次看到的趙曼的消息的時候,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進軍娛樂圈的衝動,媽媽的,讓你們擦亮狗眼,看看什麼要美,什麼叫氣質,什麼要高冷!

    但最後程綰綰還是忍住了,不為別的,就是傲嬌。

    「那她也只能是趙曼,姓不了我程樹森的程,」

    就像程樹森說的這一句話。

    趙曼,她是私生女,她的母親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任憑再怎麼抹白,再怎麼包裝,這個都是不爭的事實,都是她不能夠被提起的往事。

    而程綰綰就是程綰綰,驕傲自信,燦爛奪目,一出生,就註定是贏家的程綰綰。

    程綰綰最不明白的就是那些偶像劇里驕傲的千金小姐,明明就是驕傲的小公主,有才識,有學歷,有條件,有眼界,為什麼要做這些愚蠢的事情讓人厭惡,去和胡同里的灰姑娘比,拿自己不擅長的去比去爭,最後還丟了自己的驕傲與自信,讓那些男主都討厭你。

    驕傲的白天鵝才不會因為小小的插曲,亂了自己人生的軌跡。

    這就是程綰綰,她從不自卑,也不盲目的自信,她知道自己有很多缺點,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優勢,她永遠給人展示的都是美好堅強的一面,自己喜歡的她一定會爭取,爭取不到的她就放手,也很乾脆,不會為了別人丟了自己的驕傲,搖尾乞憐,而她趙曼一輩子也得不到的。

    這也是程綰綰不同於容顏的。

    程綰綰愛程南,為程南放棄了很多,可那都是程綰綰的原則之上所能接受的,真的到了原則的底線,程綰綰就放手不要了,而容顏愛莫毅琛,丟了自己的驕傲,也丟了自己的原則。

    可容顏不明白也聽不得,容顏常常說的,我們還不是一樣,其實我們不一樣。

    所以相似的故事,大家的結局才會各自都不相同。

    「你回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

    程樹森嘆了口氣。

    「當然不是,外頭這兩天到處是跟着我的狗雜,我回家避避,至少程家老宅比程南的別墅安全多了,他們不敢。」

    程綰綰這樣說着,確實,程家老宅保衛工作做得最好。雖然沒幾個人住,但保鏢多的很,而且監控也多的很,特別是那些人識趣不會來鬧,躲的遠遠的。

    程家老宅程家老宅,雖然裏面的裝飾很現代化,但卻是個老宅子,古色古香,很有韻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建造的,好像隨着南城這座城市的發展,一直就好了,到了現在,一直都是程家的人住着,像是南城這個城市的象徵與標誌了。

    看一眼,就讓人生畏。

    「那程董事長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程綰綰生氣了,因為她的緋聞消息都滿天飛了,可程家的人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一個人都沒有提起,是太信任,還是太不在意!

    程樹森知道程綰綰心情又不好了,每次程綰綰情緒一不好,就喜歡陰陽怪氣的說話。

    「綰綰,很對事情你不用管,爸爸永遠不會傷害你的,」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自己寵的女兒呀。

    「我知道了。」

    程綰綰出去的時候,帶上了門。

    程樹森一個人坐在諾大的書房裏,在程綰綰出去後,關上了燈。窗外的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程樹森拄着拐杖,無聲的嘆息。

    深夜的蝶莊。

    「這不是南先生嗎!稀客呀!」

    來玩的人每天都是不重樣的,今天是你,明天是他,有經常來的也有經常不來的,也有來了一會混了個眼熟之後人就消失來的。

    蝶莊酒色場裏的一句你來我往,往往代表着很多外頭的意思。

    不過常常在的也都是那幾個有名的公子哥,其中就有先前提到的顧家現在的獨生子顧少卿,還有先前提到的那個名媛齊歡歡的哥哥,齊珅,和最近傍上了齊家一直跟着狐假虎威的趙慶偉,趙清雅的表哥。

    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卻臉熟的公子哥。

    「怎麼,南少家裏那個嬌妻今日沒陪着你?」

    他們一看到程南,就跟着顧少卿一起,坐在了程南身邊的沙發上。

    平時他們是不敢這麼大膽的,畢竟程南這個人,能躲則躲,畢竟誰也猜不准什麼時候那一句話就惹惱了這位祖宗,連累自己和家裏倒霉。

    這不,今天有顧少卿在,膽子也大了不少,跟着一起七嘴八舌的。

    「是啊,程大小姐呢,要是被程大小姐看見了,可有的這些個女人受了,」

    顧少卿搶過來程南剛往裏面倒了酒的杯子,在手中搖着,看了一眼程南說了一句,就和懷中的小嬌人調起了情。

    程南也不介意,又拿過一個杯子,重新倒了一杯酒,

    「她今天回自己家了,應該睡那了。」

    程南瞥了一眼顧少卿,和他懷中的女人,還有跟着來的人和女人。

    這裏面有專門出來賣的交際花,也有很多自己家裏有錢的小姐千金。交際花,明知自己嫁不進豪門,也甘心被玩,為了錢為了臉面。

    千金名媛,明知自己身價高貴,也寧願被玩,為了什麼?

    逢場作戲,自得其樂,圖個高興而已。

    「原來是回程宅了,也是這個風口浪尖的,要說南城哪裏最安靜,第一就是程家老宅了,」

    有人跟着說了一句,是齊珅。

    卻被程南掃了一眼,尷尬了。

    好像是在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程南原先是不認得齊珅的,幾句玩笑話,也沒什麼大的感覺。不過記得他有個妹妹,齊歡歡,程綰綰提到過幾次,好像還不是很愉快。

    這叫什麼,愛屋及烏,厭屋及烏?

    「那就更不能放南少回去了,省的獨守空房,孤單寂寞,」

    顧少卿出聲打了打圓場。

    「來,喝,不醉不歸,」

    「來來來,」

    大家給跟着笑了起來。

    酒過三巡,女人在懷,人生舒服呀。

    顧少卿不能說是夜夜在蝶莊,但也是隔三差五的來這裏玩,很少看見過程南。畢竟程綰綰這個女人驕縱的名聲一直在外,誰也得罪不起,但凡程南來,程綰綰也都是跟着來的,不過是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干擾。要知道程綰綰這個人,喝醉了玩的比誰都大,久而久之,程南也不在出現在這種場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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