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我下來!葉南方,你怎麼可以在我房間裏?你……」
「閉嘴!」
葉南弦覺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依然把他當成葉南方,簡直是太可惡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你還凶我?我是你嫂子、!」
沈蔓歌直接氣炸了。
這個葉南方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難道不是葉南弦很小心眼嗎?
她掙扎着,甚至開始拳打腳踢起來,全然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和疲憊。
她心裏只有一個信念,她不能讓葉南方繼續待在這裏,不能讓他繼續抱着自己,這簡直成何體統?
或許是爆發出了潛力,沈蔓歌揮舞着胳膊,不知道怎麼着的就一巴掌拍在了葉南弦的臉上,直接把葉南弦和沈蔓歌都給打懵了。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必須放我下來,我是你嫂子。」
沈蔓歌弱弱的說着,那張委屈巴拉的小臉簡直讓葉南弦怒火中燒。
「嫂子你大爺!」
他直接爆出了粗口。
能把一個修養如此之高的男人逼出了粗口,沈蔓歌絕對是一個人物。
可是沈蔓歌並不這麼覺得。
「你怎麼可以罵人呢?我告訴你,我是你……唔!」
沈蔓歌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葉南弦扔到了床上,下一刻他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在沈蔓歌還沒來得及掙扎反抗的時候,霸道的吻已經快速地吻上了沈蔓歌的櫻唇了。
「轟」的一聲,沈蔓歌覺得自己的腦子炸開了。
什麼情況?
她被自己的小叔子給強吻了?
這怎麼可以?
這要是被葉南弦知道了,還不得氣死?
沈蔓歌劇烈的掙扎着,甚至不管不顧的咬住了葉南弦的舌頭。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間瀰漫在他們的唇齒之間。
葉南弦受疼不已,不得已放開了她。
「你是狗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滾開!」
沈蔓歌抬起一腳就朝着葉南弦的下面踹了過去,簡直快很準的讓人覺得膽戰心驚的。
葉南弦險險的避開了沈蔓歌的攻擊,卻沒想到沈蔓歌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朝着葉南弦的腦門就砸了過來。
「我說過,我是你嫂子。你怎麼敢這樣對我?葉南方,你找死是不是?」
沈蔓歌氣的眼眶都紅了。
這混蛋簡直太混蛋了!
他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就算這裏是大山,就算沒有女人,他也不能對她這個嫂子動手啊!
葉南弦直接奪下了她手裏的花瓶,看着沈蔓歌氣的快要哭了的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你眼睛長到腦袋上了?你好好看看清楚我是誰?」
「你還能是誰?你不就是葉南方麼?我告訴你,我……」
「沈蔓歌!」
葉南弦簡直想用手裏的花瓶砸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怎麼就那麼肯定的認定他就是葉南弦呢?
沈蔓歌被葉南弦的怒氣給嚇了一跳。
這麼一看,她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更像葉南弦了。
「你你你,你別這樣看我。不要以為你長得像你哥,我就不能對你做什麼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繼續做什麼,我先替你哥廢了你。反正你已經有葉睿了,也不怕絕後。」
這話說得葉南弦的嘴角直抽抽。
「沈蔓歌,你可真出息了啊。沒見過南方,居然可以這樣理所當然的把你老公當成小叔子,你是多想見到你小叔子?嗯?」
葉南弦氣的直接有些胸悶了,針扎似的疼着。
沈蔓歌的腦子慢了半拍,沒明白葉南弦的意思,直直的看着葉南弦,全然忘記了自己上身只有一件小衣服遮體這種尷尬事情了。
她渾身青青紫紫的,即便是本身有紋身遮擋,依然擋不住她身上的傷痕。
見她如此呆愣,葉南弦嘆了一口氣說:「在你眼裏,南方就是那麼孟浪的人?」
「你不是葉南方?」
「你說呢?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葉南方了?」
葉南弦簡直欲哭無淚。
被自己的老婆誤認為是別人這種囧事,他一輩子都不想再提起了。
沈蔓歌卻不敢放下心來。
「等等!你別過來,你說你是我丈夫,你怎麼證明?」
沈蔓歌這句話直接把葉南弦給氣笑了。
「我怎麼證明?沈蔓歌,你是豬嗎?我身上的氣息你感覺不到嗎?這幾天我為了你茶飯不思,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你現在和我說你不認識我,是我太寵你了,還是你掉進海里把腦子摔壞了?」
葉南弦的話有些難聽,沈蔓歌直接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過卻依然防備着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我丈夫。雖然你氣息蠻像的,但是我丈夫不會那麼粗魯的摔我的。而且我丈夫不是有個雙胞胎弟弟麼?南弦現在也脫不開身,我……」
「你屁股上有顆痣,紅色的,在靠近左邊的位置上,你要不要扒下褲子驗證一下?」
葉南弦直接打算了沈蔓歌的話,再讓她繼續說下去,估計他要被氣死了。
沈蔓歌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這麼私隱的事情除了父母和葉南弦之外,好像還真的沒人知道,更別提那個從未謀面的小叔子了。
沈蔓歌現在已經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葉南弦了,可是想起自己一直以來搞得烏龍,再看看葉南弦此時氣的發黑的臉,她突然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誰要在你面前脫褲子啊?你出去!」
「出去?現在還讓我出去?沈蔓歌,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葉南弦氣的直接上了床,打算把她給控制住,卻把沈蔓歌給嚇到了。
「你別動我!走開!走開!」
她拍打着葉南弦,根本就不像是裝的,是真的在排斥着葉南弦的靠近。
葉南弦的臉色有些變了。
「你到底怎麼了?」
「哎呀,我疼,我渾身都疼!」
沈蔓歌見葉南弦不出去,索性開始裝柔弱了。
開玩笑!
葉南弦是誰?
她居然把自己的丈夫錯認成了小叔子,現在如果認錯,還不得被葉南弦給折騰死?
沈蔓歌現在只覺得渾身都散架了,再被葉南弦折騰一番,估計自己要掛了。
迫不得已,她只能使出女人的三大絕招。
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上吊可能是不會的,但是哭還是可以的。
沈蔓歌連忙擠出了幾滴眼淚,可憐兮兮的說:「你怎麼可能是我丈夫?你摔我的時候那麼狠,簡直就像是仇家似的。我丈夫才不會那麼對我。你看看,我渾身都青紫了,現在碰一下都疼。」
如果沈蔓歌一直和自己叫囂對峙,葉南弦還能繼續繃着,現在看到沈蔓歌的眼淚,在看到她渾身的青紫和傷痕,葉南弦不由的心疼起來。
「想要學會近身搏擊,摔跤挨打是第一步。」
他嘆息一聲,直接拿過藥酒倒在了手心上搓了搓,這才開始朝着沈蔓歌身上的青紫敷了過去。
「呀,疼疼疼!你輕點!」
沈蔓歌扔的直叫喚。
這下不用裝了,眼淚直接飈了出來。
葉南弦雖然心疼,但是也知道這些淤青如果化不開,沈蔓歌會更難受。
「忍着點,揉開了,你明天會恨不得死過去。」
葉南弦的聲音低沉,動作儘可能的輕柔,卻依然惹得沈蔓歌哇哇大叫。
閆震在外面聽着,多少有些同情沈蔓歌了。
能被葉南弦這樣對待的人簡直屈指可數,他見沒什麼事情,直接轉身離開了。
沈蔓歌疼的嗷嗷大叫,感覺在上刑似的。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葉南弦之後,矯情也出來了。
「葉南弦,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把我摔成這樣!啊!疼!」
聽着沈蔓歌罵罵咧咧的,葉南弦卻輕輕地勾起了唇角。
「你不是讓我放馬過去的麼?不是說你是我大嫂麼?」
「你還說!」
沈蔓歌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估計這輩子最沒臉的時候就是不久前的那一幕了。
她居然在葉南弦這個正主面前說自己有多麼想念葉南弦,想起來簡直太丟人了。
顯然的,葉南弦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笑得更加嘚瑟了。
「不許笑!」
沈蔓歌有些鬱悶的嬌嗔着。
葉南弦卻笑得更歡暢了。
「我說過了,不許笑!」
沈蔓歌有些惱羞成怒了,直接坐了起來,雙手捂住了葉南弦的嘴巴。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坐起來的身高正好將自己最優美的部分對準了葉南弦的臉。
看着眼前的秀麗山河,葉南弦的呼吸急促,眸子也暗沉了很多,裏面風起雲湧的。
呼吸間全是沈蔓歌的氣息,嘴巴還被她的小手給唔的嚴嚴實實的。
葉南弦突然使壞的一勾舌頭,直接在沈蔓歌的手心滑了一下。
沈蔓歌只覺得一股電流滑過,嚇得她連忙鬆手,驚慌失措之間,她已經被葉南弦摟住了柳腰,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倒了身下。
「你在勾引我?嗯?」
「沒有!絕對沒有!」
沈蔓歌被嚇到了,此時才發現自己現在衣衫不整,怎麼看怎麼有勾引人的嫌疑,最主要的是,她的衣服還是自己脫得。
一想到這裏,沈蔓歌的臉直接紅的像熟透了的桃子,愈發的引人犯罪了。
「你個妖精。」
葉南弦喉間一緊,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巴,任由着沈蔓歌掙扎反抗,葉南弦都不管不顧的開始攻城略地起來。
幾日來的擔心和思念,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出來,他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塞進自己的骨血里,到哪裏都帶着這個不省心的小女人,也好過總讓他提心弔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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