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笑了笑,因為周亞萍在邊上,有很多話他不方便和李倩倩直說,還有些話,根本就不能對李倩倩說。筆神閣 bishenge.com
范建明過往的經歷告訴他,不管是交朋友還是與人合作,即便是婚姻也是如此,只有你足夠強大,才不需要擔心別人的背叛。
如果自身不夠強大,別人的背叛也是必須的。
就像周亞萍剛剛所說,誰不願意交接更強大的朋友,作為自己的依靠?
就好比李倩倩,如果不是范建明足夠地富有,足夠的有魄力,她還會覺得范建明其實挺帥,還會覺得范建明有強大的氣場,還會死心塌地的跟范建明過一輩子嗎?
李倩倩和周亞萍,都以為范建明懷疑吳文麗也不一定靠得住。但她們卻不知道,范建明其實最信任的人就是吳文麗,因為吳文麗知道他有多強大。
從這種意義上來說,范建明甚至覺得吳文麗比李倩倩更可靠。
吳文麗掛上范建明的電話之後,立即點開了秦天的手機號碼。
秦天問道:「吳總,現在在哪裏呀?」
「在我的超市里,有事嗎?」
「也沒什麼大事,聽說你準備跟范建明合作?」
吳文麗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這兩天他找着我,商量岷山那塊地的事情,我覺得他是個做事業的人,所以就答應了,怎麼了?」
秦天笑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這次來就是衝着那塊地的,那天喝咖啡的時候,我也跟你說了這事,你怎麼攔着我跟他合作,這好像不是吳總的作風呀?」
吳文麗也笑道:「秦總,你這話說的就生分了,我是知道你想要那塊地,可你也從來沒說要跟我合作呀?倒是范建明,這次他一回國,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就跟我談過對那塊地有意向,同時也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合作,我早就答應過他了。」
「可我跟你說那塊地的時候,你沒有談及此事呀?」
吳文麗笑道:「秦總是不是太健忘了?那天晚上在咖啡店的門口,我就提醒過你,你要想得到岷山的那塊地,恐怕還得讓他點頭才行呀!」
「你這話我倒是記得,但是你和敏姐當時只是說,他是江城的老大,我以為你指的是他會從中搗亂而已。」
「不是吧?」吳文麗說道:「我當時還問你是不是知道岷山小洋樓,你不僅說知道,還清楚當時是拍出了天價。」
秦天一想,確實是那麼回事。
吳文麗接着說道:「我還告訴過你,據說他在s國有金礦,而且現在在西方,有許多能夠影響到大選結果的大佬,都跟他有業務上的來往。他要是盯上了岷山那塊地,恐怕你一點戲都沒有。怎麼,你全忘了?」
秦天尷尬的搖了搖頭,他還真的完全忘記了這個茬。
也不知道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大概是接到董明霞的電話之後,讓他有些惱羞成怒,總覺得董明霞是瞧不起自己。
問題是在他眼裏,董明霞也不怎麼樣呀?
如果說他今天是富二代,靠着父母留下來的資產才如日中天,那麼董明霞呢,難道不也是依靠着大幹部的父親,才混了個女子特警隊的隊長嗎?
一種莫名的羞辱感,讓秦天當時的情緒有點失控。
晚上見到范建明時,一想到敏姐和吳文麗一直在說范建明怎麼怎麼樣,同時又看到他身邊的李倩倩,確實有點超凡脫俗。
當時完全是出於一種羨慕嫉妒恨:媽蛋的,這個小小的江城,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還嫁給了范建明這麼個不起眼的傢伙,敏姐和吳文麗居然還不吝讚美之詞拼命地稱讚他?
秦天越想越火,越想越火了,再想到范建明好像也不把他放在眼裏,心裏頓時生起一股莫名的邪火,居然頻頻朝李倩倩拋着媚眼,大有想碾壓范建明之勢。
說起來,如果是作為朋友的話,吳文麗至少到目前為止,還真沒有做出什麼對不住他的事情。
秦天只好笑道:「不好意思,這兩天剛剛到江城來,好像有些疲憊不堪,大腦有點發暈。」
「沒事,秦總,調整一段時間就好了。」
「對了,吳總,」秦天問道:「你是已經決定了要跟他合作,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可能性嗎?」
「非常抱歉,我已經打給了他第一筆入股資金,不管岷山那塊地最後究竟是被誰拍下來,我們這次恐怕就沒機會合作了,還是等下次吧。」
「為什麼呢?聽說你們只是匯入了股金,卻沒有簽訂協議……」說到這裏,秦天察覺已經失言,趕緊說道:「就算你們簽訂了協議,要是最後我把地拍下來了,在跟我合作有什麼問題嗎?」
吳文麗笑道:「我們今天開會的時候,有一個口頭約定,如果這塊地被你拍下,至少我們今天的合作者,是不能再跟你合作的。」
「如果那塊地被你拍下,我們匯入的第一筆股金,將直接成為信譽保證金,這筆錢在三年之內不退還,以確保在三年當中,我們任何一方不得和你合作。」
「哈哈,看來范建明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我的?」
「也不盡然吧,我覺得他是認為你在針對他,他只是正當防衛,予以回擊罷了。」
「你們第一比股金是多少錢?」
「兩千四百五十萬。」
秦天眼珠一轉,立即算出來,他們第一筆股金的總數是一個億,因為他們三個人合夥,吳文麗和方雅丹出的股金肯定是一樣多。
而作為主導者,范建明肯定會佔總股本的百分之五十一,她們兩個加起來肯定是百分之四十九。
為了彌補剛剛說漏了嘴,秦天這時又問了一句:「那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合作呀?」
吳文麗笑道:「這個我就不好說了,我只能說自己的事情,至於合作者,如果別人不想說出去的話,我說出去了,等於就是出賣了別人。」
秦天笑道:「我本來還想問問,你們對那塊地價格的期望值是多少,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
「當然,那涉及到我們的秘密,也涉及到我的人和道德。」
「ok,那就什麼都不說了,謝謝你了,吳總。不管那塊地最後花落誰家,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畢竟我們都是從省城來的,沒有必要為一塊地弄得反目成仇,你說對嗎?」
「那是必須的,何況敏姐跟我一塊從小長到大。」吳文麗頓了一會,突然說道:「秦天,有句話也許很難聽,但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
「什麼?」
「拋開那塊地不說,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能夠主動跟范建明的聊聊,說實話,我可真不是威脅你,不管是玩錢、玩人、玩關係還是玩狠,別說在江城,就是在省城,你也不一定斗得過他!」
「是嗎,」秦天十萬個不服氣:「吳總怎麼對他這麼敬仰?」
「不是敬仰,是恐懼。」
「哦?」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紅,近墨者黑,你是沒有參加岷山小洋樓的拍賣,不知道他那個朋友有多狂。他的朋友如此,他肯定也差不多,不信你就走着瞧,真要跟他斗,不管你有多大面子,就算是在競拍大廳,你也會被丟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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