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天又將紀蜜從躲藏的地方拉出來,大大方方圍觀起來,因為胡士駭老婆來捉姦了,大吵大鬧,一下子客房外圍了好多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紀蜜他們混在人堆里看好戲,裏面的人現不了他們。
「怎麼樣,小蜜姐,我保准他們准離婚,是不是很解氣?」盛小天來邀功,讓紀蜜笑得尷尬。
的確很解氣,胡士駭害她,惡有惡報,怎麼說都不能放過他,也讓他領教下被藥物控制干出那種事情,會產生多大的精神創傷和心理障礙。
如果不是季暮,如果不是他,是其它男人,紀蜜想到萬一她不是那麼幸運,而是在別的男人身下慘遭那樣的事情,徹骨沒有尊嚴的恥辱一定會把她逼瘋。
現在言緒替她懲治了胡士駭,她確實感到痛快。
當然言緒這麼做,也是為他自己在警告胡士駭,千萬別妄想在背後瞞着他搞小動作,自以為是,等同於背叛。
言緒翻臉必定無情,胡士駭現在鬧出被老婆趕來捉姦這樣聲敗名裂的事情,就是背叛言緒和傷害紀蜜的下場。
「那女人……」
胡士駭是罪有應得,但現在正跟胡士駭躺在一張床上,被當做是小三,被正妻抓頭扇巴掌的女人。
兩罐下藥的飲料都被胡士駭喝了,她又怎麼會跟胡士駭一樣,失去理智作出瘋狂的事?
「不是我!」盛小天見紀蜜拿審視的目光看着他,連忙解釋,可不能讓小蜜姐當他是那種會給女人下藥,迫害她們跟男人上|床的惡人。
「她是黃婉倩,夜色會所老闆的獨生女兒,正在替她父親管理着會所,那些噁心人的藥就是她默許在會所里只要給錢就能讓會所里的人配合乾的勾當。」
「知道黃婉倩為人的都知道黃婉倩在做|愛的時候特別喜歡給男人用藥,她想要讓哪個男人上她的床,那個男人不肯就會被帶到會所給他下藥,然後跟黃婉倩生關係,用這種方法不知道設計了多少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倒了八輩子霉,攤上她這樣淫|賤的女人,而更離譜的事情,她為了助興,自己也會跟着吃那種鬼藥,嗷,這麼噁心的人,我都不想再談她!噁心死我了!」
盛小天扯着脖子乾嘔着,一點不同情黃婉倩把身子給了胡士駭這麼一個大她十多歲的老男人,還人人喊打被當小三。
他談着黃婉倩,語氣鄙夷,罵着活該。
沒想到黃婉倩是這樣的人,如此心懷鬼胎,她有那樣的背影,也許一早就跟胡士駭串通好。
會所是她在經營,飲料里有藥她不會不知道,而且她那種助興的性|癖好,也許就是她安排讓會所服務員準備兩罐帶藥的飲料。
是想跟言緒在床上玩得痛快?然後再反咬她是受害者是無辜的。
胡士駭將言緒帶到會所,她下藥,果真是狼狽為奸!
她跟胡士駭聯合起來,要言緒就範,就不再值得可憐。
「看來,生這樣的事,最苦的是他老婆。」平白無故老公有了小三,還當場捉姦,打擊一定很大。
盛小天卻在旁邊笑出了聲,紀蜜感到他這是在笑她。
「小蜜姐你別同情胡大哥他老婆了,他們老早在鬧離婚,他老婆不是好鳥,一年前就給胡大哥帶了綠帽子,但他老婆一直不想跟他離婚,就想等着狠狠敲詐胡大哥一筆才肯罷休。」
這下胡士駭老婆有了最好的理由讓胡士駭淨身出戶,如此看來,胡士駭無疑才是最悲劇的一個。
「胡大哥也真是的,為什麼要害你,現在惹到了緒哥,緒哥下手絕不心慈手軟。」
胡士駭因為言緒的關係,也被盛小天認作是哥,看到紀蜜心安理得享受着胡士駭的悲劇,那他就算是完成了言緒交代的事。
懲治胡士駭也懲治過癮了,盛小天就又恢復對胡士駭的稱呼。
「但小緒也讓你的小兄弟攔着黃婉倩那邊的人對吧,黃婉倩現跟她上|床的不是小緒,就一定會叫來夜色會所的那幾個打手,等他們趕來,會廢了胡士駭,所以你的小兄弟才這麼警惕地在外面留心夜色會所的人來了沒。」
看看盛小天對胡士駭態度得改變,紀蜜就知道言緒雖然給了胡士駭教訓,但還是會繼續留着他。
在場看熱鬧的人里,除了酒店的客人外,有好幾個青年在周圍走動,一眼就看出了他們正在專心戒備。
紀蜜沒見過盛小天那幫兄弟,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着盛小天混,那衣着品味,能讓人在人堆里一個個把他們挑出來。
奇裝異服已經很顯眼,還不關心客房裏的大戲,反而觀察着幾個通道路口,紀蜜隨意想像,就猜到了其中的含義。
「小蜜姐你是不是覺得教訓得還不夠,你要是還難受,我跟緒哥去說……」
盛小天以為紀蜜不高興了,對胡士駭這樣的下場還不滿意,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幫我謝謝小緒,這件事情就當這麼了了。」
紀蜜能看到胡士駭狼狽不堪,下藥害她的事從這刻起就徹底在她心底煙消雲散,如果她還想讓他更加悽慘點?那就只有弄死他了。
不過這怎麼能去想,開玩笑,她是警察,底線還在。
後續讓盛小天去處理,紀蜜心滿意足地離開。
走出酒店的時候,卻意外看到律西臨和袁燁開着車在酒店外等她。
「一起出來,得一起回去,而且你不回去,會讓他們懷疑我是不是因為上次比賽輸了懷恨在心,把你私底下拉出來解決了。」
律西臨再提比賽的事情,紀蜜充耳不聞,那場比賽真實情況大家心裏清楚,現在再來扯什麼輸贏,她怎麼當他是在羞辱她?所以很不想跟他多說一個字。
「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去見了紀水香,不關心我沒關係,不想知道你母親有多依戀我?」車是由袁燁在開,律西臨閒散地非要來跟紀蜜搭話。
「說話小心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沒有一點分寸嗎?我跟她沒關係,你們愛怎樣怎樣,管我屁事!」
紀蜜冷冷瞪着律西臨,警告他別口無遮攔,她一點不想知道關於他和紀水香之間偷情的任何情況。
「如果我告訴你,我跟紀水香從來沒有過肉|體的越界,我只是她打得幌子,她偷得是另外的人,這樣你有沒有興趣想要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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