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碰上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白白胖胖的,低頭行色匆匆,似乎在尋找着什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
硃砂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不時回頭看一下。
只見那個女人低着頭,一路尋找,找回了船上,好一陣,又從船上下來。
硃砂只是慢慢的往前走,沒多久,那個女人,又是折了回來,一邊走,還一邊嘴裏念叨着:「這些該死的賊娃子,老娘的錢也敢偷……」
硃砂只當她在演戲,依舊有着防備的心理,也沒輕易的出口詢問着什麼。
然後,她遠遠的吊着這個女人,看着這個女人最終七拐八拐,進了一處地方。
硃砂抬頭一看,那白色底板上,赫然寫着水上派出所幾個大字。
原來,水上派出所在這兒。
硃砂步了進去,就見得那個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跟着警察訴苦:「我這容易嘛,我這在船上賣點飯菜,就這麼幾個錢,這些偷也給我偷了,這讓我怎麼活,這可是公款,你們得幫我把這些錢給追回來啊。」
那作筆錄的警察也沒辦法啊。
這又不知道是誰偷的,他們上哪兒去把這些錢給追回來。www..com
見得硃砂進來,旁邊還有民警過來詢問着:「同志,你有什麼事?」
硃砂就笑笑道:「我剛才下船的時候,在路上撿着了一些錢,不知道是誰的,所以,我是過來把錢交公的。」
她這一說,在場的幾人都愣了。
而那個胖胖的女人也激動的沖了過來:「那錢肯定是我的,你把錢還我。」
硃砂不急,只是望着她道:「你說這錢是你的,你總要有些憑證吧?你掉了多少錢?用什麼包着的?有什麼特徵或者記號?」
這一說,那個胖胖的女人急了:「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好笑,我有事無事往這些錢上做什麼記號啊?也根本沒用什麼東西包着。實話跟你說吧,我就是在船上餐廳賣飯菜的,我那些錢,也就是隨手往包中一塞,具體多少,我也搞不清楚了,這有零有整,還有各種票都在裏面,我哪還有空慢慢記帳啊。」
硃砂心中慢慢盤算,這倒是有些對得起特徵。
「那大概多少,你心中沒有一個數嗎?」硃砂問她。
同樣是做生意,硃砂對自己身上的錢,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數目,但是,她也能估出一個大概。
比如,她賣冰糕,一支冰糕賺一分錢,這麼賣上一箱冰糕,大概有多少錢,她能估算。
又比如賣書包,雖然她也不記帳,但只需要清點一下最後還剩多少書包,她也能估算出,賣出多少書包,應該有多少錢在手。
那個胖胖的女人,就偏着頭,認真的在估算。
好一陣,她才道:「大概七八十塊錢吧,還有一些糧票之類的,我也只能估出這麼一個大概了。」
她那個輪船上賣飯菜,還真的不好估算啊,她也不知道賣了多少份量了,這個勺子多一點、少一點的,也沒有個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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