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榮哼了一聲,「得了,回頭煮叫花雞,沒你份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蓀這饞貓便連忙告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我這就去倒水!」
說着,一溜煙跑了進去,端了一大碗水出來。
楊嬤嬤道「討了水喝,便趕緊把雞放後院裏去,在這裏多髒啊。」
「我知道,就是想先見過王妃。」
「嗯,你先去洗一下,洗好了過來,我有事找你。」倪榮聞言,應了一聲,一口氣喝盡,提着東西就跑後院了。
他先回屋,沐浴洗後過來。
「王妃,有事?」沐浴過後,整個人便清爽了許多。
「嫂子還好?」子安問道。
「好着呢。」倪榮笑着說,「勞王妃惦記。」
「嗯,你得空便多些回去看看她,一個女人,也苦。」子安道。
倪榮的哥哥,已經死了,嫂子一個人帶着侄子過活。
「屬下知道了!」倪榮應道。
子安請他坐下來,然後道「我有件事情,交給你去做,但是,在沒查證之前,你誰都不能說。」
「王爺也不能說嗎?」倪榮問道。
子安點頭,「沒錯,連王爺都不能知道。」
在沒抓住那人之前,不能讓老七知道,老七緊張她,肯定是寧枉勿縱,到時候反而得罪了皇太后。
雖然不怕得罪她,但是,也沒這個必要。
子安把事情前後說了一遍,然後對倪榮道「明天開始,我屋中會增加許多人,你就在我院子裏值班,不必刻意盯梢,但是,留意眾人舉動。」
倪榮是個聰明的人,聽子安這樣說,便知道子安是要製造機會給那個下毒的人,便道「屬下知道了。」
剛叮囑了倪榮,慕容桀便回來了。
他進屋,見倪榮也在,一貫嚴峻的臉露了絲絲笑容,「回來了?」
「王爺!」倪榮起身拱手。
「嗯,跟王妃說什麼呢?」慕容桀坐下來,瞧着子安,不等倪榮回答,又問子安,「今日感覺怎麼樣?」
「沒事,精神挺好的。」子安連忙笑着說。
他在桌底下牽住子安的手,道「若不舒服,便馬上告知我。」
「知道了。」子安着實喜歡被他這樣惦記掛念的感覺,仿佛她就是在他的心尖上捧着。
雖然,這種想法未免太小女兒嬌態,可哪個女人不稀罕?
倒是倪榮瞪大了眼睛,又伸手揉了揉,沒看錯吧?雖然說之前王爺對王妃也不錯,可哪裏有這般的溫柔寵溺?金剛?繞指柔?
「你還有什麼事嗎?」慕容桀轉向倪榮的時候,便沒這麼好臉色了,一點眼見力都沒有,沒見你家爺出去一整天,正需要跟王妃膩歪膩歪的時候嗎?
倪榮傻傻地道「方才王爺問屬下在這裏做什麼,屬下還沒回答,回答了就馬上走。」
「那你在這裏做什麼?」慕容桀揮揮手,示意他趕緊回答然後下去。
倪榮笑着說「屬下給王妃請安。」
「請完了嗎?」
「呃……請完了!」
「那你像木頭一樣杵在這裏,是顯得你高大?」
「屬下告退!」
倪榮退了出去,哎,失寵了。
子安聽着兩人對話,不禁笑了,「你方才進來見到他,臉上分明是有笑容的,怎地就要懟懟他才舒服?」
「他回來本王當然高興,好歹多了個人用,但是,沒眼見力的人,便值不得好臉色。」
他一把抱起子安,皺眉搖頭道「太瘦了,你真得好好養養身子。」
「已經好許多了,最近飯量見增啊。」子安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間掐了一下,「瞧,肉多起來了。」
「哪裏有肉?」慕容桀上下其手,最後落在了小籠包上,不甚滿意地道「不行,不行,再吃多點。」
子安笑着打開他的手,「滾!老不正經的東西!」
慕容桀抱起她便往床榻上扔,隨即整個人壓下去,邪惡地道「本王就不正經給你看。」
子安咯咯笑着,「你好歹是當朝攝政王,白晝宣淫,也不怕人笑你。」
「誰笑?」慕容桀吻住她的唇,大手便探入了衣衫里,弄得子安一陣喘,息。
「好了,好了!」她好不容易推開他,舉手投降了。
「還沒好。」慕容桀低頭便解她的宮條,臉就像小狗般在她的身上亂蹭,今天去了三哥府中,被三哥拉住走不得,心裏卻總想着她,想了一天,也壓了一天的邪火,如今回來,哪裏還讓她逃?
小蓀剛把東西收了想拿進來,卻聽到屋裏傳來奇怪的聲音,她細細聽了一下,頓時臉紅耳赤,急忙往外逃。
「怎麼了?」
楊嬤嬤從院子門口進來,見小蓀像見鬼般往外躲,便問道。
小蓀臉赤赤的,一手抱着東西,一手拉着楊嬤嬤,「快走!」
楊嬤嬤甩開她,「我找王妃有事。」
「王爺在裏面啊!」小蓀壓低聲音,一張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楊嬤嬤怔了怔,「王爺在裏面怎地了?」
她瞧着小蓀的臉,頓時便明白過來了,笑着道「你這小丫頭,還敢聽房了?回頭撕了你的皮。」
小蓀越發羞紅了臉,跺腳道「我哪裏是去聽房?我就是想把東西收回去,哪裏知道……這天還沒黑呢。」
楊嬤嬤含笑拉着她的手往外去,「你先去準備熱水,主子要洗澡的,這天黑不黑有什麼打緊的?打緊的是如今王爺越發對王妃好了。」
「也是!」小蓀想了想,又有些哀怨地道「但是我總覺得是王爺在欺負王妃。」
楊嬤嬤笑得打跌,「你這丫頭,這事哪裏有誰欺負誰的?兩廂情願的事情,而且,若不是這樣,王妃又怎能懷上孩子?你就不盼着有好事?」
「當然盼着,我做夢都盼着。」小蓀連忙表明心跡。
楊嬤嬤瞧着小蓀那張迫切的臉,活像盼着懷孕的是她自己似的,不禁笑了。
這床上一頓忙活之後,子安披衣起來,瞧見天色已經沉了下來,卻無人進來,便知道方才肯定被小蓀和嬤嬤聽見了,不由得沖床上懶洋洋躺着的人嗔怒道「我的名聲都是叫你敗壞的。」
慕容桀支起手,眸色如墨,唇角是慵懶的笑意,像吃飽了的小饞貓,「回頭我跟她們解釋一下,就說我們方才在練武功。」
子安抽出他後背的枕頭就拍過去,「練什麼武功?你當人家傻啊?」
慕容桀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往床上拖,「好你個小惡棍,方才放你走便不情願,你還敢送上門來?」
子安連聲尖叫,拍着他的肩膀,「不許胡鬧,快用晚膳了。」「我這還沒吃上呢,吃什麼晚膳?」他翻身壓上去,牢牢地把她控制住,他容易嗎?從出徵到去北漠,回來沒吃上幾頓她又病了,餓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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