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麗「啊」地尖叫一聲,拼命掙扎着,但一會兒就崩潰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因為司機身高馬大,兩隻手臂都比她的腿還粗,整個人差不多兩百斤,撲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塊巨石一樣,壓的她完全動彈不了。
這一刻,吳文麗連腸子都悔青了。
她很清楚,在這種時候被人侵犯,丟掉的恐怕不僅僅是財色,性命絕對不保。
這一刻她才想起范建明的好。
有范建明在,幾十條槍都不用害怕,幾次生死都能經歷,但現在,他被司機壓着,連叫喊的聲音都出不來。
噼里啪啦一聲,車窗的玻璃被擠得粉碎。
司機一驚,鬆開吳文麗,落到座位上一回頭,什麼都沒看清,只見眼前一黑。
噗噗噗——
連續三拳,不僅把他的鼻樑打斷,牙齒打掉,眼睛打腫,而且當場把他打暈了過去。
吳文麗推開車門下車一看,范建明正站在車的那一邊,趕緊跑過去一下撲進范建明的懷裏,「嗚——」地一聲放聲痛哭起來。
范建明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直接把吳文麗抱着回到轎車裏,調頭朝酒店駛去。
回到房間之後,范建明先是在衛生間洗了個澡,等他出來時,吳文麗已經靜靜的躺在床上,顯得異常平靜。
范建明鑽進被子之後,吳文麗一聲不吭地趴在范建明身上,幽幽地問道:「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悄悄離開?」
范建明嘆道:「對不起!我只顧自己快樂,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別說是一個女孩子,就算是一般的男人,經歷過昨天的生死之後,恐怕都想儘快離開西方這個是非之地。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國。」
吳文麗把臉貼在范建明的胸口,笑了笑:「通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明白,只要跟你在一起,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我都不會有任何危險。我之所以離開,完全是因為你。」
這倒是范建明沒想到的。
「因為我?」
「是呀,因為你殺人的時候太冷靜,出手的時候太狠,殺完人之後跟沒事一樣,這與我之前對你的印象,甚至用天壤之別來形容都不恰當,簡直就是恍若隔世呀!」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你隱藏的太深,即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冷血的殺手,恐怕也不過如此。但你在國內的時候,卻表現的跟普通人一樣,尤其是張國棟還說過你小時候的遭遇,我跟你在一起,有一種跟外面包着蜜糖,裏面卻是一條眼鏡蛇的感覺一樣,所以我想離開你。」
范建明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都托舉了起來,哭笑不得地問道:「原來在你心裏,我居然是個口蜜腹劍的形象?」
看到他把自己的雙肩托起,吳文麗就乾脆就坐在了范建明的身上,一邊用手在他胸口隨意畫着各種形狀,一邊說道:「我很擔心,什麼時候不小心招惹了你,自己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有可能丟了性命,因為你殺人,根本就不帶眨眼睛的。」
「文麗,你說的這是我嗎?怎麼連我聽的都覺得自己好可怕?」
「可剛剛被那司機圖謀不軌的時候,絕望中,我心裏想到的只有你。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如果說這輩子,還有誰能成為我一生的保護神,讓我在面對一切險境中都能絕處逢生的話,那個人也只有你了。」
范建明鬆了口氣:「謝謝!這是我活這麼大,聽的最令我感到得意的讚揚我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其實之前我誤入了歧途,後來我想到喬丹對你的評價,你所殺的人,都是想殺你,並且有實力對你構成生命危險的人。比如那個女秘,她明明準備朝你開槍,你卻沒殺她。」
「因為她長得很漂亮。」
「別鬧,跟你說正經的。喬丹說得對,因為她沒有實力構成對你生命的危險,即便是想殺你,你都能饒她一命,而我這輩子不可能想到要殺你,所以不管你對別人再狠再厲害,也不會要了我的命的。」
范建明搖了搖頭:「告訴我,你們老師的電話。」
「幹嘛?」
「我要把他叫出來,狠狠的揍他一頓,他是怎麼教學生的?這麼簡單的事情,他的學生想這麼長時間才想明白?」
「討厭呀!」吳文麗朝范建明翻了個白臉,賣萌地嘟起小嘴:「以後跟人家說話,不許這麼繞着彎子罵人。」
「行,以後要罵我就直接罵。」
「什麼直接呀?就是不准罵!我可是小公主,你要好好愛我,寵我,守護我一輩子。」
「不對呀,好像比我年紀大。」
「那我也是小姐姐,你一個大男人,難道不該保護小女人嗎?」
范建明坐起身來,把她摟在懷裏說道:「放心吧,小姐姐,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兩人糾纏了一會兒,范建明感覺到很累,估計吳文麗也很累,正準備提出兩人都趕緊睡一覺。
沒想到吳文麗興致來了,雖然沒有明說,但她親熱的動作,已經暗示出這一點。
范建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不嘛!」
「不是,你這是——」
吳文麗臉蛋一紅:「人家還想再來一次。」
「……」
第二天他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他們的住宿費,是包了一天三頓飯的,本來應該到酒店餐廳去吃飯。
范建明和吳文麗今天的精神特別好,他們打算到外面去找頓中餐吃,剛剛走出門口,一下子湧上來十多個大漢,絕大多數都是黑人,也有一兩個白人。
他們都很叼。
身高馬大不說,一個個歪着腦袋看着范建明和吳文麗。
吳文麗下意識地挽起了范建明的手臂,居然大膽的質問了那些大喊一句:「你們想幹什麼?」
那些大漢對視一眼,顯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樣子。
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說,提這問題的,難道不該是男的嗎?怎麼……
其中的一個頭頭,搖頭笑了笑,直接朝范建明走去。
開始還故意東張西望,好像不是要針對范建明,等到他距離范建明只有兩米遠的時候,突然揮舞起拳頭。
當他最後把目光看向范建明,拳頭已經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被人定住了一樣,凝固成一座雕塑。
旁邊的那些大漢,之前都是不屑一顧的神態,幾乎也在同時,個個表情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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