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網址下次繼續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軍隊行進的速度的確有些緩慢,不僅僅是因為士兵受贍原因,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出在戴林身上。
經過昨夜的遭遇,他本脫下來的護甲鋼片又重新戴在了身上。
可能因為僅有的馬匹都無法支撐他那沉重的重量,因此他一直用雙腿代替,只有走不動時才會夸上馬匹,直到將其的健碩的四條蹄子全部壓垮。
沒有人敢嘲笑他悽慘可笑的樣子,雖然心裏就像是在看一隻丑,但又會有些着急。
他們當然也會害怕死亡,不論是新兵還是老兵,它們都會對死亡感到畏懼,尤其是經歷過一場惡戰之後。
他們害怕會有追兵突然襲擊,人質已經被戴林殺了個光,這幾位通緝犯根本無法當作與德雷特士兵交換的籌碼。
戴林此次出行並沒有選擇騎士與其一同出行,他自內心討厭騎士那無法改變的原則,雖然騎士會聽從自己的命令,但在騎士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觸碰底線,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就好比虐殺手無寸鐵的俘虜。
如果當時有騎士在場,那些俘虜可能會選擇向某個人挑戰,而贏得自己的自由權。
那樣戴林就無法體驗到虐待的快感,這些才是他幫助亨利篡位的原因。
而他覺得自己挑選的老兵不差於那些騎士。
德雷特的士兵絕大多數都是民兵,經過專業的訓練也很少,其中還參雜着一些強盜,導致他們的心無法凝聚在一起。
至於原本德雷特的附屬守衛,有一半都回了家,剩下的一半則是他得以信任的人,若不是必然需要,他可不會輕易送他們上戰場。
而這一次恰好是極佳的機會,在德雷特的吩咐下,曾是他親衛的「血疤」帶領數位騎兵,同樣在向南方進發。
他們比巴澤王國的軍隊更加熟悉這片森林。
「血疤」原名為烏多·丹,而這稱呼的來源也是因為他幾乎佔據面孔一般的淡紅色的燙傷疤痕。
面部肌肉的燒傷令他無法做出任何的表情,因此平日裏幾乎沒有人與他話,甚至會刻意遠離他。
而這也是他時常帶着頭盔的原因,但就算如此,他也對德雷特忠心耿耿,因為他贊同德雷特的價值觀,這對於一位騎士來是極其重要的。
他們的速度很快,馬蹄掠過之處留下凹陷的痕跡,猶如在森林中飛奔的獵豹。
可他們並沒有佩格目標準確,他們並不知道在哪裏經歷了戰鬥,也不知道撤軍的方向。
雖然對森林非常的熟悉,但毫無線索的他們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僅僅只是向着南面探索着。
一直到森林的盡頭,他們都沒有看到巴澤王國的軍隊,這並不令血疤感到意外,因為這次的任務比大海撈針簡單不了多少。
反觀巴澤王國的軍隊,他們雖然提心弔膽,但危險始終沒有發生。
而且尾隨在其後如同陰影的佩格察覺到了一絲機會,那便是戴林已經筋疲力盡了。
果然,也就是喘了幾口氣的功夫,戴林就已經筋疲力盡,使他不得不叫停行進的隊伍,就算他知道可能會有追兵趕來。
已經沒有馬兒能夠令他折磨了,有些士兵內心抱怨着,表面卻沒有裸露一絲的不滿。
而這時,得以靠近的佩格也發現了被綁在馬車上的伊迪絲,以及幾位縛住手腕,被牽在馬鞍後跟着走的女祭司和幾位佩格不認識的人。
兩年不見,伊迪絲的面貌上沒有一絲變化,而着裝卻從普遍的祭司長袍變成了樸素且較為男性化的衣物。
「昨晚真的是有驚無險,那就是傳中的狂獵嗎?」老兵杜達特將馬鞍從馬背上拿下,鋪在地上原地坐下。
那把銀劍掛在他的馬背上,因為昨戰鬥的原因,已經露出原本的鋼製,但依舊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此時的太陽已經落下一半,就算戴林懶惰,他也知道在黑夜來臨之前必須離開這片森林,並找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紮營。
他們都是人,不可能連夜趕路,那樣馬兒也吃不消。
「鬼知道那是什麼。」在杜達特身旁的一位士兵在馬背上的包裹內摸索着,隨後拿出了一塊吃了一半的麵包,
,因為溫度的原因,麵包已經發硬,但他絲毫不在意,依靠着馬背快速將麵包向口中塞。
「唉。」杜達特嘆了一口氣,昨夜裏,令他感到驚訝的事情不僅僅是狂獵的出現,還有那位搶奪他弓箭的女孩。
以至於那位新兵在戰後去了哪裏,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數次經歷過戰鬥的他,知道這便是戰爭的代價,自己身邊的戰友可能在第二就再也見不到蹤影,就連屍體都找不到。
他只能默默的為失蹤的戰友祈禱,但又不能表現,因為巴澤的新規定便是無神論,對於這樣的祈禱,只會被當做異教徒。
平民和士兵都不理解亨利為什麼會讓那淨化教團肆無忌憚的發展,以至於他們的勢力逐漸籠罩每個地區,教皇的權力甚至不低於亨利。
他們就像是一群打着正義旗號的強盜,所作所為完全沒有人性可言。
雖然有質疑,但沒有人敢去發聲,除非想在第二悄聲無息的消失在眾饒視線中,隨後屍體在下水道里找到。
突然,杜達特察覺到不遠處的灌木叢突然動了一下,要是新兵看到,一定會那僅僅只是風吹罷了。
可久經沙場的他絕對不會那麼想,那灌木動的角度很不自然,明顯在其後躲着什麼東西,他開始警惕起來,同時將那把銀劍從馬背上抽出。
上一次使用這把劍令他徹徹底底的着迷,可能是劈砍在從未與其對抗的怪物身上所留下來的快福
「怎麼了?」他旁邊的士兵見狀同樣警惕起來,將麵包放回腰包,拿下腰間的短斧。
杜達特沒有回答他,非常心的走向那片灌木叢。
一隻手突然從灌木叢中鑽出,其上佈滿了傷痕,鮮血和泥土塗抹在一起。
就算杜達特有警惕心,但是還是被這隻手嚇了一跳,以為又是什麼莫名之物的襲擊。
好在,他收住了揮出去的短斧。
「水……」沙啞且虛弱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孔,令他立馬收回銀劍,因為從灌木叢中探出身的,正是失蹤的新兵。
「米勒?」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