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能夠快速恢復的方法嗎」佩格問道,如果只有靜養,那麼他來這裏也沒有任何意義。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法術呢我聽說伊迪絲大祭司回來了,她用她的治療術應該很快就能治好吧。」拉比爾道。
佩格無奈的搖了搖頭,眼前的這個人似乎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神,與愛麗絲相比真的是相差不少。
他並沒有讓伊迪絲為他治療,而他為自己治療卻沒有絲毫的用處,不知是因為自己法術過於低級還是什麼,對肌肉的恢復沒有任何作用。
「這都是嘗試,你自己也應該知道,法術的確很神奇,可惜我學不會,但你可以試試這個。」拉比爾打開了身後的柜子,取出了一包用牛皮紙包裹起來的藥草。
「這眾藥草可以暫時麻痹你的神經,讓你感受不到疼痛和疲憊,有點興奮劑的感覺,但卻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既然你是莫爾斯介紹過來的,那我我想你應該用得上。」
拉比爾打開牛皮紙,幾顆佩格從未見過的顆粒狀,像種子一樣的小圓球滾了出來,隨後他拿出了其中幾粒用玻璃器皿裝好遞給了佩格。
「給你三粒吧,需要時全部吞掉就好,注意在你沒有知覺時依舊不要用力過猛,不然藥效過了,就不僅僅是肌肉拉傷沒有力氣了,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
聽到拉比爾的這番話,佩格內心道:這才像個醫生的樣子嘛。
不過這東西的確對自己有用,如果在還未恢復期間遇到突發情況時,還能起到作用。
付給拉比爾相應的金錢,將玻璃器皿裝在上衣的內袋中,在寒暄了兩句話後他便選擇了離開。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走出屋門,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以為在醫生這裏能夠消磨一段時間,可實際上還不如去酒館。
「總要去面對的,不是嗎。」
佩格喃喃的說道。
他沉住氣,回到了眾神殿,當他看到那些正在整理馬匹和隊伍的士兵時,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加快腳步。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仿佛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他討厭這種感覺。
一直到自己宿舍的門前,他都是保持極快的步伐,讓他感到興慶的是,並沒有人認出他,同時,他也為沒有人認出他感到一絲悲涼,只因為他的父親同樣是艾步特。
可能是因為開門的聲音有些大,對面的蒂法妮聞聲打開了門,就像是在等他回來一般。
「我一直在等你回來,今天我拿着這個飛刀去鐵匠鋪問了一下,你猜我知道了什麼」蒂法妮將那飛刀在面前晃來晃去。
「什麼」佩格問道。
「那個鐵匠學徒說這是亨利吩咐他們大批打造的,說是為了戰爭做準備。」蒂法妮道。
「亨利可他已經死了啊。」佩格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
「他的確死了,但是只要查詢一下他將武器分配給了誰,那襲擊者的身份自然就會逐漸冒出水面,會用飛刀的人可不多,我無聊的時候嘗試了一下午,這比射箭難太多了。」蒂法妮對着佩格擺出了要丟飛刀的姿勢。
佩格見狀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卻惹得蒂法妮咧嘴一笑,
「膽子可真小呢。」蒂法妮道。
發現自己被玩弄,佩格也沒有生氣,因為這件事明明與蒂法妮無關,但她卻出手幫忙調查,按理來說佩格應該感謝她才對。
「謝謝你。」佩格突如其來的致謝令蒂法妮有些驚訝,隨後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謝謝我幹什麼,我們是同事不是嗎。」蒂法妮道,她完全沒有想到佩格竟然會謝她,本以為玩弄他一下可以看到他惱羞成怒的樣子。
還未等佩格說些什麼,走廊一端傳來的整齊的腳步聲引起了他們二人的注意。
扭頭望去,佩格看到了兩位非常熟悉的人。
而他們也同樣看到了佩格,此時此刻,除了身后庄嚴面無表情的士兵,其他四個人皆露出了不同的神情。
因為現在綠地獨立,蒂法妮知道迎面走來的正是一個國家的最高夫人,她還是很有眼力見的。
可她望向佩格時,卻看到佩格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她輕輕的戳了戳佩格的後背,提醒他。
蒂法妮雖然早就知道他並不是羅德尼的子嗣,但卻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也從來沒有人向她提及過。
她並沒有認為在那次家族切磋後還會相見,因為內陸的人很少去邊境,邊境的人也幾乎不會去內陸。
可當那位走在最前方的男性開口時,蒂法妮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好久不見啊,佩格。」
身穿鋼製盔甲的克爾福面無表情的說道,語氣中似乎夾雜着一絲敵意,仿佛多年未見的仇人一般。
佩格當然能夠聽出其中的敵意,這恰好是他最不希望發生的,很明顯,克爾福依舊對兩年前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
「你真的是佩格」
站在克爾福身後的科拉驚訝的疑問道,她早就知道有關佩格的通緝令。
那可是全王國的最高通緝,幾乎沒有人能夠在這種狀態下活下來,然而佩格做到了。
「是的,母親。」佩格恭敬的回答道,「我是佩格。」
雖然「母親」兩個字說出時非常別口,但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從記事時,他就叫科拉為母親。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科拉並沒有因此拒絕,而是攔住了想要反駁的克爾福,緩緩的走向前看着他。
佩格並沒有想到事情就是這樣,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是科拉的親生子,但也是從小看大的。
其中難免有一些情感摻雜在裏面。
科拉想要說些什麼,但她忍住了,嚴重的驚訝也隨之消失,換來的是佩格熟悉的冷漠。
他們對視了數秒,沒有任何的對話,隨後帶着士兵慢慢離開。
當克爾福路過佩格時,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輕蔑的眼神,他的身高比佩格稍微高了一點,從那自信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不再害怕與佩格切磋。
兩年能發生的事情果然很多。
對於克爾福來講,艾布特離去的傷感已經暗淡,留下的只有復仇,對殺人兇手的憎恨以及對「幫凶」佩格的憎恨。
這也成為了他不斷進步的動力,此時的他有百分百的信心能夠立馬戰勝佩格,但當下不能當着眾人的面這麼做,因為他是代表綠地來到這裏的。
「你是米勒家族的人」蒂法妮低聲問道。
「私生子罷了。」佩格自嘲道,「你也看得出來,我與他們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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