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已經夠臭了,再這樣下去,得把附近的村莊都給染臭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景玉昭嘆氣,「好吧,你和我去一趟附近的村子,找些村名給些工錢,應該很快就能完成。」
顧珏翻身上馬,對着景玉昭伸出手,「上來。」景玉昭伸出手,顧珏緊緊拉住,用力一提,景玉昭飛躍,坐到了顧珏的前面。「好了,出發吧。」
兩個人去了附近的村子,在大半夜的找了里正。里正聽他們敘述完有些發愣,這兩人不會是壞人吧,想在亂葬崗拋大量的屍體。顧珏看出了里正的猶豫說到,「我們不是壞人,是朝中官員,這次也是奉命辦事。這事很急,想在天亮前完成,工錢會給雙倍。」
景玉昭補充道,「我們只是不想影響京城的周圍環境,雖然大家都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可也太亂太臭了,我們稍微整理一下,把人都埋了。這樣,也算是讓死者安息。」
話說到這份上,里正答應了,立刻去叫村名。最後一大批的村名都帶着東西去了亂葬崗挖坑了。
羅天聞幹完事帶着屍體們來到亂葬崗就看到了一個大坑。羅天聞走到景玉昭的身邊,「你這是發善心了,還是虧心事做多心虛了?」
啪的一下,景玉昭拍了他的肩膀,「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是看這裏屍體太多了,處理一下。」景玉昭對着羅天聞伸出手,「給錢。」
「給什麼錢?」羅天聞瞪大眼睛。
「那些村名的工錢啊。」景玉昭說到。不是羅天聞出,難道她自己掏腰包?
「沒有。」羅天聞果斷拒絕。
景玉昭扯住羅天聞的衣領子,「搜了這麼多南平的探子,你能不把值錢的東西撈回去?」以她對羅天聞的了解,血衛那些傢伙們絕對是雁過拔毛。
「你還說。」羅天聞不憤,「現在都沒有抄家那樣的好活了,這蚊子腿肉還不讓我們撈點。」
顧珏在一旁嘆氣,兩個財迷。「要是經常抄家的話,估計京城會亂的。」現在的世家,已經不多了。國公府落敗,侯府就剩下兩個,伯府們還沒有扶植起來,再抄幾家,沒有了。
景玉昭伸手給了羅天聞一個腦瓜崩,「快去給錢,我指揮人把屍體快點埋了。」
羅天聞不情不願的去給錢了,景玉昭和顧珏去幫忙把人扔進坑裏。景玉昭扔着扔着,撈到了一個面熟的人。「阿珏,此人很面熟啊。」
顧珏走過來一看,還真是很面熟,細細一想,好想是御林軍里的一個人。「看來南平的探子們挺有本事。」
景玉昭把人扔到坑裏去找羅天聞了,羅天聞正好結完工錢,讓村名都回去了。景玉昭喊住羅天聞,「還有多少人,明日能結束嗎?」
「不多了,明日晚上絕對可以完成。」羅天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就好,你在這裏指揮,我有點事先走了。」景玉昭叫上顧珏就直接離開了。被留下的羅天聞從袖子裏拿出個金手鐲,這個傢伙應該值些錢。
景玉昭和顧珏騎着馬直接回了京城,二人沒有回安慶公主府,而是繞到了楚伯府。伯府外一片安靜,似乎沒有什麼事發生。景玉昭和顧珏飛身上了屋頂,最後進了楚軒的院子。
景玉昭到了窗戶處,顧珏到了房門外。景玉昭捅破了窗戶紙向裏面看去,床上似乎沒有人。景玉昭將手放進去打開窗戶,然後跳了進去。景玉昭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突然袖子裏的匕首出手,叮的一聲,匕首被打飛,景玉昭飛身接住。
顧珏一腳踹開門,跑了進去,看到一個人挾持着昏迷的楚軒。玉昭的擔心是對的,楚軒和月淺走的太進,突然大規模的清掃探子,他們反映過來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楚軒。
顧珏一劍挑起屏風扔了過去,那人大喊一聲,「住手,否則我殺了他。」楚軒已經暈過去,整個人死沉死沉的,那人費力的卡着楚軒的脖子向後退。
黑暗中,顧珏和景玉昭對視一眼。景玉昭說到,「好,我們不動,你想要什麼,我們都為你辦到。」
「我想知道是誰泄露了我們的消息?是我手裏這裏個人嗎?」
「他就是個吃喝玩樂的笨蛋,至於為什麼知道你們,是因為我們天慶的探子一直在南平活動,最近已經回歸王朝,你們當然就暴露了。」景玉昭拿出自己的令牌,「看清楚了,我就是安慶公主,沒必要騙你。你要是想報仇,去羌城殺逍遙王吧。」
那人陷入了掙扎,這個就是安慶公主,是她下令殺了他們所有人。那人露出兇狠的眼神,看向景玉昭,手下微動。忽然,刷的一下,碧寒一劍貫喉,那人向後倒去。
景玉昭一個健步上前,把楚軒拉到身邊。顧珏把那人拉出來,扔到了地上。「你把楚軒弄醒,問問他怎麼處理。」
景玉昭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將涼茶澆到楚軒的臉上,楚軒輕嚀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安慶!」
「你快看看怎麼處理吧,差點你就死翹翹了,你死了,我怎麼和月淺交代,他還不殺了我啊!」景玉昭說到。
楚軒總算明白是什麼事情了,看着地上死去的人立刻把府上不稱職的侍衛們叫過來處理。
等楚軒交代完回到屋裏就看到那夫妻二人坐在椅子上說這話,一點也不在意現在的情況。「我說你們兩個人,我之後怎麼辦?」
「你收拾東西,先住到我府上,等月淺回來了,我再完璧歸趙。」
楚軒翻了個大白眼,感情自己是那和氏璧。「那麻煩你倆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我會嫉妒的胡言亂語。」
顧珏和景玉昭都沒有回覆他,在安慶公主府,他倆一直都是旁若無人。
大半夜的,楚軒就跟着景玉昭他們回了安慶公主府。
折騰了一夜,景玉昭太累了,次日直接請假沒有去上早朝。景瑋坐在龍椅上看着右邊空空的座位,一時間有些不習慣,其實他也知道她去幹什麼了,滿朝大臣都知道她去清除南平的探子了。血衛這幾天的名聲又大了,每次他們出動,都是手起刀落,一片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