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樹下再次出現了一個人,是乞丐。文師閣 www.wenshige.com乞丐握住他的手腕,「你這樣是錯的,看我的。」只見乞丐拿起樹枝開始揮舞,像是舞劍一樣。
羅聞按住自己的太陽穴,提醒自己要冷靜,自己剛剛還不在這裏的,再了,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乞丐早就死了,當時自己還哭了很久很久。
忽然間眼前的場景變了,是在一處破廟裏。那日,自己偷了一件紅衣穿到了身上,感覺自己漂亮極了。他跑到了乞丐的面前,開心的問道,「我好喜歡這衣服,我是不是很漂亮?」
乞丐點零頭,又搖了搖頭。眼前的孩子真好看,卻也太好看了。一身紅衣,有些凌亂的髮絲,一張晃到人心的臉。
「咦,又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的自己不懂,他只是穿了一件自己喜歡的衣服。
乞丐緩緩開口,「很好看,但是你不要穿。等你有了絕對的實力,強大到自己可以保護自己的時候再穿吧。」
男孩站在那裏愣住了,久久無法回神。
羅聞舉起劍,閉上眼睛。夢幻術,自己才沒有那麼容易上當呢。這的確是他的的回憶,可他的內心一點也不脆弱,紅衣紅衣,不是自己的執念,只是自己的愛好。他之所以現在可以任意的穿紅衣,因為他可以保護自己。
一劍而出,羅聞聽到了悶哼聲,他揚起唇角,抓到你了李曦。羅聞感受着耳邊的聲響,摒棄那些雜亂的刀劍之聲,靜靜的尋找身邊的破空之聲。
李曦的胳膊流出鮮血,他手卻仍舊不停,依然在不斷的編織夢境。這個羅聞內心太強大了,不好突破,不過他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想像,把腦子中的場面製造出來,將羅聞網進陷阱。
閉上眼睛的羅聞突然腦中響起一個聲音,冰冷陰森。
「做血衛怎麼能穿紅衣?我們是要藏於黑暗之中的,只有黑色才是最適合的。你知不知道你穿紅色的衣服被暴露了自己?你想死的快點嗎?」冰冷的聲音消失。
羅聞內心開始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依然無法穿自己喜歡的顏色?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還是因為這個顏色本來就不屬於自己?」可是他喜歡這個顏色,只是因為自己好看。他喜歡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英俊瀟灑,下無雙。尤其是穿上紅衣的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釋放出來。
一把冰冷的長劍出現他的面前,那劍一轉,變成了紅色。忽然間那紅色開始流動,就像鮮血一樣,滴落在地上。紅色,鮮血的顏色,穿着紅衣的你,應該用你的鮮血染紅那件紅衣。
一雙素手握住了劍,然後揮劍,斬向自己的脖子。
叮的一聲,劍沒有斬到脖子上,而是被另一柄長劍擋住。羅聞睜開眼睛,「我羅聞,喜歡穿紅衣,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不是執念,不是寄託,不是束縛,只是……」羅聞左手用內力,一掌拍向自己的劍。砰的一聲,那劍被打落。
「只是,我喜歡。」羅聞看到了,那些殘影里,他看到哪個是真真正的李曦。
羅聞手持長劍刺向殘影,一切虛幻消失,鮮血的味道瀰漫,劍捅進了李曦的腹部。
「沒想到你自信心這麼強。」
「自信?也許只是自戀。」羅聞和受贍李曦再次打在一起。
夢幻術破,李曦只能用武功抵擋。
另一邊,景玉昭和阿真你來我往,都受了不少的傷。身邊有人不斷的倒下,兩個人也打的越來越狠。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玉昭,當年我就應該殺了你,殺了你,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了。」在自己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就應該殺了她。
「什麼時候呢?是當年的花燈節嗎?」景玉昭記得那是他們的第一次遇見。
「是。當年我對活下來的你好奇的很,在那個花燈節就上街去找你。果然我們很有緣,不久就相遇了。也許是你的那張臉我太渴望了,明明我也長了那樣一張美麗的臉,卻要藏起來。」阿真也想起那年花燈節,在美輪美奐的花燈下,他一眼就認出了她。
「你很早就知道那個預言了吧,否則怎麼會出『可以吹出龍』的話。」也是因為這句話,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少年產生了濃濃的好奇,也意識到了自己身處危險之鄭
「對,很早就知道了。我嫉妒你,嫉妒你可以活的光明正大,而我連個名字也沒櫻」
「阿真,名字只是個代號,你永遠只是你,獨一無二。」嘩啦一聲,不知道打碎了什麼,景玉昭倒退一步,看着眼前的阿真。
「哈哈,玉昭,你以為現在和我這樣的話我會心軟。我告訴你,不會,我不會心軟的,只要是阻攔我得到這把龍椅的人呢,統統都要死。」阿真大叫一聲,再次和景玉昭的戰在一起。
「阿真,你可知道你根本就不適合當皇帝,如果你當了皇帝,慶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你太隨性了,你的心底沒有真正在乎的東西,包括這把龍椅。」
「閉嘴,你少教訓我,以為自己很高尚嗎?不,你最陰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父皇就是你弄死的,王遠是沒有,但是我確信。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撒謊嗎?」阿真把景玉昭逼到牆角,索問着真相,
景玉昭面對着離自己只有幾寸距離的阿真,冰冷的劍橫在他們的面前,她把阿真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憤怒,急躁,不甘。到了這個地步,的確沒有必要撒謊了。
「是我殺的。我讓王遠把毒藥灌進了他的嘴裏。他用複雜的眼神看着我,然後不斷的掙扎,直到沒了氣息。」景玉昭用力,把阿真推到了牆角。「你知道他留了一封密詔吧,可惜被我毀了,你想知道裏面的內容嗎?」
阿真有預感,這個密詔是關於他們兩個饒,他聲音微微顫抖,「是什麼?」
「你的猜測是對的,關於我們兩個饒。」每每想起這份詔書,景玉昭都佩服先帝的智謀,只是他不清楚自己和阿真的真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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