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堂中,便見到一個侍女被兵卒堵住嘴,死死的摁在地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房俊面色便陰沉下來。
果然
裴行方的親兵被阻攔在門外,一個個急得跳腳,卻沒人敢闖進來。衛鷹看向房俊,房俊微微頷首,衛鷹便衝上前去,將那個懵懵的兵卒一腳踹飛,扶起地上的侍女。
那侍女一骨碌爬起來,拽出堵在嘴裏的破布,叫了一聲「房少保,救救吾家陛下」
接着便順着樓梯跑了上去。
房俊沉吟一下,既然都來了,自然不能任由裴行方為所欲為,不過他不確定樓上的情形,若是自己來得晚了,所有人都用上去難免見到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這會對善德女王的名譽造成很壞的影響。
有些事情哪怕明知道發生了,但是耳聞與眼見,所產生的影響也是截然不同的
他將衛鷹等人留在樓下,吩咐道「誰敢擅闖進來,先打斷他的腿」
「喏」
然後房俊伸手,將衛鷹的橫刀要了過來,並未出鞘,就這麼在手裏拎着,快步順着樓梯上樓。
那個校尉心中焦急,自家將軍正成就好事呢,如此被房俊堵住,下場簡直不能再悽慘
誰不知房二郎武力強悍、神力驚人自家將軍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頓毒打怕是跑不了
趕緊扯着脖子大喊「將軍有人唔」
剛剛喊出聲,便被身邊房俊的部曲狠狠一刀鞘砸在嘴上,頓時牙齒崩落滿嘴鮮血,捂着嘴蹲下去,一聲也發不出。
其餘兵卒一見,想要上前,便聽到「嗆啷」聲響成一片,房俊的部曲齊齊將雪亮的橫刀抽了出來,殺氣騰騰的盯着他們,頓時一個兩個都蔫了,一動不敢動,一聲不敢吭。
這可是隨着房俊南征北戰,甚至剛剛打上趙國公府的鷹犬爪牙,誰特麼敢惹
房俊剛剛走上樓梯,便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驚叫「放開陛下」
緊接着,便是一生粗重的怒喝,以及一聲慘叫。房俊加快腳步,噔噔噔上得樓來,便見到一個矮胖的男人已然脫去了衣服,正將一個女子摁在床榻之上,喘着粗氣撕扯她的衣服。
襦裙已經被他撕扯得破爛不堪,掙扎之間,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不停扭動踢踹,卻始終被死死的摁在身下,而那個剛剛上樓來的侍女,已經在牆壁旁軟軟的倒在那裏暈厥過去,額頭上滲出鮮血,想來是被人大力甩出去撞在牆壁上導致。
這場景,明顯是裴行方差了最後一步,尚未得手。
房俊鬆口氣,這是最好的局面了,否則從此之後,善德女王名譽盡毀,想要在群狼環伺的長安城裏生存下去,恐怕就得淪為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發泄shou玉的玩物。
當你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時候,男人都會心存忌憚,不敢去用破那一層紙。
當你殘花敗柳、蒙受玷污之後,所有的忌憚和顧慮都不存在了,就像是一塊肉腐臭了之後,無論主動被動,都會有無數的蒼蠅聞着味兒湧上來既然別人玩得,為何我就玩不得
他拎着橫刀緩緩上前,口中戲虐說道「呦,裴將軍興致這麼好當真是倜儻風流,實乃吾輩楷模」
正忙得一頭大汗,意欲扯去身下女子最後一道屏障的裴行方陡然僵住,如同被人點了穴道一般,旋即才霍然抬頭,便見到房俊一臉戲虐的站在床榻邊上,一雙眼睛上上下下饒有興致的打量着。
他這一愣神的功夫,身下被死死壓制的善德女王得了喘息之機,修長的玉腿弓起,膝蓋狠狠的撞在裴行方胯下。
「嗷」
裴行方一聲慘嚎,臉容扭曲在一起,「噗通」一聲從床榻在之上滾落地面,身體蝦子一般蜷縮起來,來回翻滾。
就連房俊都嘴角一抽,胯下一涼,看着都覺得疼。
床榻上,善德女王喘了口氣,急急忙忙攏了一下衣裳,卻早已被裴行方撕扯得破爛不堪,哪裏還能遮掩得住也顧不得許多,逃出魔爪但是恐懼仍未消失,就那麼從床榻之上蹦下來。
雖然裴行方始終差着最後一步未能得逞,但是善德女王女流之輩力氣差距太大,拼死掙扎早已耗盡了體力,從床榻上蹦下來才發覺腿軟腳軟,咬着牙踉踉蹌蹌跑到房俊面前,一跤跌倒在房俊腳下。
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碎,破布條一般掛在身上,無法遮掩身體,這一下狼狽跌倒,頓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晶瑩的肌膚,甚至就連胸前之處亦若隱若現
「軟溫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
房俊盯着瞧了瞧,這才抬起頭,重新看向裴行方。
裴行方已經緩過勁兒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得厲害,畢竟要害被襲,乃是男人最脆弱之處,那種疼痛非是僅憑屹立便可以抗拒。
好事被撞破,裴行方尷尬之餘,亦難免心中惴惴。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原來是二郎哈哈,吾晌午飲了酒,性急了一些,倒是叫二郎見笑了。」
房俊微微搖頭,笑道「某見笑倒也無妨,只要鴻臚寺與大理寺的主官們不要見笑就行了。」
裴行方臉色再變,收着跨站起來,顫聲道「二郎何必如此大家都是男人,吾不過是一時糊塗,再說有沒有當真得手」
話說一半,只覺得眼前一花,房俊已經一個箭步衝過來,揚起手裏的橫刀,刀鞘狠狠的摔在他的臉上。
「啪」
「嗷」
裴行方又是一聲慘嚎,矮胖的身軀倒向一邊,原本還算是不錯的臉肉眼可見的腫起,口鼻噴血,牙齒濺落一地。
房俊依舊不解恨,上前又是一腳狠狠踹在裴行方的小腹,諾大的身子在光潔的地板上哧溜出去老遠,倒在那裏蜷縮起來,有出氣沒進氣。
房俊呸一聲,恨聲罵道「娘咧都是男人汝簡直就是男人的恥辱如此卑賤齷蹉,汝特麼也配稱作男人整個長安城都知道某即將贏取真德公主,你卻跑來意欲qiángbào女王,怎麼着,想做房某人的連襟,還是想打房某人的臉汝該慶幸自己並未得手,否則此刻某就不是在這跟你廢話了,殺汝,有若宰殺豚犬爾」
地上躺着的裴行方膽子都嚇破了,不過是一時性起,控制不住自己,誰能想到居然撞上房俊
這個棒槌當真是手狠心黑啊
他掙扎着跪坐起來,強忍着臉上錐心刺骨的疼痛,驚慌失措,心裏充滿恐懼。
因為必臉上的疼痛更令他害怕的,是房俊不依不饒,非得將他交由鴻臚寺與大理寺處置。
他之所以敢對善德女王施以qiángbào,是認定了得手之後善德女王亦會顧忌顏面,不敢將此事聲張,以免毀了她自己的名節。
可現在被房俊撞破這世上還有房俊不敢幹的事情麼
善德女王乃是舉國內附,非是戰敗投降,形式與意義都截然不同,一旦他的暴行傳出去,即便陛下再是護着他,怕是也要顧忌由此帶來的影響,況且鴻臚寺與大理寺這兩個部門素來強硬,即便是皇帝的面子也敢封駁,自己將要遭受的下場絕對悽慘無比。
最起碼,奪爵降職是少不了的
他忍着疼痛,捂着嘴,哀求道「二郎,吾實在是一時糊塗,饒我這一回,恩情沒齒不忘」
房俊冷笑一聲「沒齒不忘汝現在就已經沒齒了」
裴行方差點哭出來,悲呼道「二郎饒了我吧」
他也顧不得麵皮了,一旦被房俊扭送鴻臚寺、大理寺,這兩個衙門的主官定會將自己從嚴從重判決,那可就全完了
房俊看了看他臉上狼藉一片,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喘氣的善德女王,意欲將裴行方扭送法辦的心思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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