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做夢也沒想到,主動把拳譜交出來,居然還惹了麻煩,不等陳青再說什麼,卓瑪顏明已經將他控制住,「走!」
「等等!」陸玉蘭急忙站起來,施了族內特殊的禮儀,說:「族長,陳青有功於本族,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關押,這不是本族的待客之道。筆神閣 bishenge.com而且陳青重傷未愈,不宜再受折磨,否則舊傷復發,可能會有性命危險。請族長三思。」
陸玉蘭在族裏很有地位,聽到她給陳青求情,卓瑪顏明也就站在原地,等待族長的意思。
這時,那個叫扎西鴻烈的老頭又嘰嘰喳喳地說了些什麼,陸玉蘭臉色一寒,說道:「陳青又不知道冰火神拳是本族的寶貝,就算他看了拳譜又怎樣?如果看一眼就有罪,那在場的人豈不是都有罪!」
扎西鴻烈咂咂嘴,無言以對。
格桑慕寒說:「在座的各位,和陳青不同,陳青不是我族族人,我沒有理由完全信任他。卓瑪顏明,將他帶出去,嚴加看管!」
話音落下,卓瑪顏明就押着陳青出去了。
此刻,陸玉蘭不由怒火中燒,冷冰冰地說:「族長,自從你接替老族長以來,這些年我從來沒求過你,但今天我想請族長看在我為本族效力多年的份上,饒過陳青,我可以保證,絕不讓陳青泄露拳譜一個字。」
扎西鴻烈用族語說:「陳青又不是本族族人,你憑什麼保證?」
「扎西鴻烈,這些年你與我一直不和,我知道你做夢都想找機會報復我,但你我之間的恩怨,與陳青無關,有能耐你現在就殺了老身!」陸玉蘭冷冷道。
兩人針鋒相對,氣氛肅殺,連空氣都變得緊張。
這時,其他村的村長都打圓場,勸陸玉蘭和扎西鴻烈都少說兩句,別因為一個外人,傷了和氣。
格桑慕寒皺皺眉頭,陸玉蘭在族裏的地位舉足輕重,格桑慕寒也不想得罪她。可是,作為族長,格桑慕寒不得不考慮全面,萬一陳青將拳譜泄露給古武學院,後悔就晚了。
思來想去後,格桑慕寒臉色一沉:「陸玉蘭,這件事讓我再考慮考慮,你先回去等消息,有決定我再通知你。」
「族長……」陸玉蘭還想再說什麼。
格桑慕寒說:「陸村長,難道我說的話沒有威信嗎?」
聽到這話,陸玉蘭也唯有扼腕嘆息,最後起身出去了。
「族長,陳青的爺爺是陸玉蘭年輕時候的心上人,這些年陸玉蘭始終未嫁,其實就是在等那個人,所以陸玉蘭才不遺餘力保護陳青。族長,我覺得陳青不能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還望族長三思。」扎西鴻烈說。
格桑慕寒看了看其他人,問道:「各位是什麼意思?」
「族長,請恕我直言,我和扎西村長的看法差不多,陳青畢竟是外族人,不可完全相信。」
「恩,說的有道理。」
「族長,我也是這個意思。」
在場的人,都表了態,格桑慕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陸玉蘭極力保護陳青,如果我們殺了陳青,只怕陸玉蘭不會答應啊。」
眾人聽了,也是點頭說是。
這時,扎西鴻烈忽然說:「族長,我倒有個主意,先殺掉陳青,事後就說陳青懷恨在心,想暗殺族長,結果被護衛隊發現,當場斬殺。陸玉蘭就算知道這是個藉口,但她沒有證據,也無可奈何。」
格桑慕寒一想,最後點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陸雪琪趕到這裏的時候,正好看到陸玉蘭從族長的住處出來,陸青跟在她身後,臉色有點不好,而且沒看到陳青,立即猜到出事了,急忙走上前,問道:「奶奶,陳青呢?」
陸玉蘭嘆了口氣說:「族長怕他把拳譜內容泄露給古武學院的人,於是下令把陳青關押起來了。」
「什麼?!」陸雪琪一聽,心裏驚了一下,義憤填膺地說:「族長怎麼能這樣做,不管怎麼說,要不是陳青,拳譜也不會失而復得,不獎賞陳青也就罷了,怎麼能降罪於他。奶奶,我去找族長理論。」
說話間,陸雪琪就準備去找格桑慕寒。
陸青急忙將她攔住,說:「雪琪,就連奶奶都救不了陳青,你又有什麼辦法?要我說啊,這事還得怪陳青貪心,如果他不看拳譜,也就沒這回事了。」
陸雪琪瞪了陸青一眼,據理力爭道:「看一眼有罪?」
「看一眼是沒罪,可他不該在拳譜的內容記在腦子裏。」陸青說。
陸雪琪對陸青的邏輯簡直無法理解,大腦有記憶功能,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狠狠地瞥了眼陸青,懶得再跟他理論,而是對陸玉蘭說:「奶奶,陳青是陳前輩的孫子,如果讓陳前輩知道陳青被族長關起來了,您怎麼跟陳前輩解釋。再說陳青把拳譜交出來,也是一片好心,族長這樣做,不是讓陳青寒心嘛。」
這也是陸玉蘭擔心的事情,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當初陸玉蘭就不該把陳青留下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這樣吧,今晚你和我留下來,晚點我再去找族長,求他開開恩。陸青,你先回陸家村,以防古武學院的人再偷襲。」陸玉蘭說。
陸青點點頭,「雪琪,你跟我來,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陸雪琪跟他走到一邊,開門見山地問:「什麼事,說吧。」
這時陸青卻猶豫了,始終開不了口,陸雪琪見狀就說:「沒事我先走了。」
「等等。」陸青幾步走到陸雪琪面前,緊緊地盯着後者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歡陳青,不然聽到他被族長關起來,你為什麼那麼緊張?」
陸雪琪覺得自己只是就事論事,這和喜歡完全是兩碼事,於是狠狠白了眼陸青,說:「陸青,你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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