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裏!」莫里亞蒂放下茶杯,拿起手杖敲了敲自己座位下的一個小皮包。
「馬卡洛夫先生,你想清楚了?」就在馬卡洛夫不假思索的把手伸向皮包時,莫里亞蒂慢悠悠的說道:「沒有回頭路了咯!」
「教授,我從來沒有走過回頭路!」馬卡洛夫抓起皮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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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眯了一會兒,亞倫就被一名特工叫醒。
「怎麼了?」亞倫抹了一把口水,坐起子問道。
「已經六點半了,長官,馬上就該晚飯了!」
「哦哦,好,謝謝你!」亞倫結果對方遞過來的通行證,穿好衣服洗了把臉就出了房間。
「夏洛克,況怎麼樣?」走出房間後亞倫先是給福爾摩斯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況。
「太多,太雜,我們還沒有排查出來可能的人!」福爾摩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需要我做什麼?」
「我們已經排查完了一批今晚的客人,你待會去自助宴會廳看看,那裏還有一些人我沒有看過,我把他們的照片都發給你!」
「好,我收到了!」亞倫調出照片,快速的瀏覽了一遍。
看完照片之後,亞倫走到電梯旁按下電梯按鈕,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不知怎麼的,站在電梯裏的亞倫突然很想說句九頭蛇萬歲。只可惜電梯裏就他一個人。
電梯上行,在3樓突然停了一下,門開之後,一個穿着白西裝,領口繫着蝴蝶結戴着白手的侍者推着一輛小推車走了進來。
「幾樓?」亞倫側過子讓對方進來,接着右手摸到面板上問道。
「5樓就行!謝謝!」侍者禮貌的說道。
亞倫按下按鈕,然後等着電梯門關閉,這時推着小推車的侍者發現自己的鞋帶突然開了,就蹲下系起了鞋帶。
或許是因為幅度有點大,白色燕尾服的後擺被撩起了一截,露出一小塊亞倫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工程塑料。
亞倫不動聲色的把頭轉向另一邊,等到侍者離開後,亞倫立馬按下電梯按鈕,上樓,接着從樓梯下來,遠遠的跟在那個侍者的後面。
「夏洛克,我發現了一個帶槍的侍者,你問問是不是特工假扮的,我準備動手,別傷了自己人!」
「稍等!」福爾摩斯一聽立馬給邁克洛夫特打了電話。
「亞倫,找個隱秘的地方抓住他,不是我們的人!」不到二十秒,福爾摩斯的回應就來了。
「好,你們儘快過來!」
掛掉電話之後,亞倫就跟着這個侍者進了晚上的歌劇廳,這會歌劇廳已經開始了綵排,一個男高音歌唱家正在舞台上高唱着唐璜中的台詞。
而在台下的位置上卻只有很少的一些觀眾,他們大都是晚上參與的表演家,這會都來感受舞台氣氛,那名侍者在進入歌劇廳後就將小推車推去了後台,亞倫亦步步緊跟在他後面。
進入後台後,那名侍者打扮的傢伙先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確保沒有人後從推車下層提出一個小包,然後從裏面掏出一堆零件,快速的組裝起了一把狙擊手槍。
加長槍管,一體式消音器,摺疊槍托,還有一個小巧的俄制三倍光學鏡,組裝完武器,這個傢伙就提着槍沿着梯子準備爬上舞台的高架。
亞倫一把扯住對方的小腿,大力一拉,連人帶槍一同拽了下來。
「是你!」刺客看到亞倫的臉愣了一下,接着手立馬抓向自己小腿上綁着的匕首。
亞倫一腳踢在對方腿關節處,右手拽住對方的右臂往後一扯,接着一拳錘在他的腰子上。
「夏洛克,搞定了!」亞倫卸下對方的武器,隨手拉過一張凳子坐在上面,等着福爾摩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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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莫里亞蒂在哪?」
「就我一個!」刺客很是嘴硬,哪怕挨了兩拳頭,也沒有透露出一點消息。
「聽着,你現在告訴我們,我可以保證你接下來會在監獄裏很安全的呆幾年,然後出來做做小生意什麼的,但是你不說,我就把你交給那些特工,到時候不光是你,你的家人也不一定能活!」
「拿家人威脅,你們這些西方狗也就這點能耐了,可惜,我是孤兒!來啊,讓我見識見識啊!」刺客冷笑一聲,然後衝着亞倫吐了一口唾沫。
「我靠,你!」亞倫準備再給對方飽以老拳,讓他領教一下什麼叫鼻子開花時卻被福爾摩斯攔了下來。
「那你們的目標是誰?這個就不用隱瞞了吧!」
「全部,你們西方狗一個都跑不了!給扎卡耶夫陪葬吧!」說完這句話後,刺客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了,把他嘴堵上,交給軍六處吧!」
「那我們呢,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開始動手了!」
「我知道,歌劇還有多久開始?」
「現在已經開始進場了!」華生指了指外面開始有些喧囂的舞台。
「好吧,等下,這陣風是哪來的!」福爾摩斯正思索着可能會發生的襲擊方式時,突然感到頭頂一陣涼爽。
「通風系統啊,這裏有八個大型交換機在調節溫度!」亞倫解釋道。
「通風系統,他們應該會用通風系統,毒氣,他們要用毒氣灌進通風系統!」福爾摩斯恍然大悟,這個槍手只是用來觀測的,因為蠍尾獅的密度大,所以毒氣灌進來後會很快的平坐在台下的所有觀眾,而這個槍手注了抗體,所以蠍尾獅對他無效,正因為如此他才敢不戴防毒面具。
「我馬上過去!」亞倫一聽也急了,直接從台下的鐵架中鑽了出去。
「華生,你去幫亞倫,我去找莫里亞蒂!」
「你去哪裏找他啊!」
「他肯定會在這裏看歌劇的,而且他的位置肯定就是可以俯瞰全場的那個!」福爾摩斯把目光投向了觀眾席的最高處,那裏有好幾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