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點了點頭「我來。」之後,麻雀也出去了。這手續弄的很快,一個小時不到,寶馬x5已經停在了我們門口。車洗的非常的乾淨,唐老闆很會做生意,油都給我們加滿了。車牌子上的京牌。行駛本什麼也都弄好了。一套假的手續,都準備好了,我從這裏刷卡刷了五萬塊錢。跟唐老闆簡單的又聊了聊。之後,跟麻雀兩個人,坐上了嶄新的寶馬x5。仔細一看公里數,艹,還不到三萬公里,十足的新車一樣。兩個人坐在車裏面感覺都不一樣了。博雨傲自己一個人站在後面開始打滾,玩的老開心了。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開着x5,找了一個ktv,帶着博雨傲。痛痛快快的使勁瀟灑了一晚上,一屋子人,我們兩個男的,五個姑娘,都在逗着博雨傲玩。老開心了,很久沒有這麼舒服的瀟灑過了。玩到了晚上2點多,我們倆有都喝多了,開車回到了酒店。睡覺。
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順利,不順利的事情,就要來臨了。第二天,我們兩個人,開着車,到了銀行。麻雀背着他事先準備好的書包。直接進了銀行的貴賓室。銀行的工作人員對我們很熱情。五十萬現金。裝進了書包裏面,另外,又給秦軒轉過去了60萬。就算這錢是盛哥白給我的,我現在也熬熬心痛。
出門,兩個人一人挎着一個大墨鏡。很拉風的上了寶馬車。商量了一下,麻雀先把我送到目的地,我和秦軒我們匯合,之後他再走。他要去的地方,跟我們的地方,差的地方不是很遠。我也沒客氣。
就這樣,我們兩個又出發了。期間給盛哥也通了個電話,盛哥那邊還沒有頭緒,最近還在挖那個內鬼。我和麻雀兩個人也挺瀟灑。麻雀身上裝着五十萬現金,給再村里跟着他的那個海磊囑咐交代了一下事情。讓海磊他們幾個人去找他。
麻雀說要要先把我送回去,然後去找地方拿着這50萬去重新起家。他暫時還不會回去報仇,報仇總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盲目的報仇,也是沒有結果的。他心裏自然什麼都懂,也都明白。
博雨傲這一路再後面玩的很開心。看的出來這個孩子好像也很喜歡脖子上面的觀音掛墜,以及腳上的翡翠。老是用手抓着這兩塊玉,都說玉對人身體好。小傢伙肯定自己也感覺到了。笑呵呵的。
到博海濤,也就是博龍父親那裏,從這邊過去大概需要十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們從縣城先是走小路,上了高速,再高速上行駛了大概一個多點兒。我正和麻雀嘮嗑呢。麻雀突然之間就下高速了。寶馬車上面是有導航的,至少還有好幾個小時的高速車程,我有些沒搞清楚麻雀這麼做的用意「幹嘛呢,怎麼下高速了,還有好遠呢啊。」
麻雀搖了搖頭「總是感覺怪怪的,你回頭看看後面跟着咱們的車。然後我下了高速,走另一個口。立刻上高速,媽比的。有時候相信直覺是好事。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麼。」
我回頭看了看後面的車子,別說,還真有一輛車子跟着我們下了高速「有一輛跟着的。沒有掛牌照。我說咱倆不能運氣這麼好吧。這樣也能追上。」說到這,我思考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人跟着,你說說,是追你的人,還是追我的人。」
「八成是追我的人。」麻雀簡單的思考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人跟上咱倆了。那應該就是買二手車時候出的問題。那個唐成勇,看着就不像什麼好人。」
「他一個二手車販子,肯定不能是好人啊。而且手上還有這麼多黑車,這東西他光明正大的擺在那裏。而且二手車的生意做得那麼大,他再那個縣城,肯定也有很大的勢力關係。社會關係複雜。媽的,這麼一說,還真沒準。」說完了,我轉頭,看了眼後面,長出了一口氣「你多想了。麻雀哥。後面那車沒了。」
麻雀眉頭微微一皺,又挑頭,原路返回,又重新上了高速。
「太多疑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再說了,你的仇家是再這裏嗎。我說咱們不要老是這樣一驚一乍的行不行。雖然小心駛得萬年船是對的。但是咱們也不能太小心了吧,要是一直這樣,曰子以後怎麼過啊。是不是,麻雀哥。你仇家也不是這裏的。他哪有那麼大本事。」
麻雀搖頭「自然不是這裏。但是他手下人數眾多,不是這裏,也不代表再這裏沒有人手。而且只要我不死,他就睡不着,當初他們為了找我,其實已經找到了村子附近,就是沒有進去。海磊他們知道我的事情,這些年經常再外面或者周圍留心觀察生人的。他們的人找到過村子附近,而且找到過兩次,最近的一次,就在上個月。」
「這麼多年,一直不放棄找你。那他們給你得多大仇啊。」
麻雀微微一笑「而且肯定還有官方的人再幫他找。這些事情都是肯定的。沒有看見我和三兒的屍體,很多人都是睡不踏實的。所以,他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反正他們手上有的是錢,這個社會,只有有錢,只要你出得起錢,就會有人給你辦事。」
「鬧不好還是找我的呢。」我微微一笑「我那仇家的本事也大的狠。剛才已經追上過我們一次了,要不是因為那次,咱們倆還不能認識呢。」
「是啊,這就是緣分,小傢伙,我挺喜歡你這孩子的。」
「是啊,你給我五十萬,我也喜歡你。」
麻雀「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媽的,別他媽逗我笑。艹!老子會還你的。」
我也笑了,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其實我感覺,咱們倆也真是挺可憐的。媽比的,一天天都是什麼事。兩個被追殺的人。媽的。呵呵」
麻雀轉頭撇了我一眼「我現在就是感覺不對勁。可是也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跟咱們再天平府吃飯的那天晚上感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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