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一下就笑了起來,我們軒哥果然是語出驚人死不休的類型,這一句話逗的我夠嗆。笑的我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後來還是趙曉萌那架勢要扔小二了,我才強行制止了自己的笑意。
趙曉萌還是很生氣,伸手一招呼服務員「服務員,他媽的小二呢。」
「來,來了。」
「你叫喚啥,小二來了你喝的過我是咋的。」
趙曉萌撇了我一眼「老娘他媽喝你三個半。」
我點頭「來吧.」
服務員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着我和趙曉萌。猶豫了一下,往我面前擺放了兩個小二,秦軒那裏也擺放了兩個,趙曉萌那裏也是倆,我順手拿起來了一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兜里,接着另一個一把就給擰開了,擰開以後,二話不說,放進自己嘴裏「咕咚,咕咚,咕咚。」的就給幹了,儘管是礦泉水,還是有點辣,我「啊」的長出了一口氣,把小二的空瓶就給放到了座位上。然後用示威的眼神看着趙曉萌「以後少吹牛逼多種樹。植樹造林受保護。」
趙曉萌一下就急了「媽的。」接着自己也擰開了一個「咕咚,咕咚。咕咚。」幾口就幹了,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扔「你裝什麼逼啊你!」
我就聽見那邊的服務員「哎呀媽呀,怎麼又摔開了。」
我「哎呦」了一聲,又把兜里的小二拿了出來,擰開,看了眼趙曉萌,自己「咕咚,咕咚,咕咚」幾下,再後面的時候,故意表現出來了非常難以下咽的表情,不過還是很費勁的把小二喝了。喝完,我把小二的空瓶,放到了桌子上。眯着眼,表情有些難受,畢竟啊,我連着幹了兩個小二,換誰,誰也得難受啊,捂着腦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緩過來以後,我一個字也沒說,只是很瀟灑的把煙叼在嘴裏,指了指秦軒「點上!」
秦軒有些詫異,剛把火拿了出來。趙曉萌就吼了一聲「你敢!」
「有啥敢不敢的,你都跟我們軒哥分手了,是不是?」
軒哥倒是真的一點不慣着趙曉萌,一下就給我點着了。
我指了指桌子上面「你們兩個先喝着,追追我。我先吃點東西。」
趙曉萌破口大罵「你別裝了!」跟着一把擰開了那個小二「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就給幹了,幹了以後,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不過萌姐把持的很好。
「行了,你別喝了。」我看了眼趙曉萌。然後順手把秦軒面前的小二拿過來了一個「來,咱們倆繼續喝,其實我也挺鬱悶的,剛跟我媳婦吵了一架,就是吵架的時候我沒想那麼多,也沒琢磨着她怎麼能知道那麼多,說出來那麼多,按照她的道理她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的啊,盛哥是什麼時候通知的這幫女人的呢。我也好奇。」
秦軒搖頭「我也不知道,盛哥這齣玩的太不夠意思了。」
「他也是為了咱們好,估計咱們這次跟鐘相堂,凶多吉少了。」秦軒嘆了口氣,看了眼趙曉萌「行了,媳婦,你別鬧騰了,好好的,吃點東西,別喝酒了。我們都不會走的。」
趙曉萌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又嘀咕了幾句什麼,一趴,就倒在了桌子上面。
秦軒看了眼趙曉萌,笑了笑,站起來,走到她的邊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了趙曉萌的身後「你小子酒量是越來越厲害了啊。」
「還行吧,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來來,你們倆怎麼在這呢。」
「我一回去,她就說想吃東西了,拉我出來吃東西,吃着吃着東西,就把那些說了,我肯定不干,我不干她就急了,說了一堆大道理,把咱們現在的形勢分析的相當透徹,我自己媳婦啥水平我不知道啊,她關心的只有衣服香水化妝品,她才不管這些呢,我假裝詐了她幾句,她就把盛哥跟她們說的說出來了,剩下的,你也知道了。」秦軒喝了口酒「不過聽她的說法,盛哥那天說的留下,也不是他自己的意願,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再偷摸的想讓咱們走了。」
「或許他受到了脅迫。」
「誰能脅迫到他呢。」說完了以後,我猛的抬頭,看見秦軒正好也看着我。
我們兩個四目相對,好一會兒「李耀。」
「嗯,也只有李耀了。」小崽兒和杜華少兩個人是李耀的人,盛哥現在本來就不想跟李耀爭執,都知道李耀對盛哥有些意見,有些不知道是為什麼的意見,如果留下來不是盛哥本人的意見,那就肯定是李耀的意見,小崽兒和杜華少從中不會起到什麼光明正大的角色。杜華少還好點,最起碼光明磊落,這個小崽兒,就有些噁心了。」
「嗯,盛哥應該也有些準備了。」
「什麼意思?」
秦軒笑了笑「咱們這些曰子都忘記了一個人。一個很低調的人,出現了幾天,然後突然之間又消失了。」
「誰啊?」
「王松。」秦軒開口道「當初為了救桃桃,盛哥捨棄的那顆棋子,再咱們方家皇朝還是住過一段時間的,但是一直很少與人溝通交流,做什麼事情,也是詭異的狠,來的時候就沒有什麼朋友,也不跟咱們溝通,我前幾天就突然之間想起來這個人了,開始都把他忘記了,結果我整個方家皇朝都沒有找到這個人,你說王松他又幹嘛去了?他肯定是盛哥的人,是盛哥的絕對心腹,盛哥在方家皇朝,再貝天,再李耀的手底下呆了這麼久,除了李耀就是他大,他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人,沒有自己的心腹,可是盛哥卻從來沒有展現過,我跟你說,盛哥這個人,不簡單,隱藏在他身後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他不顯山,不漏水,什麼都不表現出來,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是李耀,你如果總是提防着盛哥,提防着這樣的手下,總是要有原因的,李耀也不是普通的小角色,他既然這樣做,肯定有這樣做的原因。盛哥跟咱們在一起這麼久,大家都知道盛哥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那你說,他李耀憑什麼總是想着對盛哥動手,他憑什麼總是想着收拾盛哥。總得有原因的吧。盛哥沒有讓咱們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只是他不說,咱們誰都不知道。」秦軒笑了笑「當然,我說這些,只是客觀的分析盛哥和李耀的事情,但是不管盛哥跟李耀之間有什麼,我也是絕對會站在盛哥這一邊的,不管盛哥背後隱藏着什麼,不管盛哥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他依舊是我心目中的盛哥,我依舊會跟着他一條心,走一條路。」
「你最後這句話說到我心坎了。」我拍着秦軒的肩膀「不管盛哥和別人怎麼着,對別人怎麼樣,那是別人,對咱們幾個,是真的沒的說,咱們方家皇朝上下大小,誰沒受過盛哥的恩,沒有盛哥,方家皇朝早就毀了,所以說,不管盛哥做了什麼。我都不管不在乎,他對我的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沒想到你觀察的還挺仔細。王松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
「不光王松。」秦軒叼着煙「還有陶滿,還有鐵鋼!」
「他們兩個怎麼了?鐵鋼終身監禁,陶滿,陶滿。」我猛然之間想起來了林然的話,三年了,三年了,我抬頭,看着秦軒,眼神有些晃動「三年了?」
秦軒笑了笑「對啊,三年了,陶滿在裏面混的那麼好,而且外面還有人打通關係,我想用不了三年,他就應該出來了,現在怎麼說,他也應該出來了吧。可是咱們都沒有見過他的人,之前有一次,我聽見盛哥打電話,那會剛好我路過。聽見盛哥說了一句,出來了就好。你應該再從裏面多呆一年的。少參與這些是非。」後來盛哥看見我來了,就一直看着我,也沒說話。我衝着盛哥笑了笑,盛哥也衝着我笑了,其實我一直再想那個人是誰,一直也想不明白,後來就索姓不想了。就是最近又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想之前咱們經歷的這些事情,我就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了,是鐵鋼肯定不可能,看着盛哥跟他說話的那個態度,肯定對方的身份角色跟盛哥差不多,鐵鋼那會是無期徒刑,就算在怎麼快,也不會提前這麼快放出來,思來想去,那就只有陶滿了,現在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盛哥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一定還有什麼事情,瞞着咱們。或許不想讓咱們知道,包括盛哥現在想讓咱們走,離開這個圈子,給咱們每人一筆錢,那不一定就是單純的害怕張相威脅到咱們。盛哥那是什么姓子,他是會輕易低頭的人嗎。這裏面的玄機太多太多了,我是想不出來了,如果哪天真的想知道這一切,那就只有盛哥解密了,我現在就是感覺着他們老一輩,現在已經分開陣營了,陶滿很明顯是跟盛哥一個陣營的,小崽兒杜華少是跟李耀一個陣營的,虎爺退了,棍子死了,鐵鋼無期徒刑。如果現在他們真的對立開了,咱們這些人肯定都是跟着盛哥一起的。盛哥了解咱們,咱們不會離開他的,所以他才用了這樣的手段,張相他們那邊是單方面的,或許更多的,還是在之後面對李耀的時候,盛哥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肯定不想咱們陪着他一起。他感覺自己曰後的勝算不大,也怕牽連到咱們。所以現在想把咱們支走。你認為我分析的,有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