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坐在駕駛旁邊的不止是李兵,還有沈飛;李兵聽到這裏轉過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林凱,然後握緊了手中那奇怪的劍微微的動了一下頭「不…行。」說完便雙眼直直的盯着前方。
林凱看到李兵的眼神,心裏就是微微的一顫,「那…師弟啊,我們茅山的那五把五行劍呢,畢竟那可是我們茅山至寶之一,可不要弄丟了啊。」說到這裏又轉頭看了看李兵…
沈飛這會不提有多高興了,不過給林凱這麼一說也覺得好奇,明明就看到李兵把五行劍拿走了的,可是現在卻不見五行劍在李兵的手上,「師弟,說說那五把劍你藏到哪裏了。」
李兵沒有看沈飛,而是將自己手中的深藍色的劍伸了出來,「五行劍…都…在這裏。」說完有將劍收回到懷裏。
林凱先是深吸了口氣,有些無法置信的不時看着李兵手中的劍,完全感覺不到這把劍會是五行屬性的劍啊…而且真的感覺起來的話或許這把劍比之前的五把五行劍比起來真的相差太大了,就剛才李兵對着滴石下去的那一劍就已經表明了李兵手中的那把劍不簡單…
沈飛更是大驚失色,這五把五行劍是在茅山上借下來的,現在卻變成了一把,那該這麼給師門交代,不會真的就拿着這一把五行劍合體的回去吧,那樣的話師傅豈不是有麻煩,想到這裏沈飛對林凱說道「師兄,現在五行劍都變成這樣了…回去這麼跟師門交代,那些師叔師伯肯定不會就這麼失去自己的五行之劍的,畢竟他們當年可都是因為這五把劍而進了茅山的。」
林凱點了點頭,「話是這樣說..但是都已經是事實,不過他們是不高興了,可是掌門師伯卻爽了,給師弟弄了一件比五行劍還要厲害的法劍出來,你說掌門師伯還不高興的跳起來,不過也不一定,就是說可能這把劍只可能屬於五行屬性體使用,就像是師弟一樣,要是只是一種屬性的話我想威力只有五分之一。」
沈飛想想也是,不過還有一點就是…「師兄,你知道為什麼師弟說話會是木木訥訥的,難道這是半人半屍的象徵,不像是啊,半人半屍不可能還有自己的意識的了,而且還會有可能看到人就咬的那種…」
林凱也是一陣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不過之前龍子已經說過李兵的身體怪異了,「我想可能是因為屍毒的問題吧,不過我也不是很明白的說;半人半屍是說不了話的,這個可以確定,但是師弟不僅僅還有意識在,而且還能說話,還真是有些奇怪的;還有就是為什麼說話會那麼遲鈍,而動作會那麼快;這點我是搞不明白的了。」
即使是猜測,但是現在李兵總算是安定一點了,起碼不會一個勁的往石鴿嶺的沼澤跑,頭疼的就是現在李兵體內的屍毒已經攻心,即使是用糯米水以及蛇毒都已經不管用了…
這麼多天沈飛和林凱是最累的,一回到鋼鐵公司便把公司交給趙明,自己一幫人都回去休息去了;因為李兵是自己一個人住,沈飛不放心,所以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那就是決定在李兵的套間中看着李兵,免得李兵又一下子跑到石鴿嶺那沼澤…
回到房間,沈飛與李兵都坐在床上,開始氣氛是有點冷場的,不過一會沈飛便打破這樣的冷場「你…」一時間沈飛又不知道說什麼,本來之前在心裏有很多話要對李兵說的,但是現在李兵就坐在自己的身邊…這該是這麼說才好…「你身體還好嗎。」無奈之下只能是這簡單的一句話…
李兵轉頭看着沈飛點頭,嘴角就像是跟龍子最後一刻的那樣微微的露出一絲的笑意「很…好。」就是聲音還是不行,還有就是李兵手中的劍,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放開過。
沈飛看到李兵在嘴角笑的時候便是一陣的欣喜,然後伸手正想拿過李兵手中五行劍融為一體的深藍劍,但是李兵卻伸手擋住了沈飛,「不能…拿掉…我…控制…不住。」神色有些暗淡,雖然外表有些看不出來。
沈飛把手縮回,現在算是又明白一點了,原來李兵是靠着這邊五行劍合體的劍來控制體內的屍毒的,怪不得一直抱着不放「嗯。」看着李兵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心裏便是一陣的絞痛,之前多好的一個人啊,而現在卻便成了這個樣子,可是自己心裏的話該怎麼說呢,不會是直接說一句簡單的三個字吧,真是羞死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李兵看着沈飛斷斷續續的說着「從…明天起,我…就要…將…體內的…屍毒…逼出…叫…他…們不…要…來打擾…我,可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或者…更長…你幫…忙說…給他…們聽…不過…你要…過來…陪着我…我…我只想…眉頭(每天)…看到…你而已…可以嗎。」
沈飛本來聽到李兵說要逼毒不想有人來打擾的時候就有些失落了,但是聽到後面那句的時候便是一陣的高興,「可以,一定可以的,我明天就開始就搬過來這裏住,我陪着你,我還以為你不要我過來了…」說着眼圈一紅,眼淚就要流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李兵快速的伸出左手,一把將沈飛摟進了自己的懷裏「我…以為…我真…的變…成…半人…半屍…我…以為…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說着就是李兵的眼圈都紅了起來,漸漸的兩行熱淚在李兵的眼睛裏流出,滴在了沈飛的身上…
沈飛先是整個人忽然間熱呼了起來,接着是心跳加速,然後是整個人緊張的顫抖了起來;直到李兵的眼淚滴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才發現李兵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流了出來,而李兵的臉卻還是看不到什麼表情,沈飛伸手將李兵的眼淚擦掉安慰道「傻瓜…」說着就是自己的鼻子一酸,也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我又何嘗不害怕,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有找到你這個傻瓜會不要命的救我之外,我找不到別人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過…」
王建總是最早上班的一個,這也是作為一個大師兄應該要的榜樣…不過幾天走到廠門口的時候感覺仿佛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當下只有搖頭走進廠房,不過走到廠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保安的桌子上放着一小桶的奶粉便是一陣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