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吃完了果子,也這樣莫名其妙的住了下來。讀爸爸 m.dubaba.cc
後來在談話之中,他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危險地誤入到了魔獸森林,一下子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雖然只是個十歲的孩子,但是家中曾有長輩與他說過的魔獸森林的厲害。
當時家族之中有一位實力高強的長老,因為身有暗疾,必須要魔獸森林之中生長的一種洗髓草才有一些機會能夠徹底的恢復。
那長老不甘心就這樣認命,辭了他父親之後就來到了魔獸森林,三個月後,這長老回到了莫家,帶着渾身的傷,原本可以說是俊秀的臉,像是被什麼東西撕咬了一樣,完全看不出他本來的面容。
他成功的拿到了洗髓草,但是也留下了連洗髓草都不能治癒的傷,兩年之後,再一次閉關衝擊新境界之時,走火入魔而亡。
莫天賜現在每次一想起那長老像是惡鬼一樣的面容,恐懼的情緒就一直消散不了。
不過幸好,他運氣還算不錯,被路過的火焰獅王給撿了回去,留下了一條小命。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林書豪來見他,臉上略微有些興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總不能叫小……孩兒吧,哈、哈、哈。」
林書豪乾笑了兩聲,差一點兒就叫成小可愛了。
莫天賜一愣。
我叫什麼名字?
名字?
微微合了一下眼眸,「我姓劉,我叫劉天賜。」
莫天賜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那個小胖子,那個整日裏開開心心的小胖子,那個與他同名與他同歲的小胖子,那個即使是在最緊要的關頭,都沒有供出他來的……天賜哥哥。
「我叫劉天賜。」
莫天賜抬起頭來,眼中全是堅定的神色。
林書豪一愣,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僅僅只是問個名字,卻讓這孩子有這樣大的反應。
「啊,天賜……」
「好名字!」上天賜下來的寶貝嗎?
林書豪偷偷眯着眼睛看莫天賜,真是好名字!
「我叫林書豪,我姐姐叫林曦月,和我姐姐在一起的那個哥哥叫緋火,那個抱着兔子的是緋月姐姐,還有一個緋星姐姐……」
林書豪很是興奮地向他介紹着這周圍的所有人。
莫天賜,不,現在應該改名叫劉天賜了,他默默地聽着林書豪的話,心裏竟然隱隱的泛起了些許暖意。
過了得有小半個時辰。
林書豪終於結束了他的滔滔不絕,轉而問到,「天賜,你怎麼會來這裏?」
劉天賜靜默了一下。
林書豪見狀連忙說道,「若是不願意說,也不勉強。」
劉天賜則微微搖了搖頭,「我和我奶
奶一直生活在一起,後來奶奶撿了一個孩子……」
劉天賜挑挑揀揀的把劉婆婆家的消息說了出來,只不過,在他的描述里,最終被攝魂教人折磨致死的是莫天賜。
可能在他的私心裏,如果死掉的是莫天賜又不是劉天賜,那該多好呀。
而後來我經歷的所有事情,他都沒有說上一句的謊話。
林書豪聽完,心裏的憐愛是一點兒都沒有止住。
但是緋火在旁邊,目光卻有些幽深。
劉天賜看着他的目光,一時之間竟然覺得像是被一隻野獸盯上了一樣。
再如何早慧也不過就是個十歲的孩子,說出來的話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漏洞,緋火只猜到他或許隱瞞了一些什麼,卻從來沒想過他的身份,可能並不是那麼簡單。
「你剛才說,殺死你奶奶的是誰?」緋火突然間問道。
劉天賜聽罷,眼神之中迸發而出了仇恨的火焰。
「攝、魂、教!」
緋火聽罷,與旁邊的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沒了言語。
不知不覺天色已然昏暗。
蕭遠山跟隨着李廣陵來到了他所在的院落,剛一進門口,便聞到了一陣酒香。
清冽還帶着些細微的靈香。
出乎意料的勾人。
「你們又在我的院子裏喝酒!」李廣陵笑罵一聲,就走了進去。
蕭遠山和白慶好奇地進入這院子,入目便是成堆的酒罈,冷風穿着一襲黑衣坐在院子裏的石桌之上,手裏還抱着一罈子的酒。
見他們走進來,毫不在意地打了個酒嗝。
「李大哥,你回來了!」
「來,跟我喝上一杯!」
這醉醺醺的模樣讓李廣陵見了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冷風愛喝酒,但是這麼些日子裏還是第一回見他喝成這個模樣。
作為一個修士,要想醉,實在是太過困難了,他究竟喝了多少?
就在這時,燕子楠從屋裏走了出來,手上還拿着一碟淡青色的靈果。
「李大哥,你莫要管他了,他今日啊,心情不太好,讓他喝上一醉,改日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李廣陵示意蕭遠山和白慶尋個位置坐下,聽着這話,微微挑了挑眉毛。
「他怎麼了?」
「輸了唄。」燕子楠拿起了一個淡青色的果子,輕輕地咬了一口。
「輸了?」
李廣陵微微瞪大了一下眼睛,然後輕笑了一聲,「被誰打敗了?被你?」
但是燕子楠卻微微搖了搖頭,「不是我,打敗小冷子的那個人,李大哥你也認識,正是那黎世傑。」
「黎世傑?!」李廣陵一聽,愣了一下。
他想過許多人卻從來沒有想過竟是那黎世傑。
「這不應該呀?」
燕子楠也微微點了點頭,見白慶和蕭遠山都目露疑惑之色,他也沒什麼避諱,直接便說了出來。
「這黎世傑是紫霄派采雲峰的一名弟子,與我和冷風同輩,實力雖說,還算得上是可以,但是卻遠遠不及小冷子。」
「那怎麼會……「白慶一臉怔然。
「這也是我們覺得奇怪的地方,那黎世傑的修為,好像就在這短短的半月之內,提高了兩個小境界。」燕子楠看着借酒澆愁的冷風,也是一臉的懷疑。
「實在是太奇怪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黎世傑絕對不可能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可以打敗冷風的程度。」李廣陵問道。
「我當時也在比試,具體的情形我倒是真的沒有看到。」
「是令牌。」冷風此時抬起頭來,哪還有絲毫的醉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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