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光背上火辣辣的痛,一晚上坐立難安,可是到了第二天,她還是被凌五叫了醒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從床上爬起來,覺得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痛。
「一千號,我錯了行嗎,我是狗,快點把痛感屏蔽了,不然這個任務就要失敗了。」
系統這才慢悠悠的上線,作為勝利者慢悠悠的打開了痛覺屏蔽,道:「哼。」
痛覺屏蔽一開,尋光立馬鬆了口氣,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凌五看着尋光兩個青眼圈,知道她昨天疼的一晚上沒有睡着,卻堅強的沒有要休息。
他心道白先生疼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這麼好的孩子,自己也忍不住要疼。
不過不管有多心軟,練功是絕不會心軟的。
尋光和凌十七站在一起,今天練習劍法。
他們人小,拿三尺長劍會割了腿,所以拿的縮短的劍,但是無一例外全部開了刃。
尋光小心翼翼的刺着劍,見凌五一個轉身去干別的,立刻選擇了偷懶,對凌十七眨了眨眼睛。
wink......
才不是類,眼睛裏進沙子了。
「十七,眼睛裏進灰了,睜不開,給我吹吹。」
凌十七放下劍,道:「小姐別動。」
他心道尋光的眼睛跟大的跟牛眼睛一樣,這麼大的風,不進灰就有鬼了。
他上前去給尋光吹了吹眼睛,道:「好了嗎?」
尋光點了點頭,道:「十七,你累不累。」
凌十七道:「有點。」
尋光心道果然還是個孩子,娃啊,咱們同病相連啊。
「我也好累啊。」
她嘟囔了一句,凌十七連忙道:「五叔來了。」
尋光立刻拿起了劍,有模有樣的刺了起來。
越是辛苦,日子就過的越慢,一天比一天難熬,連白鹿的廚子也沒有讓尋光胖起來。
她像個男孩子一樣迅速的瘦了下去,抽條了。
凌十七成了尋光的跟班,尋光走到哪裏他就在哪裏,尋光去廁所,他就去隔壁男廁所,尋光睡覺,他就在廊下打地鋪,兩個人好的跟連體嬰兒一樣,成天形影不離。
這天晚上,他在門口剛要睡着,忽然就察覺到了動靜,警惕地坐了起來,看着四周。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白鹿已經到了他跟前。
凌五對他擺了擺手,讓他繼續睡,自己站在了門口。
白鹿這一陣子忙,算起來竟然有一個多月沒有看到尋光了。
他悄無聲息地推門進去,看了一眼床上踢被子的尋光。
趴在被子上,像個青蛙,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睡得香甜。
白鹿疲倦的臉色緩解了一些,揭開尋光的衣服看了看她背上的疤痕。
傷早就好了,只是再怎麼用藥也留下了疤,手臂上也多了一些傷。
都是練功的時候弄得。
他將尋光翻了過來,給她蓋上了被子。
小孩子長起來,真的是一日千里。
尋光晚上睡的死,根本不知道白鹿來過,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跟着凌十七出早操去了。
到吃早飯之前洗漱一次,吃中飯前又得洗漱一次,晚飯前又一次。
只要尋光要見白鹿,就得洗的乾乾淨淨。
就像是巴甫洛夫的條件反射一樣,尋光忽然察覺到自己有了潔癖。
而且還不輕。
尋光憂心忡忡的問系統:「這個任務結束,我會不會成為一個潔癖患者。」
系統:「潔癖不好嗎?」
尋光:「不要自己動手,一天洗十遍都行,可是要自己動手,就絕對不行。」
系統:「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白鹿看着她心不在焉的吃飯,道:「之露,哪裏不舒服嗎?」
尋光道:「沒有,師父。」
白鹿想了想,以為她是累着了,道:「明天我帶你出去騎馬打獵。」
尋光道:「師父,真的嗎?我可以帶上十七嗎?」
終於可以放一天假了!
白鹿點了點頭。
雖然他很不喜歡他們兩個孩子走的很近,但是凌五說的沒錯,尋光還小,需要同齡人的陪伴。
眼看着尋光的話漸漸多起來了,他也只好放下心中的不快,讓凌十七跟在尋光身邊。
第二天一大早,尋光就爬了起來,換上了騎裝,帶着白鹿給她的小白馬,和凌十七往外跑。
白鹿騎着馬跟在她身後,隨手用石子打傷幾隻兔子,讓尋光拉着箭去射。
凌十七悄悄看一眼白鹿的動作,對自己尊敬的先生寵愛尋光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麼自欺欺人的事情,白鹿先生竟然也會去做。
偏偏尋光還相信,拎着兩隻野兔和凌十七炫耀自己的功績。
凌十七覺得自己年紀雖小,但是除了五叔,就剩下自己最成熟了。
他心裏直嘆氣,兢兢業業的跟在尋光身後寸步不離,保護着她。
尋光騎着馬,有感自己沒有用金手指,興奮的要起飛,想想自己這算是學了一身真本領了,騎着馬一路飛奔。
白鹿正要跟上去,就見身後有人走了過來。
「主子,有人......」
白鹿聽了幾句,臉色一沉,看着尋光的身影已經遠遠離開,後面跟着凌十七。
他想着這裏是官家獵場,沒有什麼大的獵物,讓她縱一縱馬也無妨,道:「凌五,你跟我去,快去快回。」
凌五聽了,也縱馬趕了上去。
尋光一路狂奔,沒有了白鹿在後面保駕護航,麻雀都沒有打到一隻,垂頭喪氣的停了下來。
「小姐,我們回去吧。」
尋光瞪他一眼,道:「回去太辛苦了,我們再玩一會兒。」
凌十七沒有吭聲,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
尋光信步又走了一會兒,就見一大群少年少女鮮衣怒馬,帶着一群侍衛,正在四處射獵。
一群人很快就見到了尋光。
「喂,你是誰家的,不知道這裏是官家的獵場嗎?」
眾人看她穿的樸素,身邊又只有一個凌十七,兩人穿的都差不多,只是尋光脖子上帶着一個項圈,才分辨出主僕來。
這群人一看她這麼寒酸,已經輕視起來。
凌十七擋在尋光身前,道:「我們是白司空府上,這位是白司空的女兒。」
這是對外的說法,知道的人也不少。
他報了家門,就牽住了尋光的馬,準備走開。
「白司空!我知道,哈哈,什麼時候司空署的人也能來官家獵場了!」
眾人一陣大笑,少年少女們縱馬上前,揚着馬鞭將尋光兩人團團圍住了。
打頭的少年看着十五六歲的樣子,上下打量一眼尋光,見她軟糯一團,身上乾乾淨淨的,十分討喜,但是也很好欺負。
尤其是白司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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