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一場人獸大戰,想必兀疤之前也是如此做的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如法炮製,讓他自己也體驗體驗被藏獒撕咬的感覺。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好,誰先第一個呢」
牧野點點頭,隨後一臉審視模樣盯着常遠和兀疤。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這一切都是兀疤指使我的,不然我跟沈先生大哥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殺害他呢」
常遠驚恐不已的看着扒鐵籠的三頭藏獒,滿臉惶恐表情沖沈朝歌求饒起來。
「犯了錯,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難道你老師以前沒教過你」
沈朝歌偏頭看向常遠,揮揮手道「就他了。」
「他嗎好。」
當即,牧野先將兀疤往旁邊一扔,便提着哭哭啼啼的常遠朝着大鐵籠的方向走去。
「哼,當我死的嘛」
兀疤看了眼還留着鮮血的右手,目光冷漠的掃了眼不遠處的牧野最後在怨毒的看了眼沈朝歌,直接站起身就要跑路。
「掙扎吧,讓你死得太容易多無趣。」
沈朝歌眼眸微微瞥了眼兀疤,語氣平淡的開口,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將兀疤扔一邊,正是因為他們有絕對的自信,他要殺的人可沒那麼容易從眼皮子底下跑掉。
「你個瘋子。」
兀疤出來行走江湖多年,比狠的話他還真沒服過誰,畢竟他也是個狠人,可這次遇到沈朝歌后他真正見識到什麼叫做狠人。
不管如何,兀疤不想就這麼結束自己的生命,只要他能逃走,找到高飛的話,他相信憑藉高飛的能力以及他身後的勢力,絕對能夠護下他,甚至還能反戈一擊,報今日一箭之仇。
「啊」
兀疤亡命朝別墅外面逃出去,只想儘快逃離,可他還沒跑出幾十米,就聽到一陣悽厲的慘叫聲。
正是來自已經被牧野放進大鐵籠中常遠發出的聲音。
砰
這邊,牧野將常遠扔進其中一頭藏獒籠子裏面後,將大鐵籠重重一關,拍了拍雙手後,轉過身冷笑的看向奔逃的兀疤開口道「跑,這大晚上的我看你斷了一隻手能跑多遠。」
說着,牧野拿出煙,遞給沈朝歌一根,為其點燃後興趣缺缺道「唉,對這樣的蛀蟲敗類出手,倒是挺無聊的,倒是有點懷念戰場上的對手。」
「真上了戰場,你又躲在後面。」
沈朝歌深吸了一口煙淡淡道「挺晚了,把他帶回來,輕舞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早點完事回家。」
「好嘞。」
牧野剛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後,便大步朝着兀疤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沈朝歌端坐在輪椅上,目光淡漠的看着被藏獒撕咬得渾身傷口慘叫連連的常遠,眼眸中儘是冷漠之色,「大哥,我知道報復也無法挽回你,看着此刻的場景我能想像到你當時的痛苦,既定事實我無法更改,但我還是想為你做點事,若是你留有一兒半女,我會好好照顧。」
片刻。
就看到牧野拖着兀疤返回來了,讓他這種真正上過戰場的男人應付一個地痞流氓,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讓他跑個幾百米都能輕而易舉將他給抓回來。
「王爺,那我就儘快解決。」
牧野帶着兀疤返回來後,直奔着其中一個大鐵籠走去。
「嗯,我在外面等你。」
說着,沈朝歌扶着輪椅轉過身,目光與兀疤交匯一秒後,便直接朝外面離開,他懶得繼續看接下來的畫面。
而兀疤已經徹底認命了,沈朝歌的報復他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怪就怪當初不應該出手對付蘇天明,為自己埋下今日的苦果。
但後悔已經沒用,沈朝歌此番氣勢洶洶而來,正面來沒用,求饒也不可能。
別墅外面。
沈朝歌隱約間還能聽見陣陣哭天喊地的求饒聲,足足在別墅大院中響了半天才慢慢停了下來。
沒多久,就看到牧野匆匆忙從裏面走了跑了出來。
「王爺,已經處理妥當,咱們回去。」
牧野來到沈朝歌的身後,推着輪椅開口道。
「嗯。」
沈朝歌點點頭應道。
「還有人,要不要儘快處理掉」
牧野推着沈朝歌往車子方向走去詢問道。
「此事不急,我倒是要看看高飛想玩什麼花樣。」
沈朝歌搖搖頭,他自然知曉兀疤跟高飛肯定是一夥的,但畢竟曾經是兄弟,他想看看高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會對一起長大的兄弟下殺手。
「嗯,那明日咱們要着手開始對付害死葉小姐父母的人嗎」
牧野沉默了片刻繼續道「我調查了一下吳家和王家,似乎兩家都沒有人跟巫蠱一族有關係,不過我安排人找到了巫蠱一族的人,我這兩天就讓人過來醫治葉小姐的雙眼」
「嗯,讓人來,巫蠱一族似乎挺神秘,正好接觸接觸。」
沈朝歌目光一動點點頭應道。
「我打聽了一下,這人要是過來的話,估計趕不上婚禮之前,巫蠱一族在深山老林中,出來先要步行好多天呢。」
正好兩人來到車子邊,牧野連忙將車門打開,同時不解道「不過,若是葉小姐的眼睛好了,王爺你也算報了她的救命之恩,您還要跟她結婚」
「我的事,白亦寒都不敢管。」
沈朝歌突然抬起頭冷漠的盯着牧野開口道「這幾日,你似乎有點得意忘形。」
「啊屬下該死,屬下多嘴了。」
牧野頓時一臉驚嚇表情自掌嘴巴道「屬下再也不敢了,望王爺恕罪。」
「做好分內之事。」
沈朝歌語氣淡漠的提醒了一句。
「是」
聞言,牧野連忙不敢再多嘴,先前那副對待兀疤和常遠的凶獰模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似的沖沈朝歌認錯。
隨即,兩人上了車。
牧野被沈朝歌訓斥了幾句後,不敢再亂說話,一路無話回到了葉家之中。
「王爺,家裏有燈,我記得出來的時候關了燈啊。」
牧野剛將車開到樓下後,就看到房子裏面還亮着燈,他臉色陡然大變。
「快點扶我下車」
沈朝歌眉頭緊鎖,眼眸死死的盯着房間裏面沖牧野催促道。
「好的。」
牧野連忙開車門將沈朝歌放輪椅上推着他朝房間裏面走去。
「朝歌,朝歌,是你回來了嘛」
剛進門,就聽到葉輕舞孤獨而驚怕的聲音響起,她雙手無助的摸索着前方腳步匆忙的往門口方向走去。
「我回來了,你小心一點。」
沈朝歌看着披頭散髮,俏臉上儘是擔驚受怕模樣的葉輕舞緊張詢問道「怎麼了你不是已經睡着了還是說你二嬸她們又來欺負你了」
「不不是,我做噩夢被驚醒了,叫了你半天都沒回應,叫牧野也不在,我好害怕,我害怕孤獨,害怕黑暗,雖然我看不見,但我還是打開燈」
葉輕舞摸索到沈朝歌后,直接撲進他的懷裏帶着哭腔詢問道「你去什麼哪了啊我真害怕你突然間就離我而去。」
「不要害怕,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沈朝歌伸手抱住葉輕舞,輕輕拍着她的肩膀安撫道「我剛剛和牧野去買夜宵了,你要不要吃點」
「我想吃燒烤,好久沒吃了,我還想喝啤酒,不然我害怕等會兒又睡不着做噩夢,還不如喝點酒好睡覺。」
葉輕舞聽到要吃夜宵,整個人精氣神都恢復了不少。
「喲,葉小姐要不我們直接出去吃吧剛回來就帶了點面。」
牧野一臉蛋疼表情看向沈朝歌,剛殺人回來,這會兒功夫讓他怎麼變燒烤啤酒出來啊
「啊就帶了麵條啊」
葉輕舞聽到這話,頓時一臉失望表情應道。
「走,換身衣服,咱們出去吃。」
沈朝歌拍了拍葉輕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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