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不跟容宇多加計較,直接說「那你現在馬上找人將三億美金換成現金,我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必須要看到她們兩個的安全,我才能吩咐」容宇也不肯多讓一步。
瑞文叫來他的手下,將安憶筠和安林放出來。一會後,兩個壯漢,一人抓住一個人,免得她們逃走。容宇首先看到的是安林平安無恙的走了出來,他的心也鬆了點。但後面他看到安憶筠病態的樣子,雙腳還走不穩,而那名壯漢就這麼押着她走了出來。
容宇看到這,他頓時氣憤了,對瑞文說「你說不傷害她們的」。
「我的確沒有傷害她們,相反她們的所有要求我都滿足了,只是昨天她自己一個人發燒起來的,這可不能怪我們」瑞文回答。
容宇擔憂的看着安憶筠,一旁的瑞文看不下去了,於是說「如果一個小時後,我還沒有看到現金,那她們兩個會怎麼樣,那我就不知道了。」
被瑞文威脅的容宇,無奈,只好給林書帆打電話,要求他在一個小時內去各個銀行籌齊三億美金,並送到北區的一個廢棄倉庫里。
接下來就是等待時間,容宇站在瑞文的對面看着他,而瑞文就坐在倉庫里的一個沙發上,不過他還算有點良心,沒有讓安憶筠和安林陪着他們一起站着,而是將另一個沙發,給安憶筠和安林兩人坐着,只不過她們的背後站滿了人,深怕她們趁機逃走。
安憶筠沒管那麼多,現在的她發着高燒,身體難受的快要死掉,她不知道周邊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將她整個人靠在沙發,那病態的模樣越來越嚴重,不止容宇看了心疼,在安憶筠一旁坐着的安林看了更加心疼。
從十七年前開始,安憶筠的體質變得跟平常人不一樣,有時會沒有原因的發燒感冒起來,而且好的速度慢了常人速度的一半,可能更少。所以她一直在提防着,不讓她自己感冒發燒。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一旦感冒發燒,那她在那段時間裏,一定會難受的要命。
容宇看不下去了,於是跟瑞文說「我要求你們買點藥給她吃。」
瑞文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實條件不允許,他有什麼辦法,對容宇說「只要你手下的速度快,你就可以親自帶着她去醫院」。
容宇看着瑞文,那卑鄙小人的樣子。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邊瑞文怪裏怪氣的對着他的手下說「還不給容總拿張椅子,容總可是我們的大財神,可別累着他。」
一旁的手下聽着,馬上就找到一張椅子,給容宇坐,但是那張椅子的高度要比瑞文坐着的沙發的高度要低,容宇知道,這是瑞文在故意羞辱他,他可以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不是嗎?
可是容宇哪是那麼容易就被人拿捏的,於是他高傲的說「不好意思,我比較喜歡站着,因為這樣可以從高處看向低處的你們。」
瑞文聽到這話,氣的肺都要炸起來了。但是想想他還有容宇的兩個人質在他身上,心裏也舒服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距離一個小時的約定,還剩下二十分鐘。可就在一一刻,林書帆的現金還沒有到,反倒是警察的警鳴聲響起。瑞文他們警惕起來,特別是瑞文惡狠狠地看着容宇,指責說「我不是叫你不要報警的嗎?看來你是不想讓她們兩個安全了。」
「我確實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警察來的,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報警。」容宇信誓旦旦的說着,連瑞文都要被他打動了。看來容宇是不知道此事,不然的話,他就不會一個人來了。
這時,在門外看守的其中一名壯漢,抓着一個女人進來,那個女人就是安雅妍,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包括安林還有容宇,也都紛紛疑問,為什麼安雅妍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那個壯漢將安雅妍提到瑞文的面前說「老大,我們發現這個女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瑞文看向了那個女人,由於他來江城沒有那麼長時間,所以他並不知道安雅妍是什麼人,安雅妍膽怯的看着瑞文,可以說是看了一眼後,就害怕的低下頭。以往只在電視劇看到的情節,現在突然搬到她的眼前。
安雅妍原本是跟着容宇的背後,來到這座倉庫,然後她就在周圍看着裏面的動靜,可是她還沒有完全的看到,就被人抓住,來到這裏。然後安雅妍低下頭,看到了一旁坐着的安林,於是她大叫道「媽。」
聲音很大,連安憶筠都被吵醒了,安憶筠睜開眼看看,怎麼安雅妍也來了,還這幅場景。那邊的安林也回應道「雅妍。」但是奈何她掙脫不了後面人的限制,所以她不能去找安雅妍。
倉庫外面的警鳴聲越來越大,連在門外守着的最後一個人跑進來,匯報外面的情況,說「老大,警察的方向往我們這裏來,過不了多久,就到我們門口了。」
瑞文聽到這,也覺得不妙。不過他還沒找出到底是誰報的警。安雅妍聽到那個人這麼說,心中的底氣也充足起來,於是她抬起頭,對瑞文說「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們等死吧!」
語氣充滿着滿滿的嘲諷。讓瑞文聽了很不舒服,他意識到了什麼,問剛才嘲笑他們的女人「是你報的警?」
「是」安雅妍仗着有警察來,所以說話的語氣也重了些。瑞文氣憤的將安雅妍的手腕狠狠地抓住,安雅妍痛的眼淚都出來了,瑞文使出他的力氣,將安雅妍用力的甩到容宇的方向去,安雅妍幸好有容宇接住,但是由於慣力,她倒在容宇的身上,容宇也退後了好幾步才穩住的。
「這就是你帶來的人」瑞文狠厲的說。
但是容宇沒有理會瑞文,而是看向她懷裏的安雅妍,擔心的問「雅妍,你沒事吧?」
「我的手腕好痛」安雅妍對着容宇哭訴着,確實她的手腕已經紅了一大片,容宇看向安雅妍其他地方,確認沒事後才放心。這一舉動,在安憶筠看起來是那麼的嘲諷,她一直對着她的內心說,她已經不喜歡容宇了,但是看到這一幕,她的心裏還是會痛的。
可一旁的瑞文卻不這麼放過他們,他看向沙發上坐着的安憶筠,慫恿着安憶筠說「你的男人對另外一個女人這樣,難道你就不痛心嗎?」
那邊的安憶筠即使被瑞文說中,但是她還是不能表現出來,淡定的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擺設嗎?」
瑞文才知道他是上當了,原來抓到的人,是這麼的不值得。其中一名手下沒有主意,問瑞文「老大,咱們現在怎麼辦?警察馬上就來了,我們也逃不出去。」
可以說,這次瑞文是滑鐵盧了,也是他太低估了容宇,所以才傻傻的將所有的底線都暴露出來。就在他想着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外面的警察已經將整個倉庫包圍起來。
「裏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起來了,趕緊釋放人質,繳械投案,法律會寬大處理,否則,法律將嚴懲不貸」外面警察拿着擴音機,對着倉庫裏面的人說。瑞文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瑞文想了想,現在是無路可走了,只好跟外面的人拼一把。瑞文將他放在腰間的槍拿出來,準備好。它的手下看見,也紛紛將他們的槍掏出來。安林看見,他們這副對乾的場景,稍微嚇一跳後,就恢復平常,而安憶筠卻像是習慣了一樣,反倒是安雅妍,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害怕極了,躲在容宇的後面。容宇在容老太太的薰陶下,早就已經會用槍了,不過他倒數好奇瑞文他們是怎麼拿槍還沒被人發現的。
想了想,瑞文也有倒賣軍火的生意,也就不覺得驚奇了。
安憶筠這邊,她看到看緊她們的人眼光不再注視着他們。倒是撲在跟外面幹上的心思上,所以她一直在找機會,趁機逃走。這本來和她最初想得不一樣,她原本想着為了安雅妍,容宇也會拿着贖金,將她們兩個救出去的,事情也確實這麼發展着。可沒想到裁在安雅妍這個豬隊友的手上,她居然報警了,這樣只會讓她們兩個的處境變得更加困難。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瑞文的行事作風。他現在看起來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可一旦真把他惹怒了,說不定,他們全部的人都得死在這裏。
安憶筠看到了機會,用嘴唇示意着在她旁邊坐着的安林,安林看到安憶筠的嘴型「走。」並在安憶筠的眼神示意下,看待她們逃生的路。只要她們的速度過快,還是可以逃出去的。
於是,安林配合着安憶筠,在她數到三之後,兩人一起跑出去,她們也離開了沙發,只不過,離開沙發沒多久,就有人注意到她們,叫喚起來,連帶着瑞文他們的注意力也放在安憶筠和安林兩人身上。
瑞文是最不想讓她們離開的,因為她們兩個離開,也就意味着他沒有人質。所以瑞文將槍口對準她們兩個,安憶筠似乎知道了瑞文的動作。使出她全身的力量,將安林往容宇的方向推去。容宇也知道安憶筠的用意,接好安林。與此同時,瑞文開槍了,他瞄準的地方是安林。
可由於剛才安憶筠那個動作,子彈打中了安憶筠的肩胛骨,安憶筠倒下了,她救了安林,但是她自己卻倒下了。容宇準備跑過去找安憶筠,結果瑞文的腳步快一步,提前將安憶筠提起來,用槍指着安憶筠的腦袋,手臂環住安憶筠的脖子。
警察聽到槍聲,立馬衝進來,抓住了幾個綁匪,還有兩個因為和瑞文靠的比較近,沒有抓到。瑞文帶着他的兩名手下,用安憶筠當人質。說「你們要是過來的話,我就殺了她。」
被他這麼一威脅,那些警察不敢動,深怕會傷害到人質。安林在旁邊看着觸目驚心,並不是因為害怕這個場面,而是因為她看到安憶筠被人劫持的場景。她回想到剛才,如果不是安憶筠推開她的話,也許下一個中槍的就是她了。
容宇的心也跟安林差不多,他也在害怕着,擔心着安憶筠的安全,並試圖跟瑞文談判「你只要把人放了,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瑞文聽到這,大笑起來,要是剛才警察沒衝進來,容宇就說這樣的話了的話,他也許會答應。可現在他已經無路可走了,安憶筠就是他的護身符,他又怎麼會把他的護身符給毀掉呢。
容宇見瑞文對他的條件無動於衷,心裏也徹底慌了,現在瑞文的行為可以說是一個瘋子的行為。誰也說不準他下一步會做什麼瘋狂的事情。
瑞文這邊,她看到安憶筠的肩上流着血,很快就滲透他的衣服。於是他低下頭對安憶筠說「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會放你走。」
被劫持的安憶筠沒有回答,也沒有一絲害怕的模樣,那淡定的樣子,就好像被劫持的人不是她一樣,瑞文也佩服着安憶筠有此勇氣。
「要是想她沒事的話,就乖乖的讓開」瑞文威脅道。所有的人都讓開了一條路。瑞文劫持着安憶筠離開這裏,他的兩個手下也跟着。安憶筠也隨着瑞文離開,沒有半點掙扎與害怕。
瑞文本來是想找到一條路,離開這裏的,可是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一條可以走的路,所以他通向這個倉庫地方的最深處,他也不知道那裏是哪裏。那些警察雖然沒有要抓瑞文的行動,但是還是在遠遠的跟着。瑞文不得已只好走向那條他不知道到哪裏的一條路。
走着走着,他們來到了一個絕境,因為前面只有一個山洞,再也沒有路可以走了。一名手下慌張的說「老大,沒路了。怎麼辦?」
瑞文看着他那兩名手下哭喪着臉,他越看越煩,沒好氣的說「你們兩個哭喪着臉幹嘛。」
「老大,我們也不想的,可是實在無路可走了」一人垂頭喪氣的說。
「我們進去山洞裏面」瑞文指令着。
這時,容宇和警察們都走了過來,那是因為他們看見了瑞文他們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所以他們才出來,尋找機會擊敗瑞文。
瑞文看到這,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直接對着他兩名手下喊道「進去!」
那兩名手下趕緊進去山洞,瑞文劫持着安憶筠也走進裏面。可是瑞文一進去裏面,腳好像踩到山洞裏面的機關,瞬間,在山洞上面的石頭,一下子就壓了下來,將山洞與外面世界隔離。也將容宇和安憶筠兩人隔離起來。裏面的人害怕起來,外面的人也慌張起來。
「老大,怎麼會這樣?」其中一人害怕的說。
「怕什麼,比這更黑的我們都見過,何況還有火呢!」瑞文安慰他們兩個說。確實,安憶筠覺得這個山洞很神奇,只要一踩機關,門就會自動落下來,而且裏面的火炬,居然會自動起火。所以整個山洞也沒有那麼黑。至於空氣方面,安憶筠不知道哪裏是通風口,但是她可以感覺到山洞裏面的空氣與外面的空氣的流通的,所以他們進來這麼久,都沒有缺氧的狀態。
而外面的人,特別是容宇看着那塊大石頭就這麼的壓下去,堵在山洞門口,誰也進不去,裏面的人也出不來。他與在場的所有警察,齊心協力,一起將大石頭搬走,但無論他們怎麼使勁,那塊大石頭還是一步不移。
他們打算叫大型的搬運車來的,但是這裏面的路大部分都是上樓梯的,車子也上不來,所以現在他們面臨着一個大難題。容宇站在外面,無比的擔憂着安憶筠的安全,他記得剛才安憶筠的背後是中了一槍,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瑞文的那個態度,容宇也十分害怕瑞文會傷害安憶筠。
所有的不安因子都出現在容宇的身上,安雅妍看着容宇這個樣子,心裏就一直不爽。她本來打算帶安林回去的,可沒想到安林執意不肯回去,還要跟來,無可奈何,安雅妍也只好跟着安林過來。現在的她站在這裏,也就她一個人希望安憶筠可以死在裏面。
之前她就想過,如果安憶筠可以死去的話,就好了,可現在,安憶筠也確實是在裏面生死不明的,她的心裏也確實很開心,但是她看到容宇和她的媽媽,站在山洞外,焦急的樣子,她就很不舒服,希望安憶筠死去的願望也越來越強烈。
「你們不是警察嗎?怎麼還想不出辦法來?」容宇對着前面站着的警察,憤怒的說。一想到安憶筠在裏面,不知道怎麼樣,他就很擔心。特別是在警察說沒有辦法可以搬開大石頭的時候,他就特別風憤怒。警察不是替民眾辦事,解決問題的嗎?怎麼現在有困難,警察卻說沒辦法。
「容宇,你現在這樣,也救不了安憶筠,倒不如冷靜下來,找找方法」一旁的安林安穩着容宇,她的心裏也很擔心安憶筠。她是安憶筠的母親,可是卻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被安林安慰後,容宇也慢慢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突然,站在容宇面前的警察想到什麼,說「我們可以找當地的居民幫忙,他們住在這裏許久,對這裏的環境也很熟悉,說不一定,山洞有別的出口呢!」
「好,你趕緊派人去找。」容宇也露出一絲希望。
而山洞裏面的人,瑞文帶着安憶筠和他的兩名手下,走到山洞的裏面去,一直沒有找到路可以離開。安憶筠撐不住了,她直接倒下去了,瑞文看向安憶筠那蒼白無力的樣子,也心軟起來,命令那兩名手下,將安憶筠扶到山洞中間的一個石碑上靠着。
安憶筠靠在石碑上,但是她還是很難受,她覺得今天可能就是她的死期了。那邊的瑞文看着安憶筠這樣,抱歉的開口說「對不起,我們本來並不是想這樣的。」安憶筠當然知道,但是現在的她實在沒有力氣開口了。
其中一人看到安憶筠沒有說話,以為她是不原諒他的老大,於是跟瑞文說「老大,咱們將她殺了吧!都是那個容宇害得我們這樣,咱們殺了他的女人來解氣。」
「我們可不是沒有底線的混混,要是你堅持這樣的話,那就離開」瑞文堅持他的原則說。
那人也不說話了,他知道瑞文的性格,說一不二,而且還特別有底線,對待一個人,只是單純的對付他,從不涉及到他的家庭裏面去。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兩個才會選擇跟在瑞文的身邊。
「你沒事吧?」瑞文蹲下來,看着安憶筠說。安憶筠給了瑞文一個微笑,表示她真的沒事。現在他們四個人被困在一起也算是患難與共吧!
過了一陣,安憶筠終於恢復些力氣,問瑞文「你們還想回到組織上嗎?」
「我們是一定要回的,那是我們的根」瑞文堅定的說。
「那裏有什麼好的,只有殘酷的訓練和冷漠的條例」安憶筠感慨道。她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了,可能是要死了吧!她竟然想起那裏來。
「即使這樣,我們也還要回去,如果不是組織收留了我們,我們可能還在某個地方當小混混呢!」瑞文說着。安憶筠居然不知道,那個組織居然還是他們的容身之所。
瑞文看到安憶筠的樣子,好像是不相信他說的話,於是他跟安憶筠說起了他以前的事情。
「在我七歲的時候,我爸爸因為賭博欠了外面的人很多錢,有一天,債主找上門來,我爸爸出去外面躲債,我和媽媽兩人則應付他們那些人,後來,我媽媽跟他們起了衝突,就這麼的,我媽媽被他們用刀殺死,後來我爸爸回到家看到這幅場景,瞬間就瘋掉,然後被一輛車撞死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未來的道路是什麼樣的?沒有了爸爸媽媽,我應該怎麼樣長大?」瑞文陳述着,可是安憶筠可以聽出,那裏面的悲傷。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後來,我遇上了組織上的一個有權利的人,他將我帶回去,一步步培養。我在那裏雖說過得是很殘酷,可是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強大起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瑞文說。
聽到瑞文說起小時候的事情,難怪他的原則,是在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安憶筠是不是該感謝他的經歷,這樣她可以少受些痛苦。
「可是如果你們回去的話,你們的組織也不會接受你們的,他們要的是一個有價值的人,你們如今這樣,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沒有價值的廢人」安憶筠跟他們說起一個殘酷的事情。他們三個也知道。
但是瑞文依舊不服輸,對安憶筠說「只要我們找到了滿,我們就可以回去組織上了。」
安憶筠驚了一下,特別是聽到「滿」這個名字。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她還可以再次聽到「滿」這個名字。安憶筠對着他們說「你們不知道線索,你們該怎麼找啊?」
「只要我們誠心,還是可以找到的」瑞文希望的說。同時,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安憶筠怎麼會對他們組織上的事情這麼清楚,難道她也是組織上的人。瑞文也問出來,「你為什麼會這麼清楚我們組織的事情?」
安憶筠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身份,反正她都是要死去的人了,何必讓人這麼的煩擾呢!見安憶筠不說話,瑞文也知道安憶筠是不想說,他也不為難她。
休息也有一會兒了,瑞文想去再找找還有沒有出口,可是安憶筠在這裏他又怕安憶筠因為受傷會跟不上他們的腳步,很為難。安憶筠也看到了瑞文的為難。於是她也說「你們出去找出口吧!我走不動了,我想在這裏休息。」
「你確定?」瑞文問安憶筠。
「我確定」安憶筠肯定的說,看着安憶筠這樣,瑞文再看看他的兩個手下,一臉渴望的看着他,希望可以出去。瑞文還是一個重義氣的人,他看到安憶筠一臉安心的示意他離開,所以他也就只能離開了。
「那我們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裏待着,我們找到出口再回來帶你出去」瑞文說。
安憶筠點頭表示同意。瑞文也帶着他的兩個手下離開,出去找出口。安憶筠一個人靠在石碑上,她肩胛骨上的血一直流個不停,地上的血,也流到了石碑裏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而外面,容宇他們也叫來了當地的居民,是一個老者,柱着拐杖來到他們面前,容宇看見就迫不及待的問「老人家,您可知這個山洞還有其他的出口嗎?或者該怎麼把這大石頭搬走?」
那位老者,猶豫一會兒,終於決定說出這個山洞的秘密,他說「這個山洞從我出生的時候,就一直存在了,那個時候,我們每年都要在這裏祭拜,求裏面的神仙保護我們的,同時,如果有人進去的話,那一定是出不來了」
可容宇哪裏要知道這些事情,他只要知道怎麼進去裏面救安憶筠。但是一旁的警察問「如果進去裏面的人,又該怎麼出來?」
那位老者像是在忌諱着什麼,不肯多說,只是念叨着神明啊!之類的。容宇知道,在這位老者身上是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所以他放棄了問老者。但是他沒有放棄救安憶筠的念頭,不管付出什麼,他都一定要救安憶筠出來。
然後容宇想盡辦法,終於想到一個,問警察說「我們炸開這個石頭。」雖是問,但是語氣里卻滿滿的肯定。
「不行,裏面可是有神明在的,不能打擾到她,否則神明發怒,後果不堪設想」那位老者迷信的說,但是容宇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還在國外留學過,又怎麼會相信這所謂的神明呢!
一旁的警察也不認同老者說的,他們可是警察,馬克思主義的傳承者,無神主義論,但是說到炸山,警察認為是一個辦法,但是危險多。所以他們還得要謹慎。
可是容宇一刻也等不下去,在於他們理論一番後,他們終於同意容宇所說的,與其說是理論,還不如說是容宇跟他們吵架,威脅他們這麼做的。容宇在得到他們的意見後,馬上叫人去準備炸藥,還有準備一輛救護車,和醫護人員,裏面的安憶筠還守着傷呢!
於是外面的人在等着炸藥的到來,以及派專業的人員,計量炸藥的威力,足以炸掉堵着的那塊大石頭就好。而山洞裏面,瑞文他們還在找出口,安憶筠靠在石碑上,慢慢的沒有了知覺,昏迷過去。但是她的血流到石碑裏面,居然融入進去。然後石碑發出來一陣光。
慢慢的那陣光堆積在安憶筠的面前,然後出現一個穿着古裝的少女,好奇的看着安憶筠,然後再化成一束光,進入了安憶筠的額頭裏面。然後,現場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位古裝少女進入了安憶筠的記憶裏面,她探索着安憶筠裏面的記憶之門。首先,她來到一扇門的面前,是個彩色的,她打開門,看,是一個開心的記憶。那位古裝少女也盡情的享受着這個開心的氣氛。她看到,是一個年紀小的安憶筠,很快樂,無憂無慮,她還特別喜歡看她媽媽在畫畫,那種認真的樣子。
再然後,她還看見安憶筠和容宇小時候在一起玩耍的場景,也是很快樂。似乎在他們眼中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快樂的。那位古裝少女看着他們笑的開心,她也好像被傳染一樣,也很開心的融入他們的玩耍中,雖然那兩位小孩看不帶她,但是她還是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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