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公主這做法可是有人教?」幫本以為純婕妤是個不作的,現在看來。文字谷 www.wenzigu.com
蓮花知道張妃想多了,拉住她的手:「你想多了,她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以來,你還沒看明白嗎?」
純婕妤說好聽點是單純,說不好聽,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男女之情上。
她一心都放在技藝之上,也算是一個專研之人。
就像後世,很多科研的人都是無婚無子。
為什麼呢?
只因他們一心都放在自己的工作上,加上,在這後宮,純婕妤又子嗣旁身,加上她的寵愛還是有,也沒人敢苛刻於她。
她就更旁無心思得認真專注自己手上的研究。
純婕妤研究什麼,她啊,只認譜。
沒錯,她就是一個樂痴。
要不是當年被還是皇子的三皇子看中,她也不可能入王府。
她的出身也算不好,好聽點是個雅人,說難聽點,還不是賣藝的。
可她自己不覺得這有什麼,反到被關在後院時,她尋死過幾次。
直到她懷上孩子後,這才安份了下來。
張妃笑了:「前些日子聽說皇后娘娘找到不少好曲譜。」
「可不,大大小小不下於五張呢。」蓮花自己是個樂痴,但她還是能滿足那些安份的女人一份心意的。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男人要偷腥還能怪女人太誘人不成?
當然是怪男人自己不堅定。
「看來純婕妤有事做了。」張妃笑了,發現皇后很會收買人心。
「我只不過是可憐她而已。」蓮花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太過心慈,有女兒的純婕妤平日裏也太不出挑了,無形當中會給大公主帶來很不好的影響。
「你是在可憐大公主吧。」張妃又如何會不知她心思。
「是啊,都是為母之人,見不得孩子受苦。」蓮花也不去解釋什麼,她本就多幾分心思在三個孩子身上。
「大公主就不說了,那大皇子二皇子的事情你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張妃不認為皇后真把看着別人的孩子登基。
蓮花搖頭:「沒想法,皇上還年輕,這事,不急。」她說自己不想那個高位,可別人信嗎?
算了,不解釋,解釋這個幹什麼呢?
她就覺得大皇子很好,聰明,好學,也是個孝順的孩子。
沒錯,蓮花現在已經跟三個孩子開始接觸起來了。
她和昭想過,如果這一胎不是女兒的話,那麼,他們也不會再生了。
因這一個朝代的氣運跟因果還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要是他們的孩子是個明君到還好,如在他們百年之後不是呢?
那些因果都會給他們帶來滅頂的災難。
如這一胎是個兒子,那麼他們也會用心去教導,他是那塊料的話,只能說原主他們有這個命。
很多事情,不能強求。
也不敢去強求。
這些事情也是前些天吳昭暮去祭祖的時候,這裏的天道告訴他的。
他們還要離開這個異世,所以不能帶着這麼嚴重的因果離開。
蓮花本是想在這裏生下自己的女兒,到時候能帶走的話,她當然想帶她一起離開。
如不能。
帶走有一個前提,那是他們自己的肉身。
而現在,不可能了。
「好了,以後這些事情就別說了,還有,你記着,不能參與皇家這些紛爭中來。」這知什麼意思,張妃懂。
「嗯,我記下了。」原本她以為,皇后只不過是想拉攏一些人來支持自己,現在看來。
說說笑笑又是一天。
離過年沒剩下幾天了,大周朝以賢能冶天下,吳昭暮這些日子也忙的腳不離地。
直到封筆當天,他整個人才算鬆了下來。
「這皇上還真不是人幹的活,也不知道那些怎麼那麼喜歡這皇上之位。」累的跟條死狗一樣的吳昭暮在坤寧宮裏抱怨着。
還好,這裏的人都是自己人,還習慣了這對主子的行事、
不然的話,肯定被嚇死,或是被滅口。
「怎麼,六王爺有行動了?」蓮花倒了一杯茶給昭問道。
吳昭暮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嗯,只是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
要人無人,要勢無勢,他算是看清楚了,就朝中那些奸臣跟着,這樣的人能成事?
「先不管他哪來的底氣,你也不想大過年的讓大家都過的不舒服吧。」她還想好好過個年呢,這裏過年多好玩啊。
「那要看他什麼時候動手,我是無所謂。」只要他敢動手,那···
「別殺了,到底剩下的皇子不多了。」蓮花覺得昭得做個榜樣。
「怎麼,有人找上你了?」吳昭暮立馬緊張起來。
蓮花搖頭:「不是。」說完,她拉着吳昭暮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這裏,是個兒子。」說完,蓮花的好心情又沒了。
她本來是不想知曉的,可誰讓紫惜她們太過看重,太醫請平安脈的時候就張嘴問了出來。
那太醫也是個不分份的,居然也說了出來。
三個月了,能知曉男女了。
蓮花好委屈。
「你啊,男孩也無事,到底孕育他生命的不是你跟我,而是原主他們。」吳昭暮又怎會不知蓮花的意思。
要是女兒到沒什麼大事,要是兒子,以後他登上大位的話,多少跟他們有一絲因果,那怕不大。
「所以啊,從現在開始,你要仁義一些,別太殺罰太重。」蓮花對國事上不是太懂,她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見。
「當然,你要是有成算的話,那聽你的,你知道的,我對這些國家大事不懂的。」
就怕自己對他造成什麼影響,連忙說道。
「嗯,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知道這裏是個男孩後,吳昭暮當然也要有所準備。
大皇子吳浩倧到是對得起他的名字,二皇子的話,還小,吳昭暮覺得看不出什麼來。
不像大皇子,過完年就七歲了,他懂得多,知曉的事情更多。
如果可以的話,吳昭暮到覺得大皇子可以培養。
不過,再等等吧。、
大家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六皇子府門大閉。
直到過年後,出了正月里,六皇子才在眾人眼中出現。
而朝上,此許大臣也不見了蹤跡。
蓮花可不管這些事情,她陪着昭在宮中祭祖,又去見了見太后。
太后看上去很和藹,聽到皇后有孕後,她也重重鬆了一口氣。
得知六王府的事情後,她就更不回宮了。
宮裏那些先皇的妃嬪們也都早早入了國寺,在這裏帶髮修行。
先皇不是個享樂之人,後宮裏的宮妃們也很少。
生有子嗣的那就更少。
回到宮裏,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也是大周朝君臣同樂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蓮花就起身準備着,那些大臣們的夫人也都會帶着子女進宮來請安。
以前原主當不了家,請安的事情也被皇上給攔了下來。
現在皇后都懷孕了,那些大臣們也是會看眼色之人,一個個早早就讓自家夫人進宮來。
今年,白夫人早早就收拾好自己,天未亮她就去宮門口等侯着。
現在的人都手眼通天,皇后得寵不說,可懷孕是事實,見到白夫人到,守門人哪裏敢耽擱,立馬轉身找人去稟報。
這不,蓮花剛收拾好自己,白夫人就來到了坤寧宮中。
「臣婦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那怕是皇后的母親,這君臣之禮不可免。
蓮花連忙上前:「母親不用多禮,這麼早進宮來可是有什麼事嗎?」一大早見着白母,蓮花心中有些躊躇。
白夫人隨着皇后的手起身:「沒事,沒事,就是太高興,臣婦家中又無事,不如早些進宮來看看你。」
也是,這幾年裏,她可是很少能進到坤寧宮中來。
只能在宴會上遠遠看着高位上的女兒。
心中那刺骨的痛又有何人知。
難得能正大光明得來找自己的孩子,她當然要早早過來。
多看一眼都是賺。
蓮花可不知曉白母心裏的活動,不過一早看到親生母親,她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母親可有用早膳?」起太早,蓮花還沒吃早飯呢。
三個多月了,肚子也慢慢大了起來,吃的也比先前要多。
白母也想跟女兒一起吃個飯,再說了,進宮太早,她吧里有時間吃飯:「沒呢。」
「那感情好,母親陪我一起用吧。」
很快正殿內就擺好了早點,都是蓮花喜歡吃的,今天早上加了白夫人,紫情也做了一些老人愛吃的東西。
看着桌上的飯菜,白夫人笑了起來。
母女倆吃了一頓很是溫馨的早飯,這天冷的很,好在殿裏都燒着碳,蓮花這裏都是果木碳,這種碳有香味。
因懷孕,蓮花很多東西都停用了,比如臉上塗的,頭上抹的,衣上熏的,這些全都停用了,就連香都不燒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怕蓮花不害怕那些東西,可她也沒打算獨立特行,聽從了紫惜等人的安排。
吳昭暮本想排一位管事嬤嬤來,可被蓮花給拒絕了,被人管着麻煩,她覺得紫惜就很厲害,坤寧宮裏有她就可以了。
當然,皇后身邊伺候的嬤嬤肯定不能少,只是沒了管事嬤嬤而已。
看着白母一直摸着肚子,蓮花皺了皺眉頭:「母親可是用多了?」一看就是吃撐着了。
白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沒事,沒事,一會就好。」她也不想太過麻煩女兒,可是,她高興,所以多吃了一些。
「母親怎跟個孩子一樣。」蓮花笑了起來:「母親我帶你去外頭走走吧,正好我也吃多了,園子裏的臘梅都開了,香到還沒聞到,不過顏色正好。」
紫惜等人聽到主子的話,立馬忙活起來,請安到不用,晚些時候眾妃嬪要跟隨皇后一同前往延福宮,今天宴請朝臣,后妃們都可出席,那怕是美人才人都可。
昨晚的時候,蓮花就讓她們早上別過來請安了,難得應付她們。
白母看了看外頭,下着絲絲小雪,「還是算了吧,這天下着雪呢。」她擔憂道。
「無事,就在坤寧宮,後頭園子裏就有臘梅,一路上都有走廊,落不着雪在身上。」知曉母親是但心她。
「那就好,那就好。」到底白母還是怪自己剛才沒克制住自己。
見到母親如此拘謹,蓮花心裏頭也很是不好受,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娘一樣。
當初在彭家的時候,只怕也是如此吧?
出了門後,蓮花就讓紫惜在身邊伺候着,其他的人都遠遠跟在後頭。
見人拉遠後,蓮花有些心疼道:「娘,你不用這樣,不管再怎麼樣,我始終是你的女兒。」
白夫聽到這話,紅了眼眶,她當然知道這是她的女兒,可到底身份使然,讓她們之間沒了出閣之前的親密。
「哎,娘知道呢,只是見你太過於高興,一時沒克制住。」知曉宮裏規矩多,抹了一把臉,白母就立馬笑了起來。
蓮花無法,只好自己牽住她的手:「娘,我們還跟以前一樣就好,說說悄悄話。」拉着白母慢慢走在廊上。
一邊說着一些小時候的事情,一邊又把靈力一點點打入到白母體內。
以此來安撫住她緊張的心情。
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吧,下面的人就前來稟報,說張妃來了。
無法,蓮花只好帶着白母回到正殿中去。
今天的到情忙的很,她也抽不出太多的時候來陪着白母。
也不想白母見人就行禮,所以蓮花讓紫情帶到偏殿,那邊用來給朝臣夫人們休息的地方。
白母也知曉女兒今日事忙,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很欣然得接受了蓮花的安排。
張妃來的那麼早只因為她想在這裏混午飯吃,再一個,她想見見她的母親。
「你來的夠早啊。」被人打擾,蓮花不高興。
見到皇后娘娘一臉不快,張妃有些不明:「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熟悉之後,私下這倆人到是隨意的很。
「還能是誰,你唄。」蓮花沒好氣瞪向張妃。
「怎得了?」張妃還是不明,不過,她看了一眼皇后身邊伺候的紫憐。
紫憐笑道:「奴婢家主子正陪着左相夫人呢,張妃娘娘你來的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