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少奶奶,你最好把你看慕容毆的眼神給我收起來,再敢當着眾人面推拒我,我要你好看!」
慕容鈺笑着貼近溫婉,對愛妻深情的模樣讓在場的女人都羨慕的看着溫婉,溫婉卻一下子僵住了自己的身子,她清楚的知道惹怒身旁這個男人,她的所有尊嚴都會被踩在腳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溫婉不敢再去肆意打量慕容毆看見她時的反應,柔美的笑容在僵硬過後重新綻放在臉上,轉頭溫柔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夫妻間相愛相知的氣氛博得了所有賓客的羨慕。
各有心思的夫妻兩人來到慕容毆和唐心面前,慕容鈺見慕容毆神色凝重,心裏樂開了花,摟着溫婉的腰肢的手更緊。
「二弟,怎麼臉色這麼不好啊!舞會開始這麼久了,也不帶心心去跳舞,太不解風情了!」
慕容鈺話說完,雖然摟着溫婉炫耀,可是目光卻盯視着一旁的唐心,那目光里的佔有欲沒有一點兒掩飾,唐心看得心裏倍感噁心。
「心心,我請你共舞一曲可好,算是替我二弟給佳人賠罪。」
慕容鈺說完看見慕容毆臉色愈加陰沉,他的心情就更好了,看着唐心的目光也更加赤-裸-裸,就像已經透過那層黑色的長裙看到了他期盼的風光。
只要能影響他這個二弟情緒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生氣麼?太好了,他就是要慕容毆生氣!
心心?她可不記得她和慕容鈺這麼熟!唐心站在一旁,看着慕容鈺的目光也漸漸變得冷漠。
那種男人身上的猥瑣讓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唐心感覺到慕容毆身上的氣息越來越陰沉,也不想去理會慕容鈺。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毆不喜歡我太拋頭露面。」
唐心突然笑了起來,清麗的笑容一瞬間讓整個大廳注意到這一幕的人都痴迷地移不開目光。即使沒有在現場做表演或者與賓客交際,可是周身淡雅出塵的氣質卻讓她芳華綻放。
唐心將剛剛從慕容毆手中抽出的小手伸嚮慕容毆的臂彎,順勢依附進慕容毆的懷裏,再看向臉色雙雙變換的慕容鈺和唐心,笑容也越來越自然。
她就不相信慕容毆沒看見慕容鈺對她的覬覦,這麼多人都在場,溫婉又在慕容鈺的懷裏,她覺得慕容毆此時一定不會推開她。
她才不想去陪那個討厭的慕容鈺跳舞,那就正好借身旁的男人打掉慕容鈺好了。
慕容毆感覺到小女人對自己的依賴,心裏原本被慕容鈺挑釁起的憤怒平息了下來。順勢用力圈住唐心的腰肢,慕容毆什麼也沒說,只是頷後帶着唐心向宴會廳外面走去。
這裏不適合他的小女人,不僅僅是慕容鈺,單看身邊那些男人看着唐心痴迷的神色就讓他全身都不舒服。
他回去後必須仔細地考慮一下,似乎堅持原來的計劃將唐心藏起來比較好。
溫婉的手在慕容毆轉身的瞬間變得冰涼,盡力維持的柔美笑容也慢慢變淡。
他就這樣擁着唐
心走了,從慕容鈺開始將目光轉向唐心,他就沒有再看過她一眼。剛才她一直覺得毆看她的目光不是男人對女人的痴迷,反而是一種打量。現在,她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在猜測什麼?
溫婉心思百轉,轉頭看向身邊的丈夫,心裏哪有所謂的深情,內心充斥的滿滿都是不甘與憤恨。
她真是後悔當年聽從了家裏的安排,竟然嫁給了慕容鈺!
她早就看出來自己押錯了寶,可是那時她已經有了孩子,她不能做的太過,她要等一個適當的時機才有機會和慕容毆重新開始。
現在,她還沒等到那個時機,可是慕容毆的身邊卻多出來一個唐心,讓她如何甘心!竟然連自己的丈夫也對唐心表現出濃濃的!
唐心,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慕容鈺看着慕容毆緊擁着唐心離開的模樣,先是冷了臉色,隨後嘴邊的笑容更大。
他的二弟變了啊,以前對女人不屑一顧慕容毆,原來也能因為女人改變情緒。
冷冷地看了看身邊僵住身子的溫婉,慕容鈺冷哼着轉身離開,看來他真的要改變目標了。
唐心被慕容毆緊擁着來到花園,一路上總是碰到賓客,唐心就一直保持着臉上幸福的笑容,依偎在慕容毆寬大的懷抱里,嬌羞的像是擁抱了全世界的幸福。
過往的每一個賓客都對慕容毆和唐心溫馨依偎的樣子羨慕不已,女人們是嫉妒居多,男人們則是失望。
兩個人終於避開眾人來到靜謐的花園,夜色下的花園清香撲鼻,難得的安逸。唐心舒了一口氣,一把推開慕容毆,退出了男人的懷抱。
看來不管是什麼宴會舞會,人多的地方都那麼讓人覺得壓抑,還是外面的空氣讓她覺得自由自在。
慕容毆的心情因為唐心的推拒又變得煩躁起來,這是利用他躲了桃花,然後又把他丟棄了?這小女人真是讓他給慣壞了!
見唐心背對着他徑自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慕容毆幾步上前就扳過了唐心背對他的身子,讓唐心面對向他後,慕容毆不管不顧地低頭對着那剛剛笑意滿滿地嬌唇吻了上去。
這次沒有兇狠的懲罰和噬咬,他滿意於他的小女人對慕容鈺的拒絕,即使知道他的小女人在演戲,他也享受於那樣的溫情。
唇齒間沒感到唐心對自己的吻的反抗,慕容毆的心裏更激動了,他的小女人可是難得不抗拒他啊!
溫柔的唇舌掃過他期待已久的甜美,在只有自己品嘗過的檀口流連忘返,手掌也熨燙起來,在黑裙的隔離下游弋在唐心柔美的後背。
唐心不是不想推拒,她是無能為力。
一來手臂疼痛不堪根本用不上力氣,雖然上了藥,可還是疼痛不止。
淤傷一般都在剛受傷時不明顯,現在已經過了一個下午,肌肉的酸痛已經越來越明顯,她不想再加重身上的疼痛,只能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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