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送消息出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白芷瑟縮在被子裏,即使和身旁的男人肌膚相貼地蓋在被子裏,她還是感覺不到一點點溫度。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可是僅憑體溫,白芷就能確定他有多麼的冷血無情。
下巴上的疼痛讓白芷的眉頭越皺越緊,白芷試圖躲開男人手掌對她下顎的禁錮,可是身體剛剛動了動,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被重新組裝了一遍,尤其是雙腿間,撕裂般的劇痛讓她整個身體都因為牽動了傷口而驚顫。
身上的皮膚也因為男人的壓制而疼痛不已,白芷知道,那是男人的手掌揉捏出來的遍佈全身的紅腫。沒有一點點溫存,哪怕是恩客與妓女的逢場作戲都沒有,他只是在懲罰她!
白芷不知道這個奪了自己初次的男人到底是誰,黑夜裏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那雙眼睛會永遠鑲嵌在她的記憶里。
白芷咬緊了唇角,虛弱的汗水從額角溢出,冷冷地注視着身旁和她肌膚相貼卻陰狠無情的男人,等待着他給自己一個答覆。白芷心裏也在暗暗誓,若有機會,她一定會殺了他,殺了他才對得起他今日給她的羞辱!
「呵。」
莫索看着白芷含恨的模樣輕笑起來,一眼就看穿了被自己折騰得虛脫無力的小女人心中所想,毫不在意地將被子掀開,在白芷畏縮着用手推拒他靠近的時候,一下子將白芷的手臂鉗制在頭頂,而另一隻手則向床邊摸去。
「放心,不會白玩你。」
莫索湊近白芷的頸窩,在白芷懼怕的以為他又要侵佔她的時候,說了一句讓白芷放下心的話,只要她能把消息送出去,就算是侮辱,她也不在乎。
白芷甚至忽略了身上的痛,忽略了身上壓制自己的男人的表情,她輕輕鬆了一口氣。
莫索感覺到身下小女人放棄了掙扎,認命般任由自己玩弄的放縱,莫索詭異地笑了。
黑色的手機扔在了床上,扔在了白芷的耳邊,掃過白芷的側臉,打得白芷偏過了頭。
「不是想傳消息給你主子麼?那就現在。」
莫索看見白芷着急地抓向手機,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他的存在,黑暗中莫索的目光暗沉下來,在白芷抓住手機按了撥號鍵之後,才露出了笑容。
白芷白嫩的手臂從男人的身下掙扎出去,着急的按了他們內部的號碼,在接通之後,正想說話,突然身子被強勁的手臂掀翻,原本正面被壓制在男人身下的她一個瞬間就成了背對着男人,而柔嫩的腰肢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勾起。
「啊……」
「你要想讓別人聽你在床上叫,我不介意再出點力。」
「嗯……」
白芷想不到身上的男人如此惡劣,她只想把唐心的消息送出去,可是卻不是這種方式。
他在羞辱她,他是故意的!
這種姿勢佔有她,白芷隱忍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剝奪了尊嚴,現在的她,變成了一個畜牲,任由人踐踏。
白芷咬破了唇角也不再出聲說一句話,可是下-身那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她難耐地呻吟,她知道,男人用身體當成了武器又一次開始凌虐自己。
莫索伸手覆上白芷的手指,身體的力道不減,卻邪惡地將手機的音量調到最大,當注意到白芷蒼白又迷茫的臉色,才更用力地馳騁起來,讓白芷咬牙堅持的隱忍全部擊得粉碎。
白芷知道身後的男人就是要撕碎她所有的尊嚴,淚水模糊了視線,白芷在男人越來越重的力道下,終于堅持不住,在哀求出口的一霎那,將手機的掛斷。
「求求你,不要這樣……嗯……不……」
「你說過……讓我把消息送出去的……算我求你……」
「不要……不要……啊,疼……」
「放開我……」
……
一聲聲哀求成了白芷目前唯一能拜託男人的方式,她打不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裏,被禁錮在這個陌生的房間,白芷不知道自己除了哀求還有什麼辦法。
大概是白芷的一聲聲呻吟愉悅了身後的男人,白芷在迷迷糊糊間,頭被修長的手指拽住拖向身後,狼狽地揚着下巴,目光里一片茫然。
「剛才不是做的很好麼?一個處女學了這麼多勾人的本事,平
日裏寂寞得很吧?」
莫索嘲諷着自己身下任由他擺弄的女人,見白芷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羞辱有所反應,再一次刺激起了她的神經。
「取悅我。做的好我允許你個信息。」
白芷的神志已經漸漸模糊,第一次經歷人事,又是這樣兇狠的方式,她再堅強,也只是一個女人。可是白芷還是在最後聽懂了身後男人的話。
勉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再由男人掌控,在打開手中的手機的同時,白芷咬牙忽略身上的疼痛,不斷地調整自己的身體,一遍遍回憶基地里專門訓練的姐妹曾悄悄告訴她的話,蒼白着臉色主動取悅着身後的男人。
「呃……」
莫索被白芷的乖順愉悅了心情,在白芷認命般地行動後,第一次被女人取悅了身心。
「做的不錯,我該獎勵你才對。」
突如其來的巨大的衝擊讓白芷的神志越來越模糊,強忍着手臂的顫抖,將信息從手中了出去,白芷終於從不堪忍受的疼痛中昏厥,而等到她的懲罰遠遠沒有結束。
……
昏暗的地牢裏,沉悶的空氣讓唐心額角的汗水變得粘膩不堪,整個後背都已經變得麻木了,感覺不到疼,可是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人收走了一般消失殆盡。
身上的肌膚溫度明明滾燙,可是唐心還是覺得陰冷無比,強自壓制住自己的身子,在所有人全部離開地牢後,唐心才釋放了自己的神經,讓身體跟隨着本能的反應瑟瑟抖。
剛才關永城帶着親信前來,一遍遍詢問她魅惑的去向,唐心不知道誰是魅惑,但是她能猜出來他們一定是在說林佳佳。
已經被凌虐成這樣,唐心早就猜出了事情的不簡單。他們的世界裏,每個人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唐心根本不關心,可是和關永城相比,她更相信林佳佳。
關家人的嘴臉她今天是真正領教了,佳佳能潛進來受傷至此,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秘密。想到林佳佳滿身的傷痕,再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樣,唐心忍着關永城手掌揮下來的巴掌,即使嘴角被打得出了血也沒有將林佳佳的事說出來。
直到關永城打得累了,唐心的臉也紅腫不堪之後,地牢裏才安靜下來。唐心脫力地倒在地上,微弱的呼吸里伴隨着高熱的氣息,緊閉着雙眼,唐心最終又一次陷入了昏厥。
渾渾噩噩的睡夢中,唐心仿佛看見了一個年少的男孩背對着跪在母親面前,任由母親瘋狂地揮下鞭子,一遍遍抽打着他筆直的脊背,沒有出一聲呼痛和呻吟。瘋狂的鞭子同樣將少年打得血肉模糊,而母親瘋狂的情緒仍然得不到壓制。
當夢中的自己一點點走進這對母子,唐心不知為什麼,心裏划過一陣疼痛。手捂着胸口慢慢靠近,當男孩受刑以後轉過頭,那張冷漠的俊顏映入了唐心的眼中。
「慕容毆……」
一聲聲呢喃的呼喚從倒地不起的女人口中溢出,讓站在地牢門口的關童聽得清清楚楚。含恨的目光射向地牢中央倒地不起的唐心,關童真想自己衝進去,在這個人鬼不知的地牢裏親手除掉自己的絆腳石。
已經三天了,關童從宴會結束後再也沒看見唐心的身影,最開始她只是以為父親想要從唐心身上得到些什麼,軟禁了唐心。關童還準備再想想辦法接近唐心,除掉自己的絆腳石。特別是今早聽到醫院傳來的消息,慕容老爺子已經脫離了危險期醒了過來,關童就更着急了。
依照溫婉的說法,慕容老爺子非常看中唐心,難保不會在清醒的狀態下偏袒唐心,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她下毒時直接將慕容老爺子算計在內。省去對付能洞察一切的慕容信,着實減去了很大的麻煩。
可是現在慕容老爺子醒了過來,如果知道張蘭將唐心扔在了關家,一定會把唐心帶回去的!她還沒有將唐心肚子裏的隱患除掉,她怎麼會錯失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以關童才會收買了關永城身邊的人,知道了唐心的所在,可是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唐心並沒有被軟禁,而是被囚禁!
這座關家隱蔽的地牢,向來是刑訊逼供的地方,唐心來了這裏,活着的機會就不大了。看着唐心滿身傷痕在三天裏越的嚴重,關童才收起了怨恨的目光,露出了得意的笑。
唐心一定是知道了什麼秘密,才會被父親關押在這裏,沒有讓她立刻死,一定是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別人不知道唐心的肚子裏還有個孩子,所以下手絕不會太輕!
想到這裏,關童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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